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艾瑞克森运用的趣闻轶事
第二章 研讨会
星期一
案例1：用催眠帮心理师玛莉获取压抑很深的童年记忆
案例2：帮屡不的年轻律师通过执业资格、解除他的背疼
案例3：用催眠做无痛分娩
案例4：博士资格再三不及格的女士
星期二
案例1：一位11岁还尿床的漂亮女孩
案例2：艾瑞克森现场演示催眠教学
案例3：不喜欢漂亮女人的前海军陆战队队员
案例4：12岁，身高183厘米，尿床的男孩
案例5：不停地挤青春痘的男孩
案例6：10岁，每晚都尿床的杰瑞
案例7：不停地吸吮大拇指的男孩
星期三
案例1：一位17岁的口吃男孩瑞克
案例2：两位医学博士的女儿得了精神厌食症
案例3：爬过“女人峰”后，执业心理师和他的妻子离婚
案例4：一位有倾向的女护士在接受催眠治疗后失踪了
案例5：我要嫁给他
案例7：他竟然喜欢胖得像正方体的女人
案例8：一个自愿放弃休来帮别人带孩子的女医生
星期四
案例1：用催眠缓解脊髓损伤导致的疼痛
案例2：癌症晚期患者自我催眠缓解疼痛
案例3：一位扬言“全世界没有人可以催眠我”的“斗牛犬”成功完成了自我催眠
案例4：一个不喜欢给地板打蜡的老人，通过给底板打蜡治好了失眠
案例5：一位想戒烟也想减肥的妇人
案例6：暴脾气男子不再攻击别人
案例7：一位哭个不停的有钱女人
案例8：一个职业病人的来信（只为明没有谁能帮他）
案例9：从一个不良少年到学校董事会会长的涅槃
案例10：专门打的个子女子路易斯
星期五
案例1：新婚小两口必须回父母家才能上厕所
案例2：通往男人的心，要先经过他的胃
案例3：伯特娶到了自己心仪的女人，找到了喜欢的工作
案例4：墨西哥裔通过免费为餐厅打杂，一步步成了全城薪资的厨师之一
案例5：一对夫妇连续25年只去同一家餐厅吃饭
案例6：以初级退休的精神科医生
案例7：海军军官罗伯有一个“害羞的膀胱”
案例8：一位经常尿裤子的医生
案例9：她的丈夫一心想制造“未来车”
案例10：她摆脱孤独，成为“非洲紫罗兰之后”
案例11：牧场工人的妻子摆脱倾向，有了自己的孩子
案例12：他实现了梦想――有一栋屋子，由白色篱笆环绕
案例13：一位外科医生在给病人缝合伤口时，嘴巴讲个不停
附录一 针对莎莉和罗莎的催眠诱导的评论
附录二 催眠诱导
杰弗瑞·萨德博士，临床心理学家，跟随催眠大师米尔顿·艾瑞克森长达六年之久，是艾瑞克森的嫡传弟子，也是米尔顿·艾瑞克森会(Miltorl H．Ericksorl Foundation)的创办人及现任执行长。萨德博士本身是一位很好的临床工作者。在催眠领域，他已有17本专著和5篇专论，并在30多个指导过专业的催眠治疗工作坊。
序 虽然已有相当多的文章介绍已故的艾瑞克森博士的工作，本书仍值得大力，它不但提供读者一个了解艾瑞克森博士的机会，还可通过其教学研讨会的逐字记录，尽可能地亲近他，直接向他学习。 有些人有机会实际参与艾瑞克森的研讨会，但在展读这本书时又会发现，艾瑞克森教学的某些层面仍是前所未觉的。我会这么说当然有几分把握，因为在学生心目中，艾瑞克森的教学法带来的困惑多于启发，偏偏困惑又不必然适时伴随着启发。尽管本书作者杰弗瑞·萨德（Jeffery Zeig）会在“前言”中有所澄清，“附录一”（261页）也会介绍艾瑞克森如何处理研讨会中有价值的交互信息，读者仍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令人困惑与启发的因果循环中。 依赖“无意识学习”（unconscious learning）（就如艾瑞克森在研讨会中所做的）是有力又直击要害的方法。然而，我们必须承认，理层面的理解就算抽象而难以言喻，仍有其魅力与价值。读者可以参考杰·海利（Jay Haley）、艾瑞克森和罗西（Rossi）、班德勒（Bandler）与葛林德（Grinder），以及评注者的著作，以获得更清楚的参考架构，便于更进一步分析艾瑞克森方法的重要精髓。如果读者已熟悉这些著作，势必更能欣赏艾瑞克森的研讨会。 且不论书本身的价值，受邀为本书作序即是莫大殊荣。我是通过一个类似研讨会遇见艾瑞克森的。在遇见他之前的许多年，我和我的同事在荷兰推展“指导式疗法”（directive therapy）的短期治疗方法；仅是通过他及杰·海利的著作，我们的疗法便深受艾瑞克森的强烈影响。