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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 金银岛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著 世界名著 外国文学 寻宝小说 智慧与勇气 出版社图书
  • 寻宝小说奠基之作
    • 作者: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著
    • 出版社: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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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著
    •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 ISBN:9784056011986
    • 版权提供:中信出版社

                                                                                                  店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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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宝小说奠基之作,好莱坞多次翻拍,入选法国《读书》杂志推荐的“个人理想藏书”。翻译贴近孩子内心。精美彩插12张;赠送明信片、手绘地图


     

    书名:金银岛

    定价:39.80元

    作者: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出版日期:2019-12

    页码:28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ISBN:9787521710939

     

     


     

    ◆每个孩子都应该去一趟金银岛!

    ◆征服诺奖得主、迷倒英国首相的冒险小说!

    ◆风靡138年!带给孩子一生的勇气与想象力!

    ◆《加勒比海盗》《海贼王》等多部影视作品的灵感源头!

    ◆作家顾湘全新译本,一字未删,原汁原味!优美流畅,轻松好读,特别适合孩子!

    ◆新增精美原创插图12幅,还原《金银岛》经典场景,激发孩子的阅读兴趣;新增26条注释,帮助孩子无障碍阅读。

    ◆免费赠送手绘藏宝图+精美明信片+精美书签。

    ◆“祝你在日后即使遭遇风浪时,都有一颗不会破损的正直、勇敢的心,还有朋友陪伴着你。”——译者顾湘

    ◆“我九岁半时,父亲送了一本《金银岛》给我。迄今为止,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自己当时如饥似渴读这本书时的兴奋和喜悦。”——丘吉尔(英国两任首相、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我如饥似渴地读《金银岛》,想知道下一行发生了什么,又不想知道,生怕精彩戛然而止。”——马尔克斯(《百年孤独》作者、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一次偶然的机会,少年吉姆,获得了一张海盗的藏宝图。

    消息传开,人们组织了庞大的探险船队,前往宝藏所在地——金银岛。

    一路颠沛流离,就在抵达金银岛的前夜,吉姆突然发现,危险正在降临……

     

     


     

    目录

    Ⅰ老海盗

    第一章本葆将军客栈的老水手

    第二章黑狗出没

    第三章黑券

    第四章水手的箱子

    第五章瞎子的下场

    第六章船长的文件

    Ⅱ船上厨师

    第七章我去了布里斯托

    第八章在“望远镜”的招牌那儿

    第九章弹药和武器

    第十章航行

    第十一章在苹果桶里听到的事

    第十二章军事会议

    Ⅲ我在岸上的冒险

    第十三章我在岸上的冒险是怎么开始的

    第十四章第一次打击

    第十五章岛上的人

    Ⅳ木寨

    第十六章下面由大夫讲述:弃船的经过

    第十七章下面由大夫讲述:小船的最后一趟旅程

    第十八章下面由大夫讲述:第一天战斗的结果

    第十九章下面由吉姆·霍金斯讲述:守卫木寨的人们

    第二十章西尔弗来谈判

    第二十一章攻击

    Ⅴ我的海上冒险

    第二十二章我的海上冒险是怎么开始的

    第二十三章潮水急退

    第二十四章小船之旅

    第二十五章我降下了海盗旗

    第二十六章伊斯瑞尔·汉兹

    第二十七章八里亚尔

    第二十八章在敌营中

    第二十九章又是黑券

    第三十章假释

    第三十一章猎宝记——弗林特的指针

    第三十二章猎宝记——树林里的说话声

    第三十三章海盗头子的倒台

    第三十四章尾声

    译后记

     

     


     

    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

    (RobertLouisStevenson,1850—1894)

    英国家喻户晓的文学大师,冒险文学的开创者之一。

    出生于苏格兰的爱丁堡,祖父和父亲都是知名灯塔建筑师。史蒂文森自幼体弱,但始终有一颗敢于冒险的心,少年时期,时常在各地旅游,热衷于阅读写诗。

    17岁时,奉父母之命,进入爱丁堡大学攻读土木工程,后改学法律,一度从事律师工作,但内心真正热爱的却是文学创作。

    26岁时,对美国人芬妮一见钟情,在往返欧美长达四年的异地恋后,两人步入婚姻殿堂。此后,史蒂文森携妻子在世界各地旅居,足迹遍布欧洲、美洲和太平洋上的各个岛屿,期间创作了《金银岛》,获得巨大成功。

