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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上下卷 梁漱溟与师友后学子孙七百余封书信史料公开 民国清流民国大人物历史人物传记新心灵修养散文
  • 精神有所归,生活有重心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 中国商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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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中国商业出版社
    • 开本:16开
    • ISBN:9784831432896
    • 版权提供:中国商业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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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套装共2册)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辑录了梁漱溟先生往来书信七百余封,时间跨度从1916年到1988年梁漱溟先生去世,历七十余年。涉及人物众多,既有政坛名流,又有布衣白丁,即有饱学鸿儒,又有莘莘学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很多熟悉的名字,梁启超、张申府、冯友兰、胡适、熊十力、马一浮、胡兰成……这是迄今至为全面的一次梁漱溟书信整理,其中许多书信是初次公开发表。
    通过一封封书信,梁先生指证师友得失、点拨奖掖后学、用心子孙教育,读者可从中还原一个血肉丰满、可亲可爱的梁漱溟。这些书信不仅是梁漱溟个人不同时期思想、情感、生活等的记录,也是20世纪中国历史的缩影,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从辛亥革命到改革开放,七十余年来中国翻天覆地的巨大变化。这对读者了解梁漱溟,了解中国历史实为弥足珍贵的历史材料。

    编辑推荐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套装共2册)》包括《梁漱溟往来书信集·上册》、《梁漱溟往来书信集·下册》共2册。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

