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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全新正版暗潮完结篇9787572611773湖南文艺
    • 作者: 蓝鲸不流泪著 | 蓝鲸不流泪编 | 蓝鲸不流泪译 | 蓝鲸不流泪绘
    •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3-0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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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蓝鲸不流泪著| 蓝鲸不流泪编| 蓝鲸不流泪译| 蓝鲸不流泪绘
    •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3-05-31
    • 版次:1
    • 印次:1
    • 印刷时间:2023-05-31
    • 开本:32开
    • ISBN:9787572611773
    • 版权提供:湖南文艺出版社
    • 作者:蓝鲸不流泪
    • 著:蓝鲸不流泪
    • 装帧:暂无
    • 印次:1
    • 定价:48.00
    • ISBN:9787572611773
    • 出版社:湖南文艺
    • 开本:32开
    • 印刷时间:2023-05-31
    • 语种:暂无
    • 出版时间:2023-05-31
    • 页数:暂无
    • 外部编号:31740201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蓝鲸不流泪幻想工场旗下平台SupplyStation签约作家,网络热门作者,擅长刑侦悬疑题材,逻辑缜密,文风干练。
    代表作:《暗潮》《赤霄》《拉莫三嗪》新浪微博:@蓝鲸不流泪LanJinG

    卷同恶相济章晚上七点,晏阑洗完澡从楼上下来,轻轻走到正在厨房忙碌的苏行身后。
    苏行身子僵了一下,旋即说道:“吓我一跳。”晏阑靠在橱柜旁低声说:“以后能不能把药贴身带着?我再也不想听到你那样的喘息声了。”“意外而已,我不会天天去飙车,你也不会天天被人追杀。”苏行看了一眼晏阑的手臂,说道,“一会儿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胶布都开了。”“你不是说你上手处理过的只有尸体吗?”“简单的急救包扎还是做过的。”苏行拍了下晏阑的胳膊,“别晃悠,一会儿干锅了。”晏阑听话地收回手,靠在橱柜旁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给你炖点猪蹄补补手,期待你下次从更高的地方跳下来。”苏行淡定地说道。
    晏阑:“……”苏行:“开玩笑的。西西吃我做的猪蹄,她今天发消息说想吃,我就多做一点,明天叫个快递给她送去。”“怎么不自己送去?”苏行摇头:“不了,我怕有危险。你说得对,现在情况不明,师父也不在家,我应该尽量避免跟她们接触。”“江局已经派人去保护她们了。”晏阑安慰道,“放心,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苏行:“她是大姑娘了。”晏阑瞬间就明白了苏行的弦外音:“那完了,从小身边有这么一个大帅哥,再看别的男生肯定觉得都不如你。”“所以我得躲她远一些。”苏行走到水池旁洗了手,“去坐会儿吧,高压锅压半个小时才能好,一会儿我再炒菜。”二人坐到沙发上,晏阑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怎么看上去这么累?”“没有不舒服。”苏行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平常回家就是这个样子。”晏阑低声说:“你辛苦了。”苏行抬手指了指晏阑的手臂:“你家有医药箱吗?”晏阑起身从玄关处拿出一个袋子递给苏行:“昨晚医生给开的。”“那正好。”苏行把东西接过来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地给晏阑处理起伤口来。