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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版新书]高更自传(法)保罗·高更9787506888547
¥ ×1
诺阿诺阿
登岛/003
识岛/026
游岛/042
悟岛/065
离岛/090
此前此后
序言/103
往事回忆/108
关于文森特·凡高/135
关于埃德加·德加/154
关于艺术/161
关于人生/180
在塔希提和萨/186
后记/211
书信一束
游走法国/215
初至塔希提/258
回到法国/271
重返大洋洲/282
译后记
保罗·高更 (1848—1903)法画、雕塑家,后印象派三杰之一。代表作有《我们从何处来?我们是谁?我们向何处去? 》《黄色基督》《游魂》《敬神节》等。
当时,波马雷国王病得很重,已是行将就木。渐渐地,整座城市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氛围所萦绕。所有欧洲人,商人、官员、军官以及士兵,在街巷谈笑如常,而当地人却个个神色凝重,压低了嗓音在王宫附近交谈。从锚地望去,一只只橙色的船帆在蔚蓝的大海上不停鼓动,收帆索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时闪烁着银光—— 临近岛屿的原住民正匆忙赶来,准备送他们的国王程,并见他们的王国被法国兼并这一历史时刻。种种迹象表明,大家已经通过某种方式得到了消息。原来,每当国王快要离世,日落时分,山上的某些特定地点便会黑影憧憧。没过多久,国王便与世长辞了,身着海军上将的制服,一动不动地躺在王宫里。也就是那时,我见到了王后。王后名叫玛劳(Maraü),她正在用鲜花等材料装饰王宫大厅。当公共事务主管从艺术的角度征求我对葬礼布置的意见时,我冲他指了指王后。这位女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优雅的气息,似乎能将所触及的一切都化作艺术品,她的美丽与生俱来。初次相识,我对王后的了解还不全面,对这里的一切也知之甚少。但就目前而言,这里的风土人情和我想象的相差甚远,我不禁感到有些失望。我对就连细枝末节也要仿照欧洲的举动十分厌恶,甚至因刚刚登岛不久而无法辨别:在这片被征服的土地上,在矫揉造作、华而不实的外表下,在外界的影响中,究竟还留有多少本土、本真、原始的美好?此时的我依旧盲目,只把王后看成一个外表成熟、身材健壮、高贵美丽的普通妇女。而当我再见她时,便推翻了先前的看法。我为她的“毛利人魅力”(charme maorie)深深着迷,虽免不了掺杂特质,但塔希提式的独特风格在她身上依然纯粹。这让我想起她的祖先,一位伟大的首领。正是这位首领,赋予了她和她的兄弟乃至整个家族,一种气宇轩昂的出众外表。受家族遗传,她拥有健壮的、雕塑般的体态,丰满而又不失优雅。她的双臂就像殿堂里的两根石柱,简洁、笔直;纵观她的整个身躯,肩部线条平直流畅,壮硕的上半身逐步向下收缩,让我联想到代表三位一体的三角形(Triangle de la Trinité)。有些时候,她的双眼会莫名地燃起热情之火,它突然迸发,将周围的生命映得火红。也许,当初正是因为这样的力量,才让小岛能够从大海中升起,让岛上的植物在缕阳光的照耀下盛放……丧礼期间,所有塔希提人都一袭黑衣,满怀悲痛地为死去的国王哀吟挽歌。这样的旋律,对我来说就像是在听《悲怆奏鸣曲》(Sonate Pathétique)a。两天后,葬礼如期举行。上午十点,大家走出宫门。军人和官方人员头戴白色头盔,身穿黑色礼服,普通民众则穿着丧服。队伍一列列地整齐行进,每一列的领队都举着法国国旗。到阿鲁埃(Aruë)后,队伍停了下来。这里矗立着一座用纷繁杂乱的珊瑚石和着水泥砌成的纪念碑,它的外观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与四周植被和环境的天然之美形成了强烈对比。拉卡斯卡德总督发表了干瘪乏味的长篇大论,一旁的口译员为在场的法国人进行了翻译。随后,新教牧师布道,王后的兄弟塔提(Tati)作了回应。这便是葬礼的全部内容。离开时,官员们飞快地挤上马车。这场面,与“比赛归来”(retourde courses)的场景多少有些相像。返程之路好不热闹。法国人依旧保持着冷漠的调调,而当地人终于从多日的沉闷中走出,恢复了往日的欢愉。“瓦依内”(vahiné)a又重新挽起自己“塔内”(tané)b 的手臂,一路有说有笑,她们的臀部来回扭动,赤裸的大脚重重踩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土。在法图阿(Fatüa)河附近,人开始变得多了起来。妇女们躲在石头中间,找好位置蹲在水里,把裙子撩至腰间,给自己的丰臀和双腿降温,洗去在酷热中行路带来的疲惫。享受完清凉,她们挺起胸脯,继续向帕皮提走去,薄纱下用来遮挡乳房的两片贝壳,伴随这一动作高高隆起。她们拥有健康小动物般的优美体态和充沛活力,周身散发着动植物混合的香气。这种味道,一半来自她们的血液,一半来自她们头上戴的塔希提栀子花(tiaré)c。“现在好香啊!”(Téïné mérahi noa noa,塔希提语)她们说道。…… 当公主走进我的房间时,我正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浑身只裹了一块儿缠腰布(paréo)。这是怎样一件用来接待身份尊贵的女的装束啊!“你好(Ia orana,塔希提语),高更,”她开口道,“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你。”“你叫什么名字?”“瓦蒂亚(Vaïtüa)。”如果这个还保有过去的传统的话,瓦蒂亚倒的确是位货真价实的公主。可惜,这里如今已经沦落到任由欧洲人摆布的境地了。不过说实话,这位公主看上去普通极了—— 身着黑裙,双脚赤裸,耳朵后面别了一朵很香的花。她是波马雷国王的侄女,正在为自己的叔叔服丧。瓦蒂亚的父亲塔马托阿(Tamatoa),虽然平日里不得不与军官和官员们保持联系,也不得不参加海军上将家举办的宴会,但除了做一名有王室血统的毛利人外,他从未有过别的什么想法。在愤怒之时,他是个敌的斗士;而在盛宴之夜,他又成了大名鼎鼎的饮者。他早已去世。听说,瓦蒂亚像他。作为一个近刚刚戴着白色头盔登岛的、傲慢无礼的欧洲人,当我看向眼前这位没落的公主时,嘴角不由地扬起一丝怀疑的微笑。但我想尽量礼貌一点。“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瓦蒂亚。要不要一起喝杯苦艾酒?”我冲一个瓶子指了指,那是我刚买的酒,就立在房间一角的空地上。公主朝我指的方向径直走了过去,既没有面露难色,也没有心怀渴望。在弯腰拿起酒瓶的那一刻,她那薄如蝉翼的裙子紧紧绷在了腰上—— 这腰一定能禁得住整个世界。哦,没错,她就是一位公主!她的祖先?她的祖先一定人高马大、矫健勇武。她那结实、高傲、野十足的脑袋,牢牢地种在宽阔的肩膀上。此刻,我只看到了她那食人族似的下颚、随时准备撕咬的牙齿,以及像残忍而又狡猾的猛兽般暗中窥探的狰狞表情。我发现,她那美丽高贵的额头,并不能掩盖部分的丑陋。我在心里祈祷,希望她并没有坐到我床上的想法。这张脆弱的小床,承受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可她竟真的坐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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