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苏宁会员
购物车 0
易付宝
手机苏宁

服务体验

店铺评分与同行业相比

用户评价:----

物流时效:----

售后服务:----

  • 服务承诺: 正品保障
  • 公司名称:
  • 所 在 地:

  • 正版新书]缉凶 我在重案队的故事刘星辰97872011525
  • 全店均为全新正版书籍,欢迎选购!新疆西藏青海(可包挂刷).港澳台及海外地区bu bao快递
    • 作者: 刘星辰著 | 刘星辰编 | 刘星辰译 | 刘星辰绘
    • 出版社: 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9-10-01
    送至
  • 由""直接销售和发货,并提供售后服务
  • 加入购物车 购买电子书
    服务

    看了又看

    商品预定流程:

    查看大图
    /
    ×

    苏宁商家

    商家:
    君凤文轩图书专营店
    联系:
    • 商品

    • 服务

    • 物流

    搜索店内商品

    商品参数
    • 作者: 刘星辰著| 刘星辰编| 刘星辰译| 刘星辰绘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19-10-01
    • 版次:1
    • 印次:1
    • 印刷时间:2019-10-01
    • 字数:260千字
    • 页数:280
    • 开本:16开
    • ISBN:9787201152523
    • 版权提供:天津人民出版社
    • 作者:刘星辰
    • 著:刘星辰
    • 装帧:暂无
    • 印次:1
    • 定价:45
    • ISBN:9787201152523
    •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 开本:16开
    • 印刷时间:2019-10-01
    • 语种:中文
    • 出版时间:2019-10-01
    • 页数:280
    • 外部编号:涿物流园32972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目录

    章 我的入门老师朱哥 / 001
    就这样,我从小刘直接变成了刘哥,后来我才知道这算是重案队的一个传统了。对于岁数大的来说,喊一声哥是尊敬;对于岁数小的来说,喊一声哥听着带了几分戏谑,却是大家真心把你当作兄弟的一句称呼。尤其我们这个工作,是在和平年代牺牲率的职业,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工作中经常会出现危急的情况,这时候能靠的只有身边的这些“哥”了。

    第二章 杀猫的脑控少年 / 017
    这三年里,我跟着黄哥一起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案件,也算是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 再遇到各种类型的案件都能做到处事不慌。但是有一起案件令我印象深刻,现在想想我还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没有经历这起案件,恐怕我永远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类群体,就像角落里的阴影, 阳光永远也照不到,随着黑夜的来临,它触的地方会越来越。
    第三章 守卫正义 / 047
    一年时间转瞬而逝,又是冬去春来,万物滋长。我们依旧日复一日地侦办案件,茫茫无期,没有尽头,有犯罪发生的,就是我们继续奋战的。四年的参警生涯并没有把我磨炼得心如止水,发现恶劣的案件,我依旧会愤涌心头。我们打击犯罪,是为了帮被害人追寻正义,而这一次我感觉自己是为了守卫正义而去打击犯罪,这个正义也是被害人所守卫的正义。

    第四章 冲动是魔鬼 / 059
    “!”从车上跳下来的人大喊一声,顿时刘国光的脑袋一片空白。在路灯的映照下,刘国光这才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一大片血迹。这片血迹好像唤醒了刘国光的回忆,他用子捅人胸部的一幕像影片一样在他的大脑中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这时刘国光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从后面勒住,他想跑,但是身体动不了。刘国光忽然觉得自己的手上全是血, 自己的身上也是血。直到冰冷的手铐碰触他的腕,刘国光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抓住了。

    第五章 杀人者神仙 / 077
    黄哥在仔细地问他有关神仙的情况,我和瓜哥也坐着听。服务员说他也不知道老板叫什么名,他们都称呼老板为神仙。他还说老板好像信,因为每天晚上他都是一边烤串一边念经。神仙念的时候声音很低,即使走近了也听不清。有一次服务员好奇地问他念的是什么,结果神仙一下子暴跳如雷,把这个服务员直接赶走了。
    店后面摆着狐狸石雕,烧烤的时候一边烤一边念经,这情况有点像以前农村跳大神的行为。难道案犯会跳大神?那他为什么租个店铺做烧烤呢?我们感觉这个人越发神秘。