晏阑盯着苏行的头顶,看着那茂密的头发,说道:“你这发量就不像学医的。”“我是学法医的,跟临床不一样。”苏行说道,“别闹了领导,你就不怕我一哆嗦把你伤口扯开?”“不怕。”晏阑笑着说,“相信你的技术。而且本身就没多重的伤,这纱布看着吓人而已。”苏行:“周六白天我给你换上创可贴,这样晚上吃饭的时候就不会吓人了,但是你脖子上那个,贴了创可贴也会被追问吧?”“没事。我昨天跟我表弟说的是受了点轻伤,只要不跟家里说详细经过就行。”晏阑又补充道,“其实别人都无所谓,主要是我姥爷,上次我摔下楼那事把他吓得够呛,这次就别跟他说了。”苏行点头,把换下来的纱布胶带和用完的清创包一起打包扔进了袋子里,然后用消毒液擦了一下手,抱着靠枕侧坐在沙发上,一条腿屈膝盘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自然下垂。他把头放在沙发靠背上,舒服得仿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一样。
    “在想什么?”晏阑问。
    苏行半眯着眼,说道:“在想周六去你家要带什么。师娘不喜欢打扮自己,西西又是个小孩子,我不太知道阿姨那个年纪的女人喜欢什么东西。”“我妈都去世十六年了。”苏行把头支棱起来,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晏阑笑着又把他脑袋按了回去,说道:“3号那天是我妈的忌日,十六年整。”“可、可是……”“百度百科上没写对吧?”晏阑解释道,“词条是公司在打理,隐去了我妈的名字,一是因为我妈确实跟公司没有任何关系,二是因为我的工作原因。我妈叫晏曦,我家公司用的就是我妈和我舅舅的名字。”“对不起。”晏阑:“没事。我妈病了三年多之后走的,其实我心里一直有准备,所以还好。不过说起这个,我确实有事要跟你说一下。”“嗯?”苏行疑惑道,“说什么?”“关于白泽。”晏阑说,“我妈是肝病去世的,当时全家只有我配型成功,但是我那时候才十六岁,不能给我妈供肝,所以只能等肝源。原本已经等到了,结果出了点意外,肝源就顺延给了我妈后面排队的人,就是白泽的母亲。白泽的母亲符合手术指征,但是他家里很穷,如果给他妈做了手术,他就要辍学回家,如果他要上学他妈就得回家等死。当时白泽可能也就六七岁吧,我舅舅看他可怜,又怕他不肯接受我们的直接帮,所以就以我的名义通过资项目跟他结对,承诺一直资他到大学。同时跟医院联系,借临床试验的名头免了手术费和后续治疗费用。白泽一直跟我有联系,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反正他是上了警校,他的时候我托人把他弄到队里,也是怕他一个外地孩子被人欺负,在我手底下虽然累,但是待遇会好一些。”苏行靠在沙发上,缓缓地说:“你们都是好人,会有好报的。”晏阑也换了个,盘起腿在沙发上跟苏行相对而坐:“你什么都不用买,我都替你准备好了。都是你工资买得起而且拿得出手的东西,不会让你别扭的。”“我还是给你转钱吧。”苏行掏出手机,“现在我吃住都在你家,再让你这么掏钱,总觉得过意不去。”晏阑知道苏行的格其实很要强,于是说道:“那一会儿上楼我把小票给你,应该不到两千块钱。”晏阑话音刚落,就看到苏行直接转了两千给他。
    “你干什么?”“这样我心里踏实。”苏行伸出手在晏阑手机屏幕上戳了两下,直接替他按了收款,“我没你想的那么穷,我十八岁之前房子一直出租出去,那小区虽然破但是位置好,是学区房,又挨着地铁,租金很高,那些钱师父一分没动全都替我存着,我上学时还帮别人翻译专业文献挣外快,一直也不缺钱花。”“好吧。”晏阑把手机放到一旁。
    苏行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问道:“你想说什么?”“我想知道你今天上午怎么了,当然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别勉强。”“脑子短路了。”苏行浅笑了一下,“我去找江局聊了聊我爸的事,但他没跟我说实话,我又想起你近把我看得这么紧,觉得你应该也知道,然后就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似的,你们都知道,但是都不告诉我。”“我真不知道。”苏行点头:“所以我说我想多了,我爸死的时候你还没上大学,而且江局今早跟我说话的时候还特意支开了你,你肯定是不知情。”晏阑问:“那你干什么又要躲?”