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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后的犀牛 (英) 格雷厄姆·斯彭斯, (南非) 劳伦斯·安东尼 文学·纪实 巴格达动物园中的濒危动物 动物保护小
  • 正版新书
    • 作者: 劳伦斯·安东尼,格雷厄姆·斯彭斯著
    • 出版社: 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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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劳伦斯·安东尼,格雷厄姆·斯彭斯著
    •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 开本:32开
    • ISBN:9782355518301
    • 版权提供:中国工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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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是上古传说中充满神秘色彩的“独角兽”原型

    它有几百万年的繁衍历史

    它经历冰河世纪,如今却濒临灭绝

    他几乎以一己之力对抗盗猎者的残忍与贪婪

    他在用生命打造野生保护动物的“诺亚方舟”

    面对全球濒危物种的窘境

    人类应该以怎样的方式与其他生命同行?


    书名:最后的犀牛

    书号:978-7-5008-7533-8

    定价:68.00元

    作者:(英) 格雷厄姆·斯彭斯, (南非) 劳伦斯·安东尼

    译者:周海弘

    开本:32开

    装帧:软精装

    印张:12.25

    页码:392

    字数:320千字

    彩页:8页

    出版日期:2021年1月



    动物保护小说,劳伦斯·安东尼发自内心的讲述,他为了拯救那些动物不惜以身犯险。阅读这本书的感受如同在非洲大陆上进行了一次野外探险,它是一堂历史课,更是一个警钟,对人类以麻木冷酷的行为终结如此众多的物种的告诫。


    内容简介:

    劳伦斯·安东尼(Lawrence Anthony)是一位著名的自然保护主义者。他在南非的保护区内从事针对大象及其他许多野生动物的保护工作,其中也包括因偷猎而濒危的白犀牛。他们的家园——刚果饱受战火蹂躏。在《最后的犀牛》(The Last Rhinos)这本书中,安东尼详述了他如何试着挽救这些珍贵动物的经历。白犀牛最后的栖息地是圣灵抵抗军的势力范围。这是一支臭名昭著的反政府武装。面对抵抗军僵化又官僚的行事作风,安东尼不得不冒险深入雨林寻找证据,努力说服他们拯救犀牛。这是一个使人倍受鼓舞的故事,一个面对残酷的战争和政治泥沼勇往直前的传奇。《最后的犀牛》一定会感动所有真心实意热爱动物的人们。


    作者简介:

    劳伦斯·安东尼(Lawrence Anthony),著名环境保护主义者,“地球组织”(The Earth Organization)创始人,南非苏拉苏拉野生动物保护区的奠基人。他因在两伊战争期间拯救巴格达动物园中的濒危动物而荣获联合国地球日奖。代表作品有《巴比伦方舟》《大象低语》。


    格雷厄姆·斯彭斯(Graham Spence),知名传记记者,出生于南非,现居住于英国。代表作品有《巴比伦方舟》。


    编辑推荐:

    他是动物保护界的“印第安纳·琼斯”,这是一个真实感人的故事。

    当劳伦斯·安东尼得知在被圣主抵抗军控制的刚果地区,还存活着地球上仅有的数十只野生北方白犀牛时,他决心拯救该亚种免于灭绝。 如果失去该它们,将是继长毛猛犸象以来,最大的陆地哺乳动物亚种从地球上消失。

    这是一次扣人心弦的冒险,他只身前往中非丛林中……《最后的犀牛》讲述了劳伦斯·安东尼为拯救一个濒危亚种,奋起而战的卓越传奇。 


    名人推荐:

    关于一个充满同情心以及献身精神的人,极具吸引力的真实故事。                                                                                                       ——《科克斯书评》  (Kirkus reviews)


    劳伦斯·安东尼发自内心的讲述,他为了拯救那些动物不惜以身犯险。阅读这本书的感受如同在非洲大陆上进行了一次野外探险,它是一堂历史课,更是一个警钟,对人类以麻木冷酷的行为终结如此众多的物种的告诫。                                                                                                        ——《出版者周刊》(Publishers Weekly)


