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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音像我写不下去了。我要写下去!凯文·康罗伊·斯科特
  • 正版
    • 作者: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著 |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编 |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译 |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绘
    •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2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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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著|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编|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译|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绘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21-04-01
    • 开本:16开
    • ISBN:9787505750296
    • 版权提供: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作者:凯文·康罗伊·斯科特
    • 著:凯文·康罗伊·斯科特
    • 装帧:暂无
    • 印次:暂无
    • 定价:99.80
    • ISBN:9787505750296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开本:16开
    • 印刷时间:暂无
    • 语种:暂无
    • 出版时间:2021-04-01
    • 页数:暂无
    • 外部编号:31153449
    • 版次:暂无
    • 成品尺寸:暂无

    前 言
    1 泰德·塔利《沉默的羔羊》
    “电冰箱问题”
    2 丽莎·绍洛坚科《高潮艺术》
    “那都是平常时刻的平凡人生。”
    3 卡洛斯·卡隆《你妈妈也一样》
    “老兄,我可是想要成为加西亚·尔的!”
    4 克里斯·韦茨《关于一个男孩》
    “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讲,我就是改编《关于一个男孩》的合适人选。”
    5 迈克尔·哈内克《未知密码》
    “解释就是一种限制,每一种限制又是一个间接的谎言。”
    6 韦斯·安德森《青春年少》
    “当编剧就是这样,总会碰上这种情况,总会怀疑那还拍不拍得成电影。”
    7 达伦·阿罗诺夫斯基《梦之安魂曲》
    “他们就等着你拿一波又一波的情绪去砸他们呢。”
    8 帕特里克·麦格拉思《蜘蛛梦魇》
    “人物不一定非要招人喜欢,但让人觉得无聊。”
    9 亚历克斯·加兰《惊变28天》
    “我喜欢的就是结构。”
    10 迈克尔·托尔金《新纪元》
    “我们大多数时候都在做错误的决定,都在为缺钱而苦恼。”
    11 斯科特·弗兰克《战略高手》
    “应该一直就像是在写着玩一样。”
    12 亚历山大·佩恩和吉姆·泰勒《校园风云》
    “我们关注的是生活中的原始素材,而不是别人那些电影里的原始素材。”
    13 卢卡斯·穆迪森《在一起》
    “那就像是在十月怀胎。”
    14 保罗·莱弗蒂《甜蜜十六岁》
    “你们从一开始就打算要花6000万美元拍摄这么一部政治宣传片吗?”
    15 费尔南多·莱昂·德阿拉诺阿《阳光下的星期一》
    “剧本写得不顺利的时候,就像是在穿越沙漠,不喜欢也得坚持走下去啊。”
    16 大卫·拉塞尔《夺金三王》
    “凡事都应该要发自内心,不论高明,重要的是要发自内心。”
    17 弗朗索瓦·奥宗《沙之下》
    “你不需要什么都告诉观众。”
    18 罗伯特·韦德和尼尔·珀维斯《007之择日而亡》
    “什么是007有可能遇上的糟糕的处境?”