    作者简介

    梁培宽(1925—),梁漱溟长子,曾任中国科学院生物物理研究所编辑部主任,退休后从事梁漱溟文稿的编辑出版和研究工作。

    目录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上册》目录:
    辑录者前言
    第一辑梁漱溟致有关人士(1949年以前)
    致京师图书馆(一通)
    致范源廉(一通)
    致蔡元培(五通)
    致胡适(七通)
    致陈大齐(一通)
    致陶盂和(一通)
    致钟器行(一通)
    致《新佛教》记者(一通)
    致王国维(一通)
    致《清华周刊》记者(一通)
    致钟某(一通)
    致《醒狮》周报(一通)
    梁焕鼐、粱漱溟致
    《社会教育星期报》(一通)
    致张逸(一通)
    致《东方杂志》(一通)
    致舒新城(三通)
    致某杂志编者(一通)
    致某先生(一通)
    致《大公晚报》记者(一通)
    致鲍威尔(一通)
    致某先生(一通)
    陶行知、梁漱溟致吴国桢(一通)
    致济猛(两通)
    致卢作孚(一通)
    致罗隆基、周新民(一通)
    致章伯钧等(一通)
    致黄炎培(一通)
    致民盟总部某先生(一通)
    致余宗范(两通)
    致关爱仙(一通)
    致雷子震(一通)
    第二辑梁漱溟致政界人士及有关机构
    致邵力子(一通)
    致民社党、青年党(一通)
    致张君劢(一通)
    致张澜(一通)
    致毛泽东、周恩来(一通)
    致毛主席(一通)
    致林伯渠(一通)
    致林伯渠转呈毛主席(一通)
    致政协秘书处转呈全国政协主席、副主席(一通)
    致全国政协整风办公室(一通)
    致全国政协主席、副主席(一通)
    致全国政协文化革命委员会(一通)
    致中央文革小组并转毛主席(一通)
    致周总理并转毛主席(一通)
    致周总理(一通)
    致政协学习小组长(一通)
    致全国政协(一通)
    致统战部某领导(一通)
    致湖南省志编纂委员会(一通)
    致德安县志编纂办公室(一通)
    致广雅中学(一通)
    致中国史学会、南开大学历史系(一通)
    致山东邹平县文化局(两通)
    致《光明日报》(一通)
    第三辑梁漱溟致有关人士(1950年以后)
    致王敬止(两通)
    致冯友兰(三通)
    致章士钊(两通)
    致李一平(一通)
    致鲜继恒(五通)
    致孔文振(两通)
    致黄河清(六通)
    致单培根(三通)
    致庄一拂(一通)
    致杨复全(一通)
    致李任夫(四通)
    致叶笃义(一通)
    致吴滔(两通)
    致艾恺(八通)
    致林琪(六通)
    致周俟松(三通)
    致言申夫(两通)
    致万亦吾(一通)
    致李士钊(一通)
    致田光烈(两通)
    致吴藕汀(一通)
    致马秋帆(一通)
    致同辈某君(一通)
    致崔有志(一通)
    致景嘉(三通)
    致和崎博夫(一通)
    致萧敬春(一通)
    致朱据之(三通)
    致冯振家属(一通)
    致刘雨涛(一通)
    致梁平甫(一通)
    致卢资平(四通)
    致郭齐勇(一通)
    致骆承烈(两通)
    致黄席群(一通)
    致谢和赓(一通)
    致陶天白(一通)
    致董乃强(一通)
    致张旭光家属(一通)
    第四辑梁漱溟致师友
    致熊十力(一通)
    致徐名鸿等(一通)
    致张申府(六通)
    致陈政(八通)
    致陈树谷(一通)
    致叶麟(三通)
    致陈亚三(一通)
    致黄艮庸(两通)
    致张俶知(七通)
    致云颂天(十六通)
    致云秉心(一通)
    致云其娥(一通)
    致阎宗临(三通)
    致梁佩云(一通)
    致马仰乾(二十五通)
    致马仰乾、周泽甫(两通)
    致马慧洪(一通)
    致马慧明(一通)
    致李朴生(两通)
    致王星贤(七通)
    致何绛云(三通)
    致唐君毅(两通)
    致唐至中(一通)
    致薄蓬山(二十五通)
    致钱子范、薄蓬山(一通)
    致岳美中(四通)
    致岳美中家属(一通)
    致孟宪光(二十三通)
    致盂宪光转盂泽、孟溟(一通)
    致李渊庭(四通)
    致李渊庭、阎秉华(两通)
    致徐树人(两通)
    致田镐(五十六通)
    致吴顾毓(三通)
    致张虎鸣(两通)
    致范云迁(一通)
    致严寅(一通)
    致胡应汉(三十七通)
    致李炳海(两通)
    致李友年(六通)
    致周植曾(一通)
    致袁昌(四通)
    致卢广绵(一通)
    致陈道传(四通)
    致陈志彪(一通)
    致董泮清(四通)
    致曹慕樊(一通)
    致吴秀峰(一通)
    致公丕文(一通)
    致张拱卿(两通)
    致张拱卿、李二水、饶绪道(一通)
    致李二水(两通)
    致窦桂枝(一通)
    致陈维博(一通)
    致陈维志(一通)
    致某友人(四通)
    致赵树燊(一通)
    致陈肃(一通)
    致张家成(两通)
    致孙方成(四通)
    致饶绪道(一通)
    致静吾(一通)
    致札林(一通)
    致唐宦存(两通)
    致唐宦存转原勉仁文学院同学(一通)
    第五辑有关人士致梁漱溟
    梁肩超致梁漱溟(两通)
    黄炎培致梁漱溟(一通)
    张难先致梁漱溟(一通)
    马一浮致梁漱溟(两通)
    吴承仕致梁漱溟(一通)
    屠正权致梁漱溟(一通)
    胡适致梁漱溟(一通)
    冯友芝致梁漱溟(两通)
    王鸿一致梁漱溟(一通)
    蒋式理致梁漱淇(一通)
    陈嘉异致梁漱溟(一通)
    张玉川致梁漱溟(九通)
    徐炳昶致梁漱溟(一通)
    周辅成致梁漱溟(一通)
    张曦致梁漱溟(一通)
    单培根致梁漱淇(一通)
    程叔彪致梁漱溟(一通)
    赵朴初致梁漱溟(一通)
    溥杰致梁漱溟(一通)
    景嘉致梁漱溟(五通)
    艾恺致梁漱溟(四通)
    舒衡哲致梁漱溟(一通)
    马正信致梁漱溟(一通)
    庞朴致梁漱溟(一通)
    范印龙致梁漱溟(三通)
    萧敬春致梁漱溟(两通)
    张毅生致梁漱溟(一通)
    黄河清致梁漱溟(两通)
    周振甫致梁漱溟(三通)
    徐盈致梁漱溟(一通)
    坂元弘子致梁漱溟(一通)
    陈凡致梁漱溟(一通)
    金耀基致梁漱溟(一通)
    陈方正致梁漱溟(一通)
    朱晓海等致梁漱溟(一通)
    诸天寅致梁漱溟(一通)
    楚图南致梁漱溟(一通)
    周俟松致梁漱溟(两通)
    ……
    第六辑师友致梁漱溟
    第七辑家书
    《梁漱溟往来书信集·下册》