    第六章 一个“特殊”的盗窃犯 / 093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世间更是没有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会犯不同的错误,有些错误触及了法律的红线,就变成了犯罪。我抓捕过穷凶极恶的嫌疑犯,面对,他们拿出刀具负隅顽抗;也遇到过投案自首的凶手,他们诚心悔过,希望重新做人。但有一个嫌疑犯给我留下的印象深,他的犯罪行为在我看来甚至不能用可恶来形容,而是有些可怜。

    第七章 抓捕潜逃八年的杀人犯 / 109
    于豪说他早就想来自首了,我觉得他这话半真半。一个潜逃八年、背负着一条人命的嫌疑犯,即使他真的想过自首,他也不一定有足够的勇气支撑他去自首。于豪的顺利到案给了我巨大的信心,即使这几年来,我抓获了各种各样案件的嫌疑犯、逃犯,我也从没想过能亲手将这个案子中的嫌疑犯缉拿归案。

    第八章 背后的 / 135
    当你对案件深入地进行剖析之后,你会发现,有些事情并不像被害人说的那样,也不像嫌犯说的那样,往往掩藏在更深的地方。之前我们对的发掘仅仅是为了达到惩戒犯罪的目的,但现在我知道,对的发掘是对案件的一份责任,也是让自己知道在侦办的每一起案件中,正义的天平究竟该倒向哪一边。


    第九章 失踪的小雪 / 155
    服务员也闻到了味,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我跟在服务员身后,也走进了屋子。进了里屋,我发现情况不对劲。这股味道刚吸入鼻子感觉有些酸,还带点厕所的臭臭的感觉, 可是我走进屋子之后,气味发生了变化,这可不是厕所下水道溢出来的味道,而是一股馊味,还带点腥臭,这股味道让人恶心得想吐。关键是这股味道我曾经闻到过,但不是在这种封闭的屋子里,曾经进入过的案发现场都是户外,只有靠近了才能闻到,所以刚开始我没反应过来,现在才回过神。尸臭!


    第十章 仙人跳 / 185
    走廊里静悄悄的,除了能清楚地听见屋子里有人说话,我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我感觉自己中的似乎也随着心跳在一抖一抖。这时候,我看见狐狸哥举起右手,告诉大家做好准备。他手上有一张酒店的房卡,能打开这一层所有房间的门。狐狸哥又回头看了一后的同事。他手里拎着一个砸墙用的锤子,如果刷卡打开门后,发现这群人在里面把安全锁挂上,那么我的同事就要立刻冲过去,用锤子把门上的安全锁砸开,越快越好, 晚一秒钟就是多给嫌疑人一秒钟的反应时间。

    十章 猎毒人 / 201
    已经八点了,虽然没吃饭,但大家都不觉得饿。一个贩毒脉络渐渐清晰,看着王君一次次乘机的轨迹,根据他去南方的频率推测,这个人肯定不是小打小闹似的贩毒了。我更是有些兴奋,次接触案件就遇上一个大猎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一名猎人,潜伏在草丛里,屏住呼吸,紧紧地盯住目标,等待着警觉的猎物露出破绽的一刹那。

    第十二章 反扒前线 / 219
    真切的爱就是母爱,无论是在网络上还是电视上,这几乎成了不可否认的真理。母爱的光辉随处可见,但是在阴影里走过十年,见过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邪恶的罪行一次次地刷新我认知的底线。在参加反扒行动中,我遇到了我参警以来可悲也是可恶的一件事,没想到人可以卑劣到如此程度。


    第十三章 更加恶劣的案件 /
    宋队布置了关于这个案件的项工作任务,也是的一项工作任务。这个案件现在看上去就像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你有无数的方向可以探索,但是只有一条路能走出沙漠。而我们现在连这条路的边都没摸着,甚至我们现在都没有能找到这条路的方法。这是只有看似的机会,也是关键的突破口——核查这个被害人的身份。


