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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随机签名版 一瓯春全2册套装完[附明信片+番外]尤四姐WE-72.8正版TH漫工厂晋江青春权谋宅斗古代言情小说浮图塔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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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尤四姐,著 | 尤四姐,编
    • 出版社: 长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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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尤四姐,著| 尤四姐,编
    • 出版社:长江出版社
    • 装帧:套装
    • ISBN:9787549272723
    • 版权提供:长江出版社

     

     

    图书名称:一瓯春(全2册)

    图书定价:72.8元/套

    图书作者:尤四姐 著

    出版社:长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11月 

    开 本:16开

    纸 张:轻型纸

    包 装:平装

    ISBN:9787549272723

     

    上册

     

    第1章    四姑娘

    第2章    春日宴

    第3章    五陵春都郎

    第4章    上门提亲

    第5章    祸事临门

    第6章    殿前司指挥使

    第7章    一瓯春

    第8章    兽面玉佩

    第9章    做妾,不行

    第10章   某的私事

    第11章   威慑

    第12章   求娶


    下册

    第13章   护国寺拜佛

    第14章   恰好动心

    第15章   纳妾豪言

    第16章   江山易改

    第17章   青面獠牙

    第18章   家要败

    第19章   觊觎之心

    第20章   二品诰命

    第21章   暗潮汹涌

    第22章   人有来处

    第23章   休妻

    第24章   人心险恶

    第25章   睚眦必报

    番   外

       

    这不是清圆头一回往上京去,但两次奔赴,都与沈润有关。其实幽州的一切,他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李从心回来也罢,她要往上京找他也罢,哪一样不在他眼皮子底下!有时候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人,也是一件极便利轻松的事,他不必你绞尽脑汁费力解释,你只要站在他面前,他就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只是可惜,她短暂地享受了这分便利,也不知是偷了哪个有福之人的权利。如今要归还了,要了结了,细想起来,竟有些舍不得。

     

    抱弦看她面色凝重,温声道:“姑娘想好了吗?若是还拿不定主意,索性再等等。”

    等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如此。越是拖延,想得越多,陷得便越深,这样对谁都不好。她垂下手,把那个镜花绫的小荷包捏在手里,里头饕餮的纹样她看过很多遍了,摸着轮廓,就知道是哪个部位,哪道玦口。

    “怪我自己。”她强撑着精神道,“我没有想得那么深……”

    抱弦也替她惋惜,“世上两个顶好的人,都叫姑娘遇上了,若只来一个是福气,两个一道来,就是麻烦了。”

    这话很是啊,可惜两个一道遇上了,转了个大圈子,还是选了最先遇上的那个。剩下的那个,难免要辜负他的一番美意了。

    从幽州到上京,快马需一个时辰,她的马车略慢些,得走上近两个时辰。上回入上京是半夜里,那时候惊魂未定,哪里有兴致看外头光景。今天倒还好,午后便进了集成门,打帘朝外头看,天再热,街市上行人亦往来如梭。不单是本地的商户买主,还有外邦商队,穿着奇装,牵着驮货的骆驼,大摇大摆从直道上走过,驼铃当当地摇摆,震荡出一串绵长的铃音。

    清圆收回手问小厮:“还有多久能到殿前司?” 

    小厮探头往前看,“过了广运门就进内城了,殿前司在护城河对岸,从吊桥上过去,再入拱辰门……只是咱们的车马,恐怕进不去。” 

    清圆嗯了声,“皇城到底不比外头,回头停在门前,我自己走进去就是了。” 

    回想起那晚进城,沈润亲自出马也得通过道道关卡,及到长桥前,确实已经走无可走了,她便下了马车,上前向守卡的班直行礼,“请效用代为通禀,剑南道节度使四女,有要事求见指挥使沈大人。” 

    毕竟是从二品官员家的小姐,守卡的班直还是要留她几分颜面的,只说请姑娘少待,一人便压刀往拱辰门上去了。

    热浪滚滚,一丝风也没有,丫头撑着莲青色的帛伞,伞下的姑娘身条笔直地站着,就算面对成列身着甲胄的武将,也是一身正气,不卑不亢。姑娘长得好看,无一处不妥帖的眉眼五官,在这盛夏炎热干枯的世界里,清泉般养眼。班直们的视线飘过来又荡过去,有意无意地停留片刻,暗暗开始揣摩,这姑娘究竟和沈指挥使是什么关系,莫不是指挥使桃花运大盛,终于有姑娘看上他了吧! 

