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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为诗 : 《诗经》大义发微(卷一) 华夏出版社 正版 诗经 经学 天人 古今 周南 召南 修道 古典 经典与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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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生活的遽迫与诗意的丧失
是一件事情的两面
此书通过阅读和解释《诗经》来打开生活
免于“正墙面而立”的遽迫与逼仄
编辑推荐
正如其作者是一位跨界人士,这本书本身也是“跨界之作”。它跨越了生活和学术,既要帮读书人找回生活的诗意,也要为辛苦劳作的普通人找到古典智慧的引领。
内容简介
现代学科划分常把《诗经》归作文学、文献学和历史学的研究对象。于是,《诗经》作为经书的意义被遗忘,《诗经》所承载的诗教传统亦因之而断绝。本书拟从齐、鲁、韩、毛四家诗说及宋明诸家《诗经》阐释出发,结合当代问题意识,重新激活《诗经》经学阐释的诗教义涵,回应时代问题。通过大义发微式的经典解释工作,作者希望能把《诗经》文本重新带回活生生的思想现场,建立古今对话和中西对话。此书体例是对《诗经》的逐篇解读,先奉上第一卷,包括三篇绪论和二南部分,后续还需要三到四卷才能完成。
目次
绪论之一:《诗》究天人
绪论之二:《诗》通古今
绪论之三:《诗》兼经史义理
《周南》大义发微
读《关雎》之一:诗风教化与鸟兽虫鸣之声
读《关雎》之二:德性好逑之艰胜于求取淑女之难
读《关雎》之三:夫妇之义的古今之变
读《关雎》之四:“《关雎》之道”的天人一贯
读《关雎》之五:“《关雎》之事”的通古今之变
读《葛覃》之一:《关雎》《葛覃》犹《易》之乾坤
读《葛覃》之二:纳喀索斯的终结和“黄鸟于飞”的无尽
读《葛覃》之三:自然劳动与生命中的多余和有余
读《卷耳》之一:诗之普遍及物性与朝向远方的忧思
读《卷耳》之二:“非其职而忧”的天下关怀与现代政治的貌公实私
读《卷耳》之三:从王者官人传统看四家诗说与编诗之义
读《卷耳》之四:中庸的慎密与广博
读《樛木》:“上下交而其志同”
读《螽斯》:反思现代妇女解放、计划生育和爱情的本质
读《桃夭》:桃叶、家人与治国平天下
读《兔罝》:张弛有度的文明
读《芣苢》:专一永贞的坤德
读《汉广》:自然之游与礼乐之止
读《汝坟》:修道与复质
读《麟之趾》:“诗言志”的《春秋》之义
《召南》大义发微
读《鹊巢》:行地无疆的阴中之阳
读《采蘩》之一:气臭之信与居敬之象
读《采蘩》之二:坤德助成
读《草虫》:能感、能降、能群
读《采》:文质相复的诗教
读《甘棠》:圣道之几
读《行露》:日常生活的默化工夫
读《羔羊》之一:欲何以起礼,私何以生公
读《羔羊》之二:委蛇行道与返回的自然
读《殷其雷》:家园之思与天下之忧
读《摽有梅》:剥极而复的急道之思
读《小星》:星光下的恒心
读《江有汜》:川上的道歌
读《野有死麕》:回到礼乐的自然本源
读《何彼矣》:坤德无疆
读《驺虞》:生死之门与万物之户
绪论之一:《诗》究天人
作者介绍
柯小刚,号刚来、如之、无竟寓,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导师,现任哲学系主任,创办同济复兴古典书院。已出版专著八本、译著两本、编著两本,发表论文百余篇。
确实,他是一个住在无住之地的人。在他那里,古今中外没有隔阂,文史哲艺没有障碍。他的文章不是写出来的,而是像草一样长出来的。有一次在古典书院讲到《易经》屯卦的草,他忽然泣不成声,为之废讲。《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读无竟寓文章可知矣!
