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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画七著
    •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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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画七著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2-05
    • ISBN:9788026640118
    • 版权提供: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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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2年5月27日晚19:00点开售(预售,非,到货时间不定,有可能长于60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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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书名:《帝台娇》(全2册)

    2.作者:画七

    3.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4.书号:978-7-5594-6566-5

    5.出版日期:2022年6月

    6.定价:69.80元(全2册)

    7.开本:32开

    8.CIP分类:I247.5

    9.印张数:20.5

    10.上架建议:畅销/青春文学

    ★人气作家画七古言甜宠之作,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乐观聪颖唐灼灼×沉静从容霍裘。朝暮与年岁并往,共看三千繁华,终得一世长安。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娇娇一双杏眸,藏着皎皎月光,孤甚喜欢。”

    ★随书附:太子印+龙凤帖+合婚庚帖+语录书签+电子情侣头像。

    身不由己入主东宫,

    让唐灼灼一生耿耿于怀。

    当光阴流转,悠悠回往,

    她始知掩藏在霍裘眸中的一往情深。

    西江同行,草原策马,

    她陪他步过坎坷,生死不负,

    他用一生护她杏眸中那汪皎皎月光。

    幸得平生一顾,至此终年。

    微风轻拂枝头蕊,

    庆现世安稳,有花有酒。

    画七:

    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金榜作家。笔下塑造的人物有血有肉、十分立体,文风轻松幽默,笔下的故事情节流畅。

    代表作:《帝台娇》《朱雀桥》《神仙们的团宠》

    新浪微博:@晋江画七

    第一章冷宫 

    第二章初醒 

    第三章嫡妻 

    第四章娇娇 

    第五章太子妃 

    第六章寿礼 

    第七章蛊毒 

    第八章西江之行 

    第九章王毅 

    第十章拍卖场 

    第十一章瘟疫 

    第十二章罪魁祸首


    第十三章变天 

    第十四章登基 

    第十五章蒙古 

    第十六章朱琉 

    第十七章赛马 

    第十八章回京 

    第十九章朕护着你 

    第二十章得偿所愿 

    番外一 包子 

    番外二 琉璃 

    番外三 师徒 

    番外四 兄妹

    第一章

    冷宫

    大津朝的秋季是极冷的。那冷不同于冬季的寒风凛冽,而是一种秋风卷落叶的凄凉,呜呜咽咽绕在心上让人十分不好受。

    天气阴冷,冷宫就更显得凄清。今日除了门前几棵枯树还在风里簌簌作响,这冷宫就连乌鸦都没有飞来一只。

    唐灼灼躺在破旧的床榻上,才直直看了窗外几眼就剧烈地咳了起来。刚出去给她打水的安夏听到她咳嗽的声音又急急地回到屋里,抬眼瞧见她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心惊。

    躺在厚实木板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如纸,原本就瘦削的面庞竟不足巴掌大了,零散的长发披在肩后,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安夏急急地递过去一方帕子,面上全是忧色。

    唐灼灼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又痛又麻木,等呼吸平缓下来之后,她拿开帕子一看,原本被洗得发白的素帕上染上了一摊黑血,甚至还有成形的血块。

    安夏顿时就捂着嘴呜咽出了声音,她瘫坐在唐灼灼跟前,收了她手里的帕子就低声地哀求道:“娘娘,您都病成这样了,就回去和陛下服个软吧。奴婢求您了。”

    唐灼灼听了她的话,清水一样的眸子里毫无波动,只是费力地抬抬她瘦得和枯柴一样的手臂揉了揉安夏的头,缓声道:“这几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安夏捏着那方帕子的手用力到泛出白色,抹了抹眼泪摇头道:“娘娘待奴婢极好,奴婢不苦的。”说完,她就急急地出去将那帕子洗了,而后又端进来一盆子清水:“娘娘,您漱漱口吧。”唐灼灼扯了扯嘴角,轻轻点头笑了笑。

    乌云很快就笼罩了冷宫,看样子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唐灼灼面色有些痛苦,她骨头里的疼痛又开始作祟,头上黑亮的鬓发因为强忍疼痛有些湿了。

