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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史(全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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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史研究的经典之作,再现19世纪晚期至1900年左右上海地区的近代化和城市化。同时,本书也忠实地展现了中西冲突和近代西方人的傲慢与偏见。此书长期以来一直被学界视为“用英文资料写成的第一部翔实记载19世纪租界历史的著作”,至今仍被研究者广泛征引。
商品名称: | 上海史(全二卷) | 开本: | 16开 |
作者: | (英) 兰宁 (George Lanning) 、 (英) 库龄 (Samuel Couling) 著, 张新、李燕、徐新华等译, 石磊、马长林 审校 | 定价: | 268.00 |
ISBN号: | 9787552032406 | 出版时间: | 2023-08-01 |
出版社: | 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社 | 印刷时间: | 2023-08-01 |
版次: | 1 | 印次: | 1 |
第一卷
前言
第29章古代上海及其历史沿革
第30章攻占吴淞
第31章占领上海
第32章租界开端
第33章早期立法成果
第34章艰难时期
第35章万国商团的诞生与泥城之战
第36章设立工部局
第37章走私者的天堂(上)
第38章走私者的天堂(下)
第39章海关税务司
第40章东西方商贸变迁
第41章领事们
第42章商会
第43章上海船运(上)
第44章上海船运(下)
第45章上海的货币
第46章早期贸易经历
第47章三种主要贸易商品
第48章银行业
第49章社会生活
第50章宗教与教育
第51章通信和交通
第52章法租界
第53章著名洋行及人物
第二卷
前言
第1章序言
第2章上海管理之要素
第3章领事与领事馆
第4章审判法庭
第5章工部局
第6章土地章程
第7章法租界
第8章公共租界
第9章太平天国起义
第10章海关
第11章征税
第12章中国居民
第13章货物捐
第14章鸦片厘金
第15章外滩与外滩公园
第16章道路
第17章桥梁
第18章教堂
第19章厘金、许可证和布告
第20章墓地
第21章医院
第22章工部局捕房
第23章万国商团
第24章火政处
第25章肉和菜市场
第26章卫生事宜
第27章执照
第28章暴行、酗酒及矫正措施
第29章各种各样的公害
第30章社会弊端
第31章供水系统
第32章路灯和下水道
第33章电报和铁路
第34章人力车
第35章学校与教育
第36章压榨
第37章工部书信馆与验看公所
第38章代理投票及工部局印章
第39章一些人物的个人简介
第40章土地登记与调查
第41章其他教育机构
第42章总会和跑马厅
第43章运动
第44章剧院
第45章报业
第46章共济会
第47章贸易
第48章丝绸与盐
第49章轮船招商局
第50章内陆水域航行及阿思本舰队
第51章黄浦河道局
第52章江南制造局
第53章英侨登记
第54章中立
第55章普鲁士
第56章日本人
第57章贵宾与盛宴
中英译名对照表
审校后记
出版说明
迄今为止,我们对战争的记录都小心避免描述其细节,然而考虑到我们记述的主要目的,如今有必要密切关注上海战况,其中吴淞的战事首当其冲。占领乍浦打开了通向杭州、上海、苏州三个城市的大门。这三个城市对于抵抗进攻都没有必胜的信心。与林则徐意气相投的积极主战派刘韵珂(Liu-Ko)a,极其排外。他曾就乍浦失守一事上奏皇帝,称当地已军心涣散,无力抵抗,并依照惯例请皇帝降罪。两江总督牛鉴(Niu-Kien )临危受命扼守长江,以筑坝或用其他手段则不甚明了,因为据说当时他可能还受命封锁台湾海峡(Fonmosan Straits)。他信誓旦旦必使长江牢不可破,并确实竭其所能,以期解此危局。
然而他对战场的查勘很快表明现有的防御手段很有限。长江岸边有一座旧石堡,位于吴淞村对岸,内有40 余门大炮。然而显然其主要的防御面还在吴淞一边,所以加强防御也集中于此处。长江下游的拐角就是宝山,此时蕰藻浜与宝山之间的3.33 英里都筑起了土塘。他们还搜罗了大量的旧制以武装自己,据说有些已有200 多年的历史。但根据奥特隆尼(John Ouchterlony )的描述b,当时他们曾在上海发现大约16 门“精确仿制的现代130 毫米口径卡罗纳德短重炮(18 pr. carronade)”。因此中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并非由于其缺乏能力或知识。它对战争防范不足,只能归咎于统治者的与失职。即使他们使用与我方140 毫米口径(24 prsa)大炮不相上下的,依然难挽颓势。这些大炮长约10 英尺,内膛为锻制金属,再覆以浇铸的外层,是现代铸炮技术的早期实践。多数炮身为铜铸。炮膛已历经岁月侵蚀,炮身置于樟木炮架上,可通过枢轴左右转动炮口,但“看来还未运用能调整炮口俯仰的楔子”。
