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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新书]遥遥一生晚岁惟9787559413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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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岁惟著 | 岁惟编 | 岁惟译 | 岁惟绘
    • 出版社: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7-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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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岁惟著| 岁惟编| 岁惟译| 岁惟绘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7-11-01
    • 版次:1
    • 印刷时间:2017-11-01
    • 字数:190千字
    • 页数:282
    • 开本:32开
    • ISBN:9787559413178
    • 版权提供: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作者:岁惟
    • 著:岁惟
    • 装帧:暂无
    • 印次:暂无
    • 定价:34.8
    • ISBN:9787559413178
    •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 开本:32开
    • 印刷时间:2017-11-01
    • 语种:中文
    • 出版时间:2017-11-01
    • 页数:282
    • 外部编号:涿物流园159291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Chapter 01 你好,偏执狂」
    「Chapter 02 独裁患者」
    「Chapter 03 圣诞病菌」
    「Chapter 04 幸存者」
    「Chapter 05 冬雪困境」
    「Chapter 06 墓园」
    「Chapter 07 顺位」
    「Chapter 08 玫瑰攻势」
    「Chapter 09 飞来横祸」
    「Chapter 10 如果一定要投降」
    「Chapter 11 失而复得的你」
    「Chapter 12 神秘来信」
    「后记」

    岁惟,北京大学在读,主修严肃文学,把所有的少女心都交给了故事。已出版作品《星光不及你倾城》,即将出版《很璀璨的你》。

    「Chapter01你好,偏执狂」十二月入冬,鸭蛋青的天空晕开稀薄的天光,洒在缓速带旁带霜的松针上,清冷又寡淡。国道上走走停停的车辆尾气凝结成白雾,萦绕在沥青路面上。
    计程车从S市的城郊出发,驶入市区后被堵住了。傅薇观察着前面车辆冒起白雾又偃旗息鼓、凉却又重新热起来的排气管,终于没有耐心地抬腕看了看表,问司机:“还有多久可以到?”现在是早上八点二十三分。
    和付其誉约定的时间是早上九点。
    付其誉居住的公寓位于S市繁荣的商业区,林立的写字楼里藏了一座四十层的住宅楼,闹中取静。白领们化着精致的妆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出入公司大楼,复印机与电梯的运作声响隐匿在高耸的玻璃森林里,没有车鸣,没有喧闹的人群。