这份因缘起于凯·汤普森（Kay Thompson）在荷兰教授催眠课程，他是艾瑞克森的旧识，我也因为他才知道艾瑞克森在健康状况允许时仍接见访客。汤普森教授为我写了封引介信。出于极大好奇，并带着崇高的敬意，我飞到了凤凰城（Phoenix）。 除了略有所闻他的紫色世界（译者注：艾瑞克森本身因视力缘故，偏爱紫色），我不知抵达时能期待什么。次与他会面时打动我的，是他简单、友善的好奇，以及全然不知自己的重要。艾瑞克森热诚地欢迎我这位远从荷兰来的访客，以一个故事开始了我们的讨论（事后我才知道，他有意通过这个故事来串联我们之间兴趣的共同点）。这段趣闻轶事是有关弗利然人（Frisian）世代在亚利桑那沙漠饲养母牛，以及随之而来的灌溉系统。他解释多年前印第安人在开挖灌溉渠道时得出个结论：“你会纳闷他们如何预知挖掘渠道的必要。”我不仅纳闷，还困惑于该如何把他所言连接到我的造访目的。 参加研讨会后又给了我更多的纳闷，学员期待的显然是一位不平凡的治疗师，一种不寻常的教学法。艾瑞克森朝学生丢石头，快要打到时，才发现原来是外形像石头的橡皮。他强调：“事情不总是如它所现。”紧接着他讲述一个治疗个案来阐述这个观点。在初步检视示范个案的病史时，这些相关内容似乎只是纯粹的余兴节目；有些人想要更深入，以获得“真正的教诲”，于是问个究竟，但是艾瑞克森又用另一个故事回应。更多进一步的问题带来更多的故事，而不是让我们消化一个故事，反刍它的意义。艾瑞克森总是开始另一个传说，有时用笑话抓住我们的注意力，有时连过场都不着痕迹地带过。 除了在教学时用故事开始，或结语时来个简短、一句话的说明，艾瑞克森很少解释要我们学的东西，这样的方法迫使我们得自己得出结论，而且经常是令人丧气的。这种随之而来的困惑及些许不舒服感，是促成注意力维持在持续转换状态的方法之一，形成了艾瑞克森所称的“自然催眠状态”（natural trances），而这种自然催眠状态正可促进无意识学习。 我带着满腹疑问参加研讨会，但从没发问，有些问题尚未出口就得到了，有些信息甚至已超出自己的处理能力。回到欧洲，我开始理解在那趟行程中抓取到的信息，这才渐渐厘清研讨会的结构。 立即浮现的一个感想是，人们阅读艾瑞克森相关文献时，总是理所当然地期待他的伟大，而他本人却甚少强调自己是个成功的治疗师。他强调进步有时反而来自受限的生命本质，有时仅仅源于病患诚心接纳，甚至肯定自己及自身症状所带来的改变。症状的明显改善并非永远可能。听到他说“对某些个案而言，治疗师可能无能为力”这句话，真是一种解脱，也很安慰──即使是艾瑞克森，也会有认为自己并不适合某位病患的时候（例如他与一位请求治疗的口吃患者通信所示，186页）。 艾瑞克森一点也不想变成神话人物，他反而更像是满腔热忱的手工艺者，想将多年心血得来的炉火纯青的技巧传授给大家。他不急着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这也许是他希望避免的，可还是发生了），他更努力的，是让我们跟上脚步，得到他认为对我们重要的东西，并且渐渐熟悉他。 他对手工艺技巧的爱好不仅见于艺术品与纪念品的收集，也可见诸于他告诉我们有关治疗或催眠诱导（induction）的故事中。 艾瑞克森的行事风格让我想到受训时认识的一位资深神经学学者，他也是同业中出色的手工艺师，难下诊断的个案通常都转介给他。他从病患们一进诊疗室，就开始细心观察。很明显的，或许基于我们的权益，他一开始心不在焉地进行标准程序的神经检查，忽然整个人就投入某个特定病理的问题所在，完全不必依赖实验室检查或庞杂的检查仪器。广博的临床经验让他得以辨识出一般人前所未闻、在教科书中找不到，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见得说得出所以然来的一些隐微征象。他的手法如同艾瑞克森典型的那种令人迷惑的简单；教人不禁崇拜的是，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下诊断，如同艾瑞克森示范如何从病患呈现自己的方式中就能找到关键因素一样。 学生千万不要误解了这种方法的简单，那可是很危险的。若不重视一步步搜集数据的谨慎规则，可能会误以为只要跟着直觉走就好。在艾瑞克森的教学故事中可以看见，他很少搜集数据，做的是无关诊断的工作；然而他很有技巧地发展出“问得很少、得到很多”的手法，总是不引人注意地获得所需的信息。