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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醉染正版]有货新书 犯罪心理4+5 共2册 长洱 晋江人气小说 现代都市青春情感小说悬疑侦探小说十宗罪白夜追凶破案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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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然澈著
    •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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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分类

    商品参数
    • 作者: 然澈著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开本:32开
    • ISBN:9789110831055
    • 版权提供: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店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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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犯罪心理4+5 共2册

    本书资料 
    商品基本信息,请以下列介绍为准
    商品名称: 《犯罪心理》4+5 共2册
    作者:  长洱
    市场价:  36.8*2元
    ISBN号: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完结否:  未完结
    续集出版计划: (续集2018年

    本书内容

     

    天才心理师搭档土豪痞刑警,带来绝对烧脑的心理推析, 揭开诡谲罪案背后的谜底。

     

    晋江侦探小说榜排名榜首的悬疑小说

    一个命不太好的天才心理师遇上土豪混血痞刑警,

    令人颤栗压抑的犯罪手法,

    绝对烧脑的心理分析,

    每一次徘徊在生死边缘,只为掀开诡谲罪案背后的迷……

    人总是因抗争而变得痛苦,但也因抗争而能被称之为人。

     

    精彩试读

     

    白新羽这些天除了上厕所,基本没离开过自己的座位,他的手机、电脑和iPad都没电了,他觉得自己就跟一个绝望的僵尸一样,半死不活地堆在座位里,两天的折磨,让他心里唯一一点念想,不过是一张床。此时因为缺氧,本就难受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白新羽忍不住又小声啜泣起来。

    周围的新兵对他的“顾影自怜”早就习以为常了,没人搭理他。

    渐渐地,很多人都感到呼吸有些不畅了,但他们年轻体健,一时也还承受得住。

    这时,有叫嚷声从前面的车厢传来,似乎是在问有没有人需要吸氧。

    这还用问吗?这一车厢鲜肉都是从平原地带拉过来的,哪个不需要啊。所以当王顺威和一个人走进来问“怎么样,大家……”的时候,白新羽立刻叫道:“我要我要,我快喘不上气来了!”

    一节车厢的人都转头看向白新羽,看着这个一路上自命清高,缩在座位里谁都不搭理,却总在晚上偷偷哭的孬种,目光满是揶揄。

    走在王顺威前面的一个高大的男人,应声转过脸来,看向白新羽,白新羽正好抬头,俩人四目相接。

    眼前的男人五官深邃、剑眉星目,俊帅得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皮肤光洁到找不出半点瑕疵,短短的头发直愣愣地竖着,看上去英姿飒爽、干净利落,一身迷彩服包裹住他修长结实的身段,别提多好看多带劲儿了。

    白新羽说不上怎么回事儿,呼吸一滞,这个人的眼神太犀利、太挑衅了,一被那双眼睛盯着,心就发慌。他感觉到周围火辣的目光,浑身不自在起来,明明好多人已经呼吸不顺了,却没人主动要求吸氧,这是干什么?拼毅力?

    那人微抬下巴:“有没有同志需要吸氧?氧气罐有限,大家年轻力壮的,能挺就挺一挺,尽量把氧气留给最需要的人。”他的话虽然是对全车厢说的,但眼睛却盯着白新羽,眉宇间带着几分轻慢和鄙夷。

    不少人低声笑了起来,白新羽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

    王顺威道:“走,去下个车厢看看。”

    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白新羽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连日来的沮丧、愤恨、恼火,都因为这一句讽刺而彻底被点着了,他为自己这些负面情绪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在那人快走到他身边时,白新羽腾地站了起来,傲慢地嚷嚷道:“氧气罐一个多少钱,我捐你一百个行不行?几口氧气都藏着掖着,既然不让用,你还问个屁啊。”

    整个车厢都安静了下来。

    那人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他。

    白新羽一米八二的个子,在这个人面前依然矮了好几厘米,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跟他最怕的他哥不一样,他哥再怎么生气,到底是他哥,可眼前这个人好像真能掐死他似的,真的吓人。他悄悄缩了缩脖子,但他已经站起来了,没脸就这么坐下,再说这个人好像也没打算放过他。