    文摘

    版权页:



    致胡适 /1922年
    适之先生:前奉上十册,计
    察入。今日人民太无生气,好人太无生气,故闹到如此地步。吾曹好人须谋所以发挥吾曹之好者,谋所以发挥人民生气者,则今日恶局势乃有转移,否则将长此终古矣。星期二日晚七钟后奉约吾
    兄到前门内沈宅聚谈(西城根自来水公司隔壁三十八号),并求转约同志数人(如有责任心者好)同聚是感。
    手叩
    刻安 漱冥顿首

    守常(李)、孟和(陶),并乞代邀衡山(钧儒)。

    致《东方杂志》 /1932年
    《东方杂志》于此复信之前原有按语如下:

    “新年号”征求梦想,收到答案的踊跃,出于我们的意料之外。因排印时间过促,在十二月五日以后收到的,都不及列入,甚为抱歉。在限期截止以后我们又收到了梁漱溟先生的复信。梁先生的“梦”如下:

    漱所作未来中国之梦,乃十分清楚明白之梦,换言之即由脚下向前可以瞻见之目的地,现在正自觉地向前一步一步走。若来函所云“大家只是皱眉叹气,捱磨各自的生命”,在我绝无此感。在我胸中只是充满了希望和兴趣。

    注:著者于1952 年曾写有《自我检讨提纲(草稿)》一纸(见《梁漱溟全集》第六卷),其中有这样的话:“某杂志年终为年初征文,问你今年作个什么梦?我答:我是清清楚楚一步一步地向着预期目标而前进。”此处所说答语与以上致《东方杂志》的简短复函的内容可以说是一个意思,且同样与“年终为年初征文”有关,故似可推断二者为一事。
    在此应指出,山东乡村建设研究院1931 年6 月创办于山东邹平县,而致《东方杂志》的复信写于1932 年末,即乡建院创办后一年半之时,此时著者正身在农村,信中说“现在正自觉地向前一步一步走”,即指自己在忙于乡村改造的试验工作中。

    致冯友兰 /1971年
    芝生老兄:一九七二年新年漱溟即将晋八十,计算 老兄亦近此数。我身体精神好,或者 兄健康更有胜耶。祝之祝之。回忆五十多年前我们同在北大哲学系,当时熟友有谷锡五(源瑞),黄仲良(文弼);今锡五故去多年,仲良恐怕亦难健在(大约五六年前看到一面,衰老不堪矣),难得吾二人还同在北京,更难得的是过去好多年令人焦愁闷损之国势,今乃形势大大舒展开朗,为始料所不及者,却竟在吾人亲历目睹中完成其转变,我们相去咫尺的两人岂可不一谈耶。如承同意,乞回一信,约定日期时间地点(颐和园如何)相会。如或一时不得其便,固不妨更俟之他日耳。
    手布敬问
    台安 梁漱溟手上 
    一九七一年除夕 
    回信邮寄东郊新中街七号楼一单元一层三户

    注:冯友兰(1895—1990),字芝生,河南唐河人。中国当代著名哲学家。历任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教授,北京大学教授等。1971 年10 月25 日,联合国大会第26 届会议通过提案,决定恢复中国在联合国的一切合法权利,并立即把蒋介石集团的代表从联合国纽约及其所属机构中所占据的席位上驱逐出去。11 月11 日我国代表团出席了联合国第26 届会议,15 日乔冠华团长代表我国作了发言。信中所说“多年令人焦愁闷损之国势,今乃形势大大舒展开朗”,即指此。

