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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 三千佛塔烟云下:东南亚五国文化纪行 郭建龙历史作家 越南柬埔寨泰国缅老挝 东南亚文明历史之旅 历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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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穿越中南半岛2000年的历史文化之旅一一越南与占婆王国的分合柬埔寨吴哥王朝的灿烂,泰国素可泰王朝的昌盛,缅甸蒲甘王朝、贡榜王朝的荣光,老挝澜沧王国的艰难前行,中南半岛的苦难辉煌一一展现。
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老挝,4个多月时间,5个国家,70多个城市和文化遗址。这是“历史文化行者”郭建龙的东南亚考察之旅。
和很多中国读者一样,郭建龙在最初的探访中,发现东南亚这个夹在中国和印度之间的特殊区域,虽然经常出现在我们的谈论之中,但是,我们对这片区域里的国家历史竟然近乎一无所知。在经过4个多月的考察,无数次的奔波、交流、体验和资料查阅之后,郭建龙梳理了这个区域的历史、发展逻辑以及历史上与中国既陌生又不得不保持接触的特殊关系。《三千佛塔烟云下》就是郭建龙呈现给中国读者的东南亚五国考察报告。
郭建龙,自由作家,社会观察家,曾任《21世纪经济报道》记者。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古代史、世界近代史。 近十年来,实地探访几乎整个中国以及非洲、欧洲、中东、中亚、东南亚等地数十个国家用游走的方式观察和记录世界。 善于从不同的宗教、文化根源入手,多视角叩问地域文化,带领读者在历史和现实之间穿梭,透视千年文明的兴衰存亡。
已出版历史畅销书《汴京之围》、《盛世的崩塌》《丝绸之路大历史》、“帝国密码三部曲”《中央帝国的财政密码》《中央帝国的哲学密码》《中央帝国的军事密码》,历史游记《穿越非洲两百年》《穿越百年中东》等。 译有甲骨文丛书《一把海贝:从奴隶贸易兴起到革命年代的西非》《墨洛温王朝:创建与变革》等。
序言.东南亚:最陌生的邻国- 001
引子.当印度邂逅中国- 006
第一部.越南,解不开的中国缘
第一章中国王子的悲剧姻缘- 018
第二章分裂和统一- 022
第三章寻找陈兴道——爱情,战争和民族标志- 026
第二部.占婆,消失的王国和永恒的公主
第四章越南的印度文明- 036
第五章南北争霸的越南- 043
第六章公主的爱情与江山更替- 050
第三部.吴哥,远去的婆罗门
第七章追寻穆奥的脚步去发现吴哥- 058
第八章吴哥之前的高棉国度——扶南和真腊- 068
第九章跟随“元朝人”游高棉- 078
第四部.蒲甘,缅人的心灵故乡
第十章骠人的世界- 092
……
当印度邂逅中国
2013年2月13日,也就是中国的大年初四,泰国的一座小城佛统(Nakhon Pathom)举办了一场热闹的春节集会。其热闹的场面和充满喜气的面容构成了一幅生动的海外华人图景。然而,更让我感兴趣的是,在这里我见证了“印度邂逅中国”。
佛统曾经是传说中的城市,泰国人普遍认为这里是整个泰国历史上的第一座城市,也是佛教传入泰国的第一站。这里的佛统大塔是世界上最高的佛塔,吸引了众多的游人,从火车站一出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金光闪闪的大家伙。它有一百多米高,在周围低矮的建筑群中如同一座巨大的金山坐落在路的那一头。