    很快,刚才进去传话的人回来了,比了比手道:“姑娘请。” 

    清圆没想到这么顺利,欠身让了一礼,踏上长桥。那长桥约莫有十几丈远,走到中央的时候,才微有带着水汽的凉意吹过。脚下加快些,入了拱辰门就是殿前司,想是里面人发了话,之后并未遇到什么阻碍,一个黄门上来引路,躬着腰道:“请姑娘随我来。” 

    这官署的大殿自是熟悉的,她跟着黄门进去,越往深处走,心里便越惴惴。对于沈润,她纵是见了千百次,每回他一出现,她心里还是急跳。她一直自觉端稳,那份从容不迫是做给别人看的,内里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想见又不敢见,上回花园里的一抱,她到现在还记着那坚实的胸膛,带给她怎样安心的依靠。可是今天来,最后大抵会不欢而散。她不由伤感,其实她有些喜欢他的不可一世,喜欢他孤芳自赏地逞口舌之快,说:“四姑娘抵不过相思之苦,终于来找沈润了。”

    她叹了口气,心里黯然,脚下也轻快不起来。终于到了殿宇深处,座上空空的,没有见到他。她纳罕地问黄门:“中贵人,殿帅不在吗?” 

    黄门道是,“先前都使命我出来接应姑娘,我们殿帅像是有公务在身……暂且出去了。” 

    清圆哦了声,向这黄门颔首,“多谢中贵人,我且等会子吧。” 

    黄门叉手行礼,复退了出去,这深宏的大殿上,便只剩她一人了。

    知道她此来的目的,不愿意面对,所以不敢见。清圆在殿里等候,不远处的角楼上,有人负手遥望。槛窗洞开,她就在错落的竹帘下站着,也不知在思量什么,微微低着头,那身影,似乎有些哀致的味道。

    好女怕缠郎,经过他不懈的自作多情的努力,她现在应当是有些喜欢他了。可是他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左右事态的发展,倒不是说区区一个李从心便让他束手无策了,他只是碍于她,不能对那贵公子动手罢了。

    有时候姑娘家太讲信用,真不是好事,过于克制,过于自省,就算他使尽浑身解数,她也还是不为所动。他看着那身影,想见又不敢见,让她枯等心里不忍,去见她,又怕她是来同他道别的,将来各行各路,永无交集了。

    沈澈在一旁看他愁眉不展,抱着胸道:“打算拱手相让了?” 

    沈润蹙了蹙眉,“没想到丹阳侯夫妇拿这儿子毫无办法,皇亲国戚,好歹要以脸面为重吧!” 

    沈澈没好说,你都不在乎脸面,人家山高皇帝远的,有什么好怕的。如今事情摆在眼前了,一个可以娶,一个应准了便要嫁,沈指挥使忙碌了一个多月,眼瞧着肉从牙缝里溜走,打击不可谓不大。

    “要不,重找一个吧。幽州也好,上京也好,比谢四姑娘讨人喜欢的大有人在。你瞧她……”沈澈道,“还是个孩子,性子又倔,又不解风情,每回你对她抛媚眼,她像根木头似的,我都替你汗颜……” 

    话才说完,指挥使的眼刀即刻杀到,“我几时对她抛媚眼了?” 

    沈澈摸了摸鼻子,没敢和他争辩,“那大概是我看错了吧……”当然话要说回来,“对一个姑娘有意思,飞个眼儿也没什么,可如今淳之奉了父母之命,以四姑娘的脾气,怕是要定下了。” 

    沈润听着,半晌哼了一声,“一个人的习惯,轻易就能改了吗?李从心是有名的纨绔,不过在四姑娘面前装得纯真罢了,糊弄糊弄小姑娘还犹可,却糊弄不了我。早前东皋夜宴上,他是怎么醉卧美人膝的,几次三番和良家子闹出事来,又是怎么一一费心平定的,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他这样的脾气,恐怕将来又是一个谢纾,只管多情却不长情。哪里像我,认准一个就是一辈子。” 

    沈澈听他自吹,讪讪笑着,说了两句顺风话:“那哥哥打算怎么处置?如果直去和淳之说,只怕他不会让步。” 

    迂回的手段自然不少,四姑娘这样决断的性子也有好处,但不能操之过急,还得再等等。他深深望了窗前的人一眼,躲着也不是方儿,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

    那厢清圆手里紧握着荷包,握的时候长了掌心发烫。她不知他是不是有意避而不见,自己在这里站了足有一刻,也许他打定主意不愿听她把话说清吧。既这么,说不说都不重要了。她摊开手掌,把那块兽面佩从荷包里掏出来,上前几步放在书案正中央,他回来就会看到,就明白她的意思了。短短一月余的纠葛,说到底实质的只这一面玉佩罢了,归还了,事情就了结了,看吧,其实也不怎么难。

    就是还有些眷恋,她仔细看了两眼,这物件在她身上放了那么久,倒像也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可是没有办法,终究不属于她啊,她伸出一根手指,仔细擦了擦那张横眉怒目的脸,擦完收回手来,打算就此作别。可是转身的时候,猛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人,她倒吸了口凉气,“哎呀,殿帅走路怎么没声儿呢,真吓我一跳。” 

    沈润没应她,调过视线看了那面玉佩一眼,“四姑娘来归还信物?” 

