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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贾彦勇著
    • 出版社: 文化发展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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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贾彦勇著
    • 出版社:文化发展出版社
    • ISBN:9783349204090
    • 版权提供:文化发展出版社

                                                        店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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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推荐——————

        小说已在北美和台港澳地区出版发行,行文风格新奇,采用英雄传奇的笔法对生活、对人生进行深刻思考和反省。

        章回体叙事体式,故事婉转奇遇,斗智斗力,环环相扣,精采绝伦,令人拍案叫绝!

        细腻描绘人性,台湾大旗出版社评其为东方版《基督山伯爵》! 

    内容简介——————

        清朝末年,张玉的父亲遭遇“木盒奇冤”,全家丧命,只有张玉一人被辗转救了出来。后来张玉经历了一系列奇遇,终于得到了一位当世高人的指点,长大后凭借着自己的智慧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恩人,惩罚了仇人,昭雪了家仇,并获得了爱情和宝藏。

        小说采用章回体叙述体式,共36回。用曲折奇险的故事情节构筑了一座智慧的大厦,充满传奇色彩,蕴含了中华古今千年的生存哲学,深入开剖人性,探寻人生的终极意义,奇特新颖,引人入胜。

    作者简介——————

        贾彦勇,河北人。善诗文,好书法,喜旅游。自幼熟读经史,多所游历,对社会、对人性有着非常深刻而独到的见解。

    目录——————

      第一回 贪官爷逼兵为匪  巧志远借店成婚      9

      第二回 善经营木匠发迹 遭横祸满门尸陈      19

      第三回 张良平家中拜树 赵进宝虎口脱身      30

      第四回 除夕夜爷孙受饭 芦芽山张玉寻仙      41

      第五回 傻大爷指引庙门 痴和尚参详甲骨      52

      第六回 新方丈识文断字 美仙姑骗钱敛财      63

      第七回 慕秦琼当街卖马 遇真人谈论禅机      73

      第八回 入精舍推窗输酒 回山门佛法弘传      84

      第九回 遭劫难幼童施毒 失爱女仙姑悔过      93

      第十回 林南河洞中避难 鬼之道开解奇冤      104

      第十一回 小舟上父子论宝 大山中生死苦禅    115

      第十二回 救阿卷杀猪悟道 辨精微断案寻财    126

      第十三回 巧布局冯立中计 拙答问帮主吐实    137

      第十四回 密室中述说往事 高亭上昭雪前仇    148

      第十五回 谈虚空军官拂袖 论禅机兄妹重逢    158

      第十六回 闻噩耗投身报社 听良言卧底张家    169

      第十七回 见暗语查知真相 吝珠宝索回钱财    180

      第十八回 报仇恨坟前祭拜 明恩怨树下谈心    190

      第十九回 听原委银坑丧命 说黑月易儿问神    201

      第二十回 踏旧途桃花人面 谱新曲追忆痴情    211

      第二一回 陷笼中表明心迹 逗易水观景刻石    222

      第二二回 探西陵推敲事理 寻刘夏详解实情    233

      第二三回 取军费连番轰炸 结良缘终成眷属    243

      第二四回 论西游青云直上 会范东祸起萧墙    255

      第二五回 遭嫉恨刑讯逼供 遇官兵法源疗伤    266

      第二六回 失宗庙康梁争辩 得法师怀仁受刑    276

      第二七回 拜释尊寒冰手谈 剖利害借局巧说    286

      第二八回 会董光商谈合作 访绪栋鉴赏烟枪    297

      第二九回 燕子坞谈论恩义 大福祥试探旧人    308

      第三十回 布罗网紧锣密鼓 买黄金惊动麒麟    319

      第三一回 无遮拦逢春遭嫉 解儿歌秀如长谈    330

      第三二回 走军营宏业静养 爆新闻福天遭殃    341

      第三三回 龚兄弟筹谋对策 董老板听闻妙音    352

