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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诺森怀旧商店徐梦瑶 著9787559460066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正版
    • 作者: 徐梦瑶 著著 | 徐梦瑶 著编 | 徐梦瑶 著译 | 徐梦瑶 著绘
    •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1-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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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徐梦瑶 著著| 徐梦瑶 著编| 徐梦瑶 著译| 徐梦瑶 著绘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1-09-01
    • 版次:1
    • 印次:1
    • 字数:200000
    • 页数:332
    • 开本:32开
    • ISBN:9787559460066
    • 版权提供: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作者:徐梦瑶 著
    • 著:徐梦瑶 著
    • 装帧:平装
    • 印次:1
    • 定价:49.80
    • ISBN:9787559460066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开本:32开
    • 印刷时间:暂无
    • 语种:暂无
    • 出版时间:2021-09-01
    • 页数:332
    • 外部编号:31256421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01.一封来自岛屿的旧信
    02.《小王子》手抄翻译本
    03.父亲的旧手表
    04.芭比娃娃
    05.少年的银戒
    06.打火机
    07.旧磁带
    08.移动硬盘里的影像
    09.啤酒罐拉环和一沓腰封
    10.隐秘的故事
    11.塔罗牌
    12.匿名寄物
    13.银色领夹
    14.黑胶唱片
    15.告别项链
    16.怀旧商店

    徐梦瑶不自由创作者,日常用镜头观察世界,用文字建设世界。

    物品编号:01一封来自岛屿的旧信爱情,是完美的友谊。
    我开始写怀旧商店的故事时,怀旧商店开业已经有段时间。人们问我为什么开这样一家店,我想,收纳旧物、贩卖旧物,就好像参加一场乏人问津的哀悼会,隐秘、不宜大张旗鼓,可以共享。那些本该留在过去,又舍不得丢的东西,多少在人们心尖留下令人发痒的尘螨。我成为他人往昔的保管者。
    五月闷热。我候在门廊。青苔,腐木和蚂蚁,黑猫和我,广州几乎不会变冷的天气。日光跳入院落,透过枝叶,在地面铺洒一片碎金肌理,鸟振翅飞离。我Z爱此处寂然的样子。
    怀旧商店位于东山口附近,位置不太好找。它存在于别人口中,没有显眼招牌或闪烁灯箱,西面的外墙是砖红色的,爬满藤蔓。南方城市湿热,植物蓬勃。老别墅共四层,开门就是怀旧商店,二楼被我改造成一个小型收藏馆,存放着各种寄存物。庭院的栏杆楼梯径直通往三楼,穿过宽阔露台,推开落地玻璃门,两侧经由旋转楼梯隔开客厅和厨房,另有两间卧室。旋转楼梯通往四楼,我住四楼,不过那说白了就是延伸的小阁楼罢了。怀旧商店的客人们常说“我听朋友说起过这里”。
    天转阴,积雨云厚厚堆垛,黑猫过来蹭我的脚踝。我抚摸它的下巴和背脊,它在地面打个滚儿,翻身躺倒,向我敞开肚皮。黑猫是突然出现的。一日傍晚,它跃下围墙,转头发现我,跑开了。过几黑推开木门,探进怀旧商店转两圈。我在门角备好猫粮和水,它每天不定时出现,吃过东西,又顾自离开。日子久了,黑猫睡在桌底、沙发、我的脚边,在怀旧商店来来去去。我们建立起毫无压力的关系,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离开。