    清圆噎了下,低头道:“从来不是信物,是殿帅寄放在我这里的。现在时候差不多了,该物归原主了。” 

    他沉默着,凝眸望她,那目光能洞穿她的心。被他瞧着,她忽然觉得难堪,像个负心人般应该接受良心的拷问。

    彼此都不吭声也不是办法,清圆道:“小侯爷回幽州了,殿帅应当已经知道了,我既答应了他,就一定要兑现承诺。殿帅是人中龙凤,他日必定能得遇良配,清圆受殿帅错爱一场,心里实在有愧……” 

    “你不必愧疚。”他忽然说,“我忘了告诉你,这两日我也要定亲了。” 

    清圆心头一踉跄,惶惶起来。然而不能失态,不能叫他看出什么,便笑道:“那是好事啊,我还没恭喜殿帅呢……” 

    他嗯了声,“那位姑娘你也认得,前几日在护国寺里,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她眼波流转,细想了想,摇头道:“那天发生了太多事,我脑子里乱得很,不知殿帅说的是哪位?” 

    他神情淡漠,凉声道:“穆府尹家的二姑娘,那日她家太君曾向你们引荐过,四姑娘不会没有印象吧?” 

    清圆这才想起来,是那个高挑白净的冷美人。若说容貌,府尹家姑娘无可挑剔,同他放在一起,真是极相配的。她长长地哦了声,那语调里的恍然大悟只占据了半分,余下尽是空洞的惆怅,“我见过大尹家的姑娘,我们老太太也直夸她齐全呢,殿帅真好福气。不过……她不是进宫参选了吗?” 

    真正心疼子孙的长辈,没有哪个愿意把姑娘填进那个窟窿。沈指挥使从来不是什么大公无私的人,他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再说那姑娘身子也确实不好,从中微微一斡旋,人就刷下来了。不过这回没收穆家的银子,只提了个小小的要求,对外宣称穆二姑娘将与沈指挥使结亲。穆家虽然犹豫,但女儿能从大选中抽身出来,便不计较那些了。况且以指挥使的官职身家,就算当真作配也不辱没了二姑娘,便一口应下了。他呢,知道李从心势在必得,单靠强行作梗没有用了,目下需要顶个幌子,好行后头的事。

    “四姑娘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殿前司暗线四通八达,要留住一个人,和有心处置一个人一样简单。”他一面说,一面暗暗留意她的表情。这姑娘真是个能堪大任的,竟是连半点恍惚都没有,不知是过于自矜了,还是当真对他要和别人结亲毫不在乎。他有些不满,复沉声道,“忘了告知四姑娘一声,贵府三姑娘入选了,目下进了掖庭宫东苑为才人,禁中的旨意明日会送达府上。” 

    清圆点了点头,“开国伯家要来请期了,三姐姐也进了宫,果真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她话里对姊妹的怅惘,比对他的还多些,他冷笑了声,“不把你那三姐姐送进宫,留在你跟前也是个祸患。扈夫人养大的,别指望她能同你一心。反倒是送进宫还好控制些,将来寻个机会远远打发了,也就是了。” 

    他到这刻还在为她考虑,清圆的愧疚便愈深,可是除了一句谢,似乎没有旁的可说了。她想了想道:“我先给殿帅道喜吧,往后只怕没有机会再见了。”先前一次次的照面,都是他有意促成的,将来各奔前程了,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的唇角带了点讽刺的笑,“我也恭喜四姑娘,终于能够摆脱沈某了。” 

    她怔了怔,抬眼看他,但很快便挪开了视线,有些慌张地说:“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回幽州……” 

    可是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咄咄道:“幽州离上京不是一抬脚的路程,四姑娘长途跋涉来找我,只是为了还我玉佩吗?不是想我了,想来见我,想让我再想想法子,为你我谋一个将来?” 