在中国春节期间,围绕着佛塔举行的一系列集会成了当地人逛街的好时光,寺庙的院墙内,小贩们摆出了传统的食品:糯米竹筒、烧烤,以及各式各样的水果、果汁、冰雪制品。卖各种日用品的人们组成的集市同样庞大,孩子们游戏其间,成人们则在拜佛的空隙里购买食品和用品。
拜佛的人们摩肩接踵,有的人祈求象征好运的铃铛,再请僧人利用滑车升到佛塔的顶端,有的人将硬币挨个儿投入面前的几百个碗中,还有的人在募捐箱前布施。僧人们在给游客算命,印度教的教士用舌头把咒符舔一舔,再贴在信徒的额头上。
但吸引我注意力的,却是在寺院门口举行的带有中国和印度色彩的晒神活动。
活动就在街道上举行,在佛寺院门口的右侧街道上停着十几辆汽车,每一辆汽车的后斗都拉着一个印度的神祇:吹笛子的克里希那、象神甘尼释、蓝颜色的罗摩和大神湿婆,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这些神像旁边坐着的是泰国面孔的男女祭司,喇叭里放着喧嚣的印度音乐,使人一眼就看到了印度教和印度文明对泰国的影响。
在历史上,也许没有其他文明对东南亚的影响力超过印度,他们给这里带来了印度教、佛教的信仰,也带来了宗教化的社会结构。当然还有贸易和文化,我们行走在柬埔寨、老挝、缅甸和泰国时,都能感到东南亚文化从某种程度上说就是印度文明的一个延伸部分。
然而,就在车队的前方,正对着寺院大门的地方,是九顶大红色的中国轿子,轿子上抬着的是中国人熟悉的观音娘娘、太上老君、孔夫子和关二爷。一群泰国人在轿子旁边吹吹打打,舞狮子的人们穿着戏服等待着上场,几个年轻人组织着游客从轿子下面的空隙里钻过,献上他们的供奉,并获取神祇的祝福。
在不远处,一群红衣姑娘举着手中的佛牌,佛牌上写着“瑶池金母”“太后圣母”“哪吒太子”“玄天上帝”“财神老爷”“大圣佛祖”“圣母娘娘”。看见手拿相机的我时,她们扭头偷偷地笑着,仿佛更多是出于好玩,而不是虔诚。
中国的宗教善于制造热闹,大批的人们被吸引过来。一个穿着红色娘娘服的姑娘尤为活跃,后来我才看出来,她就是这次活动的主角,或者说主持人。她戴着凤冠,一会儿拍着手,一会儿吆喝着,把周围人的情绪越炒越高,人们如同痴迷般跟着她唱着、笑着。警察们维持着交通秩序,既要保证活动进行,又要保证来往的汽车通行,要知道,活动的场地就在当地最重要的街道上。小贩们也都闻风而至,他们知道这里蕴藏着商机,便抢占着有利地形,售卖食品和宗教用品。戴凤冠的姑娘用枝条沾上水,向着人群播洒,人们纷纷涌上去希望能够沾点儿福气。
与中国神祇的风光不同,旁边的印度神祇逐渐断了香火,游客们喜欢热闹,印度教车队除了拜佛,没有安排众多表演,更没有安排群众参与活动,几个祭司无聊地坐在汽车上等待着。一个守护神祇的中年妇女见我来来回回路过,总是大笑着向我招手,看她轻松的神色,仿佛根本不在乎我是否捐钱,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捐。而在中国轿子旁,人群满满当当,随从们汗流浃背。
戴凤冠的姑娘一声令下,从中国轿子旁冲出了一群年轻人,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仿佛带着永远放不完的鞭炮,另一拨则抬起了轿子。戴凤冠的姑娘如同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有条不紊、又故意制造点混乱地指挥着她的人马。舞狮子舞龙的人已经出动了,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红色的狮子翻腾着经过印度车队,青年们抬起神祇坐的轿子拼命地颠簸着,他们要把轿子上插的花朵全部颠到地上,却又不能把神灵摔下来。有的轿子上花插得松,一颠就掉了,有的插得很紧,到最后还有一枝花顽强地保留在关二爷的轿子上。