因此，更进一步说明艾瑞克森的诊断过程，以便让他的方法可以被更多的人使用，这一点很重要。 艾瑞克森重视运用普通精神医学或动力心理治疗所得到的不同知识。他十分仰赖有关生存的一切知识，视其为直接体验，也是日常经验的核心，而这些偏偏是传统心理学或精神病理学踌躇未前的。艾瑞克森的诊断手法包括了解个别习、个人价值及特殊情境，这一切经常被认为对科学（所谓在每一角落都可以普遍验的知识体）没有太大贡献，可是对一个人及潜能的改变，却是关键所在。艾瑞克森诊断方法的另一成分是他并非一位中立的事实搜集者，而是困境解答的搜索者。他发展了一种特殊才能，从过去事件中可以指向未来的正向意义；从各式各样的症状里，他看见了一个更美好生命如何可以有建设地重新出发。 艾瑞克森是永远活在我们心中的，因为他发展的方法改变了心理治疗走向。当人集中心力分析原来系统的缺点，并找出补偿之道时，艾瑞克森展现了如何发现潜如何将负面转为力的技巧。以传统的心理治疗思路而言，典型的方法是先建立一套功能为何产生障碍的理论，再将之运用到特殊个案。然而这取向的方向总是不断出现新的问题，因为不能控制且无法预期的个别差异总是不断出现。 艾瑞克森对于古典传统理论并没有太多贡献，但他给予这一专业十分尊贵的财富──如何适应特殊情境、达到有效改变的许多珍贵案例。他将这一切案例留给别人，让别人从他的无数经验中建构出新的理论。艾瑞克森不像弗洛伊德与他的弟子，他并没有将追随者紧密联结形成学派，以保留自己的贡献。许多不同取向的治疗师都深受艾瑞克森启发，其中一些人因此成为他的朋友或同事，例如本书作者杰弗瑞·萨德就花了大量时间、投入很多心力跟着艾瑞克森研究。这些同仁持续收集、分析与澄清艾瑞克森的工作，好让它能更被治疗师所用。他不但不要有所谓的“正统艾瑞克森学派”，甚至刻意刺激不同方向的发展，这是一个有力的实例，再度明他尊重学生和病患的自由与个。 前述有些例子可在本书的“艾瑞克森运用的趣闻轶事”（1页）中看到。我喜欢的是那位有意图的护士贝蒂的故事（137页）。这则故事已经了心理治疗而臻艺术境界，自有其多重的意义。对观者而言，它是各种催眠现象的示范；对当事人而言，它是治疗，更是一个间接却有力的重返人生追求之邀请。在引导护士贝蒂访视死亡与的自然循环过程中，改变慢慢浮现。这过程本身是十分迷人的。请读者注意其中唯大师风范才有的关键：艾瑞克森不只点出生命的价值；他先谈到死亡，在贝蒂当下的思考架构中，两人相会。这则故事不仅是艾瑞克森典型的治疗手法，更重要的意义在于他以独特而真实的态度做这一切，反对一般专业对本能退缩的反应。治疗师在和个案有如此深刻又公开的涉入后，会有勇气像艾瑞克森这样允许贝蒂自行决定吗？即使艾瑞克森曾为贝蒂似乎是身亡而遭受指责，但在事情多年以后才终于明朗化的现今来看，他的做法从一开始就是正确且明智的。 理查德·凡戴克（Richard Van Dyck, M. D.） 荷兰 Oegstgeest 催眠临床中心荷兰学会会长 （President of the Dutch Society of Clinical Hypnosis, Oegstgeest， The Netherlands） 1980年6月24日 致谢 我深感荣幸，更要谢谢许多朋友的协与支持，帮我完成这部手稿：迪克·海曼（Dick Heiman）、戴尔·格尔斯壮（Dale Fogelstarom）和玛芝·凯提（Marge Cattey）为艾瑞克森录像提供无价的技术支持；特鲁德·古柏（Trude Gruber）和伯尔尼德·斯密德（Bernd Schmid）提供设备，使逐字记录更容易完成；伊丽莎白·艾瑞克森夫人（Elizabeth Erickson）、艾德华·汉考克（Edward Hancock）和洛伊·科汉（Roy Cohen）的校对与排版修正；芭芭拉·贝拉米（Barbara Bellamy）、雪伦·彼得斯（Sherron Peters）和芭芭拉·柯蒂斯（Barbara Curtis）的打字；还有贝拉米夫人（Mrs. Bellamy）的坚持完美。我也要谢谢参与艾瑞克森为期一周研讨会的学员愿意让我们录像。 要致谢的人多到难以一一尽数，包括许多曾参与我在美国与欧洲训练工作坊的学员们，谢谢你们提供令人深思的看法，它们都以某种形式融入本书。 感谢撰写本书期间，沙伦·彼得斯（Sherron Peters）的爱与支持。 感念我的导师——艾瑞克森，他传授我许多知识，让我可以传递给他人；他也教会我享受困惑与启发，帮我提高对那些令我眼睛一亮的疑惑的评鉴能力。 