    19 吉列尔莫·阿里亚加《爱情是狗娘》
    “你写什么,不是你选它的,而是它来挑选你的。”
    致 谢
    出版后记
    图片来源

    编著者简介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Kevin Conroy Scott),早年在新线影业开启电影生涯,而后成为该影业伦敦分部的剧本责编。他在伦敦伯贝克学院取得电影史硕士,编剧并执导过两部短片,同时也是写作影评的自由撰稿人,文章散见于《新政治家》《综艺》《独立报》《书商》《洛杉矶周刊》等刊物。斯科特还是一位以伦敦为据点的文学代理人,2007年,他和妻子兰达·阿塞韦多·斯科特共同创立了公司Tibor Jones & Associates。斯科特还是欧洲影响力的哥伦比亚文化艺术节Colombiage的联合创始人。

    译者简介

    黄渊,于上海外国语法语专业,译作有《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我在好莱坞做了上百部电影,如何稳赚不赔》《我生命中的电影》《在黑暗中醒来:罗杰·伊伯特四十年精选》《陆上行舟:赫尔佐格谈电影》等。

    1《沉默的羔羊》泰德·塔利“电冰箱问题”大学时代的泰德·塔利(TedTally)曾在耶鲁大学学习戏剧,之后在纽约当了10年剧作家,随后才转行创作电视、电影剧本。他的部电影是苏珊·萨兰登(SusanSarandon)主演的《情挑六月花》(WhitePalace,1990),不久之后便凭《沉默的羔羊》(TheSilenceoftheLambs,1991)获得奥斯卡改编剧本奖。在电影圈中,他以善于完成高难度改编工作而著称,例如2000年根据科马克·麦卡锡(CormacMcCarty)改编的《骏马》(AllthePrettyHorses,2000)。
    剧情梗概
    美国,现代。年轻的FBI探员克拉丽丝·斯塔林接到任务,要帮忙寻找一名失踪女。据悉,后者已落入以剥而恶名昭彰的连环杀手“水牛比尔”手中。为能更好地了解变态杀手的扭曲心理,克拉丽丝找到了正在狱中服刑的“食人魔”汉尼拔·莱克特医生咨询,他虽心理变态,但被囚之前也是一位受人尊敬的心理医生。身为克拉丽丝的导师,FBI探员杰克·克劳福德也相信,汉尼拔或许能帮他们找到“水牛比尔”。,克拉丽丝与汉尼拔之间的扭曲关系,不仅迫使她面对自己的心魔,也给了她与“水牛比尔”正面交锋的机会。
    凯文·康罗伊·斯科特:泰德,在你小时候,谁是你在艺术领域的偶像?我指的主要是剧作家、小说家和电影人里头。
    泰德·塔利:我18岁之前没怎么看过话剧,我们那儿不太有机会能看到话剧演出。但我倒是真的很爱看书,我爱看冒险类、科幻类的作品—只要好看就成,所以我也会读狄更斯。但电影却又是另一码事了,虽然当初就很看,但总觉得拍电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人来说。
    斯科特:也就是说,当时你并不觉得拍电影是一个切实可行的理想?
    塔利:完全不觉得。但话剧就不同了。当我开始参与戏剧演出之后,我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可以追求一下的目标。因为只要你能找到一群人,那就可以演话剧了。但另一方面,光是找到一群人,就能把电影拍出来吗?这我当时并不太懂。
    斯科特:你在舞台上演的个角色是谁?
    塔利:天哪,那大概是我初三时候的事了。那是一出名为《我记得母亲》(IRememberMama)的话剧,煽情,是根据一本回忆录改编的,讲的是一个在纽约生活的挪威家庭的故事,曾经在百老汇也演出过。现在再叫我回忆我们那次演出,我只记得那是一群来自北加州的小孩,带着可怕的口音,努力想要扮演比自身年长许多的挪威人。但我真的一下子就被话剧给迷住了,那种同甘共苦的合作情谊,我很喜爱。当时我参加了许多话剧演出:夏令营剧社、社区剧团,时不时还会参加一些很不错的大学剧团演出—偶尔,他们会找一些当地小孩来扮演剧中的小兵什么的。想当年,我总是同时在演好几出剧目。
    斯科特:能不能说清楚,究竟是从哪一刻开始,你觉得自己也能写剧本了?