    第十四章 次卧底 / 261
    让我觉得有些遗憾的是,这次扮装侦查的时间太短了,自己还没过足扮演毒贩的瘾。每每茶余饭后将这件事作为谈资的时候,总会吸引很多人注目,让我有时候真的想去尝试做一次卧底。但我知道,真正的卧底感受的是那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险,需要火中取栗般的技术,我觉得自己是没有机会了。这种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与这条道路有交集。

    第十五章 爱种向日葵的毒贩 / 273
    缉毒三年,我如同在黑暗中行走,指引我的只有手中的提灯。只有融入黑暗,你才能发现黑暗,才能用光明照亮黑暗,清除罪恶。
    三年期间,我抓捕过的毒贩都是罪恶滔天,贩卖的数量足够他们死好几次了。我从来不曾对毒贩心存宽柔,因为他们选择的道路尽头都是极刑,但独个人让我另眼相看。

    第二章?杀猫的脑控少年这三年里,我跟着黄哥一起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案件,也算是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再遇到各种类型的案件都能做到处事不慌。但是有一起案件令我印象深刻,现在想想我还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没有经历这起案件,恐怕我永远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类群体,就像角落里的阴影,阳光永远也照不到,随着黑夜的来临,它触的地方会越来越。
    三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三年前的那次抓捕后,朱哥再没来上班,宋队安排黄哥带着我。黄哥不让我喊他师傅,他说自己技艺不精,当师傅还不够格,顶多只能算是前辈。
    这三年里,我跟着黄哥一起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案件,也算是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再遇到各种类型的案件都能做到处事不慌。但是有一起案件令我印象深刻,现在想想我还会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如果没有经历这起案件,恐怕我永远也不会了解到这一类群体,就像角落里的阴影,阳光永远也照不到,随着黑夜的来临,它触的地方会越来越。那是一个夏天。
    老城区的小巷子里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坐着小板凳、拿着扇子纳凉聊天儿,一边从大事畅谈到家长里短,一边看着孩子们相互追逐嬉戏。直到夜幕笼罩大地、繁星挂满天幕、万家灯火通明的时候,大家才会一点点散去,热闹的巷口才渐渐恢复平静。
    这个巷子紧靠着一座山,沿着山脚一共有八栋居民楼,住的都是我们这里称作“坐地户”的人,也就是一辈子都在这个地方居住的人,邻里之间相互认识几十年,有的关系比亲戚还好。以前山前有一条河,只有一座桥把在山脚住的这些人和外界连通起来,现在河面上盖了一个市场,河早已经不复存在了。但老人们总喜欢把自己住的地方叫作桥西口,街道还专门把这八栋居民楼设为一个社区,叫作桥西口社区。这个安详的社区一年里都没有几起报警,而我经历的这起案子发生在这里。
    三年的工作让我早已经适应了重案队的作息规律,对于期常常是保不休息或者是不保休息,只能靠自己调整,忙里偷闲。早上我到了单位,宋队给我们开会,说近不忙,大家赶紧找时间休息,能休算。我煮了一壶咖啡,打算喝点咖啡,中午吃完饭就回家。这时候电话响了,是连山街派出所打来的,说那里出现了点状况,让我们过去看一看。
    这位打电话的大叔我以前接触过,挺有意思的一个人,有次接到一个求警情后帮忙送人,不小心把车开出了辖区没报备,还被给了一个通报,属于热心肠但是有时候带点小迷糊的大叔。大叔在电话里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事,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能独当一面了,于是让黄哥帮我看着点正在煮的咖啡,自己一个人开车过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我看到巡警大叔正站在警车边翘首以盼呢。他身边还有两个人,穿着同样的一套深色衣服,衣服上脏兮兮的,走近才看清胸前有一行小字“移动通信”。这时我才注意到不远处的地上放着一捆电缆,原来是通信工人。
