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娱乐至死+新乌合之众(套装2册)
定价: 96.0
作者: 尼尔·波兹曼,迈赫迪·穆萨伊德
ISBN: 978750864828604T
《娱乐至死(尼尔·波兹曼媒介三部曲)》
* 媒介文化研究大师尼尔·波兹曼20年经典畅销作品
《新乌合之众》
1. 突破传统认知,颠覆《乌合之众》认为群氓无脑、群体狂热的普遍观点
2. 大众视角,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行人、追星现场涌动的人潮、网络上的百万转发。从亲切可感的日常生活中探寻“人群”的行为
3. 跨学科研究,不限于心理学的案例,综合运用心理、社会学、认知科学、计算机模拟实验、生物学的新发现。
4. 轻松好读,文笔风趣,一本好懂的群体心理学入门,用漫画式的轻松文笔描写心理学实验,不要枯燥数据,只有出乎意料的实验结果。
《娱乐至死(尼尔·波兹曼媒介三部曲)》
《娱乐至死》是对20世纪后半叶美国文化中最重大变化的探究和哀悼:印刷术时代步入没落,而电视时代蒸蒸日上;电视改变了公众话语的内容和意义;政治、宗教、教育和任何其他公共事务领域的内容,都不可避免的被电视的表达方式重新定义。电视的一般表达方式是娱乐。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一切文化内容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而且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新乌合之众》
从自然科学的视角,为勒庞的“乌合之众”正名
120年后的信息时代,解读群体的新框架
对于很多人来说,“群体”意味着混乱骚动、暴力、盲从和强大的破坏力,个体一旦融入人群,个性就会被湮没,群体的思想便占了上风,群体的行为也会表现出排除异己、极端化情绪化和反智的倾向——1895年,古斯塔夫·勒庞对“乌合之众”群体心理的认识和分析,颠覆了19世纪末人们对群体的认识,也成为整个20世纪的社会心理学经典。
如今人群的社会心理与社会行为,更因为人口的迅速流动的社交媒体的广泛作用而产生许多新变化。一百多年前勒庞眼中的“群体”是不可控的威胁,是否还适用于信息化时代的居民?我们究竟是盲目从众的“吃瓜群众”,还是未来的集体智慧之光?
对“群体”的理解,与个人的日常生活和社会管理决策、市场营销行为息息相关,如今正受到各学科的全面关注,认知科学家麦迪·莫萨德从生物学、物理学、心理学、经济学、图形设计、认知科学等各方面重新分析“群体”产生、作用和影响。这是在勒庞1895年《乌合之众》以后,首次以科学的视角挑战“群体”的形成、影响和积极意义。
《娱乐至死(尼尔·波兹曼媒介三部曲)》
前言
第一篇
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
第二章 媒介即认识论
第三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
第四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思想
第五章 躲躲猫的世界
第二篇
第六章 娱乐业时代
第七章 “好……现在”
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第九章 伸出你的手投上一票
第十章 教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参考文献
译名对照表
《新乌合之众》
序言 i
第一章 我的入行洗礼 1
第二章 行人、蚂蚁和米粒 15
第三章 行人· 粒子 29
第四章 欢迎来到心理学世界 45
第五章 人流汹涌 61
第六章 别人去哪儿我去哪儿 79
第七章 恐慌,在潘多拉星球上 95
第八章 帮一把,还是快逃开? 109
第九章 信息流行病 125
第十章 人际网络 143
第十一章 千猜万判铸一智 161
第十二章 朝阳升起时 177
后记 回到未来 193
参考文献 199
致谢 219
《娱乐至死(尼尔·波兹曼媒介三部曲)》
前言
人们一直密切关注着1984年。这一年如期而至,而乔治·奥威尔关于1984年【《一九八四》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GeorgeOrwell,1903—1950),1949年所著的长篇小说,描绘了未来独裁统治下的恐怖情景。——译注】的预言没有成为现实,忧虑过后的美国人禁不住轻轻唱起了颂扬自己的赞歌。自由民主的根得以延续,不管奥威尔笔下的噩梦是否降临在别的地方,至少我们是幸免于难了。