“我没要躲,你都不听我把话说完就急吼吼地拉我出去了。”“你明明就是又要说自己不值得。”“我是想说,之前那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我,确实不值得你的真心对我好。”“那现在呢?”苏行低下头:“我……我想试着改变。”晏阑心中一暖,笑着说道:“小刺猬,你不扎人的时候真的很可爱。”苏行揉着抱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不逗你了。”晏阑看向苏行,“你……能跟我说说你爸的事吗?”苏行点头,平静地讲述起来:“我爸叫,去世的时候三十八岁,是二督,职务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副支队长。当时江局是缉毒的正支队长,师父是法医室的主任,他们仨关系好,就有点像你和乔副还有余支一样。师父办公室里有一张他和我爸的合影,师父说那是我爸刚升二司的时候拍的,拍照的人就是江局。”“江局为什么没一起拍照?”“缉毒啊领导!”苏行说道,“缉毒一线不能入镜,我小时候一直没见过江局,也是这个原因。”“哦对,一下没反应过来。”苏行继续说道:“其实我小时候一度很痛恨,因为是这个职业让我失去了父亲,可是我长大了又想成为,因为我想知道我爸曾经工作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我身体不好,挨不过警校的训练,才跟着师父学了法医。法医室的那些人都奇怪我为什么技术这么好,其实是因为我上高二的时候就决定要学法医了,那个时候师父就开始在家教我,还给我讲遇到的各种案例,所以我实际学法医的时间有七年,而且在正式工作之前就知道了很多只有在实践中才知道的经验。”“你守着咱们省数一数二的大神,要是学不好可就太丢人了。”晏阑顿了顿,又问,“我记得你之前说你舅舅一家对你不好,那你爸这边的亲戚呢?他们不在本市?”“我爸这边没有亲戚了。我爷爷也是,早年间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我奶奶在我出生后没多久也去世了,我爸是他们的独子,所以我没有叔伯兄弟。我从记事起就一直住在姥爷家,那里离我爸妈上班的地方都近。其实我爸在家属区有一套房子,是我爷爷留下的,我妈走了之后我爸就准备带我回去,结果还没收拾好他也没了。师父原本想帮我争取留着那房子,但我不想去家属区住,就把那套房还回去了,换了一笔补偿款,然后用我爸妈的抚恤金和那笔补偿款买了现在那套。”“在家属区有……你爷爷不会是苏奕忠吧?”“嗯?你知道?”“咱们省位一级英模,我怎么会不知道。到现在新入职的缉毒警都要学习他的事迹。”苏行微微摇头:“被毒贩打了五,一穿肺,一打中脾脏,两卡在肋骨上,爆头,这事迹有什么好学的?人死了就是死了,这些英雄背后都是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苏行的语气平静,可此时晏阑却心痛得不知该作何回应。
    “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苏行低着头说,“可是我正确不了,那是我的家人。如果不是因为我爷爷这个一级英模,我爸可能也不会上警校当,也就不会死在查案的路上。一家三代,听上去特别荣耀吧?结果只有我一个人还活着。”“别说了。”晏阑心里揪着劲的疼。
    苏行沉默了下来,这个话题他从来没跟别人说过,他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被晏阑这样一个把荣誉看得十分重要的人所接受,他揉了一下怀里的抱枕,说道:“你要是觉得我这样的态度不对,那我——”晏阑连忙打断:“想什么呢!我是怕你说完了心里难受,又要跑去找你那个不靠谱的同学咨询解压。”“韩子敬吗?”苏行笑了起来,“我就是真的需要心理医生也不会找熟人。”“你是。”“嗤嗤——”厨房高压锅上汽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聊了二十分钟了。
    苏行放下靠枕说道:“再有十分钟就差不多了,我去炒菜。”晏阑用手臂压住沙发靠背,静静地看着苏行的背影。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错看了苏行,苏行根本不需要照顾,不需要别人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雷区。他内心足够强大,他可以坦然面对外界的一切,他不是风雨飘摇之中一株无力自保的娇花,而是岿然不动的参天大树。晏阑之前面对苏行的时候难免“父爱泛滥”,总觉得苏行需要保护,可实际上在没遇到自己之前,苏行也并没有被别人欺负得活不下去。晏阑及时遏制住了自己的“圣父”心态,真正地开始正视苏行。
