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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迷宫案 大唐狄公案 高罗佩 全新无删减译本 作者手绘插图 侦探悬疑推理 中国版福尔摩斯 欧美文学小说 外国文学 上海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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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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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 ISBN:9783267042206
    • 版权提供:上海译文出版社
    产品展示
     
    基本信息
    图书名称:
     迷宫案(大唐狄公案) [The Chinese Maze Murders]
    作 者:
     [荷兰] 高罗佩 著,张凌 译
    定价:
     49.00
    ISBN号:
     9787532779994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开本:
     32开
    装帧:
     平装
    出版日期:
     2019-04-01
    编辑推荐
      适读人群 :广大读者
    全新无删减译本
    高罗佩手绘插图
    创作背景全解析
    译者研究高罗佩多年,独自担纲翻译,保证文风统一
    内容介绍
      “大唐狄公案”成功地造成了“中国的福尔摩斯”,并被译成多种外文出版,在中国与世界文化交流史上留下重重的一笔。译文版“大唐狄公案”计划出版十五种,由研究高罗佩多年的张凌担纲翻译并撰写兼具学术性和可读性的注释和译后记,但因为是市面上仅见的一人独立翻译的版本,耗时耗力,故先推出五种(《黄金案》《铁钉案》《湖滨案》《铜钟案》《迷宫案》)以飨读者。每卷配有高罗佩本人创作的插图,古韵盎然,令人赏心悦目。
    《迷宫案》是狄公案小说中很特别的一本,1952年,在台湾学者张立斋教授的帮助下,高罗佩在新德里完成了此书的中文自译本。小说讲述公元670年,狄公调任兰坊县令,破获丁护国密室被杀一案,倪守谦遗嘱一案,白兰失踪一案。
    作者介绍
      高罗佩(1910—1967),荷兰外交官,汉学家,先后在荷兰驻日本、中国、印度、马来西亚等国的使馆工作,精通多种欧亚语言,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上的传奇人物。他曾评价自己一身三任:外交官是他的职业,汉学是他的终身事业,写小说是他的业余爱好。代表作有《琴道》《秘戏图考》《中国古代房内考》等,而大型推理探案小说系列“大唐狄公案”在东西方读者中影响巨大。
    目录
      第一回:游莲池湖畔逢奇遇 赴兰坊半路遭险情
    第二回:破落衙院提审劫匪 冷寂档房翻出旧文
    第三回:集市中目睹强横事 茶馆内耳闻忧心辞
    第四回:陶干禀报钱宅秘事 狄公巧设衙内计谋
    第五回:漆黑夜半众匪袭院 朝日初升三骑出征
    第六回:众行首应邀入衙院 倪夫人拜会献画图
    第七回:生贪念僧人受刑罚 闯公堂生员报凶信
    第八回:老将军被害书斋内 新县令查案宅院中
    第九回:狄公独思疑团未解 仵作验尸死因方明
    第十回:着微服私行访狂生 召众人齐集赏书画