    塔利:那是北加州的一个夏令营项目,现在仍有,叫作“州长学校”,是专为高中生开设的为期6至8周的夏令营学校,老师来自全国各地。想要进去,你必须先申请,通过面试才会被录取。我参加了他们的话剧班,主要就是去学表演。那年的暑,我们一共排演了两台剧目。台戏排演完,老师告诉我们:“第二台戏,你们将会有机会自己来写剧本。对于曾经有过这个想法的人来说,这可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因为,只要你的剧本写得够好,我们就会把它搬上舞台。”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要写剧本,但是像这样的机会,我可不能错过。于是,我写了一部奇奇怪怪、载歌载舞的哑剧,完全没有对白。那个剧本写得很文艺,已经有些类似于行为艺术了。但是的演出效果很好,还有一些当地人听说了这出戏,专程过来拍了录像,放在当地电视台作为特别节目播出了。于是我心想,“原来这事很容易啊,那下一次,我要尝试写有对白的剧本了。”稍后,我写了一出更常规一些的独幕剧,历史题材。我拿它报名参加了剧本比赛,结果也被选中,还搬上了舞台。
    斯科特:那时候你仅仅只是对写剧本有兴趣?塔利:不,我也当导演,当舞美设计。没办法,有些事你只能自己来。进大学之后,绝大多数时候我还是在做演员。我是直到在耶鲁大学大四那年,才写出了人生个完整长度的剧本。我主修的是戏剧,之所以要读耶鲁,就是因为那儿有着学生戏剧的悠久传统。你想要在这方面发展,他们不会给你任何限制,每年都会有六七十部学生剧目上演。各个学院都会单独排戏,然后还有耶鲁大学话剧社这样的职业剧团。此外,耶鲁大学戏剧学院也有许多戏剧项目。这些都很吸引我。
    斯科特:当时的话剧界,有没有你特别崇拜的人?
    塔利:那是60年代末,时局动荡,话剧界也不乏标新立异之事。不过,对于这些我倒是不怎么在意,因为我天生就个保守。不过,确实也有一些剧作家是我很崇拜的:品特(HaroldPinter),还有阿瑟·科皮特(ArthurKopit),当初耶鲁举办他的作品研讨会时,我见到了他,还见到了杰克·盖尔伯(JackGelber)。在当时,有一大批年轻的外百老汇剧作家,都很受我们崇拜。之前读书的时候,我们实在是被灌输了太多的经典作品,都已经有些倒胃口了—易卜生(HenrikIbsen)、斯特林堡(AugustStrindberg)。在我们看来,那就不该是1969年还在看的话剧。但我们又常常会被告知,注意力应该要集中在契诃夫(AntonPavlovichChekhov)身上,因为他要比我们想象的更现代。所以,我们确实也读了不少契诃夫。
    说真的,那时候的我就像是一块海绵,各种东西都在吸收。我还看了很多电影,因为耶鲁校园里有着各种票价相当便宜的观影组织。每晚,他们都会在法学院的大礼堂里放真正的胶片电影,只要花25美分,就能看到那些我过去从没在电视荧屏上看到过的银幕杰作。我所接受的电影教育,有90%都来自那里。我至今都还记得,当初在那儿看了不少特吕弗(Fran?oisTruffaut)的片子,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在此之前,我从没看过外国电影。此外,他们也会放《公民凯恩》(CitizenKane,1941)和《卡萨布兰卡》(Casablanca,1942),还会办“希区柯克电影周”。
    斯科特:有没有哪部希区柯克作品能让你久久难以忘怀的?
    塔利:我喜欢的是《后窗》(RearWindw,954)。希区柯克实在是太了,他的作品有许多我都很喜欢,但我觉得《后窗》才是浪漫爱情与幽闭恐怖的奇妙组合。希区柯克喜欢自我挑战,例如“我能不能拍这么一部电影,故事完全就在一艘小船上展开?或者故事完全就在后院中上演?”。
    斯科特:你现在还搞话剧?塔利:现在没有了。我的话剧事业—如果能称之为事业的话—延续了大概有10年时间。过了30岁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在话剧这一行很难再更上一层楼了,而且那时候我对电影的兴趣已经越来越大了。
    斯科特:但你还是等了8年才等来了自己的部电影。在那之前,你住在纽约,靠什么来生活?