    这是一个关于勇气的故事,它鼓舞人心,证明了坚强的意志可以成就美好。                                                                                                                 ——《图森日报》(Tucson Citizen)


    目录:无(纪实小说)


    样章:


    天刚蒙蒙亮,无线电对讲机就开始吱吱作响。

    “警报!警报!劳伦斯(Lawrence),快来,完毕。”

    “准备接听。”

    “真是个糟糕的早晨。”来电者停顿了一下,“我们在贺姿山(Hlaza Hill)上发现了一头死犀牛,是雌性。”

    我的血液仿佛因为恐惧而凝结。我抬头望向远处贺姿山上方的天空,这是新设立的野生动物保护区的制高点,它与位于南非祖鲁兰(Zululand)的动物保护区——我的家——苏拉苏拉(Thula Thula)相邻。那天并没有接到过有关秃鹰和发生枪响的报告。当风向合适的时候,枪声会像打雷一样穿越非洲旷野。

    “死因?”我问道,并担心发生最坏的情况。

    “盗猎,两个角都被砍掉了,到处都是血。看起来是惯犯,使用的是AK-47,或者是旧式的R1自动步枪。”

    我的拳头一点点握紧了。犀牛盗猎者现在已经成为非洲旷野上的“瘟疫”。

    “它死了多久了?”我问道。

    “不会超过几个小时。应该是午夜时分受到袭击的,晩间皎洁的月光帮了盗猎者的忙。”

    “好的,我现在就过来。”我瞥了一眼靠在车里乘客座位上的泵式霰弹枪,伸手去弹药箱里拿了满满一把SG弹药筒塞进口袋。我明知盗猎者应该早已走远,但是仍心存侥幸地希望他们还在保护区境内。

    我到山顶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黑绿色的苍蝇已经在事发现场周围聚集。犀牛两腿张开,与已经僵硬的身体成直角,侧着身子躺着。我跨出车,走向三个站在它旁边的巡护员。没有人说话,杀戮引发的震惊以及面前这具如此庞大的尸体,让我们唯有静默。

    犀牛的美丽古老而恒久。巨大的身体,隐藏在厚厚的如同盔甲一样的皱褶中,加上一个华丽的弯角,让它们如此迷人。成年犀牛可以重达三吨半,高达六英尺,除了大象之外,它们是世界上最庞大的陆地动物。

    但是,在死亡来临之际,美丽早已毫无踪迹。在非洲,华丽的犀牛角已经被称为“潘嘎斯”的大砍刀凶残地砍掉,只剩下那张高贵的脸庞,承担着残留下的亵渎和蹂躏。它的眼睛空洞茫然地凝视着前方,在这个看似怪诞的被毁坏的头颅周围溢满了血泊。没有了角,这个庞大的生物看起来如同婴儿一般脆弱。

    我在每一个护林员脸上看到了同样的愤怒。在非洲,针对盗猎者的战争几乎完全依靠个人。大致有两种类型的盗猎者:一种是当地的部落成员,纯粹是为了让家人免于饥饿;而另一种则是重量级人物,那些职业杀手的目标是犀牛角或者象牙,这些人甚至会在杀害保护区工作人员后,还敢得意扬扬地到处吹嘘。偷猎任何动物都是犯罪行为,但为了犀牛角或象牙而杀死一头犀牛或者一头大象,与为了喂饱饥饿的家人而狩猎截然不同。这是沾满鲜血的钱,是对我们生活的恶毒挑衅和暴力侵犯。

    “谁发现的尸体?”

    贝基(Bheki),我最信任的园区守护人,抬头指向站在不远处年轻的祖鲁族守卫西梅兰(Simelane)。我招手让他过来。

    “你好,西梅兰。”我用祖鲁语招呼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好(Sawubona),马可鲁(Mkhulu,祖鲁语尊称),我巡逻时发现了这头死去的犀牛。”他眼睛盯着地面,轻声答道。

    “当时谁跟你在一起?”