    第十一回:三宝庵陶干观异事 长春店马荣遇酒徒
    第十二回:狄县令议论画中意 方玄兰密呈艳情诗
    第十三回:倪继盛情恭迎贵客 狄公决意再访丁宅
    第十四回:入书斋忽见奇线索 验毒物下令捉疑凶
    第十五回:吴峰当堂述说秘事 狄公遣众搜索城东
    第十六回:访北里得遇俏胡女 入番店探出恶图谋
    第十七回:倪夫人携子入衙院 狄县令带人访故宅
    第十八回:狄公有意入山访隐 马荣用计鼓楼擒敌
    第十九回:隐士道尽人生大义 狄公始知先贤逸闻
    第二十回:胡酋受笞坦承罪状 怪客现形真相大白
    第二十一回:狄公勘破丁宅奇案 乔泰道出惨痛旧情
    第二十二回:释疑案揭穿不肖子 析画图道出指路松
    第二十三回:率众勇探迷宫腹地 转头忽见亭阁藏尸
    第二十四回:借书画玄兰访李氏 闯浴室马荣擒凶徒
    第二十五回:受极刑二犯终得报 悟真谛县令心始宁
    后记
    《迷宫案》解说
    译后记
    在线试读部分章节
      第一回
    游莲池湖畔逢奇遇 赴兰坊半路遭险情
    天地之体,恒久万年。上有日月,下有山川。
    人伦礼义,出自圣贤。正道为本,律令辅焉。
    若有智者,既慈且严。天之利器,为父母官。
    善者蒙尘,终得雪冤。恶者虽狡,逃罪万难。
      
      值此大明永乐年间,天下太平,五谷丰登,四方无旱无涝,万民富足乐业。凡此种种,全赖当今圣上仁德。既是太平盛世,作奸犯科之事自然鲜少发生。有人若想研究刑侦探案之道,当世记述必定少而又少,因此非得向前朝典籍中去搜求文献不可。
      敝人平日最喜这门学问,一向孜孜以求,不但在故纸堆里四处翻寻昔年案录,而且每逢与知交故旧在酒肆茶坊中小聚时,一旦有人说起前代判官折狱断案的轶闻,我也总是从旁凝神倾听,引为乐事。
      话说一天午后,我想起荷花开得正盛,欲去赏看一番,便独自漫步穿过西园,又走过雕花汉白玉石拱桥,行至莲池中央的小岛上,在一家饭铺的露天平台中,寻了一个清静角落坐下。
      我饮了几口热茶,嗑着瓜子赏看湖中美景,只见满眼粉荷碧叶,密密匝匝遮蔽了整个水面,湖畔男女老幼往来穿梭,煞是热闹。平日里我时常暗自打量路人,观其衣着举止,度其性情家世,以此自娱,倒也饶有乐趣。
      这时只见两个年青美貌的女子一路挽手走来。我见她们眉眼十分相像,立时断定必是一对姊妹,然而看去却又性格迥异。年幼的欢快活泼,口中叽叽呱呱说个不停,年长的却一脸端庄畏怯,几乎不曾开口答言,面上愁云密布,想必遭遇过什么不幸之事。
      二女在人群中消失了踪影,又见一个老妪紧跟在后,手拄一柄拐杖,行路时脚下微跛,似乎一力要追上二女,看去像是保姆仆妇一类人物。待她从眼前经过时,却分明瞧见面相狞邪,似非良善之辈。我连忙移开视线,转而留意起后面一对清俊的少年男女来。
      只见那男子头戴一顶秀才的冠帽,女子衣着端庄,一身少妇打扮。二人走路时虽不在一处,却又两下眉来眼去,一望便知乃是同行。看其举止鬼祟,我心想这一对男女定是暗中结有私情。从平台前经过后,那女子想要牵住男子的手,男子却立时将手抽回,还频频皱眉摇头,示意不可。
      看罢路上行人,我又转头漫视座中宾客,却见有个中年男子,亦是独坐一旁,身材肥硕,衣冠齐整,圆圆一张脸面,看去甚为和悦健谈,似是田主乡绅一流人物。我唯恐如此径直打量,会被他误以为有意结交,于是赶紧顾视左右,皆因自家更喜独坐一隅心中浮想,尤其是忽见对方眼光一闪,不觉心生警惕。此人虽说面相和善,却又带着一副精明冷酷的神气,保不定是个阴险狡诈、心怀鬼胎之徒哩。
      过了半日,又有一位须发如银的老者款步走上台阶,身穿一件黑绒镶边的褐袍,拖着两条阔袖,头戴一顶黑方帽,虽未佩有官徽标识,却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两道白眉下双目如电,拄着手杖立在当地,正朝四下打量。