    “周叔,出什么事了?”我和巡警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了?快过来看看,我这上岁数了眼睛花,看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叔一边说一边拉着我往不远处放着一捆电缆的位置走,我这才看到那捆电缆旁边有个井盖被打开了,井盖的周围已经用隔离带围成了施工区。周叔把我带到通信井旁边,让我往里面看。我也是次看通信井,虽然太阳高照,但是这个井在山脚,再加上周围楼挡着阳光,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到一堆杂乱无章的电线。
    “这个井怎么了?里面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见啊,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问周叔,可是周叔说不明白,只是一个劲地让我自己看。因为这是个通信井,我看到旁边有两个穿着移动通信公司制服的人,心里想这井盖肯定是他们打开的,于是转过身来直接问他们。
    “是不是你们报的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我们……我们今天本来……本来是要在这施工,刚才把井盖打开……打开了之后,下了半个身子就碰到……碰到个东西。我们挺害怕的,就……就报警了。”“碰到什么东西了?”我看到这个人说话的时候一副惊恐的表情,看样子真是害怕了,不像是报警逗机关玩的样子。
    “毛茸茸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看!”这人说着伸出手,我看他掌上一点红,好像是蹭到了油漆似的东西。他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有很多油彩,我不以为意。
    “有没有手电,我看看。”我说着蹲子来到井口边,仔细朝里面看了看。这个通信井是人孔井,井口只够一个人勉强下去。我俯子往里面探了探,这时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臭的味道。这个井口旁边是三个联排的垃圾桶,我来的时候周围一直有垃圾的酸腐味,所以没注意到这股特殊的气味,但是当俯子贴近井口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散出来的并不是垃圾的味道。
    “没有手电。”通信工人回答。
    “你们在通信井里拉电缆怎么能没手电呢?”“今天是加新线,这地方就这一个井,里面只有一个通口,我们下去把线顺过去就完事了。”我心里想,这两个人真能糊弄,因为下新线就连手电筒也不拿。这时候社区有些居民看到停了辆警车,有三五个人好奇地围上来看热闹。听说找手电筒要照通信井,有个大爷立刻回家拿了一个。这是个小手电筒,不过井口也不大,我和周叔还有一个通信公司的师傅,三个人趴在井口拿着手电往里面照,只能照亮一小部分,周围还是黑乎乎的。等手电照到梯子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挂在梯子下面,好像一个毛毯子。
    “你把那个东西捡上来,看看是不是你说的碰到的那个东西。”我对通信师傅说。
    “这个……同志,我们要是敢的话……就不叫你们来了……”我这才知道,就为这么一件小事怎么至于打电话报警,原来是这两个通信工不敢下井。我又看了眼周叔,他正和周围看热闹的人说话呢,我心里想,甭问了,肯定是周叔也不敢下井,他不好意思告诉所里,让所里派人来,所以才给我打电话。
    “这个井多深?”我站起身准备自己下去。
    “也就两三米。”我扶着梯子慢慢往井里下,工人在上面拿手电筒照。这个井口太小了,我半个身子下到井里的时候,几乎就把手电的光全挡住了,低头一看井里面黑乎乎的,只能借着光勉强看到脚下那团白色的东西。我继续往井里下,这个白色的东西挂在梯子下面,我为了能用手摸到它得让整个身子下到井里。等我整个人进入井里的时候,我浑身不禁抖了一下,外面是二十多摄氏度的温度,可是井里估计只有一两摄氏度,仿忽然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一般。