但是我们忘了,除了奥威尔可怕的预言外,还有另一个同样让人毛骨悚然的版本,虽然这个版本年代稍稍久远一点,而且也不那么广为人知。这就是奥尔德斯·赫胥黎【奥尔德斯·赫胥黎(AldousLeonardHuxley,1894—1963),英国小说家、散文家、博物学家。1932年发表科幻小说《美丽新世界》,以讽刺笔法描写他心目中的未来世界。——译注】的《美丽新世界》。即使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也不会料到,赫胥黎和奥威尔的预言截然不同。奥威尔警告人们将会受到外来压迫的奴役,而赫胥黎则认为,人们失去自由、成功和历史并不是“老大哥”之过。在他看来,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
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正如赫胥黎在《重访美丽新世界》里提到的,那些随时准备反抗独裁的自由意志论者和唯理论者“完全忽视了人们对于娱乐的无尽欲望”。在《一九八四》中,人们受制于痛苦,而在《美丽新世界》中,人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
这本书想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
《新乌合之众》
我即将在柏林的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下属的一个心理学实验室开始我的博士后生涯。在上班的路上,我玩了一个小游戏,测试德国行人的避让习惯。我故意往左让,看他们怎么反应,这真是典型的职业病啊。
我对心理学同事们的第一印象很不错。首先,他们穿着打扮讲究,穿着花呢外套和条绒裤,头发上抹了发胶,大多数人还留着胡子。而且心理学家留的胡子可与物理学家的不同:物理学家有胡子,好像只是因为科研忙而不愿浪费时间刮;心理学家的胡子呢,修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精心打理的。其次,这样完美的外表下是优雅的谈吐。他们词汇丰富,修辞多样,就算只是聊聊复活节怎么过的,也聊得精彩绝伦。这样的语言功力当然也展现在他们的发表物中。比起物理学或者生物学的科研论文,心理学的普遍要长得多,语言也考究得多。由此我明确感到,自己在从硬科学向更偏文科的人文科学靠近。但请不要误会,这些心理学家不是些只会玩弄辞藻、说漂亮话的人,他们的数据统计能力也是一流的。
我的新实验室相当大。我花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逐个拜访新同事的办公室以了解他们的研究,这又一次给了我不少冲击。比如说,一位同事招募被试玩一个赌运气的游戏:“我们让被试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偷掷一个六面的骰子,然后告诉我们他扔到了几。我们按点数付钱,点数越高,报酬越高。”“他们不会撒谎吗?”我听了这实验方法,有点惊疑。“那是肯定的呀。而且他们一个个撒谎撒得可欢了……”事实上,被试们逐个走进办公室,要么说自己掷出了五点,要么就是六点,没有一个人掷到一点或者二点。我的同事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按他们说的把钱付了。
这个简单的小实验是为了研究人们作弊的原因。我的同事不断变换测试题或者改变付酬条件,记录每一次作弊者的比例。那么他有没有尝试保证被试类型的多样性呢?“我连修女都找来做过实验。”结果让人吃惊。修女也撒谎!只不过她们总是假装掷到了一点或者两点,就算事实上是五点或者六点。她们故意说少是因为担心别人怀疑她们作弊。
这项实验里有一个因素引起了我特别的兴趣:作弊也会传染。在阿希教授的实验里,被试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跟着说什么,而在这个实验里,人们看见别人作弊得了好处,自己也不免作弊。
我继续参观实验室,发现一位同事正在地下室办家庭晚宴。每天晚上,她的一个被试家庭,包括父母和孩子,会在实验室的镜头下美餐一顿。桌上有面包、奶酪、各色卤肉、水果和蔬菜,经典的德式晚餐上该有的都有。“我研究的是肥胖与人的饮食习惯的关系,”我的女同事告诉我,“而这个实验是为了测试用餐时间对结果的影响。”她给我看了几段录像:一个小男孩在狼吞虎咽地吃下一板又一板的巧克力,任凭他妈妈在一旁怎么吼也不听。“ 我们通过实验发现,晚餐时间越长的家庭,吃得反而越少。
事实上,在一顿吃得从容的晚餐上,被试还没来得及吃完所有食物,就已经产生饱腹感。另外,社交影响在这样的场合也扮演着重要角色。人们倾向于模仿他们亲近的人的饮食习惯,正是这一心理机制使肥胖成为一种流行病,在整个世界日益蔓延。
通过观察同事们正在进行的工作,我意识到马克斯·普朗克研究所与我以往见识过的研究机构截然不同。在风格质朴的科研世界里,它像一个金色的泡泡。在踏进实验室内部放办公用品的那间办公室时,我简直像个孩子钻进了糖果店。眼前那些五颜六色的圆珠笔看得我心花怒放,不管是想要订书机还是小格子笔记本,全都随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