    塔利:我写的那些话剧都顺利上演了,只是演出的时间不算很长罢了。后来,它们又被多家地方剧团搬上了舞台,偶尔还会远赴海外,所以我的演出税和稿费收入一直都还过得去。而且,我还一直拿着创作的拨款,那也帮了大忙。我是1977年从耶鲁大学戏剧专业的,一就受雇于专业剧团当编剧了,还有了经纪人,又领到了一笔教师津贴。所以我从来都不用兼职去做别的工作。就这么过了差不多两三年,很快就有人找我写电视剧本了。我为电视电影《克莱门茨神父故事》(TheFatherClementsStory,1987)改了一稿剧本—演员包括小路易·戈赛特(LouisGossettJr.)、马尔科姆-贾迈勒·华纳(Malcolm-JamalWarner)和卡罗尔·奥康纳(CarrollO''''''''''''''''Connor),导演是埃德温·舍林(EdwinSherin),他是一位好导演。拍摄的时候,我并没有出什么力,但他们干得很漂亮,所以我在行业内的口碑,也就此稍稍涨了一点。靠着这部作品,我获得了为《情挑六月花》写剧本的机会,那是我部剧情长片。煎熬了那么多年之后,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斯科特:这听上去真的很有意思。你似乎很轻松便当上了职业编剧,但是,之后再想要突破那一层玻璃天花板,却又另当别论了。
    塔利: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的职业编剧生涯有一些奇怪。起步阶段很艰难,但随后又取得了不少成功,然后又坠入低谷之中,一事无成。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要么饿死,要么撑死。我的整个事业发展,完全没有计划可言。我可以三四年一部电影都不拍,然后又一下子同时拍摄两三部电影。在我看来,我们这一行根本就没什么节奏和理可言。
    斯科特:你曾说过,林赛·安德森(LindsayAnderson)是你事业上的大贵人。
    塔利:没错,那应该是1979年、1980年的时候。那段时间可以说是他在罩着我,他为人严厉,脾气暴躁,自尊心很强,很爱发脾气。在不少事情上,他的脾气真的都是一触即发。但他也是真的热,不单单是身为职业电影人的那种热爱,还有作为迷影者的那种热爱。他甚至还写过一本关于约翰·福特(JohnFord)的书。
    他次打电话给我时,我还毫无电影经验,都没见过电影剧本是什么样子的,但他说他会拿一本来给我看。我当时对镜头角度等专业术语都毫无概念,但他对我说:“那些地方就先空着吧反正也人意这类东西的。”他让我就像是写话剧一样地去写,那样的话,我可以更自由地切换戏码。这真是一个很好的建议。那个剧本是根据1857年发生在印度德里的叛军围城事件改编的。林赛是在印度长大的,印度对他的影响可谓根深蒂固,所以他一直想要拍摄一部以印度为背景的电影:一部发生在印度的约翰·福特式的西部史诗电影。那是他的夙愿。他曾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这必须得是一部史诗片。你觉得什么样的电影才算是史诗片?”我回答他说:“《阿拉伯的劳伦斯》(LawrenceofArabia,1962)。”他又说:“别开玩笑了!”除了《阿拉伯的劳伦斯》,剩下我还能想到的,那就只有大卫·里恩(DavidLean)的《桂河大桥》(TheBridgeontheRiverKwai,1957)了。但他又会说:“那可不是史诗片,那是一部战争冒险片。”于是我让他先定义一下,究竟什么才是史诗片。但他从没给过清晰的,他只是不断地对我报出的一个个片名嗤之以鼻。我估计,他心目中的史诗片一定得表现声势浩大的民族运动才行,不能仅仅只是发生在史诗背景中的爱情故事。必须得是《战争与和平》(WarandPeace)那样的,必须具有道德层面的剧变。