记录此事的克宁汉(Cunynghame)上尉似乎对中式防御系统中塔楼所起的有效作用甚感惊讶。他写道:“一座高塔正对着英国皇家海军舰艇‘皋华丽号’(Cornwallis )的停泊之所,它抵御了英军的利炮攻击,实在令人诧异。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在塔楼外墙前2 码c处设置了一道竹篱,中间地带填以杂物。炮弹未受骤然冲击,便埋于其中,大多未对后方建筑造成破坏。”显然,“利炮”未使用烈性。整体而言,吴淞的防御工事在战术上略逊于厦门、舟山或镇海。此地工事以壁垒一字排开,完全没有侧翼防御。谈到当地部队的表现,我们有中方记述为证。据说他们都是“老弱之辈,民间组织的武装皆是如此”,这便意味着当时根本没有有效的地方部队,尽管有些清军部队及其他各色人匆忙赶来此地,搜罗了附近村镇的无用之物,妄想借此抵御入侵。他们组织了百余艘渔船,以应对英国海军中队和武装舰队。然而他们似乎将更多希望寄托于一种大胆的本土发明。那是一种模仿西方汽船的中国平底帆船,配有两对明轮,最初的设想是由船舱中制造的蒸汽推动!这种尝试无疑以失败告终,但他们寻来更合用的苦力,引入原来运用于田野灌溉装置中的横向曲柄原理,在帆船前后各装一副横跨船身的曲柄。帆船上直径约5 英尺的桨轮真的转动了起来。据有关人士的观察,尽管此船挺笨拙,却能在平静水域顺利工作,也是快速转移部队的有效方法。清军还配备崭新的黄铜、青铜炮。水陆两处共集结大炮200 余门,人员四五千人。以上就是两江总督牛鉴及其部下为决战之日所能做的全部准备。
1842 年5 月28 日,由汽船、战舰和运输船等组成的英国舰队从乍浦出发。他们在海上悠游慢行,次日在崎岖列岛(Rugged Is. )外停泊,直到6 月5 日才起航。此后6 月7 日又在危险礁(Dangerous Rocks )稍作停留,6 月13 日最终264 在吴淞口外4 英里处下锚。行程如此缓慢有两个原因。第一,英军认为舰队进入的未知水域满布暗礁和流沙,必须进行初步勘测。第二个原因就是英方体量较大、载重较沉的都是帆船,因此从乍浦到吴淞,航行15 天也就有了充分理由。其间,小型汽船“阿里阿德涅号”(Ariadne )确实撞上了礁石(这块礁石就以该船的名字命名了),若不是有水密舱室,当时就会沉没。不过,该舰勉强维持驶到了舟山。
英方至少有一艘船“伯兰汉号”(Blenheim )专门改装成了勘测船,“伯兰汉号”的指挥官柯林森(Collinson )上尉(后升任上校)受派与凯利特(Henry Kellett)a司令官一同去勘测英方军舰将要停泊之处,位置正在清军炮口前。如德庇时(John Davis)爵士所说,“这项重要而又危险的工作得在清军炮口下进行,所幸他们并未开火”。两江总督牛鉴给皇帝的奏报证实了此事。眼看英舰驶近,他“令军监视,然逆夷未犯,退回本营。……臣未敢疏虞,恐敌突袭,然我防固,彼不敢内犯”。当时清军中对汽船流传着一种奇怪的看法:英船若冒黑烟,则无害;若起白烟,则危险将至。英方的勘测船一路行来,冒的必是黑烟,故岸上只是叫骂挑衅,并未开火。经过14 、15 两日的筹备工作,英舰在最危险的泊船之处都拉起了浮子网。当时沿岸战舰中的是“皋华丽号”和“伯尔莱号”(Belleisle),吃水24 英尺,都是英军三级军舰。此时已是6 月15 日晚间。
16 日清晨,船上岸上一片忙乱。这个早晨孕育着一系列事件,将永远改变上海的命运。4 英里浑黄的江水外,乃是英舰停泊之处,清兵看到有东西正蠢蠢欲动。虽然几艘的舰船还泊于原处,一些船只已在悄悄移动,包括战斗舰和随行的汽船,其中“复仇女神号”(Nemesis)、“狱火号”(Phlegethon )和 “麦都萨号”(Medusa )最为人熟知。他们的任务是将战舰推进至距离清军战线不足500 码的预定位置。如今在我们看来,如此近的距离简直离谱。整个行进过程中,英军一弹未发。对另一方而言,清军首轮炮击是抵抗中的一次。英方多艘船体受创,护卫舰“布朗底号”(Blonde )上一名海军军官、两名士兵阵亡,“狱火号”测深员重伤。然而,舰船一旦就位,英军炮手对阵未经训练、纪律散漫、装备落后的清军,良莠立分。两个多小时的炮火对阵,英方记叙寥寥。事实上,其间并未出现英雄事迹,而中方的记述则更为详尽。两江总督牛鉴亲自督战,其所见所闻有据可考。他生动描绘了无数炮弹横飞,纷纷落于身前身后的景象。他见“敌樯耸立如山,逆夷勇不可当。我将弁多有殉职,然难阻敌夷,退兵乃不得已而为之”。这位总督,当时英人口中的“牛弹琴”(New Tajin),干劲十足,这一点得到各方认可。他自然也公布了双管齐下的训令,宣布重赏勇者,责罚怯懦。