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产业与法律——中国文化娱乐法教程

导　言
　　第一节　关于“文化产业与法律”
　　　　一、文化产业的概念界定
　　　　二、文化产业领域中的法律
　　第二节　行业法视角下国内文化产业相关领域法学研究综述
　　　　一、艺术法相关研究综述
　　　　二、传播法相关研究综述
　　　　三、文化法相关研究综述
　　　　四、娱乐法相关研究综述
　　　　五、本节总述
　　第三节　本书导读
　　　　一、关于“文化娱乐法”提法
　　　　二、关于读者面向
　　　　三、关于本书特色
　第一章　文化产业中的内容规管
　　第一节　内容规管的宪法依据
　　　　一、坚持党的领导和“两为”方向条款概述
　　　　二、文化自由和限制条款概述
　　第二节　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的内容规管
　　　　一、公共领域的内容规管
　　　　二、私人领域的内容规管
　　第三节　文化产业内容审查制度
　　　　一、内容审查制度概述
　　　　二、互联网环境下的内容审查制度
　　　　三、网络平台对侵权内容的合理注意义务
　第二章　文化遗产资源开发中的法律
　　第一节　文化资源的分类与法律调整
　　　　一、以“能否再生”作为依据的文化资源分类
　　　　二、合理利用文化遗产资源的法律依据
　　第二节　《文物保护法》和《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基本概述
　　　　一、《文物保护法》基本概述
　　　　二、《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基本概述
　　第三节　《文物保护法》与文物资源开发的相关问题
　　　　一、文化旅游：“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能否适用到文保领域？”
　　　　二、文化旅游：合理利用不可移动文物以“不改变文物原状”为原则
　　　　三、文创产品开发：馆藏文物合理利用
　　第四节　《非物质文化遗产法》与非遗资源开发的相关问题
　　　　一、解读《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关于合理利用条款
　　　　二、非遗资源特征与非遗合理利用
　　　　三、非遗合理利用中涉及知识产权的相关问题
　第三章　著作权经营与管理中的法律
　　第一节　著作权和著作权法
　　　　一、著作权的定义和特征
　　　　二、著作权法
　　第二节　著作权的客体
　　　　一、作品应具备的条件
　　　　二、不受著作权法保护的对象
　　　　三、作品的分类
　　第三节　著作权的内容
　　　　一、人身权
　　　　二、财产权
　　　　三、其他著作权介绍
　　第四节　著作权的主体和著作权的归属
　　　　一、著作权主体概述
　　　　二、特殊作品的著作权归属问题
　　第五节　与著作权有关的权利
　　　　一、图书报刊出版者
　　　　二、表演者
　　　　三、录音录像制作者
　　　　四、广播电台、电视台
　　第六节　著作权的限制
　　　　一、合理使用
　　　　二、法定许可
　　第七节　著作权许可使用和转让
　　　　一、著作权的许可使用
　　　　二、著作权的转让
　　　　三、著作权中的财产权出质的规定
　　第八节　著作权的集体管理
　　　　一、《著作权法》对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的规定
　　　　二、中国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概况
　第四章　文化产业中的合同法
　　第一节　一般合同法与文化产业
　　　　一、合同的订立
　　　　二、合同的效力
　　　　三、合同的履行
　　　　四、合同的变更、转让及权利义务的终止
　　　　五、合同的违约责任
　　第二节　文化产业中的合同法适用
　　　　一、素材使用合同
　　　　二、人员经纪和聘用合同
　　　　三、涉资合同
　第五章　行政法视角下的文化产业管理
　　第一节　文化产业中的行政法律制度
　　　　一、行政法基本原则在文化产业行政管理中的适用
　　　　二、行政主体
　　　　三、主要法律规范和管理方式以及法律救济
　　第二节　文化产业与行政许可一般法律规范
　　　　一、行政许可的原则
　　　　二、行政许可的不得转让
　　　　三、行政许可的设定
　　　　四、行政许可的实施程序