    我用手摸到那个白色的东西,软软的好像是毛毯。勾住后,我急忙往上爬,两三下就从井里爬出来了。整个人都进入只有一人见方的井里的感觉太不好了,虽然知道头顶就是光明,可是当你全身置于黑暗之中时,你心里想的也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把这个白色东西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死猫,我拎着的正好是它的背。这只死猫是背朝外挂在梯子上的,所以从外面看上去像一床毛毯,加上这只猫的毛比较厚,摸上去毛茸茸的。
    “就这玩意你们还害怕啊?”我一边拍打身上的灰,一边说。
    “这猫怎么能死在井里?”周叔一边说,一边用脚勾了猫的子,把猫翻了一个面。这只死猫被我拎上来扔在地上的时候和在井里一样背朝外,等一翻面,把我们吓一跳。猫肚子中间有一道长长的豁口,而豁口里面是空的,也就是说猫身子里的内脏和肉都被掏空了,只剩下一副皮囊扔在井里,怪不得我拿着的时候感觉很轻。
    “这谁干的?这么过分!”“哎呀,恶心死了。”“现在这种虐待动物的,你们不管吗?”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开始纷纷议论,我急忙给周叔使了个眼色,想和他赶紧离开。通信师傅就为这点事报警,我也不和他们深究了,现在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言可畏,到时候如果真有动物保护者非要我们找出谁害死的这只猫,我上哪儿找去。再有好事者给你来个投诉,到时候我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得不偿失了。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了,那我们就可以撤了。队里还煮着一壶咖啡呢,我心里想。
    “你们这井盖平时是封死的吗?”周叔没理会我的眼色,而是继续问通信工人。
    “这是通电井,平时不封死。”“那这个井盖随便来个人都能拉开呗。”周叔低子用手指头勾住气孔拉了下井盖。井盖微微动了一下,看上去挺沉重的。
    “对啊。”“你看看这猫。”周叔推了我一把,让我看地上翻过身的猫。这只死猫只剩一副皮囊了,摊在地上乍一看真像一床毯子。这只白猫身上脏兮兮的,毛都快掉光了。我从旁边花园用树枝围的栅栏上抽了一根树枝,远远地捅了捅、翻了翻死猫,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做的恶作剧。我记得有段时间还有人在网上散布虐猫的视频,没想到自己还能遇上这种事。不过我可没想去追查这件事,一只死猫而已,用得着兴师动众吗,于是便劝周叔:“行啦,就是只死猫呗,这边也没咱的事了,赶紧撤吧。”结果周叔没搭理我说的话,而是走向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他们问有没有人见过这只猫。看来周叔是要管这件事了,我心里有些不高兴。心想本来没什么要紧的事,把我喊过来,结果就是一只死猫,还得继续耗在这儿。不过周叔比我岁数大,我也不好说什么。我也不能扔下他自己先回队里,只能在这儿继续陪着周叔。我心里琢磨,估计他问一圈没什么结果,这事也就这样了,只是可惜我煮的那壶咖啡估计回去就凉了,也不知道黄哥会不会帮我加热保温。
    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对于周叔的提问倒是热情,七嘴八舌地开始回答,还有人抢着回答,不外乎是曾经在哪儿见过这只猫、曾经喂过这只猫之类的,不过谁也不知道这只猫到底是被谁弄成这样的,也没人能提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眼看着周叔问了一圈没什么结果,我又继续劝他:“行啦,周叔,就是一只死猫,我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咱回去得了。”“这可不行,你看看这人,把这只猫祸害成这样,这种人心理一定极度变态,今天是祸害猫,要是明天祸害人怎么办?这事我得再问问,好歹这是我们所的辖区,出了事不就是我们的事?你有事吗?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忙你自己的。”周叔看出来我不想搭理这事。本来我是打算先走的,结果周叔这么一说,我就不好意思走了。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是走了岂不是显得很没有责任感,于是我只好继续留下来,权当是一个围观群众看热闹吧。
    两个移动通信的员工开着车又回来了,刚才没拿手电碰到这种事,两个人立刻回公司拿装备去了,这时候一个人戴着一个头灯,另一人拿着一个强光手电从车上下来。他俩正准备拎着电线再次下井的时候,周叔又把他们喊住了,让他们先别下去。