      我心想如此高龄长者被撂在一边不得入座,未免有失礼数,于是连忙起身相邀。老者拱手一揖,从旁坐下。我二人一面饮茶,一面客套寒暄几句,老者自称姓狄,曾任刺史之职,如今已然致仕。
      彼此交谈一阵后,我发觉此翁竟是学识渊博、品味高雅,谈诗论文愈发起兴,间或又观望一番池边行人,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大半日。
      我听那老者说话时带有山西口音,便趁着谈兴稍减之际,询问他与太原狄氏可有渊源。太原乃是山西省府,早在数百年前的大唐时候,狄家曾经出过一位名垂青史的忠臣良相,名字叫做狄仁杰。
      老者一听这话,忽地目光灼灼,手抚长髯,含怒说道:“不错!老夫确是太原狄家之后,先祖中得有狄公这般杰出的人物,自然甚感荣耀,谁知竟也生出许多烦恼。只因每每在饭铺茶坊中受用茶饭时,不时便会听见旁人议论先祖,说到狄公在朝廷任职时的政绩轶闻,大体倒还属实,并且官修正史中自有传略行述可资查证,然而一旦提及他早年担任地方县令时的经历,有些无知无识之辈便会信口开河。虽说狄公确因破获过许多疑案而声名远播,但是此类街谈巷议,却多数不尽不实,甚或荒诞不经。狄家自有狄公办案的详录,代代相传,已有数百年之久。奈何出门在外时,这些假捏而成的妄言常会飘入耳中,令老夫气闷不已,有时竟至吃喝未毕便拂袖离去。”说罢摇头叹息,还气恼地用手杖连连戳地。
      我听说这位老者果然是狄公后人,不禁心中大喜,起身恭敬一揖,说道:“老人家,小生一向专爱搜集前朝判官办案的实录,并乐于细细研读古书中的记载,绝非信口开河、轻嘴薄舌之徒。对于后人而言,岂不是正该以史为镜,照出我辈的缺陷不足,并以此作为警诫么?此类记述不但能够移风易俗、教化民众,也是对邪恶之人的有力威慑。要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作恶者终得恶报,哪里还能找到比这更好的明证呢。
      “依小生愚见,前朝判官之中,实在无人可与狄公相比,故此多年以来,一直四处搜求狄公断案的记载。今日既是有缘相遇,并且老人家又知晓许多掌故,特此恭请惠示一二,让小生有幸聆听几段鲜为人知的旧闻,自是感激不尽。”
      老者一听,立时爽快应允,于是我便邀他一同用饭。
      此时暮色降临,众宾客纷纷离开平台回到室内,店中伙计也已点起烛火照亮。
      我见大厅内人多嘈杂,请老者转去旁边小巧的雅间就座。凭窗朝外望去,湖面正沐浴在夕阳余晖之中。
      我叫来伙计,总共点了四样菜,还有一壶温酒。
      一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者轻捋长髯说道:“想当年,这位受人尊崇的狄家先祖曾经担任过兰坊县令。兰坊地处偏僻,远在大唐西北边陲,饶是当日情势非常,狄公仍然设法破获了三桩惊世大案,老夫这便与你细细讲来。”说罢便絮絮讲述起来。
      那老者口中所述的一段故事,果然十分离奇曲折,虽说颇有趣味,但他却不时发些离题甚远的冗长议论,语声也是单调平板,竟如蜜蜂一般嗡嗡营营,过了半日,我便心不在焉起来,连饮三杯意欲提神醒脑,不料酒水下肚后,竟愈发昏昏沉沉,听着那老者的声音在耳边絮絮不已,朦胧中仿佛闻得睡魔正迈着步子渐渐走近。
      待我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埋头枕臂伏在桌面上,房中沉寂冷清,老者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个面色阴沉的伙计立在桌旁,冷冷道是头更已过,想是我把饭馆误认作过夜的旅店了。