    但说到在好莱坞拍电影,林赛就是他自己的敌人,因为他可不光是不会耐着子跟蠢材周旋,事实上,不管用什么方式,他都不会跟他们打交道。跟着他去电影公司开会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尴尬,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他觉得自己正在和一个白痴对话的话,他可不会管你是哪位,他嘴上不会有把门的。所以,他的那些好莱坞项目几乎一个都没拍成—也包括我写的那一个—也就不足为奇了。但他又是一位有耐心的老师—有时也会讽刺挖苦你几句。我住纽约的时候,常会飞去伦敦或洛杉矶找他讨论那个剧本。他会对我说:“对,OK,很好,这已经足够好了,接下来我们再写一场戏,要有哪些哪些情节。”于是,下一次我再过去的时候,修改过的剧本又厚了不少。他从来不会叫我给剧本做一下编辑工作,结果,那个剧本的厚度估计得有150页了。像那样的长度,已完全超出了实际拍摄的可能。但它里面有着伟大的戏码、伟大的情感和伟大的人物。他是一位伟大的老师,所以我一直觉得,那一次经历就像是我学写剧本,不光不用交学费,还有钱赚。总而言之,我们合作了一年时间,之后这个剧本也就没下文了,忽然,他就不再打电话来了。
    斯科特:我知道你曾说过,当你把一本书改编成电影剧本时,你在写初稿剧本之前,会先写一个剧本大纲(treatment)。能否介绍一下,这个剧本大纲要由哪些内容组成?
    塔利:通常那会是25页或30页的长度,单行间距,是一小节一小节的分场大纲(outline)。我用的是十分常规的三幕式结构,我会试着用这样一个剧本大纲,一场戏一场戏地将整部电影描述出来。如果这是一部重要影片,我还会针对某几场戏里都发生了一些什么以及发生的原因,再做一些细节描写。剧本大纲里不会写入对白,除非那句对白对于整场戏来说真的十分重要—我建议不写对白,但凡事也总有例外。如果只是一场比较简单的戏,或者只是一个由比较简单的戏构成的段落,可能我只会写上“此处接蒙太奇”,然后也就不具体涉及过多细节了。但剧本大纲整体而言还是很具体的:幕,场、第二场、第三场……斯科特:你真的会一场场地编号?塔利:对。一幕大致会有8至10场戏,我会对照原著做出标注。我不知道制片人或导演拿到我写的剧本大纲后,会不会对照着原著来读,但如果他们愿意那么做的话,就会发现我写的标注了—“电影的第四场戏,对应的是书里的第35页至第47页,但有以下这些改动”,然后我会具体建议该如何改。写剧本大纲的时候,原著中该要改动的地方,就已经改掉了。通常情况下,剧本大纲写完—或许还会再修改几遍—之后,原著中需要被影片用到的内容,基本已经全都移植过来了。绝大多数情况下,从这时候开始,就不再会去参考原著了。之后再写剧本,参考的依据,就是这个剧本大纲了。只有当我实在搞不清楚某个问题的时候,或是某些特定的细节上,我是真的需要借它一臂之力的时候,我才会再次翻开原著—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我想要照搬它里面的某些对话。但基本上,我都是根据这个剧本大纲来写剧本。我把它当作工具来使,有了它,原著被精简到了一个我可以驾驭的程度;有了它,我就能幻想自己已手握这个电影剧本的写作指南了。当然,事实上,的剧本几乎从来都不会完全照着剧本大纲来。真的动笔写起来的时候,你会不断地发现有哪些东西其实是需要的,又有哪些其实是不需要的。于是你从剧本大纲里撕掉了3页,跳过它另起炉灶重写别的内容。我也希望自己能未卜先知,那样就能省下很多时间,就能避免心血浪费。但我没这本事,我只能写到哪里算哪里—你肯定觉得我是在瞎说,既然是改编,怎么可能写到哪里算哪里,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有一次我和乔纳森·德姆(JonathanDemme)谈到要删掉某一场戏,我对他说:“这场戏我花了几个星期才写成,我们对它做了润色,你也感到很满意,克丽斯蒂(KristiZea)搭好了布景,我们找齐了,演员都到位了,已经拍完了,然后才发现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这一场戏。要是能预先就知道,那就好了。”他却回答我说:“如果什么都预先就知道了的话,拍电影还有什么意思呢?”斯科特:你曾说过,幕对你来说永远都是一个难题。这是不是因为,幕既要想办法吸引观众,同时又不能让说明部分(exposition)挡了道?
