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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新书]对照记@1963杨照9787108039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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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台湾
杨 照 梦里不知身是客
马家辉 第一次冒险接触
胡洪侠 玉米地里的台湾
二 香港
杨 照 有“咸湿片”风光的香港
马家辉 当“港仔”变成了“港佬”
胡洪侠 通往香港之路
三 大陆
杨 照 只存在于地图上的美好大陆
马家辉 慢慢地,我蹲下来了……
胡洪侠 我在这头,大陆在哪头?
四 耶稣
杨 照 竟然“蒋公”是耶稣信徒!
马家辉 傻佬正传,在街头
胡洪侠 我与你相逢不相识
五 孔子
杨 照 我的第一部电影剧本
马家辉 我和孔子的私密时光
胡洪侠 孔子的模样
六 火车
杨 照 幻梦的夜班车
马家辉 在英国火车站门前想见香港
胡洪侠 从此生活有了远方
七 飞机
杨 照 没有花环,也没有哭哭啼啼
马家辉 飞机,和我的第一次
胡洪侠 飞机在梦想之外
八 春游
杨 照 成形中的青春欲望
马家辉 在郊外烤肉时遇上黑帮飞仔
胡洪侠 无名的春天
九 世界读书日
杨 照 开启阅读历程的一本参考书
马家辉 救书记
胡洪侠 这一天的日记
十 初恋
杨 照 恶作剧与暴力中的青春真情
马家辉 我的六岁的小女孩
胡洪侠 到底什么才是初恋?
十一 母亲节
杨 照 那个母亲节的前一天
马家辉 不打麻将,要干啥?
胡洪侠 没有了母亲的母亲节
十二 电车
杨 照 搭地铁进城,进了中国城
马家辉 迷情电车
胡洪侠 电车上的心情
十三 男厕所
杨 照 烟味弥漫的那间厕所
马家辉 他们把口水吐在我的脸上
胡洪侠 神秘的调令
十四 女同学
杨 照 宿舍无缘的女同学们
马家辉 粽子,以及温柔,还有暴烈
胡洪侠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十五 琼瑶
杨 照 仿佛出自琼瑶小说的人生瞬间
马家辉 期待有个男子站在门外
胡洪侠 那些明亮的日子
十六 历史课本
杨 照 坚守“无趣原则”的历史课本
马家辉 曾经,我是少年柏杨
胡洪侠 要论“历史课本”,不妨说说《要论》
十七 单车
杨 照 单车上的年轻时光
马家辉 我是单车纪录保持者
胡洪侠 我家自行车之怪现象
十八 女老师
杨 照 那个坚持要拯救我的老师
马家辉 当密丝陈遇上问题学生
胡洪侠 三十年后的第一课
十九 搬家
杨 照 搬离儿时
马家辉 到了搬家时分,“稿神”亦有脱稿危机
胡洪侠 三百箱书和四条汉子
二十 收音机
杨 照 广播生涯的“地下”开端
马家辉 收音机杀人事件
胡洪侠 收音机里传出我的名字
二十一 求职
杨 照 一个年轻粗心的助理美编
马家辉 只要我想要,必是我的
胡洪侠 和一场大雨不期而遇
二十二 报纸
杨 照 躬逢其会的报业盛世
马家辉 叔叔从口袋里掏出钞票,给我带回家
胡洪侠 怀念一种心情
二十三 爸爸
杨 照 父亲·日语
马家辉 我家里只有一个半“马老总”
胡洪侠 无声的父亲
二十四 驾照
杨 照 那个驾训班教练
马家辉 坐了8小时牢
胡洪侠 2007年的第一片疑云
二十五 足球
杨 照 被轻视的足球队员
马家辉 耻辱球场
胡洪侠 我的生活与足球无关
二十六 三毛
杨 照 三毛与((娃娃看天下》
马家辉 我眼中的美丽的女子
胡洪侠 1984年,她来了
二十七 大学
杨 照 有“傅园”的台湾大学
马家辉 几乎被大学退了学,幸好我懂得巴结逢迎
胡洪侠 考大学考出了大新闻
二十八 中秋
杨 照 生平最好吃的月饼
马家辉 因为意外,所以过瘾
胡洪侠 不叫中秋,叫八月十五
二十九 生日那一天
杨 照 全世界都没大事,除了……
马家辉 我们都没有第二次机会
胡洪侠 “我们林园中的鸟儿照样歌唱”
三十 鲁迅
杨 照 鲁迅的游移与寂寞
马家辉 我爱的女子谋杀了鲁迅
胡洪侠 在通往《鲁迅全集》的路上遇见骗子
杨照,本名李明骏,台湾地区大学历史系毕业,美国哈佛大学博士候选人。现为台湾地区《新新闻》周报总主笔,“博理基金会”副执行长,还担任了台湾地区News98电台“一点照新闻”和BRAVO FM91.3“阅读音乐”节目主持人。著有《吹萨斯风的革命者》等中长篇小说多部,《流离观点》等文学文化评论集多部。
马家辉,台湾地区大学心理学学士,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科学硕士,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校区社会学博士。现为香港《明报》世纪副刊创意策划,亦为电视及电台节目主持人。著有《女儿情》等多部作品。
胡洪侠,*国人民大学新闻学硕士。1992年至今供职于深圳媒体机构。现任深圳报业集团副总编辑,《晶报》总编辑。著有《微尘与暗香》等书话集多部,主编《1978-2008私人阅读史》等图书多部。
第一次冒险接触◎马家辉香港人于上世纪70年代欲到台湾旅行还真麻烦得有点不近情理:当然必须申请签证,交出一大堆文件包括小中大学毕业文凭副本、工作证明和收入证据、父母亲的身份证复印本和职业资料、在台“担保人”的联络方式等等等等,好让台湾“有关单位”花三四个星期对你进行“背景审查”,而且或要接受面试,还有啊,还须在领取签证时亲笔填写一张类似“效忠宣言”之类的政治誓词,咬牙切齿地自白自清,本人前来台湾绝对不是为了搜集情报或策划叛乱。
这其实非常搞笑对不对?仿佛世上真有某个特务会拍一下胸脯说,“我不签!老子到台湾就是为了收情报和搞革命!”做了特务,还会拒绝发假誓吗?