      第三四回 中奸计身遭险境 遇恩人绝处逢生    363

      第三五回 平政院交接官匪 西什库识破老农    375

      第三六回 解残局公子明悟 聚四怪欢宴军营    386

     
    前言——————

        人生总是有许多意外,譬如这部小说的诞生。之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写一部小说,只是最近由于工作关系,每周末回家都要经历往返近二十个小时的车程,漫漫长路,枯燥而乏味,在与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的各色人群都神聊了一通之后,觉得聊天也实在没有什么意趣了,终于有一天,在百无聊赖之际忽发奇想:这二十个小时的时间,为什么不写点什么呢?于是,这部小说的开头部分就在火车上诞生了,所以开篇就是“车声隆隆”。没想到写小说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儿,渐渐地就从开始的只是在车上写变成了晚上熬夜写,小说中的大部分文字都是在晚上十点至凌晨两点之间完成的,写到入神时,常常欲罢不能。

        人生总是有许多意外,譬如这部小说的出版。写这部小说的初衷,是要纪念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人、一些事儿,写完了也就想着请三两好友看看,自娱自乐,以博一笑而已,没想过要出版。可到了三月底完稿时,我忽然又想要投稿出版了。你看!连我自己都不能预知自己的行为,弄出这个意外来。然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我这部由东方最传统的语言写成的章回体小说,居然被西方非常权威的美国学术出版社在北美地区出版发行了!

        人生总是有许多意外,就连小说中的人物也不例外。他们想要怎么说、怎么做,也只好由了他们去,随他们各自的性格和际遇去经历悲欢离合,最终成就属于他们自己的人生。

        这是一部让人意外的小说,凝聚了中华古今千百年的智慧,无虚言,无妄言,无冗言。浮绘梦里人生,白描世间百态。于荒谬时,参知真理。于玄幻处,每见真实。

        俗话说,世事难料,的确如此。因为,万事万物都没有定数,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很意外的,这本书和您见面了!

    2014年4月16日

    媒体评论——————

        细腻描绘人性,宛如东方版《基督山伯爵》!

        ——台湾大旗出版社

    免费在线读——————

    第一回

        贪官爷逼兵为匪

        巧志远借店成婚

     

        红袖娇颜,终成黄珠笑,

        盖世英豪,原来乱根苗。

        一腔儿真情抛洒,何又被无情惹恼。

        断垣残瓦,只凭清风闹。

        横流沧海,铮铮风骨傲,

        浩渺烟波,悠悠人渐老。

        满腹儿披肝沥胆,却怎敌奇谋诈巧。

        绿水青山,一任白云飘。

        凉风飒飒,草叶青黄。时近傍晚,一处林间大道上,车声隆隆,走来一队人马。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壮年,身材魁梧,目光炯炯,身后的一帮人马虽早已劳顿不堪,却个个面露惊慌之色,毫无倦意。那壮年忽然指着树林尽头的一家客店,手一挥,喊道:“大伙儿今晚就在这儿休息吧!”早有客店的人过来张罗。一时人声马嘶,渐渐热闹起来。

        此处正是保定府地界。时公元1890年秋,清光绪十六年。

        这一行人是从山西运茶到京城的茶商,途经邯郸、邢台,一路边赶路边货卖,已经鞍马劳顿了三月有余。

        人群中一个穿着蓝布短衫的瘦削小伙子,也随着众人搬运行李,另一个更加瘦小的小伙子如影随形地跟着他。两人显然和其他人不是太熟,一直客客气气,谨言慎语。他们的行李就是一个破铺盖卷儿和一个很旧的麻布袋。

        “张志远!你的破布袋里面装的是什么,还拖下车来干吗,怪麻烦的!”一个中年汉子冲蓝布短衫小伙子喊道。

        张志远笑笑道:“都是些木匠的家伙什儿,全凭着这些伙计吃饭呢。”

        “你这些破烂家伙什儿,扔大路上都没人捡。赵进宝,你说是不是啊!”那中年汉子嘴上取笑着,弯腰帮张志远把麻布袋抬进客店,又回头冲那个领头的魁梧壮年喊道。

        “老李,快帮人家抬进去,就你话多!刚才看人家小兄弟的胆量,可比你强多了!”赵进宝笑道。老李伸伸舌头,麻利地把布袋抬进客店。

        跟在张志远身后的小伙子背着铺盖卷儿,冲赵进宝感激地笑笑,脸现红晕,也低头走了进去。

        “老店家,你这边儿什么时候有了强盗了?”赵进宝看他们走远,拉过店家到一边悄声问道。

        那老店家微微一笑,道:“你们刚走过来,我打眼一看哥儿几个的神色,就知道是遭了劫了。怎么样?严重吗?被劫了多少?”