    下一秒,白新羽只觉眼前一花,那人已经两步跨到他眼前,一把将他从座位里拎了出来,他一头撞进那人结实的胸膛。还不等他反应,他手臂一痛,两条胳膊被那人拧到了身后,手腕被对方一只手钳住,死死固定着。他惊叫道:“你要干什么!”他使劲挣扎,可抓着他手腕的手跟铁钳子一样,力气极大,这手的主人明明看着年纪比他小,劲儿怎么这么吓人?!他越挣扎,手腕就越疼,疼得他嗷嗷叫起来。

    那人充耳不闻,把他连拖带拽地弄到了车厢后头,然后一脚踹开厕所门,狠狠把他推了进去。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白新羽差点儿吐出来。在他急着稳住身形,不至于亲到厕所墙的时候,厕所门在他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回身扑过去,发现门把手已经被扫帚卡住了。

    一道戏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里氧气多,你慢慢儿吸吧。”

    车厢里传来一阵哄笑声。

    白新羽哪儿受过这种待遇,气得直接哭了,他拼命拍着门板:“你混蛋,放我出去!”

    王顺威慢悠悠的声音飘来:“哎呀,别这么闹,小俞你不像话啊,快把人放出来。”

    然后是许闯的大嗓门儿:“关着,这小子就是欠教育。你们不许笑、不许讨论、不许看!”

    许闯吆喝完后,外面没声音了,白新羽“咣咣”敲了半天门板,骂了半天娘,都没人理他。想起那个王八蛋嘲讽的脸,白小爷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作者介绍

     

    长洱,全职作家,比起写文更喜欢看文,喜欢各种意义上的有趣的故事;写作风格多变;主要作品有杂志短篇《职棒经理》、长篇小说《天才基本法》等。

     

     

    精彩书摘

     一沙

    一沙01 楔子

    春水街,是宏景西南的一条老街。

    与这座城市里许多繁华的街道相同,这里商铺密布,从长街一头铺向另外一头。


    将近傍晚时,街上渐渐热闹起来。

    临街的水产店里,一条鲫鱼在塑料盆里打了个挺,刚想游开,却还是被掐住肚皮捞了起来。

    王春花今年已经快六十岁了,与这个城市里其他年近六旬的中年妇女的生活一样,她刚在隔壁的理发店里烫完头发,现在准备顺路买一条鲫鱼,回家给小孙子炖鱼汤喝。

    “十块钱十块钱,五毛钱零头算了啊!”王春花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破旧的十元纸币,不由分说地强行塞进店主手里。她为恰好抹去的零头而扬扬得意,然后顺手撸了撸头发。

    空气里弥漫着收音机“沙沙”的底噪声音,广播中似乎正在说些什么。

    水产店主无奈地摇了摇头,把钞票塞入皮围裙兜里,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将收音机音量调大。

    “现在插播一条紧急新闻。”女播音员停顿了一下,收敛住轻柔的嗓音,“超强台风‘云娜’将于十二号夜间正面袭击我市,气象局提醒,从今天夜间开始,请市民朋友们尽量减少外出。”

    王春花接过鱼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忽然抬头看了看天。

    像是为了印证什么,乌云遮住夕阳,天色很快暗了下来。


    黑色塑料袋中的鲫鱼轻轻跳动。

    春水街18号里的水果摊主也抬起头,同样看了看那片灰蒙蒙的天。

    像是感受到空气中湿润的雨意或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突然搬起特意拣出的半筐烂苹果,猛地倒在最昂贵的蛇果里。

    腐烂的水果如暴雨般噼里啪啦落下,有几颗掉落开来,顺着铁灰色的人行道越滚越远……

    “咔嚓”一声脆响,一双厚底皮鞋毫不犹豫地踩了上去,果肉炸裂,汁水横流。

    “哦哟,有没有素质啊?”王春花抬起脚,看着地上被踩烂的水果,很嫌恶地踢了一脚,“我差点滑一跤!”

