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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音像银鱼来冉正万
  • 正版
    • 作者: 冉正万著 | 冉正万编 | 冉正万译 | 冉正万绘
    •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2-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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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冉正万著| 冉正万编| 冉正万译| 冉正万绘
    •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2-11-01
    • 版次:1
    • 印次:1
    • 印刷时间:2012-11-01
    • 字数:250.00千字
    • 页数:365
    • 开本:16开
    • ISBN:9787229058074
    • 版权提供:重庆出版社
    • 作者:冉正万
    • 著:冉正万
    • 装帧:暂无
    • 印次:1
    • 定价:35.00
    • ISBN:9787229058074
    •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 开本:16开
    • 印刷时间:2012-11-01
    • 语种:中文
    • 出版时间:2012-11-01
    • 页数:365
    • 外部编号:2401450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冉正万,生于1967年,贵州遵义人。著有中、短篇小说集《跑着生活》、《有人醒在我梦中》、《树洞里的国王》,长篇小说《洗骨记》、《纸房》、《进城》、《万两黄金》等。有作品入选《2009中国短篇小说年选》、《2010年中国短篇小说选》。中国作协会员,东莞文学院第二届签约作家。供职于贵州省作家协会。曾获贵州省首届文艺奖奖、贵州省第四届新长征文艺创作一等奖,短篇小说《树上的眼睛》入围第五届鲁迅文学奖。

    夜深人静,叭的一声脆响,从梦里惊醒的人便知道秋天来了,孙国帮和他的哑巴儿子又在做鞭炮了。村里人听到鞭炮声,心里有种石头落地般的宽欣。
    孙国帮106岁了,当别人祝贺他长寿时,他眼泪汪汪地浅笑着说,我把我爹的寿延用了,把我儿子的寿也用了,我把他们的寿都用了。他眼泪汪汪的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年纪大了,控制不住泪腺,只要嘴一动,眼泪就会流出来。
    村街上的小卖部有各式各样正规生产的鞭炮,但孙国帮和儿子照样做。
    乡派人劝导他们不要做了,没收过他们的和纸片,威胁说再做就罚款。孙国帮不理这一套。秋收冬藏,农闲了,娶媳妇嫁女儿,修房造屋,修坟祭祖,都要放鞭炮。孙国帮和儿子的鞭炮因此供不应求。不过,孙国帮并没因此发财。哑巴儿子73岁了,卷纸填药又全凭手工,任凭父子俩多么勤快也发不了财。他们做一阵歇一阵,听不到鞭炮声,就让村里人担心,他们还活着。村里人买他们的鞭炮,除了图便宜,还怀着些许怜悯。怜悯的同时,却又生出几多感慨,说别看他老之不堪的样子,年轻的时候心硬身体也
    硬,敢一个人挑担子上贵阳。
    孙国帮曾经有一条与众不同的扁担,扁担两头微翘,缠着一圈圈麻绳,麻绳用生漆油得又黑又亮。握住麻绳处,用力一拉,抽出来是两把雪亮的肾蕨刀。每到农历四月,孙国帮就用这条扁担将四牙坝的银鱼挑到贵阳去。这个艰苦的营生叫“挑贵阳老担”,因为路途艰险而迢遥,来去要穿烂六双草鞋,吃掉二十斤糍粑和五斤干豆豉。糍粑提供体力,消化起来慢一些,干豆豉则是回来的路上吃的,因为盐分重,吃了就想喝水,水喝饱了节约粮食。