    致艾恺 /1980年
    艾恺仁兄先生——
    前后来信以及托人带来之件均已收到无误,乞释念。兹就鄙见所及分条陈述如次——
    (一)兄为我编订年谱颇费心,我看了未动笔修改。我以为你不必从事于此。此事香港胡时三作过,但他缺乏资料,作不好。有一青年陈维志曾在我指导下撰写出一部分,尚将继续进行之。将来由陈胡二人为之可也。
    (二)兄不必专以我为研究对象,而应扩大之,研究中国的文化和学问,研究印度的文化和学问,特别注意佛教。研究了中国和印度的文化和思想学问正是追究到我思想言论的根本,可以更好地明白我。
    (三)研究中国宜阅读《论语》《孟子》《中庸》《大学》(通称四书)。研究印度可以读我旧著《印度哲学概论》,其中亦介绍了佛家。
    (四)我祝愿兄成为通达东方思想学术的专家,我旧著《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中国文化要义》和《东方学术概观》(此书即将在香港出版)可供参考。
    (五)关于邀我赴美讲学一事,我诚愿出游,却又多顾虑。首先要有随身陪伴之人才行,他必须能英语,一时似难得其人。其次,我明年八十九岁,虽体力尚好,究竟老衰,饮食起居生活习惯凝固,恐怕不易适应新环境。万一到达美国,或赴美途中病了,岂不麻烦?
    (六)至如讲演题目和内容应事先准备写成英文,不可抵达美国后再作,而此事似又待与兄面商才行,乞考虑后答复我!
    总结地说:祝愿吾兄致力东方思想学术的研究,是第一要紧事,至如我游美一事我不积极也。
    专此布复。敬问
    兄一家均好!梁漱溟手上
    一九八〇年十一月廿九日于北京 

    致和崎博夫 /1987年
    和崎博夫先生大鉴:
    来函敬悉。拙著《人心与人生》一书日文译本,蒙宇野精一名誉教授与已故之景嘉先生撰写序文,现又由 先生为写日译本书后,并即将付印出版,不胜感荷。《人心与人生》日译本之得以问世,全赖景嘉先生与 台端之力。待 先生来华把晤时,当面致谢忱。 先生建议将译本出版之收益,用作教育基金,以资助敝国留学生,并作为今后翻译出版其他拙著费用,本人完全赞同,这将有利于中日两国之文化交流与两国人民世代友好之事业也。
    至于版权一事,因作者已为日译本写有序言,即已表明译本之翻译出版已得作者同意,即无需再办理任何手续。
    尚望 先生早日来访敝国。敬此布复,并祝
    撰安!
    梁漱溟顿首 
    一九八七年五月廿二日 

    注:和崎博夫先生为日本亚洲问题研究会代表理事,是该会创建者与主持人。在该会推动与资助下,1986 年《人心与人生》日文译本问世,此后又有《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与《乡村建设理论》两书日文译本出版。关于教育基金的建议一事,因出版印数有限,无收益之可言,故不曾实现。

    致骆承烈 /1984年
    此表先经收到一份,但我不自认为是什么研究孔子的专家学者,无意照表填写。如其外人认为我亦算是研究孔子之一人,而来访问我,那是他的事情,访问后,任从他去填写好了。
    匆复不尽欲宣,顺致
    敬礼!梁漱溟手复(印)
    一九八四年六月廿二日 
    于北京