    “吃饭了。”“来了。”晏阑走到餐桌旁,桌上两荤一素一汤,两副碗筷已经摆好。
    苏行把围裙解下搭在椅背上,给晏阑递上满满一碗米饭:“你伤还没好,这几天先不要想着减肥的事了。”“你呢?”“做完饭就不太想吃了。”苏行盛了汤到自己碗里,“你吃就行。”“那以后就不要做了,我叫人做完送过来。”晏阑又补充道,“你好歹吃点,不然晚上会饿的。”“饿了再说。”“半夜吃东西你不怕胖吗?”“我又不用保持身材。”苏行挑了下眉,“而且我还年轻,还可以再胡吃海塞几年。”晏阑翻了个白眼:“不提年龄还可以好好聊。”苏行:“年龄是阅历的象征,怕什么?现在女人都不怕老了,怎么你还这么介意年龄?”“以前不介意,现在介意了。”晏阑给苏行的碗里夹了菜。
    苏行偏着头想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说道:“十八岁和十岁之间是有不可逾越的鸿沟,但三十二和二十四之间就没那么大差距了。而且我那天说你岁数大也只是开玩笑,你别往心里去。”“我可没那么小心眼。”晏阑喝了口水,把话题引向了别处,“对了,你生日是哪天?我那天匆忙扫了一眼,就记得是11月,没记住具体日子。”“29号。”苏行说,“但是我不过生日。”“不喜欢?”“嗯,不喜欢。”“知道了。”晏阑说,“一会儿你要没事陪我看会儿监控?那些店的监控我还没看完。”“好。”苏行把碗筷放下,“我先去洗个澡,你慢慢吃。”饭后,两个人坐在二层的沙发上用投影看着一段又一段的监控视频。在换视频的空隙,晏阑说道:“诶,你分析分析,凶手到底为什么要分尸?又为什么要带着担架?”苏行想了想,说道:“分尸或许是为了加大破案难度,至于担架……我猜凶手中可能有人体力不行。”“凶手体力不行?你怎么判断的?”“注。”苏行解释说,“丁义手臂上那个针眼用的进针角度在二十度到三十度之间,是标准静脉注的角度。注是个相对专业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会。现在现场痕迹明少两名凶手,我觉得有可能是一个杀人一个伪造吸毒据。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两个成年男搬运尸体仍然用了担架,似乎只有体力不行这个解释了。”晏阑微微点头,又问道:“你觉得凶手知道他杀错人了吗?”“我猜他知道。”苏行说,“按照丁义颅骨的损伤来看,凶手不仅是让他死,更不想让别人认出他。但是我又想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把头留在屋里,要是我发现杀错人,我估计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尸体全扔了。”晏阑听苏行语气平静地把自己带入凶手的角度进行分析就头皮发麻,他连忙打断道:“苏法医,请教个专业问题,有没有万全的毁尸灭迹的方法?”“没有。”苏行斩钉截铁地说,“那些什么强酸腐蚀、高压锅化骨也只是说说而已,实际操作起来困难,且不说工业用酸管理严格,就算家里有高压锅,那分离人体组织、把骨头砍到能放入高压锅里的长度也是很麻烦的事情,一般等不到痕迹消失就会被别人发现。再加上现在几乎到处都是监控,抛尸更容易被发现,如果说十几年前毁尸灭迹还有可能,现在就真的难了。”“所以我们一定能找到据。”晏阑按下了播放键,“你要累了就去睡,不用陪我。”“不累。”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监控记录,一直到接近凌晨。晏阑转过头想让苏行去休息,结果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还说不累,嘴真硬。”晏阑轻轻挪开苏行怀里的抱枕,让他在沙发上躺平。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洒入房间,明媚但不刺眼的光线唤醒了晏阑。他睁开眼愣了一会儿,起床走到外面一看,沙发上空空如也。
    “苏行?”应声。
    屋里也没有任何动静。晏阑转头看了一眼时钟,8点37分。他迟到了。