尽管有英国作家轻蔑地写道“这位积极备战的牛大人头一个开溜了”,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事实并非如此。我们都知道他向宝山撤退,但从英方的记述中可知,英军正是在宝山之外遭遇了当天的阻击。一支登陆部队在接近宝山处,可能本打算包抄左侧的清军据点时被击退,这一股阻击队直至卡梅伦高地兵团(the 26th Cameronians )向宝山进发时,才最终撤退。英军舰炮之精准实令清军军心涣散。然而,在这种情况下,还需经过两小时炮击,表明清军已尽其所能竭力抵抗。据说其中一些部队作战极为勇猛。然而这天的荣耀应归于一个人——陈忠愍。陈化成(Chin Chang-min),福建人,有50 多年海战经验,在各种记述中,有人认为他是水师或陆路提督,抑或他当时身兼二职。有关陈化成的事迹流传不少。显然,他是极少数以勇气、克己、清廉而名留青史的楷模,这样的人在明哲保身、贪污的官场黑暗中凤毛麟角,却熠熠生辉。尽管英军舰队“帆樯高耸,过我城头,船烟蔽日,举国皆惊”,他并未被吓退。但情况却不容乐观。首先逃散的是匆忙招募来的后备军,这些人即使有武器,显然也不知如何使用。其他人自然随之溃散。对此陈化成大怒。他虽已67 岁高龄,却始终英勇指挥作战,直到最后他亲上炮台点炮。克宁汉上尉在《中国服役记》一书第127 页叙述阵亡将士时,提及的可能就是这位老将。他写道:“其中有一人特别引起我的注意,他作战勇猛,显然是有官阶的将领,……他一直积极指挥并鼓励属下作战。……我们无法确知他戴着何种颜色的顶珠,但在受到致命重创后,有人看到他将顶珠摘下,投入了一池深水中。”有当地传闻说陈化成往往会给自己裹上数层棉絮,认为这样就能坚不可摧。事实上,据说在吴淞战役中陈化成起初受伤并不严重。在遭受最后重创后,他转身朝北,“向皇帝宫殿的方向叩头后,溘然长逝”。26 日,他的遗体葬在上海关帝庙,皇帝追授其封号,松江乩坛还占卜出陈化成受封为“振威将军”。两江总督牛鉴以简练的语言呈报了当天的战果,他写道:“敌夷挺进吴淞,陈将军阵亡,宝山失陷。”
然而,就目前所知,此役双方伤亡数字都很小。英军阵亡3 人,伤20 余人。伤者中有当时任英军翻译的李太郭先生,即后来成为上海滩要人的李泰国(Horatio Nelson Lay )先生的父亲。奥特隆尼记述了沿着前线躺着不足30 具清军尸体,但未提及伤者,当时也没有俘虏。然而我们从其他渠道了解到,当时可能有相当数量的伤员自行离去,估计清军伤员大约不足200 人可能比较合理。对于英军微小的伤亡数字各方尚存争议。炮击进行的同时,运输船自然在长江外停泊,只能耳闻目睹战事进展。汽船一旦将战舰护送至停泊点下锚后,就以信号示意返回,再将运输船护送上前。
在这个过程中,“谭那萨林号”(Tenasserim )受令改变航向,与护卫舰“北极星号”(North Star )会合。“北极星号”此时刚刚加入,扯满了风帆以尽快抵达炮击现场。在“谭那萨林号”协助下,它很快在炮击结束前加入了战团,并有幸成为让水手登陆的战舰之一。然而,部队登陆后,除了占领据点已无事可做。如前所述,宝山是最后屈服的地方,是在卡梅伦高地兵团向其进袭时守军方才放弃。是日晚,英舰“戴窦号”(Dido )抵达吴淞,从印度载来了2 500 人的增援部队。
以上就是吴淞之役的全部经过,这一切使和平占领上海成为可能。
在外国人撰写的有关上海的历史著作中,1920年代出版的本书可谓是颇为权威的著作。这部二卷本《上海史》由当时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委托兰宁(George Lanning)负责撰写,后由库龄(Samuel Couling)接手完成。两人前后经历十几年,搜集、整理英国驻沪领事馆、工部局的档案和《字林西报》等资料,全面地叙述了上海开埠至1900年前后上海区域的政治、商业、社会和外侨的发展。因其史料翔实、细节可靠,向来为学界所重视。
本书内容丰富,涉及上海租界社会的方方面面,同时引用了不少典故,给本书翻译带来一定的挑战。由上海档案馆马长林研究员领衔的团队精心翻译,对书中出现的历史典故和专名等进行了考证和说明,有助于读者深入理解本书内容和把握那个特殊的年代。
......兰宁(George Lanning)是较早来到上海的英国侨民,1875年起担任上海华美书馆总教习(校长),1889年任上海公共租界工部局所属上海西童书院院长,直至1907年退休。此后被工部局聘请撰写《上海史》。
库龄 (Samuel Couling) 身兼多职:他曾是一名传教士,但更突出的贡献在于其汉学成就。他曾创办主编《新中国评论》,他的代表作《中国百科全书》获得了汉学界诺贝尔奖之称的“儒莲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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