    摊主没有说话,只是埋头将捡起的苹果全部抱回店里,甚至连道歉都没有,王春花忽然有些生气。就在她准备走开的时候,她忽然瞥见水果摊主正发疯似的将所有烂苹果塞在高档苹果里,想起那些店家以次充好的新闻,她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

    “烂苹果还要和好苹果放在一起卖,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啊!”她跑到水果摊前嚷道,还用手指戳着一只苹果。

    摊主没有说话,只是憋红了脸,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王春花清了清嗓子,刚要再嘲讽两句,刹那间,起风了。

    那风很轻,仿佛少女发丝;那风很软,如同母亲的嘴唇。

    温柔的风吹过她的碎发,拂过她的手臂,落在她的手指上。然后,她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手上掉了下去。

    她下意识低头,却发现地上多出了一截手指。

     哪里来的手指?

     剧痛是随后才传来的,她木讷地将视线移向自己的右手,那里出现了一个巨大而丑陋的豁口。

    她想喊救命,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摊主的五指铁钳般掐住她的喉咙,一把狭长的西瓜刀抵在她嘴边。

    恐惧感远比肉体的疼痛更加骇人,摊主抡起刀柄,向她砍去。刹那间,她皮肤崩裂,血污吞没她所有视线,她耳边只剩下丧失人性的喘气声。

    求生的欲望激发了人类最大的潜能,王春花用力推开水果摊主,连滚带爬,妄图逃进隔壁店里。


    那家店里坐着一个老人,王春花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周遭诡异而安静。她弓起上身,想要爬进门槛。就在她要碰到老人裤腿的刹那,她再次被一脚踹倒……

    剧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勇气回头。

    在她身后,几个男人正用力压制住发疯砍人的水果摊主,围观群众脸上挂着惊恐不安的表情,细碎的言语蔓延开来,大多是“怎么会这样”、“平时人挺好的啊”、“看不出有神经病啊”之类的话语。

    王春花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几乎说不出话来。

    脸上和手上都是温热的鲜血,她用手肘撑住地面,努力想要站起。只是还没等她站稳,膝盖猛地抽疼,她又一个踉跄,正撞在圈椅里的老人身上。

    “砰”的一声,老人毫无预兆地倒下了。

    王春花吓了一大跳,她撑住身体,后移了两下,而后伸手抹了抹眼前的血污。

    老人依旧维持着倒下的姿势,花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上是一套干净的藏青色旧制服,整个人仿佛一尊诡异而安详的雕塑。

    王春花屏住呼吸,再次向前凑去。她小心翼翼地用缺了食指的手推了推老人,老人顺势翻倒,摊平在地,一把白沙正顺着老人裤袋缝隙淌下,好像有千百只细小的白色蚜虫蜂拥而出。

    夕阳沿着窗棂切割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使他脸上的死气更加诡异。阴影把上半边脸涂成了墨色,夕阳又让下半边脸变得柔和,老人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抹微笑。

    春水街静得诡异,唯有收音机里女播音员的声音还在徐徐传出:“警方提醒,请各位市民注意出行安全,提高警惕……”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整条街区上空回旋。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老人身上时,没人注意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压低了帽檐,逆着人流,走出了这条刚发生命案的长街。


    一沙02 白沙

    宏景是座老城。

    这意味着,这座城市实在见过太多风浪,无论这里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都掀不起什么涟漪。朝阳会照旧升起,学生们会照旧早起,晨读声也会照旧在校园内响起。

    这些情形,都与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林辰照例检查完学生宿舍,他将花名册上最后一个空格勾完,然后翻到前页,看着唯一一个未被勾选的名字。

    作为学校宿管,他最怕遇见这种情况。

    就在五分钟前,他接到学校老师电话,说一年三班的郑小明同学并没有在教室晨读,让他去寝室把赖床的小朋友叫起来。

    可真正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在检查完寝室后,他并未看到有学生滞留。

    宿舍里蓝底白花的窗帘被风吹起,林辰叹了口气,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他似乎是头一次遇上学生失踪。

    他轻轻转了一圈笔。印象中,郑小明是个寡言少语的胖墩,并没有任何叛逆迹象,况且学校门禁森严,门卫也不会轻易放孩子独自出门,那么似乎被家长领走或是被绑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出电话,屏幕上是个未知的手机号,归属地在宏景市里。

    他接通电话,按下录音键,然后听见拖着长调子的慵懒声音从听筒传出:“林先生是吗?请问您认识郑小明同学吗?”