    “我当时是一个人。”

    “你到这里巡逻时一直是一个人?”我问道,按照常规应该是两名武装人员一起巡逻。

    “是的,只有我一个人。”他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我正准备继续追问下去,有人用祖鲁语大声打断了我。“马可鲁,失血实在是太多了。”

    说话的是贝基,他正单膝跪地,仔细检查犀牛的头部。“失血太多了,”他重复道,“这意味着他们很匆忙,在它活着的时候就被锯下了犀牛角。它当时也许已经失去意识,但是还活着。”

    有好一会儿我们只是盯着贝基,心情更加沉重。这些禽兽竟然在一个还活着的生物身上抢劫。

    “他们走的是哪条路?”我问贝基,他曾与我一起参加过几次与盗猎者的交火。

    他指向东方,“这帮人走了四个……也许五个小时。”

    这意味着除非他们藏身不动,否则应该已经离开了保护区,向镇子的方向走了,我们也许永远也抓不住他们。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坐以待毙。至少,在我们愤怒的时候,可以做点事情用来宣泄。

    “好吧,我们都知道该怎么办。”我说,“这些家伙可能配备了AK-47,我们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与他们正面交锋,遭遇上就要以最快的速度开火,因为我们将对抗自动化装备的反击。”

    我望着那些严峻的面庞,他们的装备严重不足,只有短枪以及“二战”期间的李-恩菲尔德(Lee-Enfield)77毫米步枪。你无法想象这所需要的勇气。我有一支泵式霰弹枪,在一次攻击中可以发射九发子弹。我们的武器配备相互取长补短,77毫米栓动步枪比AK-47射程长,而泵式霰弹枪在厚厚的灌木丛中近距离射击有明显优势。配合使用倒是可以与非法盗猎者青睐的AK-47抗衡。“带上水,注意安全,跟紧!我们走!”我们尽量快速地在密集的灌木丛中移动,我可不希望任何人绊倒把前面的队友压扁。

    到了十点多的时候,我们离开了保护区的固有路径,盗猎者的踪迹几乎无法辨认,路变得越来越难走。太阳正无情地燃烧着,这是一个典型的祖鲁兰地区的大热天,汗水从我们的身体里涌出,刺痛了我们的眼睛,浸透了我们的T恤。但是,在肾上腺素和希望的双重驱动下,我们的步伐一点儿也没慢下来。稍有松懈,都会丧失抓住盗猎者的那点渺茫机会。

    当看到盗猎者残忍地杀害犀牛仅仅是为了它的一只犀牛角,我们真的很难保持冷静。犀牛角其实只含有比指甲多一点儿的角质蛋白,其纤维蛋白结构与在头发和手指中发现的无异。在亚洲很多国家,犀牛角被坚信具有传奇般的药用价值,例如,传统中医理论认为犀牛角可以治愈各种类型的发烧。

    在非洲成千上万的犀牛被屠杀,几个亚种濒临灭绝。这很容易令人回想起十九世纪的淘金热。在亚洲的黑市里,犀牛角的价值以盎司计算,比黄金还贵重。如果你想要了解动物保护主义者所面临的困境,那就要从盗猎者的视角来看待犀牛,那是一个由纯金制成的三英尺长的角。守护员们时刻处于意想不到的危险境地,如同试图在旷野里保护一块足金。金子就应该被安全地锁在金库里,而不是长在四条腿上在灌木丛中穿行。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地球上的每一头犀牛现在都正处于致命的危险之中。除非发生根本性的变化,否则很快,最后一头野生犀牛终将被杀死。

    我们不时找寻杀戮者留下的痕迹,脚印,一小片被压平的草,一棵明显被碰过的树,或者是从凶手背着的装犀牛角的口袋里渗出来的血迹。这些标志可以证明我们仍在正确的范围内追逐,贝基不时催促我们加快速度。

    然而,西梅兰这个最早发现死犀牛的年轻祖鲁守护员,行为反常得让我担心。他两次独自转入灌木丛中,让我们因为虚假的线索而浪费了宝贵的时间。我想,也许他的奇怪举动是因为跟踪凶手的压力太大,但是这些错误很可能让我们在下一个转弯处遭遇伏击。

