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品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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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村上春树著
-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 ISBN:9781006507234
- 版权提供:上海译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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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日本小说家村上春树最典型的平行线长篇小说,一条描写"冷酷仙境",两大黑社会组织争夺一名老科学家发明的控制人脑的装置,男主人公与老科学家及其孙女经过惊心动魄的遁逃才摆脱危险,一条描写"世界尽头",那是个与世隔绝的村落,居民没有心,没有目标,生活在死水一潭之中,两条线到书末也没有交汇。作者试图通过这样的对比,表达现代人在人生选择上的困惑。
村上春树(MURAKAMI HARUKI) 日本著名作家。1949年生于日本京都。毕业于早稻田大学文学部。 1979年以处女作《且听风吟》获得群像新人文学奖。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鸟行状录》《海边的卡夫卡》等。有60多部作品被翻译至其他国家和地区,翻译语言超过50种,在世界各地深具影响。
1 冷酷仙境电梯、无声、肥胖
2 世界尽头金毛兽
3 冷酷仙境雨衣、夜鬼、分类运算
4 世界尽头图书馆
5 冷酷仙境计算、进化、性欲
....
冷酷仙境——雨衣、夜鬼、分类运算 我被领进去的是个空荡荡的大房间。墙壁是白的,天花板是自的,地毯为深褐色——颜色无不透出高雅的情趣。
同样是白的,却有高雅和低俗之分,二者很有区别。窗玻璃是不透明的,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隐约射进的光线肯定是太阳光无疑。如此看来,这里不是地下室,说明电梯刚才上升来着。弄清这一点,我略微舒了口气。我的想象不错。女郎做出要我坐在沙发的姿势,我便在房间正中的皮沙发上坐下,架起双腿。我刚一坐定,女郎就从另一个与进来时不同的门口走了出去。
房间里几乎没有像样的家具,与沙发配套的茶几上放着瓷质打火机、烟灰缸和香烟盒。我打开烟盒盖看了看,里面竟一支烟也没有。墙上没有画没有挂历没有照片,多余之物一概没有。
窗旁有个大大的写字台。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窗前,顺眼打量了台面。写字台敦敦实实,是用一整块厚板做成的,两边都带足够大的抽屉。上面有台灯有台历有大号圆珠笔三支,边角处有一堆回形针。我觑了眼台历的日期,日期豁然入目:正是今天。
房间一角排列着三个随处可见的铁制文件柜。文件柜同房间的气氛不大谐调,显得过于事务性过于直截了当。若是我,放置的肯定是同这房间相配的风格典雅的木柜。问题是这不是我的房间,我只不过是来此工作的,鼠灰色的铁制文件柜也罢,浅红色的投币式自动唱机也罢,全都与我无关。
左侧墙有一个凹陷式壁橱,带有狭窄的立式折叠门,算是这房间里惟一的家具,也是所有的家具。没有时钟没有电话没有铅笔削没有水壶,书架和信插也没有。我全然想不明白这房间的建造目的及其功能所在。我折回沙发,重新架起腿,打个哈欠。
大约过了十分钟,女郎回来了。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打开一个文件柜,从中拖出一个滑溜溜的黑东西,搬上台面。原来是叠得整整齐齐的橡胶雨衣和长胶靴,最上边放着第一次世界大战中飞行员戴的那种航空镜式的风镜。眼下正在发生什么呢?我根本摸不着头脑。
女郎向我说了句什么,但嘴唇动得太快,我未能揣摩出来。
“请慢一点说好么?读唇术我可不怎么拿手。” 我说道。
于是她这回张大嘴慢慢说了一遍。她的意思是“ 把那个套在衣服外面”。可能的话,我真不想穿什么雨衣,但解释起来又嫌麻烦,只好默默照她说的做了。我脱去轻便鞋,换上长胶靴,把雨衣披在运动衫外面。雨衣沉甸甸地颇有分量,靴子的尺寸大了一两号。对此我也决定不说三道四。女郎走到我跟前,为我扣上长达踝骨的雨衣的纽扣,把风帽整个扣在头上。扣风帽的时候,我的鼻尖碰在她滑润的额头上。
“好香的气味儿!”我夸奖她的古龙香水。
“谢谢。”说着,她把我风帽的子母扣咔咔有声地一直扣到鼻端,将风镜戴在风帽外面。这一来,我活脱脱地成了一副雨天木乃伊的模样。
接下去,她打开一扇壁橱门,拉起我的手把我推到里边,拉开灯,反手把门关上。门内是个西服柜,却不见西服,只悬挂着几个空衣架和卫生球。我猜想这并非一般的西服柜,而是伪装成西服柜的秘密通道之类,否则毫无必要让我穿上雨衣后再把我推到西服柜里去。
她窸窸窣窣摆弄了一会墙角处的金属拉手。稍顷,正面墙壁果然闪出一个小型卡车后备厢般大小的空洞。洞内漆黑一团,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股凉丝丝潮乎乎的风从中吹来,吹得并不令人痛快。还可听到水流一般“哗哗”的持续声响。
“里面有河流。”她说。
由于水流声之故,她的无声说话法似乎多少有了一点现实感,仿佛她本来是出声的,只不过声音被水流声淹没而已。这一来——或许精神作用——我觉得自己好像容易领会她的话语了,说不可思议也真是不可思议。
“顺河一直往上,有一条很大的瀑布,只管钻过去就是。祖父的研究室就在那里边。到那里你就明白了。” “就是说你祖父在那里等我吗?” “不错。”说罢,她递给我一支有背带的大号防水手电筒。
我实在不大情愿走进这漆黑的深处,但现在已不容我说这等话了,只好咬紧牙关,一只脚迈进黑洞,随即向前屈身,把头和肩也送了进去,最后收进另一只脚。由于身上裹着并不驯服的雨衣,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才好歹把自己的身体从西服柜折腾到墙的对面,然后看着站在西服柜中的胖女郎。从黑洞中透过风镜看去,觉得她甚为可爱。
“小心,不要偏离河道拐去别处,一直走!”她弓下身子细看着我说。
“一直走就是瀑布!”我加大音量。
“一直走就是瀑布。”她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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