      我见这厮甚是无礼,想要出语叱责一番,奈何头脑沉沉,一时竟无言以对,只问我那同座客人去了何处,又仔细形容一番老者的衣着相貌。
      伙计答曰自从黄昏时起,他便在店内另一边伺候,一直忙个不定,哪里来的闲工夫挨个儿打量众宾!说罢掏出账单来,只见上面列着六道菜八壶酒。我心中兀自疑惑与那老者的奇遇究竟是真是幻,这伙计面相狡狯,没准儿见我昏睡过去,便趁机大敲一笔竹杠,不过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只得照单全付。
      我自觉受人作弄,怏怏出门后一路走回,街中几乎不见行人。进到家中书房,只见书童蜷缩在墙角处已然睡去,我无意将他唤醒,便轻手轻脚从架上取下几册唐史与邸报,还有先前所做的有关狄公的笔录。细细读过之后,我发觉老者所述的情形虽与史实基本相符,但在西北边陲却并无兰坊这一地方,许是自己听错了名字也未可知,或可明日再度拜访那位老者,以期解说更详,这时方才想起虽然故事听得句句在耳,却怎么也记不起其人的姓名居处,不禁大为懊丧,只得无奈摇头,于是当即提笔蘸墨,一气书下这段听来的奇异故事,直到雄鸡报晓时方才搁笔。
      及至次日,我遍访亲友,四处打问,却无一人听说过有位狄姓刺史致仕后住在城内,再想详究细枝末节也是枉然。然而我仍旧难消心中疑虑,那老者或是路过此地,又或是住在城外近郊某处。
      如今我斗胆将这段故事向诸君道来,至于莲池边的一段奇遇究竟是梦是真,不如也留给目光如炬的各位看官去自行定夺。浮生多累,镇日忧患,若是有人翻阅此书时竟能忘忧片刻,我也便心中甚慰,不会再为被人讹去的银两而耿耿于怀了。无论当日情形如何,那店内伙计定是个奸诈小人无疑,试想一个品味高雅的饱学之士,怎会一下子喝掉八壶水酒,简直岂有此理,即使二人对饮,也断乎不至于此吧。
      兰坊城东边的山间地带,四辆马车正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前行。
      狄公身为新任兰坊县令,正在头一辆车中,此刻坐在被褥卷上,背靠着一大包书籍卷册,以期在长途劳顿中稍稍求得舒适。亲信随从洪亮坐在对面,身下枕着一捆衣料布匹。路上十分难行,众人只得想方设法减轻颠簸之苦。行走多日后,狄公与洪亮都觉得十分疲累。
      另有一辆蒙着丝绸幔帐的大油篷车紧随其后,车内载着狄公的三位夫人及其儿女,另有几名侍婢,人人蜷缩在枕头被褥之间,但求小睡一刻。其他两辆皆是行李车,几名家仆坐在箱笼包裹之上,看去摇摇晃晃,另有几人则宁愿跟着汗湿的马匹一路步行。
      今早天亮之前,一行人马离开村庄,途中所经之处皆是荒山野地,只遇见几个打柴的樵夫。不料午后走坏了一只车轮,因此耽搁了一个时辰。此刻天色渐暗,山中愈发显得荒凉可畏。
      马荣乔泰骑马在前开道,皆是背负阔刀,鞍袋上还系有硬弓,箭袋中插满羽箭,不时哗哗作响。这二人亦是狄公的亲信随从,练就一身好武艺,携着诸般兵器一路护卫。另有一名亲信陶干,身材干瘦,腰背微微佝偻,与老管家一道走在最后。
      人马行至一道山梁上,只见前路延伸下去,一直没入树木丛生的山谷中,对面赫然又是一座陡峭的山峰。马荣见此情形,一收缰绳,转头冲车夫叫道:“你这狗头,半个时辰以前就说快到兰坊了,明明这里还得再翻过一个山头!”
      车夫心中暗骂城里来的大爷们总是性子急躁,只得郁郁答道:“不必担心,过了那一道山梁,兰坊县城就在山脚下,大爷一看便知!”
      “我已经听这厮说过好几回‘下一道山梁’了。”马荣对乔泰说道,“若是深更半夜才到兰坊,该是何等难堪!那卸任的县令必是从午后起便已苦苦等候,当地一干名流想也摆好了接风宴,又该如何发落?此时他们定是跟我们一样肚内空空了!”
      “不但肚内空空,且还口干舌燥!”乔泰附和一句,拨转马头,驰至狄公乘坐的车前,开口禀道,“老爷,前面还要穿过一片山谷,不过总归快到兰坊了!”