        “倒是没劫多少。他们虽然人多,我们几个却也是多年行走江湖的。我本打算给他们五两银子了事,不料他们还想要吃大的。到后来动起手来,他们看镇不住我们,竟然亮出来几杆洋枪!眼看着局面要收拾不住,多亏刚才那小伙子站出来说,大家伙儿出门都是为了求个钱财,若是弄出人命来,附近就有官府,谁也不好脱干系,都耽误了发财,不如且交个朋友。那帮人看来倒是也怕闹出人命,见有人这么说,就有些收手的意思,只是一时下不来台。那小伙子又说,我和这些茶商也不是一伙儿的,不过搭伴儿走路,身上也没有什么钱,拿出一贯钱来请大哥们喝酒吧。那帮人见了,都被这一贯钱给逗笑了,说,爷儿几个跑了这么远的路,哪儿是你这一贯钱就能打发的?倒是看你小小年纪,却聪明透亮,就交你这个朋友,卖你这个面子。我见状,连忙奉上那五两银子赔罪。那人一笑接过,道,今天犯财神,弟兄们跟我跑这一趟也不容易,这个我就收下了。保定府地界上,我保你安然无恙。唉!这事儿总算就这么过去了。——这是帮什么人,口气挺大。”

        “什么人?这帮人就是官府的兵!俗话说,自古兵匪是一家。你们这就算是走运的。上次的一帮客人,被打得腿断骨折,钱财也叫人劫掠一空,叫苦连天!最近客商们都不大敢走这条路了。唉!这样下去,我这小店也就离关门不远了。”店家摇头叹息,转身进店招呼客人去了。

        有店伴儿端过水来,赵进宝在院里洗漱了,擦抹干净。店里熬熟了菜,用大盆盛了,放在内堂的桌子上,又抬来两桶米饭,任由客人自盛。那老店家见赵进宝对众人管束严格,知道他们身携金银货物,处处小心,不听召唤,也就不去搬酒。

        这帮人虽然日间受了些惊吓,却也不是平生头一回,几口热饭下肚,早将些许烦恼抛向了九霄云外,大声说笑起来。

        赵进宝拉那老店家坐下吃饭,又请店伴儿搬来一坛祁州大曲,请老店家同饮。其他人则围坐两桌,张志远和那个小伙子也与众人挤坐在一起。

        赵进宝和老店家端起酒,说些生意好做难做的话。几杯酒下肚,话头儿渐渐敞开。

        赵进宝问道:“刚才您老说这劫道儿的是官府的兵,说着玩笑的吧?”

        “什么玩笑!真的!”那老店家的脸微微泛红,左右扫了一眼,低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名姓,但看着你面熟,可也是常从我这儿住的?”

        赵进宝道:“对啊!我早年间一年两次从山西贩茶来,回去时带上北京的景泰蓝、保定的易砚,一家老小,全靠着这个过活。每次来,您老的店,我是必住的。近两年跑内蒙古的奶肉皮毛,今年才重又到这边来做些货卖生意。”

        “嗯。”老店家嘬一口祁州大曲,道:“以前那些年,哪儿有这么些个劫盗。这也就是近两年的事儿。”

        “哦。现如今官府的也开始劫道儿了?”

        “是啊。说起来,他们也是迫于无奈??”老店家皱皱眉头,续道:“几年前新来一任官爷,农林水利道路一概不理,只是研究税收杂费??”

        “研究税收杂费却是为了什么?”