    注:曲阜师大孔子研究所曾寄来研究孔子专家调查表,要求著者填写。这是著者的复函。

    致田镐 /1976年
    四月十五日晚一信收阅。我小感冒,不作烧,只流鼻涕,不流眼泪,喉微疼,身发紧。他无所苦。旬日未愈,渐咳嗽。服银翘解毒丸等药,今已成尾声,问题过去矣。请释念。
    信中说我某日信中流露消极情绪,此不知我也。我从来自己认为负有历史使命——沟通古今中西学术文化的使命。全国解放后安居北京,各重要著作先后写成,所余零星文债一年二年似不难清偿,则吾可以去矣。年前艮庸去广州,因病入医院,我写信给他,说他生命力已衰,或将先我而去。我亦不出一二年,至多三年耳。盖人生寿命毕竟有限。张表方先生八十四岁,鲜特生先生八十四岁,熊十力先生八十四岁,马一浮先生八十五,周孝怀先生八十五,蒋竹庄先生八十五。若林宰平先生、夏溥斋先生则各八十二岁。我虽身体精神俱佳,寿命仍然多少差不离此数。沈衡山、陈叔通二老之寿九十者,非我敢企及者。然是再活几年一任自然,只估量不远耳。其主要点即在我使命完毕,可以去矣。与艮庸信之外,再有信与恕儿。因为有些身后事交代他。信外且面谈,平平常常,丝毫没一点感情之波〔动〕。吾自是一“非常
    人物”,莫以俗人看我也。
    弟为我尽力不少。此不独我两人间的关系。我的著作将为世界文化开新纪元,其期不在远,不出数十年也。以我自信力之强,讵有所谓消极、积极乎?笑话!笑话!总之一句话:负有使命而来,使命既完,便自去耳。
    其他不尽。
    一九七六年四月十九日
    老僧手答 

    注:“某日信中流露消极情绪”语,当系指同年3月22日短笺中的以下内容:“我要做的事,大体将完功。虽精神身体俱佳,随年寿之自然,亦或将去矣。”

    致周植曾 /1975年
    三月十九日函示敬悉。我以拒不批孔,政治上受到孤立。但我的态度是独立思考和表里如一,无所畏惧,一切听其自然发展。此时如从香港来人看我,大不相宜。此纸可转君毅时三一阅。我身体精神至佳,虽年纪八十有三,仍然像六十许人,可以告慰远方朋友。漱溟手覆
    三月廿八日 

    注:此信写于“批林批孔”运动结束后不久。据胡应汉先生记忆,1975 年4 月6 日周植曾先生收到此信,即以此信复印件转他与唐君毅先生。周植曾为周孝怀先生之子。胡、周、唐三位当时居留香港或九龙。

    熊十力致梁漱溟 /1925年
    漱冥兄:三月廿五日手书收到。已前一切话,都置之,过去事已过去,唯当从新振作耳。我昨冬来感触太多,世事、家事、朋友事、自己行止事,加以一春凄风黄尘,种种苦人,把我弄得几乎要死。又回忆年来不长进,自悔自恨,又时怆然泪下。吾恨足下,吾恨竟翁,使竟翁坦白公平待我,又无其他夹杂,我一心在南京讲学,岂不好哉?北上偶足下,而足下软弱反过于我,令我振作不起来。呜乎!天下大矣,吾将谁与?念一身穷无所之。江西虽有几亩田,而兄弟牵掣,毕竟难令我静心为学,我所以想拉扯几位朋友相夹持也。自昨秋冬以来,头脑常闷,腰常胀,心中常易起悲思,有时自惧或是不良现象。然我一向易悲(此话有几次与平叔说过),却不始于今日,所以惧者为腰胀等象耳。然我亦尝与你言,以我之肉躯而论,宜早死,然终不死,则今之腰胀亦不足惧耳。省吾兄尝云凡愿力大者,常恐其生之促,或者然乎?昔奘师将译般若六百卷,常恐不成而死,而卒乃成焉。吾所欲发抒者,至大至要,天不丧斯文,必将有以庇我矣。常作此想,而壮心生也。总之,昨冬以来,算是变态心理时多,此后安居已定,收拾精神,当一往向前也。吾已来武大矣,德安之议取消。私心欲俟 蘅兄回校。与之商量,欲请足下来鄂,共居三五年再说耳。天冥聪明才力,悉疲于讨饭之钟点,呜乎痛哉! 蘅兄归期,尚未得知也。弟住校内东楼上第二层,临蛇山,绿木蓊然围绕,赞非与我同居一室,此子文学今年有进矣,其费用,我酌助之,不难也。
    因立三月初五日 弟子真白 
    不须南来,空劳何益。