    “安夏,别忙活了,陪我说会儿话吧。”唐灼灼的声音有些无力。安夏十分顺从地搬了一把缺了半条腿的小凳子,守在了唐灼灼的床前。

    外面响起惊雷之声,唐灼灼偏瞧了几眼,指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树道:“还记得才进来的时候,这棵枣树长得十分好,如今竟变成这样了。”

    斗转星移,三年的时光真的改变了许多东西。

    安夏听着她的话也有些感慨:“奴婢记得娘娘还带着奴婢打过一次枣子,甜丝丝、脆生生的。”

    唐灼灼目光一暗,那个时候才进冷宫,她的性子又不是个能安生下来的主,苦中作乐的事倒是干了不少。可随着待的时间长了,她的那股子热情、躁动和不安通通都积淀下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生来就是养尊处优的身份,一及笄就被先皇赐婚给了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崇建帝,等到先帝驾崩,她又成了母仪天下的中宫之主,身份尊贵自不用说。可如此身份高贵的她还是进了冷宫。

    唐灼灼不知想起了什么,撩起耳边的一缕长发,笑得有些腼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这一声悠长的感叹带着一些别样的情绪,却让安夏低眸抿了唇。

    她自然知道唐灼灼口中的“他”是谁,正是因为王家那个小将军,娘娘才会和陛下大吵之后被送进了冷宫。

    最可恨的是这个王将军明明知道娘娘的心思,还要百般撩拨,明明都是成了亲的人了,还要误导娘娘做出傻事来,着实可恨。他也该被陛下发配到边远地区守墓,活该!

    夜里,暴雨倾盆而至,唐灼灼身上盖着的被子既潮湿又单薄,瓦片挡不住的雨点也落在她的脸上和发丝间。冷宫漏雨,这些罪她遭过不止一次,除了苦苦挨着也没别的法子。

    只是这一次,她到底是撑不过去了,唐灼灼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手指微微动了动,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渐渐地暗了下去……

    晏清宫里,香炉内熏着西域的木松香,闻着安神又清冽。崇建帝停了笔,靠在那把宽大的紫檀椅上,听着外面淅淅的雨声,漠然发问:“外面下雨了?”

    御前总管跟了他这么些年,极会看脸色,低低地回了一句“是”。崇建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按在鬓角的位置,张德胜急忙踮着脚过去替他捏肩,见他冷硬的眉宇间夹杂的倦意,试探着发问:“陛下是在担心娘娘?”

    崇建帝修长的手指顿住,声音里的凉薄比外面的雨还要刺骨:“你如今胆子倒是越发的大了。”张德胜呼吸一滞,自己掌了嘴,低着头不敢再说话。陛下性子本就强硬,再一提起冷宫里的那位,再好的心情也要变得暴怒,简直是说不得。

    张德胜望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想着等会儿还是叫内务府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送些东西过去,毕竟这位娘娘虽然人已进了冷宫,但还占着中宫主位。陛下没下旨废后,那位就还是顶尊贵的主子娘娘。

    张德胜自小跟在崇建帝身边伺候,如今却越发摸不透帝王的心思了。若是陛下还挂念着那位,偏偏就怎么也不肯承认,若说全没有一丝情意了,又情愿夜里去冷宫的墙院上坐了一宿又一宿。

    不过转念一想,冷宫里那位满腔的心思扑在外男身上,又不由得噤若寒蝉。就在这时,宫外头传来了些许声响,间或夹杂着呜咽之声。崇建帝蓦地睁开眼睛,心底涌出一股子烦躁来:“去外头看看。”

    张德胜自然感受到了他话中的不耐烦,一挥拂尘就去了外殿。“怎么回事?皇上面前都敢吵闹,不要命了你们?”他尖着声音训斥,原本有所争执的两人才停了下来。

    一个是倚丽宫钟妃身边的大宫女素儿,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张德胜一瞧,心里就明白了,敢情这是奉命给陛下送点心来了。

    另一位就穿得极为简陋,一件单薄的外衣被雨淋得湿漉漉的,发丝间还滴着水,狼狈得不像样子。那人也不说话,光跪在那里,面上死气沉沉的,不用想,肯定是安夏。

    素儿不屑地瞧了一眼安夏,又迅速换上笑脸:“张总管,娘娘叫我给陛下送些亲手做的点心来。”张德胜一个眼神,身后的小公公就接了过来,他笑得别有深意:“咱家会交给陛下的。”