    “认识。”

    “哦,小明现在在我手上,请带好钱包,来颜家巷沧水桥认领,谢谢合作。”对方说完,便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

    林辰望着屏幕上那串号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和头一回遇见学生失踪一样,他也是头一回遇见如此随心所欲的“绑匪”。


    然而他只犹豫了片刻是否应该报警,就拿上钱包,出门坐上了公共汽车。

    绑匪挑选的日子很好,树很绿,花很红,连沧水桥下的河水都明亮得仿佛刚擦干净的玻璃。

    像是被定位一样,他刚走上石板桥,电话铃声便再次响起。

    绑匪先生的声音沙哑而镇静:“林先生,请左转,我在第六扇门内等您。”


    大概所有绑匪都热爱指挥他人,未等林辰深思关于“六扇门”的冷笑话,颜家巷6号的门牌就已经出现在他眼前。

    粉墙黛瓦,老旧门窗。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他抬头,看见门框里站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

    男人左手夹了支烟,右手撑着门框,阳光从天而降,他却睡眼惺忪。他眼窝很深,那双眼睛黑得有些深不可测,目光很是肆无忌惮,也因为肆无忌惮,而显得潇洒不羁,仿佛这天、这水、这满城春光,都是可以轻易抛弃的玩意儿。

    一个看什么都很无所谓的男人,大概也不会真去绑架一个八十斤的小胖子。

    林辰很平静地开口:“我来接您屋里的小鬼回去,谢谢您收留他。”

    他说完,缓缓欠身,却没有听见想象中的客套回应。他抬头,只见对方把烟塞进嘴里,空出的三根手指贴在一起,并轻轻搓了搓。

    显然,对方刚才那句“带好钱包”并不是在开玩笑。

    林辰很无语,但还是把手伸进工装裤的口袋里,掏出张缺了个角的暗紫色纸币,说:“正好五块钱。”

    男人接过钱,揣进裤兜,半点不害臊。他抬手吸了口烟,然后朝旁边挪了挪,手却依旧撑在门框上。

    林辰微微躬身致谢,从男人撑住门框的手臂下挤进屋内,径自向屋里走去。

    在靠河一侧的木板床上,他看到一个撅起的小屁股。

    “逃学并不是件好事。”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捞过装鸵鸟的郑小明同学,把人放在床上摆正,然后弯下腰,拿起地上的鞋子,套在小朋友脚上,继续说道:“当然,是男人的话,偶尔犯点错误可以理解。”他耐心地系着鞋带,并说,“但问题是,首先我不喜欢出门,其次我真的很穷。所以,比起打电话给我,偷偷溜走是更恰当的处理方式。”

    他声音很轻,小胖子望着门口还在抽烟的男人,泫然欲泣。

    林辰看了眼小胖子,又看了眼似笑非笑的男人,目光最后落在房间角落的一套藏青色制服上。

    正常好心市民在捡到走失儿童时,第一反应应该是送去警察局。那么,一个能向小朋友拷问出宿管电话号码,还亲自等人上门来接的市民,显然并没安什么好心。


    林辰收回视线,牵着小朋友的手,转身想走。

    就在他要跨出房门的刹那,他听见“咔嚓”一声,然后手腕一凉,腕上多了一副银色镣铐。

    林辰看着腿边的小朋友,很无奈地说:“当然,如果你惹了警察,就不要溜了,撒娇卖萌抱大腿会更恰当。”

    “林先生真是个妙人,不如一起喝杯茶怎样?”一旁的警官先生慢条斯理地开口。

    “我并不适合去警局。”林辰认真想了想,这样回答。

    “多去几次就习惯了。”对方笑着说。

    ……

    有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进过警局,更恰当的说法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进过警局的审讯室。

    所以,如果能靠撒娇卖萌解决问题,就千万不要把事情闹大,毕竟警局的审讯室总是很阴森、很压抑的。

    窗上会有铁条拦着,正对你的墙上会贴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几个大字,正气凛然的警察会要求你把事情交代清楚,同时,你还有可能被很多人悄悄看着。

    张小笼是宏景市刑警队一名普通女警。

    她此刻正站在单向玻璃外,监控审讯室里那名嫌犯的一举一动。

    她时不时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或许是因为太认真,直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传来,她才意识到身边不知何时来了两个人。

    “怎么样了?”