    44岁时,史蒂文森因中风逝世,长眠在可以俯瞰太平洋的萨摩亚岛瓦埃亚山之巅,墓碑上刻着他的诗句:“他安卧在自己心向往之的地方,好像水手离开大海回故里,又像猎人归心似箭下山冈。”

    经典代表作:《金银岛》《化身博士》

     

     


     

    第一章

    本葆将军客栈的老水手

    乡绅鹊劳尼、李伏西大夫和其他几位先生让我把关于金银岛的事从头到尾好好写下来,只是别提岛的位置,因为那里还有尚未挖掘的藏宝。我在公元一七××年提起笔来,便回到了当年——我父亲经营着本葆将军客栈,那位肤色黝黑、脸上有道刀疤的老水手就住在我家客栈里。

    他来时的情景我仍历历在目,他脚步沉重地来到门前,身后跟着一辆小推车推着他的一个箱子,他身材高大、很有分量、栗褐色皮肤,油腻腻的编着的辫子搭在污渍斑斑的蓝外套肩部,手很粗糙而且伤痕累累,指甲发黑开裂,一道发青的惨白色刀疤贯穿一边脸颊。我记得他吹着口哨看了一圈周围,然后唱起了一首他后来常常唱的古老的水手歌谣:

    十五个人抢死人箱——

    唷嗬嗬,来瓶朗姆!

    声音高亢、苍老、略带颤抖,就像在转绞盘的生涯里唱破了嗓子,接着就用随身携带的一根像是当手杖用的木棍敲门。我父亲一来,他就粗声粗气地要一杯朗姆酒。有了酒以后,他喝得很慢,像个品酒师要细细品味似的,一边东看西看,看了看海崖,又抬头看我们的招牌。

    “这地方不错,”他终于开口说,“酒馆也好坐。生意好吗,老弟?”

    我父亲跟他说不好,生意清淡,没什么客人。

    “好吧,”他说,“那我就住这儿吧。喂,老兄,”他叫那个帮他推箱子的人,“把我箱子拿这儿来。我在这儿住两天。”他又继续对我父亲说:“我这个人很好搞,只要朗姆酒、培根和蛋,在那儿看看船开来开去就行。你怎么称呼我?你叫我船长好了。哦,我懂你意思,喏,”他进门扔下三四个金币,“用完了跟我说。”他口气强硬,犹如一位指挥官。

    真的,他衣着寒酸,言辞粗鲁,但他一点儿也不像在桅杆前干活的水手,倒像是个惯于发号施令或者揍人的大副或船长。推小车的人告诉我们他昨天早上坐邮车到了乔治国王旅店之后就在打听海边的客栈,大概是听到我们的口碑好,评价说很僻静,就选了我们的客栈来住。这就是我们对这位客人的全部了解了。

    他一直是个话很少的人,每天在海湾逛,要不就是爬到崖上用他的黄铜望远镜眺望,每天晚上他就坐在客厅一角的火炉旁,喝起兑水的朗姆酒来很凶。通常别人跟他说话他都不搭理,只会猛抬头瞪一眼,鼻子里发出船在雾中鸣号似的声音,我们和来店里的人都很快学会了别去管他。每天他逛回来,都要问有没有水手路过这里。一开始我们以为他是在寻找同伴,但后来我们发现他想要避开他们。每当有水手到本葆将军客栈来投宿(时不时就有,因为他们可以沿着海边的大路去布里斯托),他总是先在外面从门帘缝里看一看水手,再走进客厅,那当下他总是噤若寒蝉。我其实是有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的,在某种程度上我分担了他的紧张。有天他把我带到一边,说可以在每月初给我一枚四便士[便士:英国货币最小的单位。

