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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图书]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 毕飞宇张莉 著 中国古代随笔文学 历史与社会纪实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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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46024
版次:1
商品编码:12637756
品牌:人民文学出版社(PEOPLE’S LITERATURE PUBLISHING HOUSE)
包装:平装
开本:32
出版时间:2019-06-01
用纸:胶版纸
页数:375
字数:244000
在畅销十五万册的《小说课》里,毕飞宇鞭辟入里地分析了中外短篇小说中的体格与筋骨,如果你也曾为那本书里发人深省的观点拍手叫好,那么你更不应该错过这本《小说生活》。这是小说家毕飞宇与批评家张莉一次激扬的文学对谈,他们从毕飞宇的童年开始谈起,从阅读到写作、从小说到电影,既是读者又是文字的试验者,你可以看到在真实与虚构的疆域里,一个小说家是如何真诚、热情地探索小说之道。
如果你正想成为一位小说家,那么你会看到一位小说家是如何勤奋地实践,有目的地规划,寻找属于自己的写作方向。在毕飞宇看来:“叙述也好,描写也好,是次要的,要紧的是,面对一大堆的芜杂,你得有‘小说的心’,有了小说的心,你的眼睛自然会动,哪些地方你是可以‘瞄’过去的,哪些地方你不能‘瞄’,必须‘看’。落实到小说里,那就是不一样的事情。”
目录
001 成长
043 经历
113 质地
167 阅读(一)
205 阅读(二)
279 写作历史
331 附录
373 后记
序/毕飞宇
这本书原先的书名叫《牙齿是检验生活的第二标准》,书名是我起的。初版几个月之后,台湾九歌出版社出版了它的繁体字版,书名叫《小说生活》。我想说的是,《小说生活》这个书名起得好,既本分,也开阔。我就想了,什么时候再版,我会把繁体字版的书名给挪过来。
现在,这本书再版了,从今天起,这本书正式更名《小说生活》。
2013年,人民文学出版社打算出版我的文集,责任编辑赵萍女士对我说,《毕飞宇文集》是九卷,给你再加一本,做个整吧。她的意思是,附带着推出我一本谈话录。那一年我才五十岁,老实说,这个年纪做谈话录有点过分。可是,一听到“谈话录”这三个字,我蓬勃的虚荣心就猖獗起来了,我哪里按得住,当即就答应了。
等赵萍女士真的把张莉博士给请来的时候,我有些蒙,准确地说,不知所措。我想起了老北京的一句话——这是什么话说的。我真的不知道“话”该从哪里“说”。必须感谢张莉,作为一个严谨的学者,她的预备工作做得扎扎实实,她把我的书稿通读了一遍,找出了许许多多的“点”,然后,仔细详尽地做了一个谈话的提纲。我非常清晰地记得,对话是在我家楼下的一家咖啡馆进行的,因为张莉的缘故,我们的谈话异常顺利,——她把话题扯到哪里,我的话就跟到哪里。在许多时候,我产生了错觉,就觉得自己在“瞎说”,而事实上,我并没有瞎说,张莉把控着,该向左向左,该往右往右,该刹车刹车,该踩油门就踩油门。就在第二天的晚饭前,我们也谈了两天,张莉伸出了她的胳膊,关上了她的录音笔,说:“一本书差不多了。”我很高兴,只想着早一点撂挑子,回想起来,我的语气几近恬不知耻了:“那我就什么不管了哈。”张莉说:“行,你就不用管了。”
当然,我还是管了一些。等张莉把文字稿给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到处是“口水”,“口水”要不得,得管。对了,不少朋友看了书之后对我的口头表达能力赞不绝口,老毕厉害啊,出口成章啊。在此,我郑重地说一声,朋友们夸错了,我没有出口成章的能力,你们读到的,只是“洁本”,我的口头表达能力不可能比任何人高明。当然,不只是删,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我也做了一些的补充。
我对这本书非常满意。但是,有一点我必须交代清楚,对话就是对话,它和书斋里的写作有性质上的区别。在对话的现场,或去了一趟卫生间,或服务员的突然闯入,或接了一次电话,对话就中断了。我记不得我们有过多少次的中断,我想说的是,这些“中断”给本书带了一些遗憾。比方说,有关现代主义文学的部分,有关文艺美学的部分,有关女性主义的部分,我们的深入不太够。说起来有点像笑话,我们这一代作家是从现代主义文学那里起步的,而张莉女士的博士方向就是女性问题,可我们恰恰没能在这些地方好好地讨论。我想,谈话的“中断”是原因之一,大的原因也许还是“灯下黑”,它反而成了我们的盲区了。