    张小笼扭头,看着新队长英俊的侧脸,然后很没出息地脸红了。但作为受过严格训练的警校学生,她迅速调整了心态,汇报道:“队长,您带来的人已经坐了一个小时十三分钟,他就那么看着照片!”张小笼赶忙看了下表,又“唰唰”翻了两页笔记,“按您的要求,没人跟他说话,就半小时前有人进去送过水,但他没喝。哦,他看得最多的照片是第三张,真的很奇怪队长。这人一定有问题!”

    小姑娘按了两下圆珠笔,看着审讯室里那个青年,有些激动地说道。

    老实说,张小笼其实对那名青年没有任何恶感,毕竟对方是她很喜欢的斯文款。

    青年人发色很黑,眼瞳更是黑得深不见底。他有些瘦,身材也并不高大,或许是那平静的面容又或许是那认真的眼神,让他显得郑重而安稳,仿佛山间的松或是湖边的竹,风一吹,便有干净至极的气息。

    如果只是这样,那真的完全没什么可疑的。可他在审讯室里坐了这么久,就真的只盯着三张照片看,不吵不闹,连头都不带抬的,正常人哪有这么好的耐性?

    所以他果然还是不正常吧!

    张小笼这样想着,她的目光也随之移向桌上的那三张照片。

    第一张照片上是位面色安详的老人,老人躺在床上,穿宝蓝色寿衣,看上去好像只是陷入了沉睡。

    第二张照片显示老人所躺的位置是太平间,因为他身边还摆放着一具具被蒙上白被单的尸体。

    如果说前两张照片有些森冷,那第三张照片,则显得诡异。

    前两张照片中的老人正平躺在一间商铺里,他双眼紧闭,穿一件藏青色旧制服。他躺在地上,身边是点点血迹。如果你仔细看照片便会发现,老人一侧的口袋里,流出了白沙。

    ……

    如果照片是按时间顺序摆放的,那就是说,原本躺在医院太平间里的老人,不知什么原因,被人从医院抬到了闹市街头。

    普通人显然不会有这种癖好,如果这不是医闹,那就是大麻烦。

    但无论是什么麻烦,那都是警方的事情,好像和他这样的小宿管员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林辰沉思着,审讯室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他抬头,只见一位女警在他面前坐下。

    “林辰,9月7号下午1点到3点间,你在哪里?”

    女警官嗓音清脆,甚至还没来得及翻开文件,就已经把话问出了口。

    “在市实小宿管站里。”林辰又看了眼照片,审视着面前的女警,缓缓答道。

    女警官长得很漂亮,长发乌黑,耳垂白皙,而在那双圆润洁白的耳朵里,还塞着枚小巧的无线耳机。

    “有人能做证吗?”女警赶忙打断了他,继续补充道,“你说你在宿管站里,谁能做证?”

    “你说的时间里,我一个人在宿管站,学生们都在上课,的确没人可以做证。”

    林辰答完,很明显看出女警有些郁闷。她低头按了按笔,照着笔记本上的问题继续询问:“那,你近期有没有去过第三医院?”

    显然,这是有人提前写好了问题,派手下人来问口供,那么领导当然就站在单向玻璃后,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只是为了一具被移动的尸体,显然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告诉我,为什么抓我?”林辰打断了女警的问题。

    女警目光游移,下意识看向审讯室一侧的玻璃墙。

    林辰向前靠了靠,大概明白这具体是为了什么:“我听说最近在第三医院的太平间里,总会出现穿戴整齐的男尸,尸体边总会出现一把白沙。”他盯住女警的眼睛,然后靠回椅背,“这事情古怪之极,如果市局觉得棘手,大概会求助两种人—一种是道士,另一种是心理学专家……所以,你们的合作单位是H大没错吧?”

    张小笼瞪大眼睛,看变态似的瞪着林辰。忽然间,她按着耳麦,似乎从中接到了什么指令。她噌地站起来,掉头就走。

    林辰侧了身子,对准单向玻璃,淡淡道:“出来吧,别藏着了。”

    片刻后,审讯室的门被再次打开。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子推门进来,他左手提着热水瓶,右手拿着刚洗干净的瓷杯。他把杯子放在桌上,从口袋里掏出纸包茶叶倒进杯中,然后迅速倒入热水,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做完这一切后,他弯下腰,很恭敬地把茶杯递出,声音有些颤抖:“师……师兄……”

    “原来是付教授。”林辰没有接过茶杯,声音冷冷的。

    “师兄……不是我抓的你啊!”作为市局唯一外聘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付郝在警局里很少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为什么要抓我?”林辰干脆利落地问道。

    “是一把沙子。”

    “这算什么物证?”