杰弗瑞·萨德 关于艾瑞克森医生 艾瑞克森是世界知名且的催眠治疗与短期策略心理治疗（brief strategic psychotherapy），他是这时代开创、洞察力及巧思的心理治疗人物。被誉为伟大的沟通者，也曾被尊为本世纪首席心理治疗师。若说未来的历史将实艾瑞克森对心理治疗实务的贡献，与弗洛伊德对心理治疗理论的贡献可相提并论，并非夸张之言。 艾瑞克森在威斯康星大学（University of Wisconsin）就学，从心理学士学、硕士到医学博士。他是美国临床催眠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Hypnosis，ASCH），以及该学会教育及研究会的创会会长，也是《美国临床催眠期刊》（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Hypnosis）的首任编辑。他曾担任怀恩州立大学医学院（Wayne State University, College of Medicine）精神病学副教授，也是美国心理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与美国精神医学会（American Psychiatric Association）的终生研究员。艾瑞克森撰写超过140篇有关催眠的学术，也与人共同合作出过好几本书，包括《催眠体验：意识转换的治疗》（Hypnotic Experience: Therapeutic approaches to altered states）、 《催眠治疗：一本探索的个案书》（Hypnotherapy：An exploratory casebook）、《催眠现象》（Hypnotic Realities）、《心智催眠及牙医催眠的实务应用》（The Practical Applications of Mental and Dental Hypnosis）与《催眠中的时间感扭曲》（Time, Distortion in Hypnosis）。 提及艾瑞克森的专业成就，特别要提到的是，虽然艾瑞克森为治疗催眠创造了许多充满宽容的新技巧，但他不抱持任何理论定见的态度，始终是坚定不移的。艾瑞克森从不曾提出任何明确的人格理论，因为他坚信明确的人格理论反而会让治疗师受限、变得僵化。他这一生拥护弹、独特与个别，这一点充分体现于他的文字与生活方式中。 1948年，艾瑞克森搬到亚利桑那州的凤凰城，他活跃地从事私人执业，经常游历各地教授催眠。晚年时，他不再旅行，学生由世界各地涌来听课，并学习他的技巧。即使忙于工作，他始终居家，永远以家人为荣，也为家人全心奉献。 艾瑞克森终其一生必须克服许多生理问题，1967年，他因小儿麻痹后遗症不得不以轮椅代步，他曾说小儿麻痹症是他了解人类行为及潜能的老师。此外他还有色盲，却特别偏爱紫色，喜欢被紫色环绕及接受紫色的特殊礼物。 艾瑞克森是心理治疗实务界的天才，然而他在生存方面的“天才”较之更胜一筹。在其晚年，包括本书的录像带录制期间，他遭逢许多生理问题，小儿麻痹后遗症和生理疾病带来巨大的疼痛。他是四肢几乎皆麻痹的患者：没有功能的右手臂、运用极为有限的左手臂和从不曾真正运用的双腿。他的横膈膜只用了一半，唇是半麻痹的、舌头是脱位的，也无法装牙。我们虽然看到这么一个将声音发展成工具并自豪于言语操纵的人，实际上他的口语混浊难懂。或许也因为这样，他必须以缓慢计算过的声音来说话。我们可以感觉到，艾瑞克森说话时几乎也在评估每个字带来的冲击。 艾瑞克森必须用许多方式再训练自己，虽然身受许多疾病之苦，他始终是我们所见过乐意活下去的人。见过他的人都对他的个人特质留下深刻印象：艾瑞克森永远神采奕奕又精力充沛，只要坐在他旁边，一定会感觉到他真的是完全活在此时此刻。艾瑞克森享受生命，是活出美好生命的典范。他仁慈、体贴、热情，经常带着笑容，有着明亮愉悦的笑声，当有人惹他发笑时，他总是以呵呵的笑声感染了大家。艾瑞克森对惊奇与敬佩也始终抱持愉悦的态度。他是十分正面思考的人，更以此鼓励他的病患。他容易因为人们的正向改变而感到喜悦，即使病患只是手臂上提（虽然他已经见过这种情况3万次以上了），他仍由衷地高兴且惊叹，很骄傲他们可以完成任务；而所有的敬佩和喜悦都是非言语的表达，完全不打折扣。 