    傅薇翻开膝上的一沓打印纸,封面上有付其誉的一张演出照片,是从谷歌搜索到的资料,分辨率不高,但依稀能看到画面上男人健美的身体和柔韧的姿态。旁边附了详细的简介:付其誉,1983年生,被誉为亚洲的芭蕾舞男演员,曾是英皇舞蹈团的首席舞者,现已退役。还有许多网络百科式的星座、兴趣、爱好及生平简介。
    网络上的论断半真半,还得见了真人才知道。傅薇匆匆扫过几页纸的“格与平”,没发现有什么特别让人印象深刻的。与此同时,计程车已经摆脱了堵车大流,驶入了畅通无阻的写字楼区。傅薇看了眼路旁的绿化环境,用一支崭新的银夹钢笔在纸上画了两画,在付其誉的格旁边写上“很懂享受”。
    一捺还没有写完,手机屏幕亮起,进来一条短信:“打印纸在哪里?”傅薇回想了一下,回复:“被我用光了。”放下手机,她付钱下车,早上八点五十五分,看来从城郊到这里需要一个小时。傅薇拢紧了随意搭在肩上的大衣,呵出一口白气。
    如果真的答应了这份工作,每天的上下班时间很成问题,而且还是零下三摄氏度的冬天,今后会更冷。傅薇粗略想了一想,把手里的资料扔进大楼门口的垃圾箱。
    给她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灰色薄毛衣的男人,开领的设计让人看得他肌匀称的身材,面容却有些憔悴,令整个人显得消瘦而苍白。
    傅薇试着喊了声:“付先生?我是傅薇。”她礼貌地向他一笑。
    男人笑容温和,把她玄关,找话题与她聊起来:“你很准时,傅小姐。”傅薇瞥了一眼手表,早上九点整,误打误撞,幸好没有迟到。付其誉的亲和让她好感倍增,放松下来开了个玩笑:“我还以为应门的会是用人。”付其誉低头一笑:“我一个人住。”付其誉的家陈设简单,巴洛克风格的地板简洁干净,柚木和橡木的材质温和而有质感,客厅尽头的落地窗布帘被挽起,清晨的一束暖阳透进屋子里,让位于二十一层的公寓有种接地气的踏实感,除此之外,整洁得纤尘不染。
    付其誉给傅薇倒了杯咖啡,在纯白的沙发上坐下,见她的目光还停留在他的家居装饰上,友好地发问:“觉得太简单了?”傅薇意识到自己的冒昧,谢了一声,略带歉意地一笑:“家里住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偏执狂,来到这里宾至如归。”淡淡的咖啡香弥漫在客厅里,付其誉正取过茶几上准备好的合同不经心地翻着,听到她的措辞微微一怔,偏执狂。
    才次见面,傅薇毫不拘谨。付誉跟闲聊了几句,慢慢意识到他面前坐着一位自来熟的女士。
    “付先生为什么会找我当你的自传作者?”从寒暄中绕出来,傅薇直入主题,开宗明义,“我只是个财经记者,没有接触过传记文学。”她的表情有些严肃。付其誉理了理手中的打印纸,没有拐弯抹角:“我看过你的一篇战地报道,2009,中东。”这回轮到傅薇短暂地一愣,她大学后曾经去中东战场当过两个月的战地记者,后来因为家人不同意而不得不转行,做经济类报道。两个月的时间里,所写的稿件数量有限,且多是通讯稿,她并不认为会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她不知该怎么接话,付其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复,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茶几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一震,又一条短信出现在屏幕上:“胶带或者不粘胶?”傅薇有些烦躁,迅速地给他回了一句:“自己找。”一直安静的付其誉注意到她微妙的表情变化,指了指她的手机:“另一个偏执狂?”傅薇没料到他会这么八卦,尴尬地点了点头:“嗯。”“你丈夫?”付其誉看起来很有兴致。
    傅薇局促地抿了抿唇,手指刮了刮咖啡杯的杯壁,深吸一口气,答:“……我老板。”付其誉点到为止,没再深究,开始聊他从发现她的报道,到了解到一些她的文学作品,再到决定邀请她作为他自传主笔作者的过程。
    傅薇打断他:“文学作品?你是指我大学时代发表在传统刊物上的散文诗?”付其誉点头肯定。