    有一年银鱼大丰收,比平常年份多出两倍,孙国帮把村子里的年轻人组织起来,以便把银鱼挑到贵阳去卖个好价钱。正是因为人多,他们的行踪引起了一股土匪的注意,去的时候没管他们,回来路上,土匪把他们像赶羊一
    样赶到一个狭窄处,他们身上的钱被搜了个精光,有个机灵的农民把一枚铜钱塞进肛门,也因为脱下裤子后露了半个在外面被掏了出来。孙国帮很不甘心,半夜里趁土匪外出杀进匪窝,被抢去的钱没找到,但撸回一箩筐大洋。没走多远土匪就追了上来,老担客大部分被打死了,没有死的也受伤了。孙国帮的伤在手臂上,还能跑,他顾不上别人,挑着银元直奔自己熟悉的村子,他把它们托付给一个信得过的朋友,再回头去找同伴。他只找到三个人,全都走不动了,他轮流着把他们往家里背,背了四天四夜,终于把他们背到家了。孙国帮累倒了,半个月说不出一句话,回过神来后叫家里人去把银元要回来。家里人空手而归,说银元在几天前被孙国帮派去的人领走了。
    冒领银元的人自称是孙国帮的女人罗稻香的兄弟,他说孙国帮快不行了,他来把银元领回去给姐夫办后事。
    四牙坝往西有个地方叫银厂坝,银厂坝有个人名叫梁大器,没有读过一
    天书,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可这年冬天,他当上了香溪区区长。梁大器当区长的第三年,告他的人太多了,告他为虎作伥,和土匪勾结吃黑钱,告他欺压农户强占土地。县长决定收拾他,“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梁大器得到消息后躲在乌江边一个山洞里,他的亲戚捎信给他,叫他注意躲藏,等家里打通关节后再出来,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他不识字,心想既然是亲戚写的信,一定是叫他去一趟。他刚走到香溪望城坡,还没搞清从头顶上飞过的是吉是凶,就被县大队的保安一毙掉了。他死后有人告诉孙国帮,冒领大洋的人正是梁大器的父亲,梁大器的官帽就是他爹用这筐银元买来的。
    替孙国帮保管银元的人觉得对不起他,有负重托,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之情,他把女儿许配给孙国帮的儿子,外加三亩旱涝保收的水田。孙国帮欣然答应,立即请媒人、下聘书、择日完婚。没料到儿子对那个长着一对房的女子很不喜欢,新婚之夜,他躲在牛圈上的草垛里,睡着后掉了下去,头碰在大水牛坚硬的犄角上,牛角把他的头戳了个洞,流血不止,孙国帮不准他躺,他担心躺下去血会淌得更快,把儿子绑在柱子上,把火纸盖在他头上,一层一层地盖,直到血不再淌出来为止。儿子救活了,但脑子不管用了,又哑又傻。儿媳妇不乐意和哑巴过活,只好任其改嫁。两年后给他娶了个有癫痫病的姑娘,这姑娘对傻子不错,无论去哪里都带着他,哑巴也像儿子依恋母亲一样依恋她。孙国帮满以为这下好了,将来自己死了傻儿子就有人照管了。哪知有次媳妇发病掉进池塘里淹死了。那种病平时一点看不出来,没有什么征兆,发病时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满地打滚。后来孙国帮又给儿子娶了个寡妇。这个寡妇家里很穷,全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这寡妇初到孙家时还不错,没过多久脾气就变了,摔盆子打碗,使脸制气。原来是哑巴一点不能满足她,她是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知道那事的好处,结婚的天晚上她就想要他,可哑巴却不知道如何要她。她见哑巴没动静,心想自己主动点,他竟是个傻子嘛。她把手伸到他胯下,慢慢抚摸,那个东西不像它的主人那样傻,不一会儿就硬起来。她拉着它,把它往自己的那地方引导,没料到她另一只手上翘角的顶针把哑巴的大腿划破了,腿上全是血,哑巴被吓哭了。那个定海神针一样的东西顿时像煮熟的胡萝卜。她哄孩子一样哄他,他捂住下裆不准她碰。她兴味索然地想,下次注意点,先取下这个戴了好几年的顶针,好好哄哄他,让他尝到那个事的滋味,一旦进去了,说不定拿大针锥他的屁股他都不会拔出来。出乎她预料的是,以后几次,她同样没有成功,哑巴拒绝她摸他那个东西。让她又羞又气的是,哑巴白天还向父亲告状,向父亲比画,诬陷寡妇要割他的雀雀。她再也不摸他了,一到晚上就掐他,开始是报复是怨恨,慢慢地变成一种发泄,食指和拇指用力掐下去,似乎也能部分满足生理需求。哑巴满身青疙瘩,孙国帮没办法,只好赶她出门,并且从此再也没给哑巴儿子娶媳妇。