就在《牙齿是检验真理的第二标准》初版的时候,我和张莉有过一次电话长谈,所谈的重点就是这本书的不足。说起我们的盲区,我们开心地笑了。张莉鼓励我说,没关系没关系,等毕老你90岁了,我们再谈一次,补上。
这主意不错。那我就等着。我等着赵萍带着张莉再一次来敲门。我想我会让她们俩在门口等会儿。九十岁了,我想我更能装了,我得装上我的假牙。乘着口齿还清晰,我想说——
感谢应红。感谢赵萍。感谢张莉。
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
感谢这本书的读者朋友们。
2018年7月6日于南京龙江寓所
1、屁股决定脑袋
张 莉 :在设想中,我们做的这个对话录首先是关于作家个人 成长的口述史,当然还有他文学世界的生成史、他小说作品的成长 史。我们部分就先谈作为一个人的成长吧。童年经历对一个作 家特别重要。我们先谈一下你小时候性格的形成,生活环境。
毕飞宇 :说起性格就不能不谈父母,这是很现实的一个事情。 我的父亲有点特殊,身世很迷离,他今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究竟姓什么也不知道,很年轻的时候又受到了政治上的打击,这样 的人你不能指望他柔和,他几乎就不说话。父亲是家里的压力,所 以我很少在家里。除了辅导我学习,我们之间真正的对话并不多。 我们可以很好地交流已经是我做了父亲之后的事了。我的父亲对我 很放任,除了学习,别的就什么不管了。他做事情很知识分子气,其实就是书呆子气,很笑人的。有一次,我做了出格的事,打了人, 他让我写了一份检查,站到人家的家门口去朗诵,还贴在人家的家 门口,这件事给我深刻的记忆。父亲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的母亲是一个标准的乡村教师,师范学校毕业的,在那个时代的 乡村,属于“高级知识分子”了,师范学校的学科很杂,但主要是 音乐、体育、美术,什么学,什么会那么一点点,什么也不太好。 她能说会道,能唱能跳。我母亲很漂亮,性格外向,很活泼,还会 打篮球,这在乡村女性中间是很罕见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身, 我估计她是不会嫁给我父亲的。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母亲是重要的, 如果没有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能不能活到“文革”结束是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和我很感谢我的母亲。
张 莉:你觉得自己像父亲还是像母亲?
毕飞宇 :我一直觉得我和我的父母有点像,有些分裂。你很 难说我像父亲或者说我像母亲。不过,我热爱运动是从母亲那 里遗传过来的,从会走路到现在,我没有离开过运动。这么说吧, 在人堆里头,我有点像母亲,到了独处的时候,我父亲的那一面就 出来了,在工作的时候,我可以很长时间不说话,好几天不说话 是很正常的,一个人,闷在那里,好像和谁闹别扭了,其实,和谁 没有别扭,我就这样。
张 莉:你父亲好像对理科或者天文什么很感兴趣?
毕飞宇 :他不是真的对那些感兴趣,他被打成右派以后,他自 己也会总结,他之所以这么倒霉,一是因为写,二是因为说,又写 又说,出问题了嘛,他就是因言获罪的。等他到乡下,他既不敢写, 也不敢说,没事干了,他对数学、物理的兴趣是这么来的。
张 莉 :你就在父母下放的地方出生的?
毕飞宇 :我们家不是下放的,是父亲出了严重问题,送到乡下 去的。我就在乡下出生了,一生下来环境就很好,农民哪有那么复 杂?不管政治的。我的母亲是教师,你帮着人家的孩子识字、识数, 人家就对你好,这是很简单的事,乡下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简单。在 村子里,我的父母很受尊敬,他们把对我父母的尊敬转移到我的身 上来了,他们对我格外宽容。孩子其实很势利,他能感觉得到。因 为这个宽容,我也养成了一些坏毛病,身上有骄横的东西。孩子其 实很势利,不是他胆子大,是因为他知道,你做了什么不会有严重的后果。
张 莉:犯了错没有惩罚。
毕飞宇 :没有的,一般的事情人家也不告状,在外面打架了,一看陈老师家的儿子,算了。在乡下,大多数乡亲不是看在我父亲 的脸面上,而是我母亲。我母亲的人缘,我犯错了,人家哪里 好意思到“陈老师”那里去告状。
张 莉:你 小时候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或者特别骄横的事?
毕飞宇 :过了十岁之后,我的情况开始不妙,越来越过分,时常有人来告状。
张 莉:比如拿弹弓把人打了?