　　　　五、行政许可的其他规定
　　第三节　文化产业各主要行业的行政监管与许可规定
　　　　一、内容审查的行政许可管理
　　　　二、从业机构准入的行政许可管理
　　　　三、从业人员职业资格的行政许可管理
　　　　四、数字网络环境中涉及文化产业的行政许可管理
　参考文献
　后　记

　　以心血和智慧服务法治中国建设
　　——华东政法大学70周年校庆文丛总序
　　华东政法大学成立70周年了！70年来，我国社会主义法治建设取得一系列伟大成就；华政70年，缘法而行、尚法而为，秉承着“笃行致知，明德崇法”的校训精神，与共和国法治同频共振、与改革开放辉煌同行，用心血和智慧服务共和国法治建设。
　　执政兴国，离不开法治支撑；社会发展，离不开法治护航。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没有正确的法治理论引领，就不可能有正确的法治实践。高校作为法治人才培养的第一阵地，要充分利用学科齐全、人才密集的优势，加强法治及其相关领域基础性问题的研究，对复杂现实进行深入分析、作出科学总结，提炼规律性认识，为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提供理论支撑”。
　　厚积薄发七十载，华政坚定承担起培养法治人才、创新学术价值、服务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职责，为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法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提供学理支撑、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砥砺前行新时代，华政坚定扎根中国大地，发挥学科专业独特优势，向世界讲好“中国之治”背后的法治故事，推进中国特色法治文明与世界优秀法治文明成果交流互鉴。
　　“宛如初升的太阳，闪耀着绮丽的光芒”——1952年11月15日，华东政法学院成立之日，魏文伯院长深情赋诗，“在这美好的园地上，让我们做一个善良的园工，勤劳地耕作培养，用美满的收获来酬答人民的期望”。1956年6月，以“创造性地提出我们的政治和法律科学上的成就”为创刊词，第一本法学专业理论性刊物——《华东政法学报》创刊，并以独到的思想观点和理论功力，成为当时中国法学研究领域最重要的刊物之一。1957年2月，更名为“法学”，坚持“解放思想、不断进步”的治学宗旨，紧贴时代发展脉搏、跟踪社会发展前沿、及时回应热点难点问题，不断提升法学研究在我国政治体制改革中的贡献度，发表了一大批高水平的作品。对我国立法、执法和司法实践形成了重要理论支持，在学术界乃至全社会产生了巨大影响。
　　1978年12月，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确定了社会主义法制建设基本方针，法学教育、法学研究重新启航。1979年3月，华东政法学院复校。华政人勇立改革开放的潮头，积极投身到社会主义法制建设的伟大实践中。围绕“八二宪法”制定修订、土地出租问题等积极建言献策；为确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加入世界贸易组织等提供重要理论支撑；第一位走入中南海讲课的法学家，第一位世界贸易组织争端解决机构专家组中国成员，联合国预防犯罪和控制犯罪委员会委员等，都闪耀着华政人的身影。
　　进入新世纪，在老一辈华政学人奠定的深厚基础上，新一代华政人砥砺深耕，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法律文化，积极借鉴国外法治有益成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建设贡献智慧。16卷本《法律文明史》陆续问世，推动了中华优秀传统法律文化在新时代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在中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互联网法治理论、社会治理法治化、自贸区法治建设，以及公共管理、新闻传播学等领域持续发力，华政的学术影响力、社会影响力持续提升。