    傅薇简直要崩溃,那都是满满的黑历史!跳芭蕾的男人审美水平异于常人?傅薇不可置信:“我不认为这些文字能明我的传记写作能力,并且我本人对这项委托并没有信心。很感谢您对我的赏识,我想我也许无法胜任这份工作。”付其誉年近三十,即使保养得不错,笑起来仍有细微的笑纹漾在眼角:“傅小姐是认为自己没有能力,还是不愿意出任?”“……”傅薇有些犹豫,“我本人并不排斥这项工作。”“这不是一项工作。”付其誉的声音清润而有磁,“我希望有一个合适的作者记录我的生平,这和专业无关。”在傅薇为难之时,付其誉又补了一句:“当然,我会支付你稿酬。”她仍旧有些困惑:“您今年不过而立,也没有商业宣传的需要,为什么会对自传有兴趣?”付其誉好像猜到了她的这个问题,自然地把双手搭上沙发的靠背:“每个人都有记录过去的需要,并不都是为了扬名立万。”艺术家的回答方式。傅薇一时语塞。
    几个小时下来,付其誉说服她的理由是:人总要有几个时刻相信缘分。傅薇并没有被这句话说服,却被他说动了。也许艺术家的思维逻辑与常人本来就不太一样,何况她也乐意尝试一些新的事物。财经记者并不是她理想中的职业,自从离开了中东战场,这是她次觉得生活新鲜又充满了挑战。她这种感觉。
    人总要有几个时刻,敢于抓住机遇。
    傅薇答应下来,直截了当地往主题上走:“那,可以与我谈一谈写作方式吗?”付其誉的笑容更深了:“不,这是之后的问题,今天我们要谈的是每星期的工作时间与薪资。”他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揶揄的口吻说道,“不过,好像傅小姐你并不关心这件事。”走出住宅区已经接近中午,绿化带里的松针上已经没有了白霜,天空旷远明净,连写字楼的玻璃折下来的阳光都不再刺眼。傅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高层建筑,二十一层的窗户紧闭着,难以想象里面的主人,和他的人生。
    和付其誉的协商结果是,鉴于她不愿意放弃本来的全职工作,傅薇需要在工作日每天用半天的时间到他家进行攀谈与记录,等到谈话结束整理出大纲,审核通过之后可以进行撰写。谈话部分与撰稿的稿酬分开支付薪资。值得一提的是,谈话的报酬要比稿费丰厚,且无论成稿与否,这一部分都会被支付。
    傅薇惊讶于他为什么不直接发一段文字生平简介给她。
    付其誉的回答是:“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是正常人的共同意愿。”偏执的艺术家,而且有一点怪胎的感觉。在傅薇的眼中,跳芭蕾舞的都是女演员,男演员很少,是时候回家补几段付其誉的演出视频了。
    马路上依旧很冷,傅薇白皙的脸颊被冻出了两抹浅红。她把手塞进大衣口袋里,在红绿灯前思考是回家吃饭,还是在外面解决。
    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地震动了起来,依旧是没头没尾的问句:“家里有没有锁链?能锁住一头狼的那种。”傅薇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在屏幕上敲出一行字:“祁叙,你杀了个人吗?”想了一想,她还是拦下的士回家。
    冬夜的路灯一盏一盏铺向远方。城西别墅区的罗马式拱形大门高矗,远远地映着淹没在夜色中的清合山,千灵湖蟹壳青的湖面沉寂,在黑暗的笼罩下呈现深黛色,在车灯的探照下隐约泛出清亮的水光。
    傅薇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回光返照似的对司机喊了声“停”,下了的士。
    才不过下午六点,天已然黑透。见鬼的堵车,以及见鬼的天气,傅薇腰酸背痛地摸出钥匙开门,屋子里暖气很足,却一片漆黑。她脱了大衣挂上衣钩,按亮了客厅灯。
    冰箱里没有一丝烟火味,门背整齐地排列着两排酸奶,三层抽屉各被贴了不同的标签,相同的是,里面都是苹果。傅薇对祁叙的无聊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取出一个苹果。
    这是一栋欧式复古别墅,客厅配有壁炉,在上一任主人居住时曾被使用。经济学家祁天佑与他夫人一同遇难之后,这栋别墅由他的儿子祁叙持有,装潢格调没有变,除了客厅中央的古董红木长软椅被换成了崭新的白色沙发,在古朴的家具风格中显得格格不入。