    沈柏言也是突然出现的。
    三个月前的一个雨天,他跟着黑猫闯入怀旧商店。门扉半掩,黑猫喵叫着蹿进屋,随即,年轻男人打了个喷嚏,紧抱怀中背包,在门口踯躅。他似乎在等我说“请进吧”,于是我说,请进吧。他拿衣角擦干眼镜,和我打招呼,眉眼利落,笑起来挺好看,讲话习惯拖着“噢、欸、啦、哪……”之类的尾音。他说他从台北来,Z近去过一些地方,没有寻访到故人。我说这里是怀旧商店。
    “待会儿可能会下雨噢,”柏言倒茶,白茶碟置于手边,“老板娘,喝茶吗?”我笑答“好”。茶叶是柏言从台湾带来的,冷泡金萱茶,冰箱内静置七八小时,不见涩味,倒有一股淡淡奶香。我一手捧茶碟,一手撑在吧台,望向对面墙上挂的木相框。里头放的不是照片,一封旧信在内部展开,年深岁久,纸张发黄、变脆,横撇竖捺,刚正遒劲,蓝色墨迹已微微晕开,字句仍清晰。写信人是柏言的爷爷沈仰贤。
    一九五一年七月十六日荻妹,近来可好。我眼下住在一个匆忙搭成的宿舍里,条件颇简陋,屋顶盖着茅草,竹篾搭的墙,时常漏雨。前几日,我有些着凉,整天头晕脑涨的。不过你不必挂心,现都大好了,我就是告诉你这件事,冲你撒撒娇。
    今天吃过午饭,我躺了会儿,梦见同你初见的情景。说来也好笑,当初长辈想撮合我们二人,我还不情愿,母亲好说歹说才将我拉去见面。那时我心中有抱负,不着急成家,计划吃过饭便婉拒美意,没料到,对你一见倾心。你还记得吗,我殷勤地替你夹菜,笨手笨脚地碰洒茶杯,弄脏了你的衣服。方才在梦里,我打翻茶杯,你生了好大的气,说不愿意嫁我,嫁给我会苦一辈子。我害怕极了,赶忙向你道歉,可不管怎么解释,你都不肯原谅我。我一着急,醒过来,再瞧瞧四周,原来自己早就飘零异地。实际上我从未见你发过脾气,你待人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
    回想从前的事,确实做梦似的,我哪来这样好的福气娶到你。结婚以后,我听了父亲的安排,在银行做事。每晚临睡前,我们总要说会儿话,谈论报纸上的新闻、白天发生的事。讲着讲着,我就开始胡诌一些乡野鬼故事,吓唬你。是我不好。你胆怯的模样可爱极了。你明明心里害怕,却不肯说,整个人紧挨着我,几乎要把我挤下床。第二天,你照例为我准备早饭,一同吃过,再倒头睡回笼觉。那些原是Z寻常的日子。
    信写到一半,同屋有位大哥进来倒水,说里头太闷,叫我多出去转转。大家来自天南海北,说话带着各地的口音,挤在这块地方,挺热闹的。我们偶尔说起自己的事。他知道我结了婚、瞒着父母跑出来参军,还很惊诧。他们村子穷,部队抓壮丁,还有人为此切断右手食指,就怕家里没了劳动力。他总说羡慕我,起码有一个写信的对象,他在世上没有亲人了。
    爸妈不希望我参军,安排那次见面,希望我早日成家,心定下来。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生平Z快乐的光景。我想为尽力,可不敢要求一位妻子向奉献她的丈夫。你当时告诉我,如果你想参军,你就去,说你会照顾好爸妈,叫我不要有后顾之忧。荻妹,我感激你。后来我偷偷离家,不清楚你是如何独自应对爸妈的。收到你的信,你说你准备当护士,将来和我并肩站在战场,心中愈是敬重。
    生逢战乱,硝烟从未平歇,一身戎装,早做好马革裹尸的准备,未料你我不是死别,却是生离。仓皇渡海,襁褓之中的百辟不足月,每思及此,心痛难当!几前,托人从香港捎来口信,说百辟病故,你会侍奉公婆终老,家国分裂,重逢恐已无望,愿我认清局势,日子从此朝前看,以后改嫁再娶各不相干了。听见这番话,明知你说得在理,我还是……我不该叫你等着。百辟命不好。你还活着,我心里好歹能有个盼头、牵挂,你活着,我便什么也不求了。
    柏言记事儿的时候,他已经老了,头发花白、佝偻着背,腿脚不再利索,在他身上望不见半分英武模样。爷爷是打过仗的。小时候,他在家看两岸新闻,柏言偷偷换台,藏起遥控器。他便哄小孙子:小言,让爷爷看新闻好吗?沈柏言去美国念研究所前,爷爷的身体已不大好,他不太说从前的事。柏言见爷爷练毛笔字,“落叶他乡树,寒灯独夜人”,窥得他的一点点心思。