    ]的银币,要我“把招子放亮留神一个独腿水手”,他一出现就赶紧报告他。每到月初我去问他要报酬,他都对我冷哼一声,盯着我把我吓退。但不出一个星期他就会改主意,把四便士银币交到我手上,千叮万嘱要密切留意那个“独腿水手”。

    不用我说,“独腿水手”这号人物从此就萦绕在我梦中。在暴风雨夜,大风撼动房屋的四角,惊涛骇浪扑上峭壁,我能看见他的一千个面目,带着一千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有时腿是齐膝断的,有时整条腿都没了,有时他成了个要么没有腿、要么在身体当中长着一条腿的怪物。最可怕的噩梦是他连蹦带跑越过树篱和沟渠来追我。总之这些糟糕的幻想是我为了那每个月的四便士银币付出的代价。

    尽管我被满脑子的独腿水手搞得这么害怕,我却不像别人那么怕船长本人。有几个晚上他喝多了兑水的朗姆酒,有点儿上头,就坐着旁若无人地唱他那首邪里邪气的、粗野的老水手歌,时而叫在场的人喝一轮,硬要瑟瑟发抖的他们听他讲故事或是跟他一起合唱。我每每听到房子因“唷嗬嗬,来瓶朗姆”而震颤,大家都因为怕死而拼命地唱,为了不被盯上,每个人都争取唱得比别人更响。他发起酒疯来真是个霸王,会拍桌子要所有人肃静,要是谁有疑问,他就会跳起来,如果没人发问,他又觉得大家没认真听他的故事,他醉得昏昏沉沉、旋转着倒在床上之前,谁也不许离开客栈。

    他讲的故事听得人毛骨悚然,都是些可怕的事:绞刑啊,走跳板[走跳板:海盗让人蒙上眼睛走上一块横出船舷的长木板,然后坠入海中。

    ]啊,海上风暴啊,干龟岛[干龟岛:又称德赖托图格斯群岛,海盗出没的地方。

    ]以及加勒比海一带的地方行径。据他自己说,他在海上与那帮世上最凶恶的亡命之徒生活了很长时间,他讲故事所用的语言几乎像他所讲述的罪行那样让我们这些朴素的乡下人震惊。我父亲老是说客栈生意要做不下去了,人们在这儿被这位凶神骑在头上,吓得够呛,回到床上还在哆嗦,很快就不来了。不过我是觉得他在这里对我们有好处。人们虽然当时被吓到了,但回头想想还是挺好玩的,在平淡的乡下生活里,这很有劲,甚至还有一群年轻人号称钦佩他,称他为“正宗老水手”什么的,而且正是他这样的人使得英国能够称霸海上。

    另一方面,他确实快把我们店住倒了,他住了一周又一周,一个月又一个月,先头交的钱早就用光了,可父亲始终没胆子去问他再要一点。就算他提一提,船长也会用鼻子哼得跟咆哮一般响,把我可怜的父亲瞪出房间。我见过他受到这种挫败以后绞拧着双手的样子,我相信正是他生活中的这种苦恼和担惊受怕促使他早早地郁郁而终。

    自从住到我们客栈,船长就没换过衣服,只跟一个小贩买过几双袜子。他的三角帽的一边掉了下来,他就一直让它那样耷拉着,哪怕刮风的时候它很烦人他也不管。我记得那件他自己在楼上房间里打补丁的衣服的样子,最后补得除了补丁没别的了。他从来不写信,也没人给他写信,基本上只在喝醉时跟旁边人讲讲话。我们谁也没看见那口大箱子打开过。

    只有一次,他吃瘪了。那次,我可怜的父亲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晚些时候李伏西大夫来看他,吃了些我母亲准备的晚饭后,走到客厅去抽烟斗,等他的马从村里牵过来,因为我们客栈那时候没有马厩。我跟着他走进去,我记得我看到的那种对比:大夫衣冠楚楚,粉扑得雪白,眼睛又黑又亮,仪态令人赏心悦目,而我们这些乡下人都没个正形似的,尤其是我们那位邋遢、阴沉、浑浑噩噩、像个稻草人一样的海盗,他喝多了坐着,胳膊搁在桌上。突然,船长又开始唱他的老调:

    十五个人抢死人箱——

    唷嗬嗬,来瓶朗姆!