绪论之一:《诗》究天人
兴微物以讽大义,言近而旨远,诗之所以教也。故“大义发微”之于《诗》解,正是《诗》之为“诗”的要求,也是《诗》之为“经”的要求。“诗”要求“见微”,“经”要求“知著”。“《诗经》大义发微”就是一种“见微知著”的读《诗》练习。读《诗》练习作为一种修身工夫,可以体现为一种大义发微的解释学。
发微言以明大义,旨远而言近,本诸古文而揭示当代批判意义,诗教所以明也。现代世界以“开放”“批判”自命,而其封闭自大、逼仄遽迫却多有古人不能企及之处。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通过读诗、写诗和解诗来打开生活,免于“正墙面而立”的逼仄遽迫,
《论语·阳货》:“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言不学《诗》者,无以免于遽迫逼仄也。 可能是诗教的永恒主题,也是其他教化方式无法取代的工作。现代生活的遽迫与诗意的丧失,正是一件事情的两面。
《诗经》学术史,是先后丧失“诗”和“经”的历史。首先是诗意被从经文剥离,似乎为了突出诗教大义就必须抹杀诗意的精微感受;然后是经义被从诗文剥离,仿佛为了诗意就必须排斥诗教大义。这便是数千年来,从《诗经》到“经学”,再从“经学”到“文学”的历史。于是,曾经“子所雅言”的诗篇,最后只剩下一堆零散的“史料”,或无病呻吟的“鸡汤”,乃至被降低为“色情”(无论在古代被斥为“淫诗”还是在现代被褒扬为“开放”皆为此类)。在这样的时代,重新打开《诗经》,融入生命的诗意,引导人类生活,成为“《诗经》大义发微”的紧迫任务,但也几乎成为不可能的事情。
“大义发微”的经典解释工作,在这个时代几乎已被视为笑柄。在现代学院学术的共识中,要想笑话一个人,就说他的工作是“大义发微”的。产生这一可悲状况的根源首先在于:经典被人为地剥离了与天道的关联,从而也被剥夺了教化功用和立法含义,被矮化为一堆史料,而且是备受歧视的不够真实的史料(其价值被认为低于出土文献)。所以,重建《诗》与天道的关联,是《诗经》大义发微工作的首要绪论。
文摘
读《关雎》之三
夫妇之义的古今之变
《关雎》引人注目的是“求”的过程,无论这个“求”是君子求淑女与己相“逑”(匹配),还是后妃求淑女与君子相“逑”,
大体而言,毛诗以为《关雎》是后妃更求淑女以配君子,朱子集传以为《关雎》盖述文王太姒之事,鲁诗以为《关雎》是诗人陈古之后妃德配王者之美以讽谏时王与后妃之德衰。 但“逑”本身却容易受到忽视和误解。在现代读者中,“君子好(hǎo)逑”常被不自觉地误读为“君子好(hào)求”。这不只是因为古典知识的缺乏所导致的读音错误。这个貌似不大的流行错误所表露的深刻问题是:在现代读者的眼中,《关雎》抒写的只是两性相“求”的感情和欲望,而夫妇德性好“逑”相匹的大义则是完全无视的。当然,在以庸俗儒学为背景的通俗传统文化那里,德性的好逑又被降低为“门当户对”的机械等级观。现代爱情的解放诚然可以有效冲击这种等级婚姻礼俗,但它与其对立面分享了对德性的遗忘。庸俗传统文化及其现代反对者联手摧毁了真正的古典,这不只是在婚姻爱情问题上发生的古今之变,也是整个现代性状况的写照。
所以,毫不奇怪的是,在现代人津津自诩的一夫一妻制的胜利中,实际丧失的恰恰是妻道,获得胜利的却恰恰是他们所指责的妾道。对于毛诗郑笺一系的多妾制解释,我们在前文“绪论之三”部分已指陈其谬,在后面的《召南·小星》阐释中还将继续展开批评。不过,即使在毛诗中,夫妇德性相匹的妻道甚至提升了妾道,防止嬖妾堕落为君主的玩物,也防止君主耽于宠妾,堕落为情欲的奴隶。而在清除了纳妾制度后的现代婚姻中,婚姻和家庭的基础却只是“爱情”,而不是德性。这意味着:现代一夫一妻制中的妻子,本质上不过是古典意义上的妾。现实层面纳妾制度的消失,本质层面伴随的却是妻道的丧失。这不值得那些鄙夷毛诗《关雎》的现代读者反思吗?更何况,从后妃和众妾关系角度出发的解释只不过是毛诗一家的见解,三家诗和朱子集传的解释都与众妾无关,只说是君子淑女的“好逑”与“求之”。