        “为了盘剥受用啊。这位官爷的法儿也简单巧妙,给各位文吏、捕快人等摊派定额,到某时间必须完成多少银两的任务。遇到了违法犯禁的事儿,轻易也不打不杀,不过罚款了事。比如说捕快抓到了一个小偷,也不问刑律哪条哪款,直接看情况或者五十两,或者五百两地罚。官府又根据这个捕快头一年的进项,定个额度,叫作基本金,次年按照这个基本金再加一成,叫作定项。如果次年捕快得的罚款多了,多出定项的都归自己;如果少了,就得补足定项。”

        赵进宝笑道:“这个法儿倒也新奇有趣。”

        老店家道:“按着这法儿行了两年,境内居然大治,户无争执,堂无庭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赵进宝惊讶道:“竟然有这样的奇效?”转而一想,已然明白:文吏们拼命敛财,谁还敢报官争讼?捕快们拼命捞钱,哪里还会有盗贼的活路?不禁叹道:“这位官爷好高明的手段!”

        “这法儿行了两年,文吏捕快们早已罚无可罚,交不足定项,一个个都急得发疯。文吏们就发明出来婚丧税、添丁税、酒税、过路税,日夜征敛。捕快们干脆打家劫道,自己兼做了盗贼。那官爷也不过问,除收了每年的定项,遇到谁被检举告发有私设税费、为非作歹的恶行,一概罚没家产,以示铁面无私。因此这些文吏捕快们一方面变本加厉,为非作歹,一方面又欺上瞒下,隐匿恶行。于是秩序大乱,民不聊生,纷纷携家带口,迁往外地。”

        赵进宝只听得一条舌头伸直了缩不回来。

        老店家又道:“这些捕快们为了补足定项打家劫道,也是自有规矩,不能胡来,各有各的地盘,互相不可侵犯。今天你们遇到的这一拨儿,为首的可是有一脸络腮胡子的?”

        赵进宝点点头。

        老店家道:“那是这帮捕快的总头儿,叫作刘孟达。你们路过的这条道,是商队往来京城的必经之路,刘孟达据守在这里,每日收获无数,是一个最美的肥差。”嘬一口酒,续道:“如果哪天刘孟达有事儿不来,想来这条路上发财的人就要先交上五十两银子,才可以开张。——可想刘孟达每天的进项多少。可是刘孟达霸道,却算不过官爷,刀头儿上舔着血,忙乎一年,除了吃用疏通,也就过年时能多添几件衣裳。若被人报官,又得被官爷再讹一笔,因此每天过的也是提心吊胆的日子。”

        赵进宝想起劫道时,果然是张志远提了一句“附近就有官府”的话,就使得那刘孟达大为忌惮,方才解了围。原来刘孟达是怕回去被官爷敲了竹杠,如此说来,官也怕官,倒是有些意思。不禁暗想,这小子年岁不大,说话不多,倒是有胆有识,一语中的,转头喊道:“张志远,过这边来!”

        张志远听见了,起身过来。身边的小伙子欲待阻止,终于忍住不说。

        赵进宝端起一杯酒,道:“小兄弟,来一口吧!祁州大曲,保定府出了名儿的好酒!”

        张志远忙躬身道:“我不会喝酒。”

        赵进宝也不强劝,拉张志远坐下,对老店家道:“这个小兄弟是在半路上遇见,一起搭伴儿过来的。今天也多亏了他,才把那刘孟达给劝退了。”

        张志远忙道:“如果不是您的兵马强壮,又拿出银子来给他,就凭我一张嘴哪能就善罢甘休啊!”说着,起身拿出一贯钱来说:“这贯钱本来是要给那劫道儿的大哥的,不想让您给破费了,我也不能平白地得了这好处,这贯钱就送给您吧。”

        赵进宝经商多年,也算小有积蓄,哪能要这小伙子的钱,坚持不收。

        张志远强送。

        赵进宝见张志远意决,就拿过钱来道:“这位大哥是这家店的店主,不如拿这贯钱去买些酒菜来吧。”

        那老店家忙笑道:“我这店小,没有这么贵的酒菜!”将那贯钱推开,朝着赵进宝笑道:“这是小哥儿的钱,你要买酒买菜,拿自己的银子出来!”

        张志远也笑问道:“不知老店家贵姓?”

        老店家道:“免贵姓张。”赵进宝心道,这老店家原来姓张。

        张志远沉吟了一会儿,踟蹰道:“有件事不知道应不应当讲。您如果肯把这一贯钱收下,我就好讲了。”

        张老店家笑道:“无故收钱可不成,你也不用讲了!”

        赵进宝笑道:“这有什么,我替他收下!你只管讲!”