他们又跳又笑,折腾了一个小时,等鞭炮放光时,戴凤冠的姑娘也许感觉到小伙子们累了,一声令下,所有的活动都停止了。
突然,小伙子们扛起轿子,在前面带路,离开了大塔寺院的大门,他们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向远方走去,众多的善男信女缓缓地跟着前行,指挥交通的警察们松了一口气,我这才明白过来,活动已经结束了。
中国神祇们离场之后,印度教的神祇也开始离场,他们懒洋洋地坐着汽车,带着不多的信徒离开。我在印度旅游时,总是被奔放的印度乐曲吸引得想要随风摇晃,但此刻的印度音乐显得有些无精打采。在他们离去之前,我走到那位不断跟我打招呼的中年妇女身边,向她守护的募捐箱里投了20个泰铢,她笑得更甜了。
当他们都离开,我望着突然空荡荡的大街,才知道我见证了一次当“印度邂逅中国”的场景。对于中南半岛而言,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因为这样的邂逅已经存在了几千年;可是对我,却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直观的感受,意识到东南亚特别是中南半岛这个巨大的区域在历史上的地位:它们继承印度的宗教、贸易和中国的文化、政治,在这里,两个超级文明相遇了。
当西方人创造“印度支那”(Indochina)这个词的时候,也许恰好发现了这个特点,这个词由一半印度(Indo)和一半中国(china)组成,暗示了这个半岛是印度和中华文明的延伸。
可是,东南亚又在继承中孕育出了自己独特的品质,当我这个中国人来到这里,感受到的不仅是熟悉,还有陌生感、好奇感和探究感,仿佛在看一个堂兄弟,虽然是亲戚,却早已不是一家人。
Indochina,这个词除了暗示文明来源之外,还暗示了两大文明的影响次序。两千多年前,当中华文明还局限在中原,南方仍然属于未知区域的时候,从南亚次大陆来的商人们已经将印度教和印度文明介绍给了半岛的人们。于是,Indo来了,China还没到。印度人带来了印度教,更带来了贸易和文明,除了越南北部,中南半岛的大部分都受到了印度文化的影响,占婆人、高棉人、孟族人相继建立了伟大的国家。
秦汉的统一使得中华文明终于扩张到了半岛地区,秦朝在两广、越北一带建立了三郡,汉代在靠近今天中缅边境地区设立了永昌郡。
中国人的影响不是宗教式的,而是政治性的:把中央帝国的模式传到这里,从此以后,半岛的王国被纳入了中华政治圈:在中央王朝的眼中,它们如同围绕太阳旋转的星星,不仅要向中国称臣,还要纳贡;甚至有的国家开始学习中国模式建立属于自己的小星系,比如,缅人建立的三个王朝都更像是一个小型的中央帝国,统治着周围的众多部落。
转眼之间,占婆王国消失了,孟族衰亡了,就连强大的高棉人经过繁盛之后,也衰落了。在旧民族离开的同时,一批新的民族登上了舞台,越北的越族(京族)人成为主导,最终将占婆王国吞并、吸收;缅甸的骠人来了又走了,把舞台留给了最后来到的缅族人;出自中国云南的泰人则占据了半岛中部广大的土地,从这里诞生了现代的泰国和老挝。
在新旧交替的时代,印度教也逐渐让位给佛教。从印度来的宗教文明仍然在半岛居于统治地位。但是政治和民俗上,半岛却进一步吸收了中华文明的特征,使得中国的影响逐渐超过了印度。
然而,当我们刻意把半岛作为一个整体,讨论它与印度、中国之间的关系时,却忽略了一个事实:不管历史,还是现在,半岛上的几个国家差别之大,也许是其他地区无可比拟的。