    楼下餐桌上放着一个食品袋封好的三明治,下面压着一张字条:“法医室有事,我先上班了,记得吃饭。”“竟然不叫我!”晏阑抄起桌子上的三明治就赶紧往车库走。
    早上9点20分,晏阑举着一杯咖啡进入了刑侦办公区。
    庞广龙:“老大,早……”“几点了还早!”晏阑居高临下地看着庞广龙,“有什么发现?”庞广龙回答道:“何浩明出来之后去所在地派出所报到时留的电话现在已经打不通,技侦说那个电话只用过两次,地点都是在他家,调了附近的监控,20号晚上他独自一人从家离开,之后再没有回来,视侦正在做延展追踪,有消息会通知咱们。昨天申请的搜查令批了,刑科所现在应该在他家里取,乔副跟着去的。”“行。那有发现再说。”晏阑转身回了办公室。
    林欢稍稍一推桌子,坐着转椅滑到了庞广龙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靠!”庞广龙抖了一下,“欢姐你吓死我了。什么事?”林欢:“前天晚上兵荒马乱的我都没反应过来,我问你,小苏为什么会先于咱们去丹卓斯接应老大?还是开着老大的车?”庞广龙想了想,说:“那天中午在食堂吃饭,我听小苏说他的车被追尾了,是不是老大把那辆车借他了?咱不是也经常借老大的车开吗?”“我可问过了,就连孙铭睿这个天天赖在法医室的人都不知道小苏有哮喘。”林欢用下巴指了一下办公室的方向,“可是老大不仅知道小苏有哮喘,还知道他用的什么药,甚至还在自己车上备了常用药。老大又不是乔副,再说了,乔副也没细致到备着哮喘药啊。”“苏哥现在住在晏队家。”白泽站在二人身后突然开了口。
    “我去!我这一早上被你们吓了两回!”庞广龙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白泽笑道:“刚过来。”庞广龙靠在桌子旁说:“神兽,你刚才说苏行住在老大家?”白泽点头:“之前苏哥通宵做实验那晚是晏队带他回来的,而且晏队还是先跟着他进了小灰楼,后来才回的办公室。”庞广龙:“……”“我就说!今早我在小苏身上闻到了和老大身上一样的味道,而且是老大家那个巨贵的香薰的味道。”林欢拍了下大腿,“看来那天小苏就是从家里开着老大的车去的丹卓斯!”“嘶……欢姐!你拍的是我!”庞广龙揉着腿说道,“就你手劲儿,以后谁敢娶你啊!”“庞!广!龙!”“我错了欢姐!”庞广龙飞快地拿起车钥匙往外跑,“我去交通队拿监控了!”“我们在何浩明家中发现了两组指纹。”苏行把报告放到晏阑的办公桌上,“其中一组属于他本人,另外一组属于一个叫作葛文亮的人,是个中医,在本市经营一家中医诊所,地址在平安路,乔副已经带人去找他了。”“平安路?”晏阑皱着眉思索片刻,立刻掏出手机给乔晨打电话。
    “晨儿!我去葛式中医查过草乌出售记录,这葛文亮很有可能知道什么!”“知道什么也没用了。”乔晨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叫苏行来吧,葛文亮死了。”“我去准备东西!”苏行立刻转身奔出了办公室。
    中医店门口,孙铭睿哀怨地拎着工具箱下了车,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出两个现场,王老不在没人镇场,妖魔鬼怪全跑出来了!”苏行:“行了睿哥,上午何浩明家又没尸体。”孙铭睿哀号:“我是痕检!痕检!一切你能看见的地方都是我工作范围!”林欢插着手站在一旁:“孙铭睿同志,你干不干活了?”“这就开工,工作不怕苦!”孙铭睿立刻闭上了嘴。
    苏行默默冲林欢竖了个大拇指,一物降一物,果然是有道理的。
    等做完痕迹提取之后,苏行走到葛文亮的尸体旁开始初步尸检。葛文亮的尸体呈俯卧位,周围没有任何阻挡和杂物,体表没有明显外伤,现场看上去简单。
    “一次尸斑,死后没有被挪动过,这里应该是现场。”苏行简单探查之后就给出了判断,“尸斑呈樱桃红色,初步怀疑死于一氧化碳中毒,死亡时间在72小时以内。”乔晨问:“还是他杀?”“不排除他杀可能。”苏行指着死者面部说道,“口鼻处有残留的胶布痕迹,死前可能有被约束的情况。屋内没有空调,这几天又都高温,现场门窗紧闭不符合正常生活状态,死者口腔内有少量呕吐物,身体呈现向窗户爬行的姿态,像是短时间内吸入高浓度一氧化碳所致。跟家属沟通一下,拉回去准备尸检。”葛文亮的尸体情况并不复杂,回到市局之后没多久苏行就完成了解剖,再结合痕检的信息,死因清楚明确,连作案手法都有了初步推测——在诊所被人引诱喝下了含有安眠药的红酒,又因为安眠药和一氧化碳的双重作用而无力求救,身亡。胃内的酒和张格死前喝的一样,诊所内红酒杯上的指纹也已经明是何浩明的。