        张志远喏喏半晌,脸一红,指着那个一路相随的小伙子道:“赵大哥,不该一路瞒着您的。她,她其实是个女的。”

        赵进宝哈哈一笑道:“我早看出来了,出门在外,女扮男装,那也没什么。”赵进宝一生经商,走南闯北,这点儿小伎俩怎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张志远一惊,没想到自己苦心隐藏的秘密其实早已被人家窥破,道:“原来大哥早就知道了!好,那我也就不相瞒了。这事说来话长,我少年时没了父母,被她家收养——她名叫赵雅秋。十五岁上,她们家送我去拜了一个师父学木匠,这个师父极少收徒,且有个规矩,凡学徒五年出师后必须远离此地,到千里之外去另立门户。忽忽五年期满,我寻思木匠生意应该是到北京城最好做,就去她家告别。没想到她也要执意跟我一起去,她的父母又怎肯放心她出来?可她不听,对我软磨硬泡,我和她虽然从小相互喜欢,可这也不是玩笑的事儿,说什么我也不肯带她。谁知几天后她竟然从家里偷着跑了出来,追上了我,左右劝不回去??”

        “你心里也没想着要劝回去吧?”赵进宝揶揄道。

        张志远脸一红,道:“??本来我单身一人,随遇而安,了无牵挂。现在和她一起,怕路上不安全。正巧遇到了赵大哥的商队,就和赵大哥打了招呼,搭伴儿一块儿走。又怕被人看破,一路上就不再提起让她回家的事儿。这眼看就要到北京城了,我们孤苦两人,也没个主事儿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着落呢。我是想着,想着,不如,不如??”

        “不如今晚就在这里成了亲!”赵进宝一拍大腿,道:“好小子!鬼主意打绝了!”

        张老店家微笑不语。

        张志远低头道:“我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事儿还没,还没??”

        “还没问过人家的意思呢!”赵进宝喝一大口酒,哈哈大笑,道:“她要是愿意则罢,要是敢不愿意,咱也给她硬做成了!哈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还真挺喜欢你这小子,也算有缘分。”转头向张老店家道:“老张头儿,怎么样?咱哥儿俩替这小子圆了这事儿?我出银子!”

        张老店家依然微笑不语。

        赵进宝又道:“世上竟然有这么个巧法,他两个一个姓张,一个姓赵,咱老哥儿俩也是一个姓张,一个姓赵,岂不是天意?老张头儿就算是男家的,我吃些亏,算作是女家的。”

        老张头儿微笑道:“你在这儿剃头挑子一头热呢,人家姑娘那边谁说去?”

        赵进宝不答,忽然皱眉道:“不好!这事儿张罗容易,不过刚才听你说起此地还要收什么婚丧税、添丁税,这两个孩子若是今天在这里成了婚,明天又生了个娃娃出来,喝点儿喜酒倒是不用几个钱,可是连收两税,这小伙子的一贯钱想必是远远不够的,指望老张头儿出血也是万万不可能的,那我这冤大头可就当大了!”摇头不已。

        老张头儿听了笑道:“这倒不用老赵担心。我在这儿经营小店几十年,要是没点子来路,房子早被人掀了八遍了。今天劫道儿的那个刘孟达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我这儿常年给他留有客房,他来这儿的一切吃穿用度,都算是我的。衙里的文吏师爷,为首的叫作张良平,是从小和我相熟的,逢年过节都有走动。官爷那儿我也是年年有贡的。所以客商们住在我这儿,那就算是买了平安牌、护身符,绝不会遭劫起税。唉!不过照他们这么又劫又卡的下去,哪儿还会有人来住店啊!”说着也不禁摇头。

        赵进宝叫道:“好啊!原来老张头儿和这帮贪官劫匪也是一路的!今天被我逮着,也就不去告官了。这儿的酒钱、饭钱、房钱照给,这小兄弟的婚事儿,你可得应承办了!唉!好贵的饭菜!好黑的店!”

        旁边吃饭的众人听得赵进宝大叫,一齐都停了筷子,朝这边看过来。那赵雅秋听得赵进宝说道“这小兄弟的婚事儿”,神色间疑惑不定,颇有些担心的意思。

        老张头儿笑道:“我这酒饭再贵,也没要你五两银子啊!你这人真是欺软怕硬,见了坏人乖乖送钱,见了我这样的好人,倒是要作起乱来!好!这事儿我应承了,酒饭你管,房钱我免了!”