　　党的十八大以来，学校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推进习近平法治思想的学习研究宣传阐释，抓住上海市高水平地方高校建设契机，强化“法科、多科融合”办学格局，提升对国家和上海发展战略的服务能级和贡献水平。在理论法学和实践法学等方面形成了一批“立足中国经验，构建中国理论，形成中国学派”的原创性、引领性成果，为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贡献华政智慧。
　　建校70周年，是华政在“十四五”时期全面推进政法大学建设，对接国家重大战略，助力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历史新起点。今年，学校将以“勇担时代使命、繁荣法治文化”为主题举办“学术校庆”系列活动，出版“校庆文丛”即是其重要组成部分。学校将携手商务印书馆、法律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等，出版70余部著作。这些著作包括法学、政治学、经济学、新闻学、管理学、文学等多学科的高质量科研成果，有的深入发掘中国传统法治文化、当代法学基础理论，有的创新开拓国家安全法学、人工智能法学、教育法治等前沿交叉领域，有的全面关注“人类命运共同体”，有的重点聚焦青少年、老年人、城市外来人口等特殊群体。
　　这些著作记录了几代华政人的心路历程，既是总结华政70年来的学术成就、展示华政“创新、务实、开放”的学术文化；也是激励更多后学以更高政治站位、更强政治自觉、更大实务作为，服务国家发展大局；更是展现华政这所大学应有的胸怀、气度、眼界和格局。我们串珠成链，把一颗颗学术成果，汇编成一部华政70年的学术鸿篇巨作，讲述华政自己的“一千零一夜学术故事”，更富特色地打造社会主义法治文化引领、传承、发展的思想智库、育人平台和传播高地，更高水准地持续服务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进程，更加鲜明地展现政法大学在服务大都市发展、服务长三角一体化、服务法治中国建设过程中的新作为、新担当、新气象，向学校70年筚路蓝缕的风雨征程献礼，向所有关心支持华政发展的广大师生、校友和关心学校发展的社会贤达致敬！
　　七秩薪传，续谱新篇。70年来，华政人矢志不渝地捍卫法治精神，无怨无悔地厚植家国情怀，在共和国法治历史长卷中留下了浓墨重彩。值此校庆之际，诚祝华政在建设政法大学的进程中，在建设法治中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征途中，乘风而上，再谱新章！
　　郭为禄
　　叶　青
　　2022年5月4日
　　序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中国文化产业发展迅速，成绩惊人，同时，问题也层出不穷，法治需求旺盛。法律如何回应、保障和促进文化产业的高质量发展，本书是作者思考后的成果。文化娱乐法以文化产业为调整对象，解决产业中的法律实践问题，构建公私混合型法律体系，属于跨部门的行业法。马克思在《对民主主义者莱茵区域委员会的审判》一文中写道：“社会不是以法律为基础的，那是法学家们的幻想。相反地，法律应该以社会为基础。”行业法植根于社会实践，弥补传统部门法在产业适用中的不足，同时也有助于推动法律制度在部门法结构之外的延伸与完善。本书以服务文化产业各类主体为己任，从培养未来的从业者入手，与从业者面临的涉法、风控等问题有效对接，定位务实。黄虚峰教授的《文化产业与法律——中国文化娱乐法教程》实现了其在开篇提出的三重目标。
　　本书体现的创新性令我印象最深刻。首先，我惊喜地发现每一章开篇的点题文字，言简意赅又意蕴深远。比如，本书第二章开宗明义提出“开发文化遗产资源也是保护文化遗产资源，开发的度如何掌握，则需要法律加以调整”。这段文字不仅帮助有的人纠正了开发等于破坏的固有思维，同时理性指出法律在其中的关键作用。第三章开篇的“没有著作权法并不妨碍贝多芬创作恢弘巨作，但是，文化内容若以现代工业化复制的形式生产，必然需要著作权法”这段文字，指出了著作权法的诞生背景及其在当今机械和数字复制时代的必要性。本书的创新性集中体现在法律体系的构建方面。本着为行业解决法律问题的功能视角，既有的娱乐法或文化娱乐法方面的书籍往往从电影、电视、综艺、游戏、网络视听等行业来切分，但阐述的法律问题其实类型相似，这种构建体系忽略了文化娱乐业的共性，对每个行业涉及的法律分析呈同质化重复，而本书的构建体系跳出以往思路，将文化产业作为一个整体，分别从“文化”和“产业”两个维度，以产业实践中涉及的主要法律进行设置，详略得当，主次分明，体现了科学的系统性思维，又展现了结构设计的巧思妙想。本书提出的几个问题非常敏锐，比如，博物馆文创中公有领域复制权和文物管理权之间的冲突、行政法基本原则在过审影视内容下架中的适用等，令人耳目一新。
