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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像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于仲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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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理群:丰富的痛苦
星云大师:以心印禅
何怀宏:沉潜与中道
李零:读书人的“野”
楼宇烈:学家的人文关怀
杨立华:儒者的醒觉
曹文轩:唯美与悖论
王博:思辩与生命
朱良志:生命的清供
叶曼:国学老人
刘小枫:拣尽寒枝不肯栖
净慧法师:禅在当下
陈鼓应:沉痛与逍遥
孙郁:抵制粗糙
陈平原:压在纸背后的“人”
方立天:学人生
周学农:“空”也是“空”
徐小跃:儒道与人生
高远东:以鲁迅为方法
林谷芳:生命的归零
明贤法师:释迦太子的启示
吴晓东:文学的坚守
李超杰:为什么会有恶
行者:追寻弘一大师的足迹
陈晓明:另一种匮乏
孔庆东:“我执”和“法执”
附录:学习是一种修行
后记
于仲达,安徽界首市人。青年作家、学者、新锐批评家。 自幼在皖北乡村长大,1998年7月于安徽某大学中文系,后在皖北S城工作。2007-2012年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哲学系和宗教学系学习。2013年在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和宗教学系学习。 先后关注的领域有新诗研究、鲁迅研究、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基督教文学研究、道哲学研究、耶对话。学生时代发表诗歌、散文和文学评论50多篇(首)。曾经在《传记文学》《青年作家》《新京报》《海外校园》《东方早报》等杂志报刊开设专栏或发表文章,作品散见报刊杂志和网络。 二十年间先后做过电台记者、自由写作者、网络写手、杂志编辑、专栏作家、国学教师、理研究员等。足迹遍布北京龙泉寺、杭州灵隐寺、广西北海禅院、河北赵州柏林禅寺、广东南华禅寺等。天地一人,孤独过客,半半耶,亦道亦鲁。 著有文集:《问道北大》《后鲁迅时代的求索》《生命的菩提》《庄子禅解》《北大偷学记》《求道者札记》等。
对年龄太小就被鲁迅深深影响的人,是必须加以警惕的。这些人常常是因为生存环境的恶劣,在鲁迅的火山那里找到一个虚幻的爆发口。而实际上,无论是思想还是学问,他们空空如也(当然,这话有“自食”的味道)。如果不确立自己的思想或者学问,他们就会跟着感觉走:今天担当个体的苦难,明天唱唱集权的赞歌,看一份自由主义的宣言,马上变成一个的自由主义者,听一场民族主义的演讲,马上就变成的民族主义者。保持的是,从这个跳到那个。钱先生所一直思考的改造人、奴、拒绝遗忘、摒弃虚伪等,可能是的问题,不是哪个时代一下就能解决的问题,可能变成一种思想重压压制年轻人的精神发育,应该到成年后再慢慢思考这些问题。只要看看当下的少年就可以知道,他们对学校教育、对社会、对人生都充满了调侃,从中透露出看透了一切的冷漠。学生的情况,资质各有不同。面对这种状况,如何启蒙?还统统用鲁迅激发他们对社会更强烈的憎恶和批判吗?钱先生再怎么爱鲁迅,这是他本人的嗜好,可实在不能执著。
在这个意义上,我觉得退休后的钱先生到处给中学生和小学生开讲鲁迅,是值得忧虑的。记得鲁迅先生当年曾经明确反对将自己的文章收入中学生课本,不知钱先生记否?钱先生自然能忍受精神煎熬,而且能在残酷的环境中挺住,可是,那些年轻孩子呢,就不一定了。给孩子们打“精神底子”的想法是好的,但是,应该是多元化的精神资源,不能只讲一个鲁迅,这很危险。
联想到钱先生在南京师范大学附中开设“鲁迅作品选读”课,我就隐约担忧起来。现实是冰冷无情的,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也很多,在这样的环境里,让那些处于“幸福时光’’中的中学生去读冷硬的鲁
迅,难道不是惊扰孩子们的好梦?
可是,我也从他们身上洞察到了某种虚妄的精英主义,突出表现在文风上就是抽象的激情、标新立异、自相矛盾、主体固化,用的话来说就是陷入“我执”和“法执”之中。就连钱理群在北大一次讲座中,他本人也感叹自己太精神化不幽默,可见这是一个值得解决的问题。鲁迅先生是一个具有自我认知能力的人,并且在提升自我的同时消融了自己。他们身上所表现出来的局限,开始显露出来,为我警惕。
钱先生身上有鲁迅式的理想主义、英雄主义、浪漫主义气质,偏激、峻急、郁热,缺乏缓冲,缺乏“文人雅趣”和“生活的艺术”,缺乏鲁迅身上的士大夫趣味,虽然延续了鲁迅的精神脉息,但缺少了魏晋风骨,缺少了多元意识下的平和与从容。钱先生自以为“真诚”、“自由”、“酣畅淋漓”、“野”,其实,他很少警惕自我中心的立场。这是知识分子的幻觉,自以为在中心,其实还是边缘。
钱先生不是不具有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精神,只是这种精神无法抗拒他自身的激情。他被激情淹没。钱先生身上有着一
种英雄主义式的“拯救情结”,他的反思也未能这种情结。虽然他的气质、语言风格、知识修养和鲁迅有着很大差异,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从鲁迅那里获取精神的活水,鲁迅就是他的精神父亲。鲁迅对钱理群的投影,太深太深,他捣毁“精神避难所”,指出只有在严峻地审视、解剖自己的灵魂,“煮自己的肉”的过程中,才能真正理解与接受鲁迅。有学者指出,钱理群似乎一直无法轻松地宣告他从这一代的局限中摆脱出来,相反,他总是感受到这种精神重压,并时时咀嚼,称自己为“历史中间物”,称自己的学术研究是一种生命的“挣扎”,其间渗透着悲凉的人生境界。有学者断言,他“永难摆脱这种心灵的劫难”。
让后一代年轻人跟他一起作精神漫游,去煎熬于什么“丰富的痛苦”,难道钱先生就不担心误食他苦果的人吗?正如鲁迅先生所说,“弄清了老实而不幸的青年的脑子和弄敏了他的感觉,使他万一遭灾时来尝加倍的痛苦,同时给憎恶他的人们玩赏这较灵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乐”。
对此,我曾经吃过不少苦头,这是我的亲身体验。所以,远远地静听“老钱”讲课觉得好玩,靠近他你就会被他灼伤。
P8-9
于仲达编著的这本《问道北大(于仲达的新思考与批判)》是熔学问、思想和精神于一炉的大学术随笔。记录了作者2007年到2011年在北京大学中文系、哲学系和宗教学系听课的情形,对于北大教授的精神状态和学术水平进行了个体化的生命观照,结合作者在S城的生验和精神创痛,进行了深刻反思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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