    别人都喝得见阎王——

    唷嗬嗬,来瓶朗姆!

    一开始我以为“死人箱”就是他楼上房间里那口大箱子,它也卷入了我独腿水手的噩梦。不过那时我们已经不太在意他的歌了,那一晚,只有李伏西大夫是第一次听到,我注意到他对它没什么好感,因为他颇生气地看了船长一眼,然后接着跟花匠老泰勒讲治疗风湿病的新方法。与此同时,船长越唱越起劲,最后拍起了桌子,我们知道那是要我们安静,大家骤然都不讲话了,除了李伏西大夫,他仍然清楚而温和地说着话,一两个字之间轻快地抽一口烟斗。船长瞪了他一会儿,又拍了桌子,瞪得更凶了,最后夹着脏话说:“那边给我闭嘴!”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先生?”大夫说。那恶棍又骂了一声,说是的。“我只有一件事想告诉你,”大夫说,“就是如果你再喝下去,世界上就要少一个败类了。”

    老家伙听了这话勃然大怒,他跳起来,掏出一把水手用的折叠刀,打开平放在手掌上,威胁说要把大夫钉在墙上。

    大夫面不改色,语气也一如平常,只是稍微提高了一点儿调子,好让船长身后的房间里的人都听见,他十分镇定而坚决地对他说:

    “如果你不马上把刀收回去,我以名誉担保,你下次巡回审判的时候就会上绞架。”

    两人便以目光对峙,不过船长很快就认输了,把武器举过头,重回座位,嘟囔着,像条被打败的狗。

    “那现在,”大夫接着说,“既然被我知道了我的辖区内有这样一号人物,你就得留神我会早晚都盯着你的。我不只是个大夫,我还是本地的治安官,如果我听到半句对你的控诉,哪怕只是像今晚这样的无礼行为,我就会真的把你抓起来赶出去。好自为之。”

    过了一会儿,李伏西大夫的马到了门口,他就骑马离开了。那天晚上船长很老实,后来的好几个晚上,他都没有吵闹。

    第二章

    黑狗出没

    过了不久,发生了许多诡异的事,使我们最终摆脱了船长,但是你后来会看到,他的事还没完。那是个特别寒冷的冬天,还一直有很重的雾,刮着大风,而我可怜的父亲看样子是见不到春天了,这从一开始就很清楚。他的状况一天比一天糟,我母亲和我担起了店里的全部事情,忙得够呛,没什么心思再放在那位讨厌的客人身上。

    一月的一个清晨,天寒地坼,海湾里结着霜冻,灰白一片,冰水涌动,轻拍岩石,太阳升得还很低,刚到山顶上,远远地照着海面。船长起得比平时早,胳膊底下夹着他的黄铜望远镜往海边去,帽檐歪在一边,弯刀在他蓝色旧外套宽大的下摆底下晃来晃去。我记得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呼出来的气一路像烟一样悬在空中,我最后听见他的声音是他在一块大石头那儿转弯时又愤慨地大声哼了一声,就像跟李伏西大夫的事还没过去似的。

    好啦,母亲在楼上陪父亲,而我在为船长摆早餐,准备等他回来吃,这时客厅的门开了,进来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那个人的脸没什么血色,还有点发黄,左手少了两根手指,虽然带着弯刀,但看起来不太像会打架的人。我一直在留意出海的人,不管是一条腿的还是两条腿的,但是这个人我有点看不出来,他不是水手,但又好像和海有点干系。

    我问他想要什么,他说他要喝朗姆酒。可是我要走出房间给他拿的时候,他在一张桌前坐下,叫我过去。我手里拿着餐巾站着没动。

    “过来呀,小家伙,”他说,“到这边来。”

    我走近了一步。

    “这张桌子是为我的朋友比尔准备的吗?”他笑眯眯地斜瞅着我问。

    我跟他说我不认识他的朋友比尔,那是为住在我们客栈的一个人准备的,我们管他叫船长。

    “好嘛,”他说,“我的朋友比尔是很可能会叫船长的。我朋友比尔,他脸上有条疤,喝醉以后很讨人喜欢。我们来打赌,你们的船长脸上也有条疤,我赌它在右边脸上。哈,好嘛!我就说。那,我这个朋友比尔他现在在这房子里吗?”