    “师兄,我不敢欺瞒你啊。”付郝向前凑了凑,有些狗腿道,“最近第三医院里闹得人心惶惶,太平间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一具穿戴整齐的死尸,而床角总是撒有细沙,这事你知道吧?”

    林辰点了点头。

    “今天早上,刑警队队长在路边遇到个走失的孩子,那孩子扒着车窗,从口袋里掏出把沙,说:‘叔叔,我想吃肯德基,能拿这个跟你换吗?’”

    “天才。”林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嘿嘿。”付郝讪笑道,“而后,经物证处对比,孩子拿出的沙和尸体旁边的应该是同一种。”

    “好巧。”林辰皱了皱眉头。

    “何止是好巧?师兄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春水街大骚乱,一个老人在众目睽睽下倒地不起,救护人员赶到后说老人起码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付郝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说道,“而且,老人口袋里,掉出了一把沙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沙子?”

    “很特别的沙子,非常白,但物证那边还没琢磨出来。”

    林辰听完这话,眉头一皱:“拿来我看看。”

    话音未落,审讯室的门被再次推开,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提了个证物袋,大大方方地走了进来。

    “林先生,鄙人姓刑,刑从连。”男人不知何时换上了警服,举止端庄,态度极好,与先前搓手指的流氓判若两人,“我希望您能辨认一下,您是否见过这种沙子。”

    林辰懒得看他,只是顺手拿起桌上那袋沙。

    整袋沙大约五十克重,他拉开证物袋,小心地捻起一点。

    沙子很白,颗粒都非常干净,与工地上夹杂了粗糙石子的或者海滩上的细沙有着明显区别。

    林辰将白沙放回袋中,他看着付郝,语气冷淡:“这沙子你没见过?”

    “好像没有啊。”付郝老实回答。

    “这都不认识,你是怎么毕业的?”林辰认真问道。


    一沙03 麻烦

    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人,被质问,总会不高兴。

    可付郝没有半点不乐意,他满脸讪笑,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林辰。

    不得不说,这招非常管用。

    刑从连看见那个原本不苟言笑的青年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拿起桌上的证物袋,认真告诉他们:“这些白色石英砂,应该来自沙盘。心理治疗中有一类疗法,名叫沙盘游戏,大致就是利用这样的白沙和许多摆件来探索和整合人类的心理状况。”他仿佛在思考什么,说得很慢,但很仔细,“如果在有淘宝之前,一整套沙盘疗法的器材售价在两万元以上,生产厂家和经销商都屈指可数,但现在,你要追查白沙的来源会非常困难。”

    他说话声音有些冷淡,但无论是那平和的眉眼还是端正的坐姿,都带着绝对让人信服的姿态。

    该怎么说呢,在绝对的专业面前,一切妄加的猜测都显得太过小人之心了。

    刑从连很难得地有些歉意,只是,他的歉意只维持了短短数秒,便被林辰接下来的话所打破。

    “你放我走,保证以后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告诉你这些沙从哪来的。”

    “好啊。”刑从连半点没犹豫,很爽快地回答,然后单手支颐,饶有兴味地看着林辰。

    这下,换林辰诧异了。

    他也没有想到,警方竟然答应了这个要求。

    他认真盯着刑从连的双眼,似乎能够从里面看到真挚和诚信,对方确实不像在唬人:“小胖子手里的沙,是从我房里偷出来的,但其余尸体旁边的白沙,我确实不知情。”他如此回答道。

    刑从连点点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林辰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眼自己的师弟,然后站起身来,想要离开。

    就在这时,轻微的振动声在审讯室内响起。

    林辰下意识回头,只见坐在椅子上的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接起电话。

    “林先生。”

    刑从连按住话筒,忽然叫住他。

    “我们等会儿去中心公园,正好可以顺路送您回家,请您稍等一会儿。”

    他说得理所当然,毫无破绽,令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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