    爷爷过世时,柏言在国外念书,没来得及见Z后一面。如果不是回台,家人翻修旧宅,他帮着收拾爷爷的旧物,就不会机缘巧合翻出那一沓信件。数年间,二百多封家信,战乱、离散、生死无奈……历史擦过桩桩往事,幸免。六十年代寄出过信,没有收到回音,后来,沈仰贤在战友的介绍下结婚,柏言的奶奶也是大陆来的,老家的亲人都不在了。八十年代开放通信,舆论普遍对大陆亲属不友好,家中亦不宽绰,料想他的双亲早已离世,不支持他再寻人。更别说过去的妻子。命运压上字字句句,另一个故乡,在眼前描摹出清晰轮廓,当时柏言正在准备间隔年旅行,Z后他决意来大陆走走,他想去找找那些不同的来历和不同的归处。
    柏言问我可不可以留下做间隔年时,我没怎么考虑就应允下来。之后,柏言租的民宿到期,我想着三楼还有两个空房间,便将其中一间给他住。一杯茶尽,我替自己续满。
    “老板娘,你说我还能找到爷爷的故人吗?”他站到我身边。
    我呷口茶:“试试看吧。”“以前我不明白他对老家的执念,是愧疚吗?他在战友的介绍下认识奶奶,结婚、生下父亲,生活美满,所以愧疚。但好像又不是那样。”柏言顿了顿,“他们的感情容纳着更宽广的品质,爱,不仅仅以‘爱情’的形态出现,朋友、亲人、战友,或者知己?彼此理解尊重,胜过死生契阔的誓约,哪怕天各一方,只要对方活着就好了。”“几年前,我围观过一场特别的婚礼。新郎发表致辞时说:‘你是我的另一半,我Z好的朋友,是你使我的人生变得更完整。’我当时怔住了。”想起以前的事,我笑道,“因为我作为陌生人,无意间接到捧花。根据那对新人的陈述,他们兴趣相似、情投契,对世界的理解一致,我当时就想,爱情,可不就是完美的友谊。”“爱人,算是朋友吗?”“年轻时接触许多人,和许多朋友分享生活。渐渐地,大家拥有固定关系,明白该与异保持怎样的距离,节制社交,伴侣占据时间享悲喜和琐屑日常的位置。如果不能成为朋友,怎么才能长久陪伴?”“好像是这样。两个人无话可说时,就该分开了。”柏言将茶具一件件放进水池,“老板娘,你为什么接陌生人的捧花噢?”“唔,那是个意外,”我忽然想起,“柏言,待会儿有位兼职生要来。”黑猫几声叫唤,风铃轻响。“如卿姐!”她喊道,“对不起,我迟到了五分钟,家里临时来人检查天然气。对了,我在门口签收了一个包裹,华盛顿寄来的。”她递来手上物品。
    “欸?”柏言认出她。
    三个月前,他没有在祖籍地找到故人,干脆从北到南游历各地。那日,他坐长途大巴回广州,刚上车,先注意到她。她穿了件红色球衣,柏言支持的那个队伍前晚刚赢了比赛。
    沿路颠簸,透过靠背与车窗缝隙,他看见她的脑袋钟摆似的,往车窗不断撞过去、回正了。醒过来。她身旁的男人搭腔:“你也喜欢看球吗?”出于礼貌,女生憋出一个“嗯”字,上半身往车窗方向挪了挪。那人约莫五十来岁,公文包压在大腿上,身体有意无意向女生一侧倾斜。柏言皱眉。“你去广州玩吗?”并无答话。男人再次开口:“你是学生,还是上班了?”看不见她的表情。哪里?待会儿有人接你吗?”太靠近了,张口有股热气喷过去。“我们交个朋友吧?”说话期间从未将视线在她脸上移开。“有男朋友吗?”看看这个人,倘若他有女儿,恐怕女儿还比程念西年长些。他头发不是天生的黑,是染过之后不太自然的色泽,胡子刮得过分干净,眯眼看着她。程念西不敢再睡。长途汽车照理不允许随意换座。沈柏言轻拍前排女生的肩,说遮光帘坏了,因为紫外线过敏,想拜托她和自己换个座位。他没戴眼镜,经过时,不小心踩了男人一脚。他在那时蓦地产生某种预感。后来,沈柏言找错民宿方位,淋了大雨,跟黑猫闯进怀旧商店。
    “你好,我叫程念西。”她笑着向他伸手,眼睛弯弯的,我真高兴她是这样开朗的女孩子。程念西读大一,英语文学专业,擅长厨。冲厨艺好这条,我就决定留下她。虽然还牵扯到旁的因素。
    “沈柏言。”他面上不动声色,与她握手。
    外面果然在下雨。其实,怀旧商店可以说是不缺人手,我只是不愿意显得太过冷清,增多两名店员处理各项事务,免去我的日常负担,更是再好不过。我低头检查包裹寄件人姓名,HigginsLee。我的一位客人。
    旧物品拥有各自不同的气质,长久缄默,似乎在空气和尘埃中长出独特脸孔。我把所有灼热的爱投注在它们身上,不禁想象,它们会在的夜里交谈吗?会在不经意间发出一声轻微叹息吗?它们有生命吧?它们还记得故事如何发生的?我小心调取着寄存档案,指尖划过编号和名字,追随一件一件的旧物,揣测它们背后的剧情,所有不可深想又难以忘记的往事,大多没有结局。人与人之间产生联系的节点是突如其来的,这种突如其来,可以解释为另一种意义的“注定”?我想,怀旧商店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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