历史上,除了泰国和老挝之外,其余几个国家的主导民族来源都是不同的。
越南人最接近于中国南部的少数民族,在宋代时就从中国独立了,虽然与中华文化有许多一脉相承之处,但也有许多独立的特点,与中原一样,他们信仰儒、道和大乘佛教,却又有自己独特的高台教。他们崇拜孔夫子、关圣人,却又有自己独特的民族圣人陈兴道。
越南南部曾经是占婆人的天下,占婆这个已经消失的历史大国,信奉的是印度教,甚至他们的人种也和北部的越族人不相同,他们来自海上,语言上属于南岛语系,与中国台湾、菲律宾土著,甚至新西兰毛利人、南太平洋海岛民族的亲缘性更大一些。
柬埔寨代表的高棉人与越南的越族、占婆人又完全不同,他们拥有辉煌的历史,这个勤劳的民族用最原始的工具兴建了世界闻名的宫殿——吴哥窟。不仅仅是吴哥窟,在暹粒周边数百公里内,甚至一直扩展到泰国和老挝境内,有多少吴哥时期的遗迹啊!可惜,如此辉煌的文明最终被埋没于雨林之中无人知晓,西方人来到时,以为只有罗马人才能建立如此伟大的奇迹,并设想了罗马人跑到东南亚的神话。
记录高棉人成就的,反而是一个中国人,他在元朝时期记录下的吴哥与今日之吴哥完全吻合,这更反映了东南亚和中原的特殊关系。
柬埔寨北面的老挝和西面的泰国又有着不同的历史。他们是后来才到达这片奇异的领土的,却颇有活力,建设了稳定的政权。泰国,作为东南亚的稳定剂和平衡剂已经存在了几百年,我们甚至无法想象一个没有了泰国的东南亚。
从语言上讲,各国之间的差别也相当惊人。
越南语、占婆语、高棉语、泰语、缅语来源几乎都不相同,只有老挝人的语言属于泰语的一个分支,在中南半岛旅行时,语言障碍始终是无法避免的。
在第一天进入越南的火车上,我向一位漂亮的越南姑娘学习了越南语的数字说法:嗼、嘿、叭、嘣、喃、哨、呗、哒、噤、嗼唉。根据我的经验,你可以不会一个国家的语言,但是你必须学会这个国家的数字。
到了芽庄,事实证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那一天,我和一位路上认识的朋友正在菜市场买水果。我们指着香蕉用英语问道:多少钱?
卖香蕉的妇女看出来我们是外国人,但出于习惯还是用越南语轻声地说了一句“嗼唉喃”,接着开始拿手中的钞票,她拿出了两万五千越盾,指了指香蕉,意思是两万五千盾一公斤。
“可是你刚才说‘嗼唉喃’,对吗?”我用英语问道。我掏出笔写了个一万五,又指了指香蕉。妇女没有想到我能听懂数字,显得有些尴尬,害羞地笑着点了点头。于是我们花了一万五就买到了香蕉。当然,这并不是说越南人喜欢欺诈。事后,我们再到这位妇女那儿买水果,她总是讨好般地多给我们一点儿,内心似乎还充满了内疚。
然而,我从越南到达柬埔寨的时候,却发现这招用不上了。柬埔寨作为旅游国家,有许多人都会英语,而在不会英语的偏僻地区,当地人淳朴得不会虚报价格,我学的数字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
到了泰国,更用不着了。这里的英语普及率也很高,我甚至还能遇到许多说汉语的人。泰国人的热情好客也让人印象深刻。中国有一些背包客在这里甚至可以不花一分车费游遍泰国,原因在于泰国人虽然收入不见得比中国人高,但由于土地私有,许多人在乡间拥有自己的土地和房屋。他们并不渴望大城市生活,而是买一辆小汽车,自由自在,再有多余的钱就习惯于做一些布施。这些人开着车在路上时,碰到有背包客总是乐于免费搭载。
只有到了缅甸,我才感觉像又回到了越南,有学数字的必要。在这里不仅要学习怎么说数字,还要学习怎么认识数字。缅甸用来表示数字的并非阿拉伯数字,而是特殊的符号。比如,字“三”在缅文中像一个朝左的小螃蟹爪子,“四”则像一个向右的螃蟹爪,于是,我每次向外国朋友介绍四十三路公交车的时候,总是告诉他,车的前面画了一对螃蟹爪,你只要看见了,准错不了!