    何浩明身上的人命又多了一条,通缉令也已经发送到本市各基层和周边市县。虽然分尸案尚无头绪,但能确定何浩明在张格和葛文亮案的作案嫌疑,已经是很振奋人心的突破了。
    临下班时,丁义的弟弟丁理来到市局认尸,苏行把尸体处理好之后便走出解剖室,向晏阑轻轻摇头:“多让他们待一会儿吧。”“嗯。”晏阑靠在墙上,伸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拿了一根烟放到鼻子下。
    苏行见状问:“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都忍着?”“没有,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抽。”晏阑低声说道,“我虽然没那么大瘾,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戒不掉,不过我可以保尽量不让你闻到。”“不用这样,我又不是一点都闻不了,上次那只是意外而已。”“我不喜欢意外。工作的时候已经很多意外了,生活里我不想再有意外,我就想踏踏实实过日子。”晏阑把烟盒收回口袋里,“对了,一直没问你,为什么不喜欢别人打扰你尸检?”苏行沉默了一会儿,说:“对着活人很累了,尸检的时候是难得的属于我自己的时间,我喜欢解剖室里的氛围。”晏阑问:“所以我之前几次三番跑进解剖室,你是不是特别烦?”“还好。”苏行顿了顿,“不过解剖江海那次我确实有点烦了,后来还怼了你。大概是因为那天状态不好,半夜出现场又见了太多蛆虫心里硌硬吧。其实后来一直想跟你道个歉来着。”“不用。”晏阑笑了一下,“我听林欢说你曾经把实习生轰出过解剖室,这么一比我已经很幸运了。”“嗯?”苏行偏着头回忆了片刻,“哦,那次也不是因为打扰我尸检,是因为那实习生连脏器位置和特点都没记住,指着胰腺叫脾脏,就这种水平当然得退——我靠!”苏行直接冲进了停尸间,一把将丁理按在了地上,用膝盖压住他的右手肘,伸手把他手里的刀片夺了下来:“杀丁义的凶手还没抓到!你现在死了就什么都没了!”晏阑跟着进屋直接拿出手铐把丁理铐了起来。
    丁理在地上号啕大哭:“让我死吧!为什么不让我死!我什么都没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了!哥……你为什么就这么扔下我了!为什么啊……”苏行看晏阑一个人已经把丁理按住,便站起来甩了甩手,语带怒意地说道:“亏的我手快,你可真行!你这一刀下去就扎动脉上了知不知道!”这时有人听到动静赶来,晏阑立刻把丁理拎起来扔给他们,说道:“关起来!看住了不许让他,从头到脚给我搜个遍!等冷静了再说!”一群人来了又走,转瞬之间屋内就又剩下晏阑和苏行二人,晏阑问:“你手没事吧?”“没事,来帮我把尸体放回去吧。”苏行把尸袋拉好,“对了,我下班之后有事,晚饭你得自己解决了。”晏阑:“早上不叫我起床,晚上也不跟我吃饭,你飘了啊!”“真有事。”苏行说道。
    晏阑看苏行的表情就知道他没说谎,于是说:“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嗯。那我先回去了。”傍晚时分,晏阑正在办公室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苏行却在这时发来一条消息:领导介意给我当一次司机?晏阑:你得告诉我要干什么去,我再决定要不要介意。
    苏幕遮:一两句说不清楚,要是麻烦就算了~晏阑锁上手机,直接往法医室走去。
    “哎哟我去!”孙铭睿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晏队你怎么不敲门啊!”晏阑用眼神夹了他一下:“你干什么坏事呢?”“我没干坏事也禁不起你这么吓啊!”孙铭睿拍着自己的胸口,“阴历鬼月了,阎王这是来收人?”“我收你!”晏阑翻了个白眼。