毕飞宇 :主要是打人家的母鸡。我的弹弓主要是打鸟的,可是, 鸟太小,不过瘾,后来就打鸡。鸡可是农民的命根子,人家靠鸡蛋 生活呢。我做得出格的一件事还不是打母鸡,是打玻璃,我们学 校的玻璃是被我打碎的,用弹弓打玻璃是一件刺激的事,很 恐怖,主要是玻璃的破碎声很恐怖。回过头来说,人在少年时代是 有犯罪心理的,就喜欢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候我就喜欢听玻 璃被击碎的声音。我写过一个短篇小说,《白夜》,我写了一个坏孩 子,用弹弓把一个学校的所有的玻璃打了,那个其实是我自己干 的。我的父母哪里能想到是我呢,夜里头我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叹气, 我非常紧张,怕,但是也得意。
张 莉 :你这样说,我想起《平原》,那里的很多乡间儿童生 活应该就是亲身经历。也就是些孩子做的坏事。
毕飞宇 :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大坏事的呢?就是村子里有了知青 之后,开始干大坏事了。
张 莉:什么算大坏事,那时多大?
毕飞宇 :十多岁吧,反正有知青了,我们一起偷东西。
张 莉:偷鸡,还是偷钱?
毕飞宇 :不是鸡,也不是钱,是吃的东西。我一般不是主犯, 主要是跟着。
张 莉:那知青也就是二十来岁。
毕飞宇 :我不大记得了,在视觉上,他们是大人。你也知道, 我是教师家庭出来的,道德观比较强,我次偷东西的时候非常 害怕,得手之后几乎就是狂奔。可是,知青偷了东西之后特别镇定, 严格地说,不像偷,更像拿,脚步很慢,一点不慌。这个给了我 极深的印象,我很崇拜他们。
张 莉:为什么知青们偷了东西没人找,村里人为什么不去找?
毕飞宇 :怎么找?知青偷了东西之后当晚就吃了,你找谁去? 只有不点名地骂,心照不宣罢了,一般来说,我的工作是放哨, 是从电影上学的。回过头来想想,知青选择我放哨是对的,我是教 师的孩子嘛,形象很好,也就是所谓的好学生,怀疑谁也怀疑不到 我的头上来。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贴在一棵树上,手里拿一个小 砖头,一旦有情况,扔出去。有了动静,一线的作案人员就不动了, 就那样站在夜色里头,谁也看不见。开一个玩笑,我和知青的关系 就是汉奸和鬼子的关系。
话说到这里我特别想说电影或者艺术,我们看到的电影是宣 传“好人好事”的,可是,帮助我们成长的,却是那些坏人和坏事。 这很有意思。——艺术到底拓宽了善还是拓宽了恶,这是一个值得 研究的话题。
张 莉:两种拓宽肯定存在。我对知青的理解大部分来自“知 青文学”。现在想想,大部分也是由知青写的。你刚才说的这个 知青生活和我们在文 本中所读到的知青生活有差距。
毕飞宇:这个问题非常重要,所有的“知青文学”是知青写的, 这是一个问题。我的《平原》为什么要写知青,原因也在这里。
对我个人来说,知青是重要的,他们在我的精神史上起到过特别重 要的作用,但是,知青文学不该只有一个作者,还有一个作者是不 能缺席的,那就是土生土长的村子里的人。
张 莉:知青总是强调自己的苦难经历。
毕飞宇 :“ 知青文学 ” 面对的其实是两样东西:一、反思“文革”;二、大地书写。同样是这两个问题,村子里的人和他们真的有区别。知青贡献了一个侧面,我只是想说,另一个侧面不该忽略。我觉得有一件事“知青文学”做得不够,那就是他们和农民的关系。知青 和农民是有交叉点的,文化补充、利益分配、性。
张 莉 :《小芳》那个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是知青回 城后写的,现在看那里面的情感比较复杂,是不是骗了人家姑娘就 回城了,然后一去不回杳无音信?没有人知道。一旦故事变成了歌 曲,就浪漫化了,反而遮蔽了其中的残酷。
毕飞宇 :是,这里头必然存在一个立场问题。是此岸还是彼岸,是树上还是树下。
张 莉:树上还是树下是什么意思?
毕飞宇 :在春天,一些动物会发疯,狗、猪、牛有可能发疯, 发了疯的牛是极可怕的。万一管理不善,这些发了疯的牛就会跑出来。疯牛过来了,会爬树的人会爬到树上去,站在树上看,那些不 会爬树的呢,只能在大地上跑。一旦你在树上,你也会害怕,但是, 这害怕和没有上树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在许多问题上,知青是 树上的人,而真正的农民一直在树下。这是不一样的。
张 莉 :阎连科有篇文章,叫《我的那年代》,他说中国文坛 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地狱。把苦难,大 多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让一 直就是一个农民的他很不理解,“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 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 算不算是一种灾难?”这个问题问得,饶是尖锐。农民出身决定了 他对知青和知青文学的看法很不一样。看起来写农村,但内在很 不一样。
毕飞宇 :说起来很简单,屁股决定脑袋,但是书写的时候,这 个细微的区别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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