    塔利:这只是一部分原因。之所以困难,还在于由此开始,你要着手对付故事和人物了,那不是你自己的故事,你只能想办法让它变成是你的。这几乎就是真的在搏斗角力,一直要斗到你觉得自己已对它有了一定的掌控才算完。那可能是一个你过去从没经历过或是想象过的世界,那可能是一个科幻故事或牛仔故事,或者是一个你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来描绘的世界—之前你是装自己很了解它,那是为了拿下这份工作。但现在,你得真的面对它了。所以说,幕的前半部分,写的时候真是很费劲,而且经常会反复地重写。但等你写到幕后半部分的时候,你已经忘记之前的困难了。
    斯科特:关于这种困难,编剧也说过类似的话。
    塔利:这是你自己给自己的压力。因为你很清楚这头10页、头12页的重要。曾经有人说过:“一个剧本真正重要的,也就是开头10页;一部电影真正重要的,也就是10分钟。”我觉得这话也不算很夸张,从好莱坞的角度而言,这句话显然有它的道理。如果剧本开头10页没能打动经纪人,那他们是肯定不会向自己的客户的。对于电影公司的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这样。同样,如果一部电影的10分钟没能让观众看得心满意足,那么,他们走出戏院后,肯定也不会把它给朋友。但我写剧本10页的时候,可不会像写开头那样痛苦。因为到了这个时候,我早已经掌握了该有的节奏,已经感觉得心应手了。特别是初稿剧本,我感觉它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在电影制作的全过程中,只有在这时候,作为编剧的我享有作品的全部控制权,此时我还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
    斯科特:但等到要把初稿剧本交给制片人的时候,你会不会感觉到压力巨大呢?
    塔利:过去我不会这样。现在的话,说实话,如果你所说的压力,指的是担心他们会不会喜欢那个剧本,担心他们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炒掉我什么的,那我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压力。在我把初稿剧本塞进快递信封然后寄出去之后,我睡得可香了!因为我觉得自己已尽了全力,如果他们真不喜欢,那也不是因为我还没尽力。另一方面,说到压力,我当然很明白,现在写初稿剧本时,我要面对的压力是过去从没有过的。因为现如今,他们可是花了大价钱来雇我的,所以初稿剧本我就必须尽可能地写好。
    各种情况我都遇到过:有些我只写了初稿剧本,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另一些初稿剧本写完后,被搁置了整整8年,然后忽然又宣布能开拍了;另外还有一些初稿剧本,我寄给电影公司一周时间之后,它就出现在了互联网上。这只是一个初稿剧本,但已全然没有了隐私。不知怎么就被泄露了,于是就有网友开始评论我的初稿剧本了。这事就发生在《红龙》(RedDragon,2002)身上,那真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伙计们,这剧本还没写完呢!在听取你们的意见之前,能不能先让我听听导演怎么说?”这就是你交出剧本后的感觉,一旦剧本离手,你就不知道它会去向何方或是会被谁看到了。所以,必须把它给写好了。由你交出初稿剧本的那一刻起,它就只剩下两条路可走了:或是成为一部电影,或是被打入无间地狱,永远处于开发阶段—这两者必取一。并不会像是有些人说的那样:“这想法挺有意思的,只要我们温柔呵护,经过开发,或许一年之后,经过我们不懈的努力,它就能变成……”斯科特:你是怎么会接触到托马斯·哈里斯(ThomasHarris)的小说《沉默的羔羊》的?