        赵进宝大喜,冲众人大声道:“众位!今天有个喜事儿,老店家高兴得把咱们的房钱都给免了!”

        众人奇道:“什么喜事儿啊!”

        赵进宝道:“今天晚上我认了个女儿,老店家收了个儿子。”说罢用手指着老张头儿。

        老张头微笑不语。

        张志远连忙起身,向老张头儿拜了下去,叫道:“伯父!”老张头儿连忙扶起。

        赵进宝大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叫伯父,叫义父吧。”

        张志远忙道:“义父!”老张头儿微笑着点点头。

        众人道:“赵进宝,人家收儿子了,那你的女儿在哪儿呢?”

        赵进宝一指赵雅秋,道:“这儿呢!怎么样?漂亮吗?”

        众人一路之上早已料到赵雅秋是个女的,只是人家自己不说,也都不便点破,这时听赵进宝提起,一齐起哄道:“你原来是个女的啊!哄得我们好苦!这么漂亮的女孩儿,认了这么个丑父亲,唉!可惜呀可惜!”

        赵雅秋身份被众人识破,不明就里,眼望张志远。见张志远频频点头,便也不惊慌,大大方方地走过来,向赵进宝拜道:“义父!”

        赵进宝本料想赵雅秋必然会扭捏不肯,已经想好了无数的后招,不料这小姑娘竟然这样大方,倒是愣了一愣。忙将赵雅秋搀起。

        众人齐声道贺。

        赵进宝“咳咳”两声,向赵雅秋正色道:“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晚天作之合,为父便将你许配给这位小哥儿吧!”

        赵雅秋听了大吃一惊,飞红了脸,斜眼看张志远时,见张志远也正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目中微露狡黠之色。慌忙道:“这可不行!”她虽然从小和张志远玩耍长大,心中也着实爱慕这个聪敏重情的哥哥,这次跑出家门跟着张志远远走他乡,实是有终生便要跟定张志远的意思,但在众人面前突然要变成现实,还是难以接受。冲张志远怒道:“你都和这些坏人说什么了!”

        赵进宝哈哈笑道:“刚才还叫义父呢,怎么转眼就变成‘这些坏人’了?”

        众人素知赵进宝爱开玩笑,虽是商队头领,平日里也都直呼其名,不分尊卑。但今晚忽见赵进宝认义女,已是吃了一惊,这时又见他要撮合婚事,瞬息之间连办两件大事,不由得都有些发呆。

        只听赵进宝故意沉声道:“老张头儿家有个女儿,二十大几了还没有嫁出去,正在找像张志远这样的帅小哥儿呢。你是我闺女,我自然得护着你,不让张志远去找老张头儿的闺女。”众人听了,都抿着嘴忍着笑。老张头面无表情,任由赵进宝胡扯。赵雅秋明知是假的,却也不禁担心,咬着嘴唇,涨红了脸,看一眼老张头儿,又看一眼张志远,想要拒绝,又怕老张头儿真的领出一个闺女来,要答应,又苦于说不出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向客房奔去。

        赵进宝喊道:“闺女回去快点儿准备!待会儿就出来拜堂!”一面只管招呼众人张罗起来。

        老张头儿叫来老伴儿,到赵雅秋房内劝解。赵雅秋见张志远闹出这个事儿来,虽然痛恨张志远做事草率,自己的婚姻大事竟然也这样胡闹,但从今而后,两人终于可以厮守一生,快活度日了,心中也暗自欢喜。又想着今后定要找机会再正式地补办一次,又想到以后不知该如何回去禀告父母。想起父母从小对自己疼爱有加,自己就这样偷跑出来,不知父母有多担心,又不知张志远今后会不会对自己依顺。愁一会儿,喜一会儿,又被老张头儿的老伴儿劝了一会儿,终于收拾泪容,取出女孩儿家衣服,打扮起来。

        当晚老张头儿客店里张灯结彩,虽然一切从简,却也热闹非凡,张志远、赵雅秋结为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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