    这也正是我最大的担忧。在南非,盗猎犀牛会被判处15年的监禁,而这些职业杀手绝不愿意束手就擒。如果凶手觉察到自己被我们跟踪,那么毫无疑问,在这片视野不清的密林中,必定会有一场极度混乱的近距离生死较量。

    最终,我招呼大家稍做休息,并派出一名巡护员前往高地,试图找到盗猎者的踪迹。

    “没有任何迹象,”巡护员通过对讲机从附近山头回话,“没什么发现。”我在贝基的脸上看到了沮丧的神情。我们太迟了,几个小时后,当我们终于到达边界围栏时,更加确定盗猎者已经全身而退,他们剪开了电网线,小心地避免触电。

    “下一次,”我听到贝基一边卸下他的螺栓式步枪,一边说,“我们下一次一定能抓住他们,马可鲁。”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也卸下了枪,准备回程的长途跋涉。

    到了营地后,我对事件进行了汇报。先是报了警,然后打电话给当地的夸祖鲁-纳塔尔(KwaZulu-Natal,KZN)野生动物管理局。与动物管理局的通话并不容易,因为正是他们在不久前捐赠了这头犀牛,现在,它已经死了。我的苏拉苏拉保护区与祖鲁族部落地区刚刚合并,将成为该国最好的野生动物保护旅游区之一。这个被称为皇家祖鲁(Royal Zulu)的保护区,是当地部落建立的独具特色的合作项目,通过生态保护以及生态旅游为贫困的农村地带来具有特殊意义的经济效益,使那里的人们在未来的非洲荒野中占有一席之地。由于多年的种族隔离,当生态旅游为某个种族所独有时,许多边远地区的祖鲁人觉得保护区是一种“白人”的概念,并不认可。现在,我们的目标是恢复他们的传统精神以及与丛林的强大文化联系。我们将证明盗猎动物仅仅可以提供一个星期的食物,但保护动物将会提供永久的工作机会,这些动物活着远比死去更有价值。我们必须让当地人完全接受这个概念,否则我们这些动物保护者很快就会无计可施。

    夸祖鲁-纳塔尔野生动物管理局捐赠了四头白犀牛作为种畜,这是对皇家祖鲁保护区项目投资的一部分。所以我打电话向经理报告这个消息时,完全可以理解他糟糕的心情,我也估计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状况。

    “'劳伦斯,”他说,“令人沮丧,这正是我们一直担心的安全问题。我的意思是,在你那里的另外三头犀牛,我们真的不想也失去它们。”

    “我明白,我已经启动了艾比斯(impimpis)艾比斯:当地部落中我们付钱收集偷猎盗窃信息的线人。,”我回答说,“另外我们从明天开始增加巡逻密度,就算掘地三尺,我也要抓住那些浑蛋。”

    “好吧,祝你好运。但我认为在此期间,我们最好把动物安置在一个更安全的区域,直到一切都尘埃落定。现在,犀牛对于盗猎者来说就像是一块血腥的磁铁。”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回答道,“但它们刚刚被运到这里,怎么会有人这么快知情?你身边一定有人泄密。我们怎么知道它们在你那儿会更安全?”他叹了口气:“那也是我最担心的。”我了解他是个体面人,也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被告知我们将不得不归还那三头犀牛,我真的十分沮丧。我们的保安系统在该地区是最好的,毕竟,我们保护了一群大象将近十年。但是现在,甚至包括我自己的生命,没有什么在这片森林中是安全的。如果夸祖鲁-纳塔尔当局想把他们的动物运回去,我的确无能为力。不幸的是,这样只会有一头犀牛留在保护区,那是一头母犀牛。一位德国游客给它取名海蒂(Heidi),这个名字就这么叫开来了。