    注:此信寄自武汉,时熊先生短期讲学于武昌大学。信中“蘅兄”,即石瑛先生,字蘅青。
    熊十力(1885—1968),名恒升,又字子真。湖北黄岗人。当代著名哲学家,现代新儒学第一代代表人物之一。1919 年夏与著者相识后,交往数十年之久。次年经著者介绍,入南京支那内学院从欧阳竟无先生研究佛学。后任北大教授。著者写有《怀念熊十力先生》一文,可供参阅。

    范印龙致梁漱溟 /1980年
    梁漱冥先生:
    十年浩劫大难已息,本应早日致函问候,又恐遭受莫须有的意外株连,请梁先生多加谅解。培宽培恕是否经常回家与你老人家团聚否?令人深感挂念!数年前我因去北京上访,曾到小铜井去拜望先生,深蒙梁先生衷言教诲,使我终身难忘!并帮助我回山东邹平的路费,在梁先生的慈爱关怀之下感激的我流下了不少热泪,我爸爸故去了,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见到梁先生如同见到自己的亲人,所以在谈话间可能有些放肆不拘,回邹平后深感后悔,敬望梁先生海涵是幸!
    邹平当地父老都对梁先生受到批判而关心怀念,当我回到邹平谈及见到梁先生时,大家都对梁先生的身体健壮而高兴!但不知梁先生今日身体健康情况,甚为怀念!
    梁先生在邹平时期,都给人们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现在邹平一中操场中央有一个花坛,中间竖着一根升挂国旗的旗杆,那是当初研究院前过厅后的北上房,五十年前梁先生曾在这个地方工作过数年,现在每逢我走近到这里,就想起我爸爸所在的传达室,和梁先生办公的那座北上房。一切都过去了,梁先生依然健在!解放后梁先生第一次回邹平,又住在县府文教科西屋里间我睡的那张小床上,那时我已从渤海行署调邹平文教科工作。
    研究院在邹平的老人现在不多了。我爸爸是研究院的留守人员之一,沦陷后其他人都坐着研究院的那辆大汽车逃到鲁南沂蒙山区去了,住在沂水县的东里店,是沈鸿烈省政府的所在地。
    从事变开始一直到解放战争,我爸爸没离开研究院,直到研究院的一砖一瓦也没有了我爸爸才离开了那块地方。抗战八年我爸爸无时无刻都盼着研究院快着回来,希望胜利后,能见到研究院的老人们和梁先生。梁先生返回邹平时,我爸爸数次到城里去访问你老人家而没有见到你而感到终身遗憾!但我去北京上访时已拜见了梁先生,也算我这个做儿子的完成了爸爸生前的遗愿吧!
    爸爸生前一肚话想和梁先生说,无非是他想表明研究院从撤走后他如何忠心耿耿看守着研究院的一草一木,被人拿去一件东西都会使他心痛,他从未无故擅离职守,洋鬼子来了,他还住在传达室。八路军游击队住了研究院他还是看大门,每天还领二斤馒头,直到他住的传达室也被拆没了,他才离开了那块地方!他梦想的研究院还能回来的幻想,直到梁先生到北京后他才意悟到研究院不会再在邹平东关出现了。
    我爸爸是个大文盲,你老人家是知道的。但他的痴心妄想,又是令人多么可悲呢!
    乡村书店出版的一本外文书,上面有你老人家一张照片,我爸爸保存多年了。我参加革命后离开邹平多年,那张照片被我母亲带到益都去了。
    梁先生的墨迹在邹平见不到了。前几年在邹平西门里一个书笔铺还挂有梁先生的亲笔字联,后来听说被一个沂水人买走了。
    薄逢〔蓬〕山现在青岛安度晚年,但已老态龙钟了。听说李守文在十年浩劫中已物化,真是人海苍桑太大了!
    我全家都好,七个孩子都将要成人了。我的政策落实问题还未解决,文教局已经外调完了,并未提出异议。邹平的干部政策落实工作还有阻力,公安局和县委双方互相推委,估计时间不会很长。等落实后将喜讯告诉梁先生。
    梁先生和培宽兄弟的合影照片能否赐寄给一张以慰我对梁先生的怀念呢。
    敬祝
    梁先生身体健康!
    范印龙拜书 
    邹平东关修表门市部 八〇年九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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