    孙铭睿这个神经大条的人压根没看懂晏阑脸上那一副“你能不能赶紧自己出去”的表情,反而又坐回了椅子上。他抬起头看向晏阑,以主人的口吻说道:“晏队,来我们法医室有何贵干啊?”晏阑心里无数句问候涌上喉咙,堪堪憋出了一段话:“刚才我跟监狱方面联系了一下,发现何浩明的右臂上也有一个文身,和死者张格手臂上的文身是同一个图案,都是一种古生物。这种动物知道的人都少,结果现在我们案子里一个嫌疑人一个死者身上都有,而且很相似,巧合的概率很,我想问问你们这边有没有什么相关的统或者据库之类的能够参考。”“就那个沧龙是吗?”孙铭睿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你们没去找文身店查查?那东西长得那么丑,文身师应该会有印象吧?”晏阑:“文身店有人去查,我这是问问你们这边有没有捷径可以走。”苏行在旁边已经憋到快要破功了,他推了一下孙铭睿:“睿哥,今天欢姐的车限行,你还不赶紧表现表现去?”“诶呀!到下班时间了吗?!我走了!拜拜二位!”孙铭睿前脚迈出法医室,苏行紧接着就趴到桌子上笑了起来。晏阑走到苏行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么好笑吗?”“次见你这种表情!”苏行调侃道,“领导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我来给你当司机,你还笑话我?有没有良心?!”“不笑了不笑了!你等我缓一缓……”苏行揉着自己笑酸了的脸颊,“领导你脑子也短路了?我要是能当面说就不会给你发消息了。”“早晚被你气死。”晏阑插着手站在桌前,“走吧?不是让我当司机吗?”“不着急,先把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查一下。”苏行拍了下旁边的空椅子示意晏阑落座,“2008年首都机场文身女尸案之后,各地法医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名尸的文身都要在系统里着重标记,这是重要的辨认身份的据。前些年师父和几个前辈牵头做了一个资料库,所覆盖的范围不再是无名尸,看到一些特殊图案或者是疑似重大系列案件受害者的文身照片也会放进去。”“相当于文身库了?”晏阑问。
    “差不多吧,不过这个覆盖面并没有很大,只能是碰碰运气。”苏行点了几下鼠标,“何浩明的文身图案你放在案卷里了吗?”“刚放进去。”“好。那我把何浩明和张格的文身图案都拖进去。”苏行操作了几下,然后把手从鼠标上挪开,“但是这个系统使用体验不太好,估计得等一阵。”晏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Windows98时代的操作界面一时有些无语,这玩意看起来真的不太靠谱,也真的太像王军那个年代的人用的东西了。
    “没人给你们维护系统?”他问。
    苏行把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来回捻了两下:“领导出钱吗?”“不申请经费?”“师父不是那种薅公家羊毛的人,要不是因为我,他还不肯打报告申请换解剖台呢。”苏行又指了一下电脑屏幕,“而且这种东西实际使用率并不高,也不是什么不可或缺的,申请了也不一定批。”“也是。”晏阑靠在椅子上,“欸,说说你的心路历程,怎么又决定让我送你了?”苏行:“今天周五,不好打车。”“这是真把我当司机了。”晏阑轻哼了一声,“晚上去哪儿?”“市医院。”苏行又补充道,“你给我放门口就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事,不用等我。”晏阑皱了下眉头:“你哪不舒服?”“你别这么紧张,不是我。”苏行解释说,“刚才接了个电话,说我姥爷住院了,让我去看看。”“那你还跟这儿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苏行微微摇头:“你觉得一个快二十年没有联系的亲戚突然找上门来,能有什么好事?我问了医生,说老头那个儿媳妇每天晚上八点半到九点不在医院,我掐着点儿去。”晏阑脑子里转了一下这亲属关系才反应过来:“你舅妈?”“对。”苏行轻笑了一下,“人家都说姑舅亲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家这……倒确实是能打断骨头,不仅能打断骨头,还恨不得能挫骨扬灰。”晏阑一时语塞,不过好在电脑屏幕上那个蜗牛一样的进度条适时走到了终点,他指着屏幕:“这是检索完了?”苏行抬起头看了一眼说:“嗯,没有匹配的。那我就真的帮不了你们了。”“没事。本身就是刚才胡乱敷衍的。”晏阑站起身来,“走吧,我在市局外面等你。”“有点儿早,再等会儿?”“先陪我吃饭!”“好的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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