    我告诉他船长出去散步了。

    “往哪边走的,小家伙?他走的是哪条路呀?”

    我指给他看那块大石头,和他说船长大概多久会回来,又回答了他另外几个问题,“啊,”他说,“我朋友比尔看到我会像喝到酒一样高兴。”

    他说这些话时,表情看起来完全没有在高兴,我有理由认为,他那话就算是当真的,他也是搞错了。不过我想这不关我的事,再说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这位陌生人在门口不停地走来走去,像候着老鼠的猫一样往外瞄。有一次我走到外面路上,他立刻叫我回去,我没有马上听他话回去,他蜡黄的脸上就换了一副非常可怕的表情,命令我进去,还骂了一句让我吓一大跳的话。我一回去他又变成了原来的态度,半是讨好半是嘲讽地拍拍我的肩,跟我说我是个好孩子,他很喜欢我。“我有个儿子,”他说,“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我可宝贝他了。但是对男孩来说最重要的事是纪律,小家伙,纪律。你要是跟比尔一起出过海,你就不会站在那儿让人对你说两遍要干什么了,不可能。跟比尔那样不行,跟和比尔一起出过海的人那样也不行。欸,没错了,是我的朋友比尔,拿着个望远镜,上帝保佑这老家伙,就是他。小家伙,你和我得回客厅,躲在门后面,我们来给比尔一点惊喜——我再次祝福他。”

    说着,这人和我一起回到客厅,让我站在他身后,我们就一起躲在开着的门背后的角落里。如你所想的,我心里七上八下,而且我看到那个陌生人自己也很害怕,我就更怕了。他摸了摸他弯刀的柄,把鞘里的刀往外拔了拔,我们在那儿等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吞口水,就像有团东西堵在喉咙里。

    船长终于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砰地把门在身后关上,看也没看两边,就径直穿过房间走向为他准备的早餐。

    “比尔。”那个陌生人以一种我觉得他是在给自己壮胆的嗓音说。

    船长猛然转身面对我们,脸色刷地白了,鼻子甚至成了蓝色的,活像个见到了幽灵或魔鬼或还有什么别的更可怕的东西的人。说实话,看到他在瞬间变得那么老那么衰弱,我还挺不好受的。

    “嘿,比尔,你认识我,你肯定认识这个老伙伴,比尔。”陌生人说。

    船长倒抽了一口气。

    “黑狗!”他说。

    “除了我还会是谁?”对方回答说,更放松了一些,“就是从前那个黑狗,来到本葆将军客栈,来看他的老朋友比尔。啊,比尔,比尔,自从我丢了这两根手指以后,我们两个可都是饱经沧桑了啊。”说着举起了他的残手。

    “好吧,那现在,”船长说,“你抓到我了,我就在这儿,那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还是这样,比尔,”黑狗说,“你说得有道理,比尔。先让这位亲爱的孩子给我倒杯酒,我可想喝了,然后我们坐下,看能不能公平地谈一谈,像老朋友那样。”

    当我端着酒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船长的早餐桌两边坐下,黑狗坐得靠门近,侧着身子,我想这样他可以一只眼睛盯着他的老朋友,另一只眼睛好观察退路。

    他叫我出去,让门大开着,“别想从钥匙孔看我啦,小家伙。”他说。于是我离开他俩,回到酒柜。

    有很长一段时间,尽管我竖起耳朵努力听,也什么内容都听不见,只能听到很轻的急促而含混的嘀咕。但最后他们说话声大了起来,我能听到一两个词了,大多数是船长在骂脏话。

    “不,不,不,不,到此为止!”他有一次叫道。又说:“如果搞不好,大家一起死,我说。”