    几年前,一头大象在一场力量不对等的争斗中杀死了海蒂的母亲。我至今仍然记得,那头母犀牛被活活撞死,我当时正站在事发不远处,看见几英尺外的灌木丛动了一下。是海蒂,它还没完全断奶,就看着母亲在可怕的争斗中死去。我走近去查看,但是海蒂躲进灌木丛中吓跑了。

    后来我们的另一头犀牛在洪水中淹死了,这又是一场悲剧,从此只剩下了海蒂这一头犀牛。

    从那时起,喜欢和牛群一起吃草的海蒂就在我们的身边长大,成为管理人员和徒步者的最爱。它已经长成一只美丽的动物。它喜欢接近旅游区的车辆,动作俏皮滑稽,喜欢近距离偷窥旅客,然后夸张地用犀牛特有的那种蹦蹦跶跶的方式跑开。这一切吸引了许多游客来到保护区。我们必须竭尽所能来保护它。

    的确,公园委员会也认为犀牛的死亡有蹊跷之处,有些事情我还没有梳理清楚。我叫来发现尸体的守卫西梅兰。“马可鲁!”他一边叫我,一边走过来和我握手。马可鲁是我在祖鲁语的绰号,大概意思是“爷爷”,或者“伯父”之类的称谓。边远地区的祖鲁人喜欢给人们起绰号,而且往往在描绘你的缺点时非常准确。我还算幸运,至少这个绰号还算中性。我有一个朋友,坐着时喜欢用手快速拍打身体。于是他就得到了“Thathazele”的绰号,意思是“紧张的人”,这个绰号会跟你一辈子,虽然这个朋友可以说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人之一。

    “好样的,西梅兰,是你找到的死犀牛。”

    “是的。”

    “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我就是知道它在那里。”

    “你听到了枪声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

    “你看到了鬣狗,或者秃鹰了?”

    他又摇了摇头。

    “那头犀牛距离你巡逻的地方很远,而且在园区路径外至少有一英里。你为什么会到那儿去?”

    “我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去看看。”

    “但是你准确地找到了当时的位置,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就是感觉到那天早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吧,谢谢你。”我说,然后下意识地结束了谈话让他离开了。

    也许西梅兰说的是实话,祖鲁族人确实对丛林具有第六感,但是又有许多不能相互吻合之处。我了解这些旅游区的管理员,他们很少离开自己的巡逻区域。即使他们这样做了,也绝不会独自前往。我现在非常怀疑西梅兰。

    我打通了艾伯可(Bheki)的手机。“试着接近西梅兰,获得他的信任,看看你能不能找到什么关于他和犀牛的信息,我不再相信他了。”

    第二天电话响了,是警察。

    “早,劳伦斯,我们可能查到原因了。”中士说,我们以前打过交道,“情况是这样的,这是一个团伙,我们认为他们是从约翰内斯堡(Joburg)过来的,雇用了一个职业枪手,给了他一张犀牛头的画,并在画上标出了他应该朝哪里射击。正如他们所说,X标志着猎杀部位。杀手为此挣了5000兰特(700美元)。你不用想着追回犀牛角了,一艘船在理查兹湾(Richards Bay)停泊了一周,却在昨晚驶离。嘿,好巧不巧是吧?他们现在早就开进公海了,我可以用你的旅游保护区来打赌,犀牛角就在那艘船上。”

    5000兰特?犀牛角可值一大笔钱呢。事实上,这个团伙来自距离这儿400英里远的约翰内斯堡,这本身就说明了问题。这意味着我们正与专业人士或者大有来头的人较量。这些人不同于当地的盗猎者,当地人打猎仅仅是为了给家人提供食物。而他们也许是黑手党,博锐(Boere)—— 一个活跃于混乱的后种族隔离时期,主要成员说南非语的组织,他们凭借非法偷猎获取钱财。另一个可能是远东的垄断组织,雇用当地内线来替他们干肮脏的工作。

    “我们已经完成了验尸,”中士继续说,“他们用的是R1,与AK的口径相似。一发子弹从很近的距离直接射入大脑。”