艾瑞克森从不会将病患或学生的正向改变视为个人的功劳，相反，他明显地为他们可以发觉自身的新潜能和新力量而感到快乐。 艾瑞克森生于1901年12月5日，成长于内华达州与威斯康星州乡村。乡村生命是艾瑞克森终生重要的一部分，他永远面向未来，永远不装模作样。 1980年3月25日，艾瑞克森死于急染。在死亡降临前，他始终是活跃的，处于相当健康的状态。在他许多的教学故事里，有些是关于慢疼痛的病人。这些病人自从用了他的技巧后，都可以继续积极地生活，直到突然陷入昏迷而平静死去。同样，艾瑞克森在1980年3月日突然陷入无意识，他维持2天的半意识状态，直到3月25日星期二晚上过世，享年79岁。当他平静辞世时，家人环绕身边。直到刻，艾瑞克森都尽可能不中断教学行程。 在凤凰城的执业生涯时，他常要学生及病患攀爬凤凰城的山──女人峰（Squaw Peak）。女人峰大约高三四百公尺，登顶步道约两千米长。游客不少，大多为健身及登高远眺凤凰城山谷而来。山径虽费劲，一般健康的人在45～60分钟内就可以登顶。上山的途中，强劲的风势和忽上忽下的地势，让登顶的人常有持续许久的成就感，并对所居的世界有更宽广的观点。传说艾瑞克森博士的骨灰就撒在女人峰。希望果真如此，因为艾瑞克森视登山活动为治疗的一部分。为了向他致意，人们将会继续攀爬女人峰。 [艾瑞克森博士的著作] ·Cooper, L. F. & Erickson, M. H. (1959). Time Distortion in Hypnosis. Baltimore: The Williams &Wilkins Company. ·Erickson, M. H., Hershman, S., & Secter, I. I. (1961). The Practical Applications of Medical and Dental Hypnosis; NewYork: The Julian Press, Inc. ·Erickson, M. H., Rossi, E. L., & Rossi, S. I. (1976). Hypnotic. Realities New York: Irvington. ·Erickson, M. H. & Rossi, E. L. (1979). Hypnotherapy: An exploratory casebook. New York: Irvington. ·Erickson, M. H. & Rossi, E. L. (in press). Hypnotic Experience: Therapeutic approaches to altered states. New York: Irvington. ·Haley, J. (Ed. )(1967). Advanced Techniques of Hypnosis in Therapy: Selected papers of Milton H. Erickson. M. D. New York: Grune & Stratton. ·Rossi, E. L. (in press). The Collected Papers of Milton H. Erickson, M. D. (4 volumes). New York: Irvington.
虽然已经有相当多的文章介绍已故艾瑞克森博士的工作，本书仍值得大力，它不但提供读者一个了解艾瑞克森博士的机会，还可通过他的教学研讨会的逐字记录，尽可能地亲近他，直接向他学习。有些人有机会实际参与艾瑞克森的研讨会，但在展读这本书时又会发现，艾瑞克森教学的某些层面仍是前所未觉的。我会这么说当然有几分把握，因为在学生心目中，艾瑞克森的教学法带来的困惑多于启发，偏偏困惑有不必然适时伴随着启发。读者会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令人困惑与启发的因果循环中。正是这些困惑促成注意力维持在持续转换状态，形成了艾瑞克森所称的自然催眠状态，而这种自然催眠状态正可促进无意识学习。依赖无意识学习时很好有利又直击要害的方法。——理查德 梵戴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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