    清圆被他逼得无路可退,虽然她心底里所想全让他言中了,但人活于世,总要顾及别人的感受。她挣了挣,“殿帅请自重。” 

    他说偏不,用力将她拽进怀里,“四姑娘,你我也曾这么亲近过,你忘了吗? 李从心回来了,你就让我自重,四姑娘真是个薄情的人啊。” 

    清圆飞红了脸,这人总这样,若非有权有势,简直就是市井无赖。她心里也急,殿前司人来人往,要是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于是轻声哀告着:“殿帅,你答应等三公子回来就做决断的,男人大丈夫,当一言九鼎。” 

    一言九鼎是什么,他全不知道了,只知道掌下柳腰有多纤细柔软,那玲珑的身形,比他想象的还要无骨三分。少女的馨香,是世上任何名贵的香料都调和不出来的,是她独有的。他欺近些,迷蒙的视线在她脸上巡视,幽幽的鼻息几乎与她相接,他低声嗡哝:“四姑娘,你别嫁给他,嫁给我成吗?我会对你很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永远不让你受委屈,好不好?” 

    清圆又羞又窘,窗外间或有班直走过,虽目不斜视,但人家未必没有看见。她真有些生气了,怒声道:“沈润,你再这样我就恼了!” 

    他微顿了顿,就是那一垂眼,平时嚣张又猖狂的人,也显出一种受伤似的软弱来,“我早就恼了,你怎么还看不出来!” 

    沈指挥使恼了,通常是要死人的,可他这回说恼了,语调里竟满是幽怨,要不是他直言,她甚至没有察觉。

    真的恼了吗?清圆仔细看他一眼,他皱着眉,那双眼眸便有些雾蒙蒙的。他们如此接近也不是头一回,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面对着面,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却是实实在在的头一回。他的手心温暖,承托着她的脊背,她甚至能感觉到轻轻的震颤。世人都说殿前司指挥使是个怎样凶狠、残暴、一手遮天的人物,却从来没有人知道,他更擅用那种温柔的口吻,用那种别致的哀怨,来摄走姑娘的魂。

    清圆看着他,无端心念一动,她不害怕他,她很喜欢他。也许他们是同样的人,忘了听谁说过,只有同类才互相吸引。可是他们都有各自的前程要奔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李淳之很好,穆二姑娘也很好,两个人拆分成四个,可以最大程度上实现圆满。

    那时在横塘,隐隐约约听说过观察使夫人和她父亲差一点儿就结成了夫妻,后来各自成家,常来常往,其实也不错。只是自己和他,往后还是不要见了吧,不见就不会惦念,时候一长便忘记了。

    “你别生气。”她蹙眉道,“世上好姑娘多了,穆二姑娘比我强,有好家世,有好样貌……她长得比我好看。” 

    “胡说。”他不大高兴的样子,“个子太高的姑娘,我不喜欢。”就喜欢她这样的,有精致的脸庞,和娇小的,一把能抱起来的身段。

    甜蜜糖漫上身来,午后的熏风啊,绕梁的燕子啊,都是这仲夏最美的点缀。靠得那么近,明知姿势暧昧,可还是舍不得分开。

    殿门处隐约有脚步声传来,不知哪个没眼色的,老远就喊:“殿……”帅字还没说出口,沈润抄起桌上的笔洗砸过去,哐的一声在地上炸开,后来世界就安静了。

    可惜清圆被这响动惊醒了,忙要抽身,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气息咻咻地,俯过来……俯过来……就要压上她的唇。她匆忙别开脸,嗫嚅着:“你别这样,我会害怕的……” 

    他果然停下来,轻叹了口气放开她,撑着书案道:“对不住,我情不自禁,吓着你了。不过你刚才叫我沈润,哪怕是恫吓我,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从你口中叫出来,好像很好听似的。” 

    清圆失笑,“殿帅又想自夸了吗?” 

    他说不是,“单是觉得你这样连名带姓地叫我,很亲近。日后见了,便叫我沈润吧。” 

    清圆有些伤感,心想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但又不能说,说得越多纰漏就越多,既对不起他,也对不起李从心。

    “往后各自珍重吧。”她尽量说得轻快些,“我也会过得很好的,你不必挂心。若说谢,我谢你不尽,便也不多言了。”她说罢,回身朝殿门上看,心里暗暗有些羞愧。这回来,弄得私会一般,不知抱弦瞧见了没有。

    沈润知道她要回去了,摘了墙上佩剑道:“我送你。”

    清圆只管摇头,“不必了,我的马车在宫门外等着呢,我自己回去。”边说边往后退,退下了台阶,退到甬道上,笑道,“若你和穆二姑娘成亲的时候我还在幽州,一定随礼讨杯喜酒喝。” 

    他不应她,只是望着她,她撤步纳了个福,转身往殿门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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