上世纪70年代的台湾,在许多香港人眼中,确实颇多搞笑之举,且继续以旅行为例,出发前,朋友们无不互相提醒,到了那个又叫做“美丽宝岛”的地方,千万别在公开场合提及任何关乎中国大陆的大小事情,否则极有可能被抓去一个叫做绿岛的地方,从此叫天不应呼天不闻;男孩子最
好避免穿当时流行的大喇叭裤,也最好先把前额刘海稍为剪短,以免走在路上被警察找麻烦,抓到派出所,冠上“太保”或“流氓”罪名,最后被剪去一截裤管和剃去半边头发才可离开;若有艳遇,避之则吉,因为当地流行“仙人跳”,在你于床上温存之际随时有人闯进房间威胁勒索;女孩子能够不坐出租车就最好别坐,当地常有“出租车之狼”,把女乘客载到荒山野地,先奸后杀……种种疑真似假的口耳相传把台湾描述成一个空气血腥之地,近乎李鸿章昔年所曾夸张形容,“男无情,女无义”,游山玩水勉强可以,但须处处谨慎提防。
此等传说我皆未曾亲历,可是另有一个跟旅行台湾直接相关的好玩现象我却屡有为之,那就是,“带货”。
别担心,带货并非运毒。那些货,是“水货”,是例如烟酒之类的舶来消费品,那年头的台湾对进口洋货征税甚高,民间乃有“个人走私”的灰色操作空间,旅客纷纷以送礼自用为名,把商品限量免税带入,然后转售图利。当时有两种流行的操作方式,一是由旅客自行购物,通常是一条万宝路香烟、一瓶xO白兰地、两支香水、两包冬菇,两包发菜、加上两罐鲍鱼,已占去了行李箱半边位子,抵达台湾后,打个联络给专门从事这勾当的旅行社,他们便会派人前来酒店取货,并把钞票给你,扣除本钱后,你大概可以赚回四分之三的票价钱,大约是港币五百元。
另有一种操作方式能够大幅度提高你的利润,但风险实在太大,我试过一回后便不敢再干,那是在出发之日,到了香港启德机场,旅行社有人把一个已经塞满了洋货的行李箱给你,你负责把整个箱子带进台湾,顺利入境后,旅行社员工会来酒店取货,给你一叠厚厚的“新台币”,足够补回你的机票支出和三天两夜房租。金钱是美好的,可是这么赚钱却太愚蠢,你怎能肯定对方除了洋货没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行李?一旦出事,在台湾,是有可能被送到刑场吃子弹的。少不懂事的我曾因财迷心窍而冒险犯难,尽管平安过关,但当夜睡在台湾天成酒店的房间床上,心神难定,噩梦连连,痛苦感受至今未忘。
侥幸没在台湾吃子弹的我,其后跟台湾之间的关系逐渐超越了“游客”而紧紧连扣,1983年,我从香港赴台升学,先在辅仁大学读心理学,二年级转到台湾大学,同样读心理学;1987年,大学毕业,留台工作,取得了台湾护照和正式的居民身份,从此成为“台湾人”;1991年,我跟台湾女子结婚,做了“台湾女婿”,有了台湾亲戚;1993年,我在美国攻读博士,也做了父亲,每年必陪女儿和妻子返台度过寒暑假……当然台湾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台湾了,那些搞笑的事实与传说,早已烟消云散成为纯笑话,如今我生活于香港,仍然经常因为不同的理由“回去”台湾,而每次回去,总觉她又有所变化,一直变,仍在变,如同罗大佑曾唱的一首歌,《现象七十二变》,容颜与精神皆异于昔,forbetterorworst,任你诠释解读。
往后我跟台湾的关系又将如何?三个月前,广州《名牌》杂志访问我,文章刊登时的标题是“马家辉:香港非我埋骨之所”。这便是了。不是香港,而是台湾,我是终必“回去”的。生于香港,葬于台湾,高兴地,我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的下场。
P21-23
台湾的杨照、香港的马家辉、大陆的胡洪侠,他们仨,在《对照记@1963》一书中,唱出了时代的记忆,也唱出了属于我们的共同回忆。三个说故事的高手,以50年来最常用的22个日常词汇,共同书写公共话题中的私人记忆,从初恋、青春欲望到成长记事;谱出两岸三地的共有记忆,时而感性陶醉、时而伤怀、时而惊奇、时而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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