      洪亮叹气说道:“老爷受命从蒲阳提前离任,实为憾事一桩。虽说一到那里便遇上两桩大案,不过大体说来,还真是个好地方。”
      狄公苦笑一声,左右挪动一下,试图靠坐得更舒服些,开口说道:“想是京师中的佛门余孽与广州富商的盟友互相勾结,从而使得我在蒲阳任期未满便被调离。兰坊地处偏远,任职时多半会遇上一些特殊而有趣的疑难之务,若是在中土大城中则绝少发生,定会从中受益良多。”
      洪亮点头同意,心中却仍然郁郁难平。他已是年过花甲之人,如此长途跋涉,只觉筋疲力尽。洪亮自幼便是狄家仆从,狄公步入仕途后,洪亮一直忠心耿耿跟随左右。狄公每到一处任所,都会任命他为县衙都头。
      车夫们扬鞭赶路,一行人马越过山梁后,顺着狭窄崎岖的小径一路下行,不一时便走入山谷中,两旁皆是茂密的灌木丛,高大的雪松遮天蔽日,使得林间颇为阴暗。
      狄公正想吩咐手下仆从点亮火把,忽听周围响起一片嘈杂的人声。
      只见林中忽然冲出一群人来,个个面上蒙着黑巾。
      两名汉子上前捉住马荣的右腿,马荣还来不及抽出长刀,便从马上被拖将下去。另有一人跳到乔泰身后,勒住他的脖子,也一把拽下马来。还有二人直冲陶干与管家袭去。
      车夫们见此情形,纷纷跳下地来躲入林中,立时跑得不见了踪影,狄府几名家仆也拔脚四散奔逃。
      狄公乘坐的车窗前赫然冒出两个蒙面人。洪亮当头挨了一棍,立时昏厥过去。狄公眼见一枝长矛刺入车中,连忙闪身避开,又迅即出手抓住矛柄。外面那人猛往回拉,想迫使狄公撒手。狄公先是紧紧握住,又猛地朝外一送,那人朝后踉跄跌去,于是狄公夺下兵器,越窗而出,将一枝长矛舞得上下翻飞,使贼人不得近前。偷袭洪亮之人手持一根大棒,方才那匪长矛脱手后,又抽出一柄大刀来,此时一同上前与狄公交手。狄公见这二人来势汹汹,心想自己怕是难以久敌。
      再说二匪将马荣拉下马后,预备着等他一起身便挥刀砍去,只可惜运气不佳,偏偏遇到一个武艺高强的对手。马荣曾经以拦路劫财为生,与乔泰同为绿林兄弟,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直到遇见狄公后才改邪归正。说起道上的恶斗来,马荣可谓是了如指掌、样样精通,此时并不站起,而是就地将身子一扭,捉住一匪的脚踝猛拽一把,那人立刻身子歪斜失去平衡,同时又出拳朝另一人的膝头用力击去,然后才一跃而起。前一人兀自脚下踉跄时,马荣冲他头上补了一拳,迅即转身后,再朝抱着膝盖的后一人面门上踹了一脚,直踢得那人朝后翻倒,差点跌断脖颈。
      马荣抽出佩刀,见乔泰倒在地上,正与一个贴在他背后的贼人殊死搏斗,另有二匪手持长刀站在一旁,伺机便冲乔泰刺戳,于是急忙奔上前去,拿刀捅入右边一匪的胸口,来不及拔出兵刃,又抬脚踢向另一个的大腿根处,那人立时痛得弯腰倒地。马荣拣起劫匪丢下的长刀,一刀刺去,戳中乔泰背后那人的左肩下方,正欲扶乔泰起身时,忽听狄公叫道:“当心!”