    村里人说,孙国帮若是不贪那三亩水田,他儿子就不会娶那个媳妇,不娶那个媳妇,他就不会从牛圈上摔下来。不摔下来,就不会变成哑巴。
    可是另有人说,孙国帮要不是这个哑巴儿子,他在“四清”的时候就被毙了。因为当时有人举报他曾帮伪的保安队押送过红军。调查下来,一方面他是被胁迫的,并非己愿,另一方面他有个哑巴儿子,把他毙了哑巴没人照顾。他们说,要晓得,新社会是讲人道主义的。
    还有人说,哑巴既不哑也不傻,哑和傻都是装的。
    进入人民公社时,孙国帮已经是个60多岁的老头了,他以为自己的天时不多了,把自己年轻时栽下的柏树锯倒了准备做一副棺材,可生长柏树的土
    地已经划入生产队,大队支书说土地上的一切归人民公社所有。孙国帮的行为被定为偷砍木,罚他到水库工地上做了200个义务工,柏树抬到公社,堆在院子里淋了几年,当柴烧掉了。孙国帮当时一声不吭,想吭也不敢吭,到他81岁那年,土地下户,他不动声色地要下那块长过柏树的沙石地。接下来便开始,要公社赔他棺材,因为柏树不但是他亲手栽下的,而且大部分时间是长在自己的地里,初级社之前这地就是他家的,他的树在生产队的地里只生长了十三年。公社书记正好是没收木料那个大队支书的儿子,孙国帮说“父债子还,不得不还”,赖在书记的办公室不走。书记没办法,只好自己掏钱给他买了副杉木棺材。对此孙国帮极为不满,他说:“拉走的是一头壮牛,还给我的是一条老水牯。”后来公社改叫乡,小乡合并成大乡,大乡不再叫乡而叫镇。四牙坝并入香溪镇后第七年,镇按照县民政局有关规定,人死了一律不准土葬。孙国帮盼望在规定的期限内死掉,竟然不能如愿,只好把棺材折本卖给村里的木匠。当初赔他的人花了800元,他只卖了80元,因为做过棺材的木料做成家具没人喜欢。80元,几乎是白白送人。
    说起这些,没有人不嘿嘿笑。
    当然远远不止这些。他的大儿子孙佑能,十多岁的时候和他上贵阳时走丢了,都以为他死了,回不来了。有他不但回来了,还骑着骏马,腰插,威风凛凛地回来了。回来那年是的营长,几年后率部起义,成了解放军的营长。他给孙国帮带来过荣誉,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他这个营长儿子若不是战死沙场,会不会当上区长县,让孙家光宗耀祖?不过真
    要活着,他为旧政权卖命的“污点”过得了那么多次运动?
    这些谁也说不清楚。时间既然浩如烟海,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大家都同意这样的说法:孙国帮已经活过100岁了,把什么都赚回来了。
    谁要是拿这些事问孙国帮,他要么一概否认,说这些事和他无关,要么摇着头说,几十年前的事,哪里还记得,早就忘到爪哇国去了。
    但喜欢追问的人不仅要想,他为什么能活这么久,他为什么会经历这么多事情?他活到今天是他每一步都选择对了,还是他的命运本来如此。他的一生,结果已经显现,哪怕再活十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问题在于,有谁知道这个结果从何而来,要回到怎样的故事中才能解开秘团,才能说这一切无需追问,本来圆满。
    P1-5

    著名作家飞宇、著名评论家施战军鼎力!两个古老家族的孤独之旅,3000年巫文化被现代文明肢解的锥心刺痛。 冉正万编著的《银鱼来》是发生在黔北崇山峻岭中,范、孙两大家族的恩怨情仇的故事。两大家族在这里靠着大自然赏赐的银鱼世代生存了数。民国时期。局势动荡,因为杀害红军一事,范家与孙家矛盾激化;国共内战时期,两家又因信仰和归顺的分歧导致分道扬镳;五六十年代。积攒的仇恨又延续到了两大家族的后人身上……近来范、孙两家仇怨不断。然而他们的后代却放弃恩怨,选择宽容。重归于好。因为几来这里一直延续并保留着古老神秘的巫文化,与人为善。对生命、对自然心存敬畏,已经深深地扎根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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