    墙上挂着硕大的雕花相框,照片上祁天佑夫妇笑容温暖慈祥,祁天佑揽着一个表情傲慢的青年——二十一岁的祁叙,以及他身边那个面容稚嫩的女孩。那是她进祁家的个月,照相时还有些拘谨,显得人皱巴巴的。
    那是十六岁的傅薇,如今已经过去八年。她比祁叙更熟悉这个家的构造,了解每一件杂物的堆放处,驾轻就熟地指挥钟点工打扫。
    傅薇匆匆收回视线,仓促地看了一眼沙发边没有被动过的财经杂志当月刊,在洗手台边把苹果洗净,进了卧室。
    她刚打开笔记本,玄关处突然传来开门声。
    她探出头的时候,祁叙正把黑色西装挂在她的大衣旁边,零下三摄氏度的晚上,里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衣,因为刚从外面回来,整个人散发着生冷的气息。复古的漆木大门敞开着,门外一只齐膝高的萨摩耶,正吐着舌头,蹲在门口不停地晃荡着它蓬松的尾巴。
    换上居家鞋的男人挽起衬衣的袖口,清瘦颀长的身形,面容冷峻,棱角分明,自然地回过头去,面无表情地命令了一声:“进来。”奇迹般地,一直不敢踏入屋子的萨摩耶抖了抖身子,欢快地奔进了门。
    傅薇:“……”祁叙关上门,随意扯开衬衣的领口,光脚窝进了沙发,乳白色的欧式沙发良好地把他包围在了中间。初来乍到的萨摩耶像一团洁白的棉花糖,在舒适的羊毛地毯上奔来奔去。
    傅薇啃着个苹果走到沙发边,双手交叉在胸前,冷声质问:“你要养狗?”“宠物店建议,家中有老人和心脏病患者,不要买型。所以我没有买藏獒,嗯,这只还不错。”祁叙窝在沙发里,翻阅茶几上的财经杂志。
    被指作老人与心脏病患者的傅薇噎了噎,低头盯着乱窜的一团白毛。媲美藏獒的萨摩耶配合地展露了它的标志微笑,圆溜溜的大眼睛乌黑明亮,向傅薇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傅薇在心里默默给它点了根蜡,显然这只天真的犬科动物,还没有意识到它悲惨命运的开始。
    祁叙这个养仙人掌都能养死的人,居然买了只萨摩耶回来。而他上个月才获赠一盆价值上万的名贵兰花,一直在他的忽视与傅薇偶尔的照料里苟延残喘、半死不活。
    傅薇深吸一口气,诚恳地建议:“我不认为我们家适合养动物。”男人面容尖锐而沉静,随意敞开的领口裸露一小块白皙的皮肤,杂志的铜版纸泛出冷硬的光泽。祁叙没有抬头,话里意有所指:“回家的时候没有看到我的小动物,所以我买了只新的。”新宠萨摩耶乖巧地蹲在傅薇的脚边,一大一小两只,旧爱新欢一家亲。
    傅薇没跟他计较,随手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抱怨了一声“太酸”,自然地在沙发的另一头落座。
    祁叙的脸挡在三十二开的杂志后,对她冷嘲热讽:“上面一层的甜度不符合食用标准。”傅薇想起冰箱里的标签,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都买熟的苹果吗?!”祁叙:“我享受它成熟的过程。”蛇精病。傅薇不好发作,趁自己没有到忍无可忍的地步,按下他手里的杂志,直奔主题:“我明天需要请,准确地说,这个星期及以后的工作日,我只上半天班。”祁叙抬起杂志继续阅读,冷冰冰地拒绝她:“我不认为我的员工可以轻易地从我手里获得条,傅小姐。”傅薇干脆利落:“我提出辞职。”“不,傅小姐,不仅你不能辞职,而且马上会有一个有趣的人,成为你的同事。”他翻过一页,彩印的纸页发出清脆的摩擦声。
    傅薇蹙眉:“谁?”祁叙略略移开杂志,露出小半张脸:“这是个秘密。”半夜一点,起床喝水的傅薇给祁叙的兰花浇了半杯水,冬天的暖气让室内变得干燥,缺水的兰花已有些枯萎的态势。傅薇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身在花盆与墙壁的角落发现了蔫成一团的白毛,之前精力充沛的萨摩耶此刻耷拉着眼皮,像兰花一样气息奄奄。
    书房的台灯通亮。傅薇踩着拖鞋去敲书房的门,敲了两下后不等他开门就扭开了门锁:“你有没有给你的宠物喂食?”“我想你很乐意照顾它。”祁叙手中的PelikanM1000在纸上发出有节奏的摩擦声,语调傲慢又自然。
    傅薇几乎想把门摔到他的脸上:“你让我喂什么,我们家只有苹果!”祁叙停笔,想了一想,继续他的撰写工作:“食物柜里有生鸡蛋。”“……”傅薇咬了咬牙,转身去厨房做了一碟蛋包饭。谁让他是她的顶头上司,《E财经》主编,外加文化公司的CEO,以及……曾经和她相依为命的人。