    素儿这才打着伞回去了。张德胜叹了一口气,将跪着的安夏扶起来道:“倚丽宫的就这脾气,你来这可是娘娘吩咐了什么?”他对安夏的态度还算好,毕竟都是从太子府出来的老人,再加上唐灼灼先前对他多有恩惠,怎么也要给这个面子。

    见安夏抿唇不说话,张德胜只得接着说道:“今日这殿,你怕是进不去了,娘娘若是有什么话吩咐,我可以说与陛下听听。”安夏的声音极低,甚至可以融入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里。

    “娘娘没了。”她艰难地出声,泪水一直流,“方才屋里漏雨,我掌灯想去看看娘娘,才发现……”张德胜细纹密布的脸上一抖,手里的拂尘都险些捏不住,再也顾不得什么,抓了安夏就跪到了殿里头。

    崇建帝像是有所感应,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落在安夏身上,冷硬的心底突然生出一股不安来。

    唐灼灼再有意识的时候,一睁眼,就看见了面前躺在硬板床上的自己的身体,面色苍白如女鬼,嘴唇也开始发紫,更别提一床的血污,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唐灼灼看着看着,目光里便带了些悲戚。作为冷宫的女人,纵使自己还保留着皇后的名分,也多是草草下葬了事。

    就在她这样想的时候,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如风而至,才进了破旧的屋子,就一眼瞧见了躺在床上的她,那人后头还跟着跌跌撞撞的安夏和张德胜等人。唐灼灼睁大了眼睛,没有想到崇建帝居然会来冷宫这种地方。

    三年没见,崇建帝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样子,只是眼睛有些红,有力的掌也紧紧握成了拳头。明黄色的龙袍沾了腥咸的雨水,变得有些褶皱。

    屋里屋外乌泱泱跪了一大片人,甚至来了些消息灵通的妃嫔,他们都在外头的雨里跪着,神情哀戚,唐灼灼听了却是半分波动也没有。

    她眼睁睁地看着崇建帝把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甚至连嘴角的黑色血污也不放过,表情明明那么吓人,动作却像是对待世间珍宝一样。唐灼灼的喉间有些发哽。

    “朕将王毅打发去守墓了,他三年前就娶了妻,你终究还是不信朕。”这是唐灼灼听到崇建帝说的第一句话,这话如同一阵狂风,将她心底层层的侥幸吹垮,让她觉得周身极冷。

    “朕一直在等你回来,谁知你竟是死也情愿死在冷宫。”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罕见的脆弱,又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

    唐灼灼从未见过这样的崇建帝,他一直以来是个杀伐决断的君王,除了冷漠和暴怒的神色,她再没有见过他别的表情,如今见到了,竟是这样的场景。

    她趁自己还有意识,去了一趟江源荒凉的妃陵,看到了暗地里咒骂她的王毅,也看到了他后院的那十几房姨娘。

    从心如死灰到大彻大悟,用了不过短短几日的工夫,冷宫三年凄苦的日子都未磨平的幻想,被生生挫成了灰。回首看看,她自己都觉出可笑。

    唐灼灼又回到了皇宫,在晏清宫里,看着她素来不关心的男人暗自颓废神伤,看到了他画的那一卷画像,听到他梦中极不安稳的一声“娇娇”。是的,以前还未闹翻的时候,他最喜哑着声音唤她娇娇了。

    她再不去别的地方,只日日在晏清宫望着崇建帝,他批奏折的时候她也凑上去瞧几眼,他写的字是极好看的,只可惜她不懂政务。

    到了最后一日,唐灼灼的意识近乎消散,她终是觉得有些遗憾,大概也明白了自己为何会遇上这等离奇的事。

    许是老天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她这一生荣耀到极点,临到头来识人不清,又凄凉到了极点。这日晚间,瘦削了许多的崇建帝背负着手,瞧着桌案上平铺的画像,一身的凛冽尽数收敛下来。

    唐灼灼来到他的身侧,闻到一股清爽的薄荷香味,崇建帝抚摸着画像上的人,终是开了口:“娇娇,待朕百年后与你合葬,可好?”

    “也不知你会不会又闹脾气。”

    男人有些无奈的声音传到唐灼灼的耳里,她使尽全身力气,伸手抓了抓他温热的掌心,旋即视线就彻底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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