    突然,一阵骂声和其他的动静炸响起来——桌椅翻成一团,接着铁器叮当碰撞,然后是一声痛苦的叫喊,下一秒我就看见黑狗飞奔出来,船长紧追在后,二人都提着刀,冒着热气的血从前者的左肩流下来。在门口,船长对着逃命的黑狗奋力一劈,这一下能把他劈成两半,结果却砍在本葆将军客栈的招牌上。今天你还能看到招牌下端边框上的刀痕。

    这一刀结束了这场恶战。黑狗虽然挂了彩,到了路上却仍是个飞毛腿,半分钟之内就消失在山背后。船长则站在原地茫然地瞪着招牌。然后他揉了揉眼睛,转身进屋。

    “吉姆,”他说,“酒。”他一边说着,身体有些站不稳,于是一手撑在墙上。

    “你受伤了吗?”我喊。

    “酒,”他又说,“我得离开这儿。酒!酒!”

    我跑去拿酒,但我被发生的事搞得心慌意乱,手脚不稳,打碎了一只杯子,还把酒龙头弄堵了,我忙着这些,听见客厅里一声重摔声,我跑进客厅,看见船长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这时,我母亲听到叫喊和打架的声响,也跑下楼来帮我。我们两个一起把他的头扶起来,他大声喘着粗气,双眼紧闭,面无人色。

    “天哪,天哪,”我母亲喊,“这家是造了什么孽呀!你可怜的爸爸还病了!”

    当下我们既不知道要怎么帮帮船长,又一心以为他是在和黑狗的打斗中受了致命伤。我拿来朗姆酒试着往他喉咙里灌,但他的牙关紧闭,上下颚有力得像铁。当我们看见门被推开,来看父亲的李伏西大夫走了进来,就像看见了救星。

    “哦,大夫,”我们叫道,“我们该怎么办呀?他伤着哪儿了呀?”

    “伤?别逗了!”大夫说,“他跟你我一样完好无损,这人中风了,警告过他的。现在,霍金斯太太,你还是赶紧回楼上去陪你丈夫,最好什么也别跟他说。我呢就来尽量救救看这家伙完全没什么用的性命。比尔给我拿个盆来。”

    我把盆拿来,大夫已经撕开了船长的袖子,露出他肌肉发达的胳膊。有几个地方刺了青。“吉星高照”“一帆风顺”“比利·伯恩斯的珍爱”,又干净又清楚地刺在前臂,上臂靠近肩膀的地方画着一副绞架,上面吊着个人,我觉得画得很好。

    “谶兆,”大夫说,用手指摸了摸那个图,“现在,比利·伯恩斯老大,如果你是叫这个,我们要来看看你的血是什么颜色的了。吉姆,”他说,“你怕血吗?”

    “不怕,先生。”我说。

    “好,”他说,“那你端着盆。”他用柳叶刀割开一条静脉。

    流了许多血之后,船长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周围,最开始认出了大夫,无疑皱了皱眉,随后目光又落到了我身上,就放松了一点儿。不过突然他脸色又变了,努力想要坐起来,喊道:“黑狗呢?”

    “这里没你的冤家,”大夫说,“只有你自己背着一位。你在喝酒,然后中风了,就像我跟你说的,然后我虽然不乐意,但还是把你从鬼门关里拽出来了。现在,伯恩斯先生——”

    “我不叫这个。”他打断说。

    “无所谓,”大夫说,“我印象里海盗一般就叫这个,我就是为了叫你方便。我要跟你说的是:你喝一杯酒不会死,但你喝了一杯就要一杯一杯接着喝,我用我的假发打赌,要是你再喝下去会死的——你听明白了吗?——死,回你老家,像圣经里写的家伙那样。好了,使点劲,我来扶你回床上去。”

    我们两个人费了老大劲把他扛上楼,放倒在床上,他的头摔在枕头上,像是差点又昏过去了。

    “现在,记住,”大夫说,“我凭良心说,酒对你来说就是毒药。”

    然后他就挽着我去看我父亲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一关上门就说,“我给他放血放得够多了,他能太平上一会儿。他要在那儿躺一个礼拜——这对你对他都再好不过。但他要是再中一次风,就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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