    蛋包饭香气扑鼻。萨摩耶欢快地扑向碟子,她喂食的时候微笑着摸了摸它柔顺的绒毛,心情愉快地问:“它叫什么名字?”回头时却发现祁叙漆黑的眸子盯着碟子,沉寂幽暗。
    看到她转身,他冷冰冰地移开,声音僵硬:“Vivian。”傅薇的英文名字。
    还没等她发作,祁叙已经迈开长腿走进客厅,抱起正在进食的Vivian走进卧室:“显然,在晚上九点以后进食并不是一个好习惯。”Vivian在他的怀里扑腾了两下,呜咽着被抱进了早为它准备好的笼子里。男人的背影清俊又骄傲。
    傅薇忍着怒意讽刺他:“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个虐狗狂人。”如果祁叙被保护动物协会曝光到微博上,她一定个转发点赞。
    卧室的门在她面前被关上,里面传出两声凄厉的狗叫声。
    爱护动物的傅薇:“……”入睡前,笔记本忽然显示有一封新邮件,来自eena,iYao。戚尧。
    傅薇惊呼一声,点击打开。邮件里用英文向她问了好,报告此刻发件人正在叙利亚边境,并抱怨电脑里没有中文输入法。邮件里附了许多张旅途照片,愈发接近交火地区。傅薇滚动到下方,正文的,戚尧询问了几句她近的生活。
    戚尧是她的大学同学,后与她一起成为战地记者。这原是她的理想,而她却是放弃的那一个。照片上残破的街道,那些断瓦残垣,都让她想起中东的战火,和热血沸腾地与戚尧讨论未来的每一个晚上。
    傅薇着手回她的邮件,财经记者的生活乏善可陈,她特地提了一句祁叙,不由自主地用上了讥讽的口吻——“当你的上司每天在家明他的年龄不是二十九岁而是九岁的时候,你很难在工作环境里对他保持应有的尊敬。我有时真的怀疑电视上那个衣冠楚楚的财经节目嘉宾不是他本人”。
    ……说到付其誉时,她不由得多提了几句——“……他通过杂志社找到我,说信任我的文字能力。你能相信吗?但我已经和他签下了工作合同,通过谈话了解一个名人,是我近能期待的事了。顺便说一下,你真应该去看看他的古典芭蕾的视频,颠覆了我对男芭蕾舞演员都是娘炮的印象,他真是一座移动的古罗马雕塑。但愿你还能接触得到网络。”,她犹豫着问道:“你近……工作上有什么变动吗?”停下键盘的敲击声,从她卧室的窗户向外望,能望到冬夜浓重的黑暗笼罩着远处的清合山,千灵湖水静波安详。今夜月光清淡,远山朦胧的轮廓横亘在夜色里,无风,近处三层楼高的冬青树枝叶上积了白霜,彰显着近在咫尺的寒冷。
    傅薇喝下仅剩的一口酸奶,打出行字:“爱你的,Vivian。”想了一想,她又皱眉把那个Vivian删掉,改成她的大名。
    ——爱你的,傅薇。
    她关了灯躺上单人床,在手机通讯录里找到祁叙的名字,发了一条短信:“关于我的请诉求,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聊一聊。”回复很到了机上:“午休前的时间任你支配。”傅薇对他的爽快诧异了一阵,难得地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多谢,主编大人。”「Chapter02独裁患者」冷空气过境,S市的气温在五天后跌破零下十摄氏度。
    社里到了年末,工作清闲。傅薇趁着祁叙去邻市做财经讲座,翘班赶去付其誉家。
    坐在计程车上随意一望,千灵湖的湖面早已结冰,岸边的绿化蒙了一层如雪的厚霜,在清晨疏淡的天光下熠熠生辉。
    祁叙不在S市的日子,世界是如此美好。除了……傅薇打了个喷嚏,用指背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似乎感冒了。
    傅薇大多数时候是踩点抵达,以至于付其誉经常在早上九点左右给她留门。她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有时会撞见他在晨读,有几次看到他一个人握着茶杯站在落地窗前眺望。他偶尔会低头看一眼表,笑着读出时间:“今天是,八点五十七分。”这,付其誉在落地窗边安了两个沙发椅,石青色的布艺面料,健康舒适的颜色,让次谈话开始得很轻松。