几个国家的交通规则也是不一样的。在越南和柬埔寨,车辆都是左驾驶右侧通行的大陆规则,到了泰国则变成了右驾驶左侧通行的岛国规则,在柬埔寨和泰国之间的界桥上,行人先是右行,走到中间后就必须换到左边去。更为神奇的是缅甸,它综合了两种规则的不便利,驾驶员在右侧,行驶也是在右侧,据说这是缅甸当局为了抹去殖民地的记忆,一夜之间下令改变的规则。至于到了老挝,就等于没有规则了,各种车辆和道路都会碰到。
从2012年11月到2013年3月的四个多月时间,我从国内出发,游览了越南、柬埔寨、泰国、缅甸和老挝的70个地方。当北京正在经历有记录以来最寒冷的冬季时,我却在东南亚的热带气候中挣扎,除了在泰国北部和老挝找到一丝凉爽的气息,其余地方始终炎热,到处是蚊子和蚂蚁。
没错,那儿的昆虫成了人类的大敌。在越南的胡志明市,一群蚂蚁乘着夜色潜入了我的房间,把我当成一条肉虫,趁我睡觉时往我的身体里注射了许多蚁酸。半个月后,我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最后,我只能把伤口重新打开,把内部的蚁酸全部清洗掉。不仅在越南,在柬埔寨、缅甸我也遭到了蚂蚁的叮咬,一只很小的蚂蚁就能让人体会到钻心的痛。
那儿的蚊子也和国内不一样,它们不带嗡嗡声,总是无声无息地落在人的皮肤上,又悄悄地离开。在缅甸,由于我在火车站睡了一夜,脚被一种蚊子叮咬后开始肿大,而且长期不消肿,接着我开始发烧,浑身的关节疼痛难忍,被咬的部位开始溃烂化脓。那些天,我的包里随时装了一大瓶Grand Royal威士忌,随时拿出来喝一口,再往脚上的伤口上喷一口消毒。在仰光的旅馆里,一位意大利女孩惊讶地发现我提着酒瓶子从洗澡间里歪歪扭扭地出来,以为碰到了大号的酒鬼,我只好指了指脚上的伤口,她才明白那酒主要是给脚预备的。
我的行程中还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汽车和火车。除了柬埔寨和老挝没有火车之外,其余三个国家的火车各有不同。越南的火车路轨比中国窄,硬座是木头的,由于票价不便宜,据我观察,始终没有坐满过。泰国的火车四通八达,票价差别大,最便宜的一档只相当于汽车价格的三分之一,有时候花几块人民币就可以坐半天的火车。有时候甚至还会碰到免费火车,售票员会打出一叠免费的票放在窗口,票面上除了标明上下车地点,还会刻意标出一个 “0”,表示免费,任何人都可以去领一张。到了火车上,检票员还会装模作样地在标价为“0”的车票上打一个孔。当我花钱超过了预算、想省钱的时候,就坐上火车去旅行,下车之后睡在车站里,几天下来,旅行支出就回到预算以内了。
然而,在泰国的方法用到缅甸就行不通了。一是缅甸车站上的蚊子太毒,最好不要去诱惑它们。二是因为缅甸的火车像兔子一样会跳跃,当人们躺在火车上休息的时候,火车会突然跳起来把人们抛到地上;有时候火车又像难以驯服的烈马上蹿下跳,到这时人们必须跟随着它的节奏调整自己的身体,掌握不准技巧的外国人甚至会把茶杯扣到脸上。
但不管经过多少折腾,当我完整无缺地回到中国的时候,才发现,相比于北京的寒冷,我还是更喜欢热带的温暖。在泰国,人们可以光着脚四处逛庙;在越南的海边可以把自己泡在海水里,直到身体泡胀,如同一摊烂海蜇;在缅甸,男人们也穿上花枝招展的裙子卖弄风骚。于是,我决定暂时不回那遥远的北方,而是停留在广州,至于我的思绪,却仍在那片一半印度、一半中国的土地上。现在,让我们开始这历史和现实的回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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