    塔利:事实上,是哈里斯自己给我寄来的。他是我妻子工作的那家画廊的客户,和画廊的老板关系很好。在那之前,我就跟他遇见过好几次了—其中有一次是在纽黑文的艺术展上—我们还一起吃过几顿晚餐。可以说,我们是在社场相遇相识的。我很欣赏他的书,他也知道我是编剧—但我相信他应该没看过我写的那些东西。那一次我问他:“你手头正在写点什么啊?”之后他就给我寄来了一本平装本的样书。我很快就读完了。我之前读过《红龙》,早就知道汉尼拔这个人物了。所以,这本《沉默的羔羊》让我读得欣喜若狂:它具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但我估计,这个电影剧本,应该已经有人在改了。竟,此时距离小说的正式发行,只剩下三四个星期了。我在此之前的编剧生涯中,从来都没时拿下过自己喜欢的书。等我在书店里读到它们的时候,电影剧本早就已经改编好了。所以我换了一个经纪人—很大程度上就是冲着这一点。我签了ICM经纪人事务所,他们在纽约有一个文学部,有专人负责寻找适合影视改编的书籍。我当时觉得很有必要这么做,我想赶在尚有可为的时候,就设法抢到这条跑道。
    所以,当我听说还没人在写《沉默的羔羊》电影剧本的时候,简直是忍不住热泪盈眶。妻子让我快打电话给经纪人—直至今日,她都不忘提醒我可别忘了,当初正是她整天跟我唠叨这事,才让我顺利拿下了这一份工作—于是我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后者又致电“猎户座”电影公司(OrionPictures)。对方告诉她说,这项目目前还没找到编剧,而且他们也知道我的名字,因为当初那个林赛·安德森的剧本,我就是替他们写的。虽然电影没能拍成,但他们很喜欢那个剧本。他们觉得,由我来改《沉默的羔羊》,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建议。但是,他们之所以会买下这本书的版权,是为了让吉恩·哈克曼(GeneHackman)来当导演兼主演,而且他还想亲自写剧本。所以“猎户座”答复我说:“你先等等看吧,我们相信他是没法身兼三职的。”确实,三四个星期之后,他们又打来了电话:“他的剧本写到第30页的时候,故事也才推进到原作第30页的地方。这样可不行。”在让我正式接手之前,他们要求我交一份过往的作品给哈克曼做一下参考。我交上去的是《情挑六月花》,当时它才刚确定要开拍。我的事业又一次地在历经一年的坏运气后,忽然就否极泰来了。环球公司及时地为苏珊·萨兰登主演的这部《情挑六月花》亮了绿灯,也让身为编剧的我手里多了一些筹码。哈克曼读了这个剧本,他表示:“OK,我们好好谈谈吧。”我必须说服他把改编《沉默的羔羊》的工作交给我。
    斯科特:当时是不是觉得有些畏惧?
    塔利:对,有那么一点吓人。他可是大腕,我必须去他在圣塔菲的家里见他。我估计,我们初次见面之后,他其实仍有一些疑虑,因为在那之后他又让我飞去了芝加哥,找我谈了足足4小时。他当时弄伤了背,只能躺在地板上,脑袋下面垫着枕头。我则坐在那里说个不停。时不时地,他会语出惊人一下。哈克曼在视觉上常有一些奇怪的创意,对此我只能回答说:“是的,那是个好主意。”斯科特:他自己打算扮演哪个角色?
    塔利:他当时还没法决定是要演汉尼拔还是克劳福德。演汉尼拔,他觉得对他来说可能负担太重了一些。也就是在我的初稿剧本写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又变了想法,退出了整个项目。在这件事情上,他连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这让我真的有一些不快。竟,我之前为他做了那么多,我此刻正在拼命埋头写,而他却一个电话都没有就退出了,对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来说,这么做真是太不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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