    寒暄几句后,傅薇在膝头放了一本灰色羊绒封面的笔记本,晃着钢笔,思忖着怎样开头。
    付其誉将手肘搁在椅臂上,十指自然地交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记事本:“我还以为你会使用电脑或者录音笔。”“数据处理起来确实方便,但是用键盘记录,有点对不起这么好的谈话氛围。”傅薇从包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朝他举了举:“不过,这东西确实需要,我有走神的习惯。”这之后,傅薇便不知道要怎样接话了。
    安静了一会儿,付其誉率先打破沉默,笑容温和:“我们可以从互相了解开始。我是说,从朋友的角度,有利于我们接下来的谈话。”他想要的是一个有温度,甚至带有感因素的记录,不同于客观地阐述一个故事。
    傅薇抵着笔尖想了一想,忽然福至心灵:“付先生为什么会选择芭蕾?据我所知,芭蕾的舞台上,女才是主角。”“家庭教育。”他简短地概括,“也有男主角,不过不多。现在也出现了现代芭蕾,脚尖上的街舞。”他笑着形容句,显然对这种舞蹈形式并不苟同。
    傅薇轻咳一声,问出了一个憋了许久的问题:“喀,我的意思是,男演员在演出过程中,是不是都会遭遇一些尴尬……”显而易见,薄如蝉翼的紧身衣和舞蹈中亲密的肢体接触,会造成一些众所周知的生理障碍……傅薇不得不承认,她在看演出的时候向来觉得违和感满满的。
    付其誉短暂地一愣,毫不在意地向她解释:“我们有一些应急措施,嗯……但还是不能完全避免。这要看个人。”反而是傅薇有点脸红,为了缓解尴尬,她低头唰唰地记了两笔,不知所云。刚才她不思索地就问了,也没考虑这个话题的私密。倒是他愿意与她聊这些边缘问题,充分展现了他的诚意。
    好在总算把话题引入了访谈内容。按照时间顺序,付其誉从幼年时代的家庭教育讲起,谈他爱好古典音乐与古典舞蹈的父母,谈童年时的家庭环境与观念。
    傅薇记得很认真,笔尖在纸页上不停摩擦着,清淡的光线打在她光洁的侧脸上,像是一块剔透的瓷片,随意侧绾着的长发垂在单薄的肩头,静谧柔婉。
    谈到父母的影响时,傅薇忽然一愣,记录的笔也停了下来。
    付其誉察觉到她的异样,友好地停下来唤回她:“走神的习惯?”傅薇恍然回身,过意不去地向他道歉:“不好意思,您继续吧。”她的表现反常地不自在。付其誉微微垂眸打量她窘迫的表情,插进一句闲聊:“这份工作可能需要占用你较多的时间,或许会影响你原来的职业生活。你签下合同,家里人同意吗?”他长她六岁,言语间容易透出一股长辈般的气质。
    傅薇像是被戳中心事一般,却释怀地解释:“我的家庭情况有点复杂,成年以前抚养人换了好几个。倒是有一对夫妇打算正式收养我,只可惜没有成功。所以,没有人对我有约束力。”她自然而然地开起玩笑,看起来没有任何障碍,是他多虑了。付其誉朗然一笑,却抓住了她言语里的一个破绽,微微蹙了蹙眉:“……没有成功?”“七年前的一场空难带走了他们。那时我的领养手续还没来得及办。”傅薇的表情略显严肃。
    “Romantic.”付其誉的评价。
    傅薇抬头,不无惊讶:“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对此表示一下遗憾。”“每个人都有一些故事,也许当事人并不认为那是个悲剧。”付其誉潇洒地摊开手,“赞美是种尊重。”他的结论。
    傅薇若有所思地在记事本上写了两笔。这个男人看起来谦逊又温和,却在一些事上有种超出常人的旷达与无畏。他对她的身世没有表现出同情与安慰,甚至并没有对她养父母的遭遇有惋惜与悲伤的情绪,这是一种有悖常理的不礼貌的行为,却在他身上流露得很自然,并不让她觉得不适。

    岁惟著的《遥遥一生晚》讲述了具有傲娇体质的男神主编祁叙与手傅薇之间的故事。他是格孤僻且具有强迫症的高岭之花,她是神经大条且比较自我的都市白领,她自小暂住祁叙家,后祁叙父母过世两人相依为命,有着青梅竹马的情分却再长大后渐行渐远,两人纷争不断,他却在争吵中逐渐开始正视自己的内心,终于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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