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品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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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日)著
-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0-11
- 页数:256
- 开本:32开
- ISBN:9787320676945
- 版权提供:新星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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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间的幸福》《恋爱寄生虫》作者的又一力作!
可以实现“记忆整形”的世界,
背负着伤痕、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主人公,
关于“叙事”“物语”的思考,
这次的故事,依然散发着三秋缒作品向来的独特魅力。
赠品
随书附赠三秋缒亲笔签名印签,仅限首刷!
如果记忆可以定制、买卖、移植、抹除——你会选择为回忆“整容”吗?
本想消除记忆的绝望男孩,意外被植入了“百分之百女孩”的虚假回忆——
本不应存在的女孩,却现身眼前。
青梅竹马、夏季物语、乡愁、百分之百的命定女孩……凝聚三秋缒作品元素之精华的一册!
在记忆改造成为惯常的世界里,人们可以自由选择植入“义忆”——虚假记忆。孤独的男主人公天谷千寻本想消除自己的所有童年记忆,却误服了植入架空青春义忆的药品。而有一天,架空发小夏凪灯花出现在他的眼前。这个女孩理应只存在于义忆之中,眼前的人是利用义忆行骗的诈欺师,还是真实存在的命定女孩?千寻在抗拒的同时又被灯花深深吸引,随后得知了背后惊人的事实……
01 Green Grenn
02 萤之光
03 部分回忆
04 雪白雪白的呢
05 英雄
06 女英雄
07 祈祷
08 再现部
09 叙事者
10 男孩遇见女孩
11 你的故事
12 我的故事
三秋缒,日本作家,1990年出生,现居日本岩手县。以“原风景”为名在网络上发表小说,获得了很高的人气。代表作有《三日间的幸福》《不哭不哭,痛痛飞走吧》。
我有一个素未谋面的发小。我没见过她的长相,没听过她的声音,也没碰过她的身体。然而,我非常清楚她的面容有多么可爱,非常清楚她的嗓音有多么娇柔,非常清楚她的掌心有多么温暖。
她不存在于现实。更准确地说,她只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听上去我好似在谈一位故人,但事实是,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夏凪灯花,这个女孩只为我而生。
义者,即义忆中的人。简单直白地说,就是架空人物。
我的父母对虚构世界有着无上的热爱,或者说,他们对现实世界有着无比的憎恶。比起去旅行,他们更愿意购买去过旅行的义忆;比起开派对,他们更愿意购买开过派对的义忆;比起办婚礼,他们更愿意购买办过婚礼的义忆。而我,则被这样的父母养大。
实在是个扭曲的家庭。
父亲常会叫错母亲的名字,光我亲耳听到的,就有五种不同的错法。已有家室的他买过好多次“蜜月”,拥有着众多前妻义者—从能当他母亲的年纪到能当他女儿的年纪,大约以十岁年龄差为一档。
母亲则从未叫错父亲的名字,但取而代之的是,她常会叫错我的名字。我明明是独生子,母亲却似乎一共“拥有”四个孩子。除了我,她还有从“天使”那里获得的三个儿童义者。这三人的名字都有共通点,但我和他们却没有。
假如我也叫错父亲的名字,那么我们一家就能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了—但很可惜,少年时代的我没有任何义忆。父母完全没有操作过我的记忆,倒并不是因为他们不舍得给孩子买义忆。尽管我家缺陷够多,但并不缺钱。不买,单纯源于他们的教育方针罢了。
有种尽人皆知的说法是,在人格形成期为孩子铭印一些关于无偿的爱或成功体验的义忆,能给孩子的情感发展带来令人满意的影响。有些时候,它们的影响甚至超过了真正的无偿的爱或成功体验。毕竟比起充满干扰的实际经历,配合每个人的个性并适当做出调整的模拟记忆,能够更直接地推动人格的形成。
我的父母不会不知道这种效果。然而,他们从没打算为我购买义忆。
“义忆这种东西就跟义肢、义眼一样,终归是为了填补缺漏。”有一次,父亲这么跟我说,“等你长大成人,明白自己缺了什么,到时想买哪款义忆就买哪款好了。”
他们似乎盲信着义忆制造商或诊所在拥护记忆改造技术时的老套说辞,而那些调调只是体面的借口,用以缓和人们通过义忆捏造过去时产生的内疚罢了。我倒是不太能想象,要是没有那五位前妻义者,父亲具体会有哪些弥补不了的缺陷。
活在架空过去的两人一直回避着与家人的现实关联。最低限度的交流,彼此错开的就餐时间,每天早出晚归,休息日则一声不吭独自远行。他们似乎认定了此处的自己并非真正的自己,抑或是,他们不这么认为就活不下去了。而当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自不用说,我就成了没人管的孩子。
他们若是无法尽到父母的职责,还不如干脆把孩子也浸泡在义忆里算了—少年时代的我总会这么想。
既不知真爱,也不知假爱为何物便长大成人的我,最终成了一个完全不懂得如何去爱,也不懂得如何接受爱的家伙。我很难想象自己被他人接纳的状态,便从一开始就放弃了沟通。我老有种毫无根据的预感,纵使有幸获得了某个人的关心,总有一天对方也会对我失望。因此往往在那之前,我会先把对方推开。拜其所赐,我的青春时代是在极度的孤独中度过的。
十五岁的时候,父母离婚了。他们辩解说这是很早以前的决定,但我脑中只有“然而那又怎样呢”这一个念头。难道他们觉得,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就能减轻罪过吗?比起激情杀人,谋杀的罪过明明更重才对啊。
经过一番相互推诿,监护权落到了父亲手里。那之后,我在一次旅行中与母亲偶遇,她却像完全看不见我似的与我擦身而过。据我所知,母亲并不是个活络到能使出这种把戏的人,恐怕她是用“忘川”完全抹去了和家人有关的记忆吧。
对现在的她来说,我不过是个陌生人。
我在惊讶之余,竟也心生佩服,能选择这么一种与过去一刀两断的活法,着实令人羡慕。我觉得自己也得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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