      马荣迅即转身,躲过了当头一棒,原来是袭击狄公的歹人跑来助阵,虽未打中马荣头顶,棒子却重重落在左肩上,马荣咒骂一声倒在地下。那人抡起大棒又朝乔泰头上砸去,乔泰此时已拔出佩刀,趁他双臂抬起时,俯身跳到近前,举刀深深刺进对方心口,直至没柄。
      这时狄公正在独斗一个持刀之人,亦是速战速决,先举起长矛佯装要攻上前去,对方举剑欲挡。狄公忽然使个花招,长矛在空中划过一圈,正打在那人头上。
      狄公命乔泰将几名贼人捆起,又奔向行李车那边。只见一匪躺在地上,两手抓着脖颈拼命挣扎,另有一匪手提狼牙棒,正朝车底看觑。狄公挥动长矛平拍在那人头上,将其打倒在地。
      这时陶干从车底下爬出来,手中握着一根细绳。
      “这里情形如何?”狄公问道。
      陶干咧嘴笑道:“一个贼人打倒了管家,另一个在我头上扫了一下,我便惨叫一声,顺势倒下,并未拔脚逃走。他们以为我受伤不起,便开始搬动箱笼,哪知我悄悄爬起身来,从背后甩出套索,套在离我最近的一贼头上,然后藏在车下收紧绳头。另外一贼若要近前,则会自居险地,手中纵有兵器也是无用,正在左右为难时,老爷倒是替他做了个了断。”
      狄公听罢不觉发笑,又闻得马荣大骂,赶紧飞奔过去。陶干从袖中抽出一根细绳,将二贼的手脚牢牢捆住,这才放开套在其中一贼脖子上的绳圈,那人已被勒得奄奄一息。
      陶干人过中年,看似枯瘦无力,但却极其狡黠,这二贼便是上了他的当。陶干曾经行走江湖多年,专以坑蒙拐骗为生,有一次身陷危境,碰巧被狄公解救,从此便追随狄公效命左右。他对江湖上正邪两道皆是了如指掌,在诱捕罪犯与搜查证据时极为得力,又有一肚子意想不到的奇招怪式,那个面色青紫的贼人今天算是稍稍领教了一二。
      狄公走到前头,只见最初偷袭马荣时头上吃了一拳的贼人已然恢复元气,正在与乔泰徒手相搏。马荣的左肩挨了一棒后,左臂酸痛不已,只能蹲坐在地上,挥动右拳与一贼对打。那人身材小巧,手持一柄匕首,在马荣身前身后来回腾挪跳动。
      狄公见状举起长矛。就在此时,马荣捉住对方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拧,匕首掉在地上,又使力将那人朝下一压,抬腿将膝头顶在对方小腹上。那人禁不住惨叫一声。
      马荣费力地抬起脚来,对方用另一只手冲着马荣的头上肩上不住捶打,然而气力甚弱,竟似无物一般。马荣气喘吁吁地对狄公叫道:“老爷可否将他的面罩摘下?”
      狄公扯下裹在那人面上的头巾,马荣叫道:“老天!原来是个小娘子!”
      但见那年青女子两眼喷火、怒目而视,马荣大为惊异,不觉松手。
      狄公迅速将那女子的两臂扭在身后,怒喝道:“匪帮中偶尔也会有这般自甘堕落的女子入伙。将她也用绳子绑起,同那几人一样!”
      马荣见乔泰已然得胜并将对方捆起,便叫他过来动手,自己站在一旁,搔着头皮不知所措。乔泰上前将那女子两手反剪捆在身后,女子始终一言不发。
      狄公走到女眷乘坐的车前。只见大夫人伏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其他几人缩在被褥下面,吓得魂不附体,于是安慰众人曰已经化险为夷。
      这时几名家仆与车夫纷纷从藏身之处重又露头转回,连忙点起火把。
      在闪烁的火光中,狄公查看了一番恶斗后的结果,自己这方几乎毫无伤亡。洪亮已苏醒过来,陶干帮他在头上扎好了绑带。老管家与其说是被人打晕,倒不如说是吓昏过去。马荣脱下上衣,坐在一截树桩上,左肩处青紫肿胀,乔泰正在替他涂抹药膏。
      马荣杀死二贼,乔泰杀死一贼,另有六匪受伤,轻重不等,惟有那女子毫发无损。
    狄公命家仆将众匪捆起,又置于行李车顶上,死尸抬入另一辆车中,那女子则随众步行。
      陶干捧出保温竹篮,给众人送上热茶。马荣只漱了一口便吐在地上,对乔泰说道:“这伙贼人个个手法粗糙,我看不像是劫道的行家里手。”
      “不错,”乔泰赞同道,“他们既有十人,理应干得更地道些。”
      “依我看来,他们干得已经足够地道了。”狄公淡淡说道。
      众人不再言语,又喝了一杯茶,个个筋疲力尽,无意再说长道短。只听得家仆们窃窃私语,受伤的匪徒口中呻吟不已。
      稍事休整后,一行人马重又上路。两名家仆举着火把在前照亮。
      又过了半个时辰,众人方才越过最后一道山梁,终于走上一条宽阔的大道,过不多久,便望见兰坊城北门上的雉垛森然浮现于夜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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