    这就很有意思了。R1,一个本地产半自动步枪,在南非种族隔离之前的边境战争中被军队广泛使用,现在大多已废弃了。这表明事件很可能与前军方有关,他们向枪手提供了武器,这些信息更加证明博锐黑手党可能参与其中。他们从狮子狩猎游戏中获取利益,在这类勾当中,游客从车辆中向被关在笼子里的狮子射击寻求快乐。当然,他们也盗猎象牙和犀牛角。

    第二天早上,我打电话给巡护员菲西·甘梅蒂(Vusi Gumede),并请他把西梅兰叫到我的办公室。十分钟后,菲西回来了,“西梅兰今天没有来上班。”

    “好,带上一些巡护员去他家。不得已的话,可以强行把他带来。”一小时后,菲西回来了。西梅兰已经收拾行李逃走了,连他的妻子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西梅兰对这个保护区很了解,多半就是他带着盗猎者找到的猎物,他甚至有可能就是枪击者。于是,我通知了警方。

    那天晚上我们出去巡逻,只有四个人。我、贝基和两个壮实的守卫,托兰尼(Thulani)和孔卡(Nkonka)。我们都希望能与盗猎者遭遇,和他们好好较量一下。

    整个晚上,我们要么沿着栅栏巡视,要么连续好几个小时坐在瞭望点静静等待,寻找星星点点的手电筒的光照,不断地低声用对讲机互相提供信息。但我们什么都没遇上。天亮时,我才精疲力竭地爬上床。第二天晚上我们又出去了。之后每晚如此。

    这一夜,月光如同烽火一般,正是盗猎者喜欢的明亮夜色。我们已经巡逻了五个小时,黎明即将到来,这几乎是人一夜之中精神最低迷的时候。托兰尼和孔卡在距离我大约100码远的灌木丛中搜寻,突然间,孔卡用夸张的动作指了指前方。我立刻蹲了下来。他又指了指,这时我看到了山下有微光闪动。这正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在向山下移动拦截他们的途中,我慢慢地扳开了泵式霰弹枪的安全锁扣。

    我们找到了适合埋伏的位置,在一条小溪岸边的两棵大马鲁拉(Marula)树后面躲了起来,耐心等待。当两个黑影移动到距离我们大约30码远时,他们发现了我们,立即向孔卡疯狂射击。凭借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勇气,孔卡从树后站了出来,开始向盗猎者还击。他在山顶上用李-恩菲尔德77毫米步枪射击。夜晚的宁静被爆炸声和呐喊声打破。这一切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但实际总共不到十秒钟。我来回摆动着霰弹枪试图找到目标,但是只看清了几个黑影。我不敢射击,怕误伤了孔卡。

    一切终于沉寂下来,盗猎者逃走了,他们潜入了灌木丛深处。“孔卡!”我着急地低声喊道,“你没事儿吧?”真是奇迹,他在冰雹一样的弹火中,仅仅凭借步枪还击,竟然毫发无伤。

    “是的,马可鲁,我很好。”

    “感谢上帝,干得好。”

    此时,贝基和托兰尼跑了过来。可以看出贝基对于错过行动感到非常失望。

    “看这边。”孔卡用手电筒照了照一汪暗黑色的液体,是血。其中一个盗猎者受伤了。

    “追!”贝基用手电筒照明,尽可能追踪着血迹。我们时不时会失去线索,再花更多时间重新找到。

    仅凭月光,追踪显得十分艰难,路也不好走。我们最终还是放弃了。

    第二天早上,我派贝基去看看是否可能重新找到线索,最后他发现了盗猎者逃走时在栅栏上挖的一个洞。贝基估计有三个盗猎者。

    贝基还指给我们看一些脚印,虽然我无法相信他们会这么快回来杀死另一只动物,其中一个脚印与我们几天之前在跟踪路线上发现的完全吻合。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正是这个团伙杀了我们的犀牛。这次,他们的目标显然是海蒂。

    感谢孔卡,我们在交火中赢了,而且对方至少有一人受伤。我们释放了一个清晰的信号:苏拉苏拉已经准备好迎战任何试图染指大象或者犀牛的盗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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