“好逑”的夫妇之义要求相当,“相当”的意思既包含相感、相求、相互悦乐,也包含感而不滥、求而有节、悦乐而不淫,也就是雎鸠之“挚而有别”(郑笺:“雌雄情意至,然而有别”),淑女之“幽闲贞专”(“窈窕”)。这意味着,夫妇双方是相互尊重的,没有一方是另一方的玩物。即使在广受现代人诟病的毛诗、郑笺、孔疏一系的多妾制解释中,妾的众多也并不意味着众妾是君子的玩物。更何况在三家诗和朱子集传的解释中,《关雎》只是君子淑女夫妇之事,与妾不妾的没有关系。
但即使在涉及众妾的解释系统中,《关雎》之诗的意义毋宁说恰恰在于对治一妻多妾制的可能弊病(既然无法立即废止它),而不是鼓吹多妾制。多妾制的弊病在于耽溺淫乐的可能性。所以,在这一既定历史条件下,如何教化君主、后妃和众妾处理好家庭关系,成为涉及家国天下安危治乱的关键。所以,毛诗《关雎》意在教君主勿耽于淫乐,要尊重妻妾,勿以妻妾为玩物;教后妃不妒忌,调和后宫,更寻窈窕之淑女以为君子众妾,防止君主和众妾耽溺于无礼;教众妾修德,幽闲贞专,与后妃一起辅佐君主,后宫坤宁,使君主专心政治,天下苍生有福。这层教化含义在鲁诗“毕公见周康王宴起而作《关雎》,陈古讽今以刺康王”这一解释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发明。在毛诗系列的解释中,反而比较晦蔽,但也不是完全隐而不彰。
而在今日清除了多妾制的光明制度中,夫妇之义反而更加不为人知。在爱情至上的一夫一妻制中,妻道反而堕落为妾道,夫道也堕落为伶人之道,因为现代婚姻的基础,乃至法律基础,仅仅在于“爱情”,没有德性的相逑。在现代人不齿的毛诗郑笺孔疏一系的多妾制解释中甚至把妻道落实到众妾,使众妾亦能自尊自重,配得上夫君。而在现代夫妻关系中,夫妇只不过互为宠物:一朝有宠一朝欢,一朝失宠一朝离。
至于现代女权主义或女性主义运动,则更不堪。其悖论在于:女性如何在提高自身地位的时候避免以男性为标准?如果以男性为标准,那么,在达到男性标准的同时是否恰恰意味着女性地位的最大程度的降低?因为,如果连女性之为女性本身都被否定,女性之为女性从根本上都被否定和自我消灭,那么,女性运动的结果岂不是女性最大的失败?在现代女性主义鄙视毛诗一系《关雎》图景的时候,有否反省启蒙女性更加可怜的本质?
现代人满眼只盯着妻妾的数量(这本身正是欲望至上的表现),古人关心的却是家庭生活的实质:德性。德性教化施之于多妾制的古代,《关雎》有其意义;施之于一夫一妻制的现代,意义没有变化。妻妾数量的制度是历史的、偶然的,而德性是永恒的、普世的。在这个问题上,采用毛诗系的多妾制解释,还是采用朱子集传的文王太姒夫妇相匹的解释,区别甚至都不大。多妾制里没有解决的德性教化问题,一妻制并不自然成就;多妾制中需要的德性教化,一妻制仍然需要。制度变化是容易的,而德性教化在任何时候都是困难的。同样的问题亦可见诸政制问题。读《理想国》,我们知道任何制度神话都是靠不住的,而灵魂的教育则是永恒的唯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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