　　作为一部文化领域的法学研究专著，本书始终秉持高度的社会责任心和文化使命感。内容属性决定文化产业，必须坚持正确的思想导向，坚持社会效益第一，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的原则。在满足人民文化需求，增强人民精神力量，传播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三个层次上，法律如何发挥作用，本书对此进行了思考，对文化产业的内容规管问题专章阐述，对文化遗产资源的的开发坚持以保护中华文脉为前提，对文化产业领域的监管和许可呼吁加强政府作用。
　　本书虽名为教程，但学术性很强，诸多问题都论证有力、逻辑严密。本书对文化产业的范围问题，从产业融合的背景切入，区分了文化产业化和产业文化化两个方面，论述文化产业范围的三大划分标准，最后据此标准提出本书对文化产业范围的主张；对文化产业法律体系的构建，从“基于文化”和“基于产业”的维度论证了本书构建体系的合理性，颇具说服力；文化领域的法学研究是法学研究中的短板，2023年5月17日我读到黄虚峰教授发表在《中国社会科学报》上的文章《面向新时代文化领域的法学学科体系建设》时，就赞叹不已。在本书导言的第二节，我看到了其对这个问题更翔实的阐述。本书所有的案例都选取独到、评析恰当，体现了作者多年以来的收集和整理之功。
　　本书的务实性也很强。第一，本书是用的文化产业法律一本通，涵盖了文化产业经营过程中涉及的人、财、物、合同、管理等方面，内容审查和侵权治理方面，文化遗产资源的创新性发展和创造性转化方面，文化行政许可方面……众多问题被浓缩成一本法务实用手册。第二，本书案例设置贴近实际需求，具有行业实践的典型性、指导性和前沿性。第三，本书整理出文化艺术、广播影视、出版、互联网等方面的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中的关键点，以帮助读者掌握在文化产业活动中需熟知的行政法律法规。
　　文化产业领域站C位的法律必然是著作权法，但是，仅有著作权法是远远不够的，如何从众多的法律中构建面向文化产业的法律体系，本书给出了亮丽的答卷。当年，黄虚峰教授以“美国音乐产业发展进程中的版权因素研究”这个富有创新性的选题作为博士后选题，便让我感到惊艳，这次，她又让我惊艳了。苹果公司联合创始人史蒂夫·乔布斯曾说：“创造力就是将事物联系在一起，那些有创造力的人，并没有真正创造出新事物，他们只是见识比较广罢了……他们经验更丰富，或者与其他人相比，他们对自己的经验思考得更深入。”黄虚峰教授就是这么一个在交叉领域深入思考的人。我作为她的合作导师，首先向她表示祝贺！同时，希望她再接再厉，取得更大成绩。
　　正如本书导言部分所写，为文化产业人了解法律规则，为法律人了解文化产业知识，因此，本书面向所有对文化和法律交叉领域有学习兴趣的读者。从我对文化产业的调研经历来看，有这类需求的读者数量不少，相信这本书一定会广受读者喜爱，特向广大读者朋友特此推荐。
　　2024年4月
　　

　　文化产业的新兴发展，对产业建设中的法治提出迫切需求。为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文化娱乐法体系，本书坚持以习近平法治思想和习近平文化思想为引领，立足当前文化产业实践，主张文化领域的法学研究要回到“文化产业与法律”的关系上：以宪法为根本，以法律为主体；从“基于文化”和“基于产业”两个维度，构建公私法混合型体系；从“文化产业中的内容规管”“文化遗产资源开发中的法律”“著作权经营与管理中的法律”“文化产业中的合同法”“行政法视角下的文化产业管理”五个模块，对文化产业发展中的法律进行理论和适用的研究，探讨面向文化产业的中国文化娱乐法建设。

　　黄虚峰
　　本名黄虚锋，1968年生，浙江舟山人。华东政法大学传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南京大学历史学系学士，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硕士、博士，华东政法大学知识产权博士后。出版著作2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