    “小刘啊,你再辛苦一下,下去看看,井里面还有没有死猫。我想看看这个人是一时兴起还是干了挺多这种缺德的事。”我这次可算是躺了,周叔不但要把这件事查到底,还得拖着我下水。不过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那股子兴奋劲,我现在是被周叔弄得骑虎难下,不下井就说不过去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井口边,准备顺着梯子下去。这时周叔把移动通信电工的头灯给我戴上,然后他从上面用强光手电帮我往下照。
    “得了,周叔,这个手电你就别照了,晃我眼。”井口只勉强够一个人下去,手电光几乎全照在我头上,除了晃我的眼睛,没有什么作用。我戴着头灯往下爬。这个通信井有两三米深,温度和外面简直天差地别。当我整个身子进去的时候,从腰部以下都能感觉到发凉。井里面的凉气和吹空调不一样,是一股能穿透身体、渗进骨头的寒气,怪不得这只死猫被扔在井里连个苍蝇都没招过来,苍蝇在这里面早就冻僵了。
    我顺着梯子一点点往下爬,一直到全身下到井里,这时候按照移动通信的员工说的深度已经快到底了。我用脚在下面四处踢了踢,能感觉到脚碰到的本应该是墙壁,实际却是空荡荡的。这应该就是通信电缆走的内管了,通信井为了防止有积水,下面与井底齐平的是一条排水管,走电缆的内管在排水管往上大约十几厘米的地方,也就是说我再下两到三个梯阶就到底了。不过我可没想踩到底,通信井下面从建了就没人清理过,不知道有什么脏东西呢,一脚下去恐怕鞋都得废了,用灯照一照意思意思得了。
    我低下头,将戴在头顶的头灯顶在墙壁上。我把头灯摘下来,用手拎着,贴着身子沿着井壁放身下臂能伸到的远的地方,开始往井底照。这一照不要紧,我看见井底有一个东西,乍一看像是一件白色的衣服,但是这个东西鼓鼓的,好像包裹着什么。等我再仔细照了照,真正能看清的时候,我看见井底蜷缩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人!
    我差点把手中的头灯扔了,两只脚快速踩着梯子往外面爬,恨不得一下子从井里蹦出去,伴随着大喊一声:“哎哟!”“怎么了?怎么了?”在井外的周叔急忙问。两个移动通信公司的人也凑过来往里面看,但他们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井太窄了,井道被我堵得没什么空隙。
    “噌噌噌”,我一只手拎着头灯,单手扶着梯子几下就爬了出来。
    “你们还有警戒带没,赶紧把这片区域全拦上。”我一边对着两名移动通信的施工人员说,一边开始打电话。
    “怎么了?”周叔在一旁问。
    “下面有个死人。”我没再继续和周叔说话,急忙打电话向大队汇报了情况,那边立刻组织人往这边赶。等拉好了警戒带,我缓口气坐在道边,这时才慢慢从刚才的惊异中缓过来。周叔买了一瓶水过来递给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刚才吓着了吧?”“还行吧,比死猫更吓人些。”“还是你们年轻人胆子大。”我无奈地笑了笑,心里想都是因为你我才被吓了一跳,不然也轮不上我发现这个死人。
    二大部队很快就赶到了,不过这个井口太小,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而且人在井里面连腰都弯不下去,尸体根本没法往外运,拿着牵引绳都没法把尸体捆住。还是技术中队的王大拿自己用脚把尸体的胳膊勾上来,用手拽着一点点给拉上来的。“王大拿”是我们给他起的外号,他是技术中队做现场勘验的一把手,而且专门完成一些别人做不了的工作。曾经有一起杀人案疑犯到案后交代抛尸到大海沟子里面去了。是王大拿穿着海靠子,拿着耙犁,一寸一寸地扒,才从海沟子里把尸体摸出来的。
    井里面温度低,但外面温度高,从井里捞出来以后还得用防腐袋盖上,以免招苍蝇。就在这盖袋子的一瞬间,周围有胆子大的、凑得近的看热闹的人喊了一声:“这不是老刘头吗?”原本我们以为这又是一起无名尸案,没想到身边就有人认识死者。我们急忙把这个人喊到旁边,当着他的面掀开防腐袋让他指认。他几乎没仔细看,只是匆匆瞅了一眼就斩钉截铁地说:“就是他,老刘头,住在三号楼里的。”然后又指了指周围的人,说这边的老住户都认识他。
    尸体没有大面积腐败,只是面部瘪下去了一些,除了有些脏之外,五官的特征都挺明显,如果是一个认识他的人肯定能认出他来。
    “这具尸体是你发现的是吧?”大队长过来问我,其实他们到了之后我就把情况介绍了一遍,这次他又来强调一遍。我心里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点了点头。
    “对,是我看见的。”“好,你发现的现场,做起工作来比较方便,现在人员身份也能确定,这个案子就交给你们队干了。”大队长说完看了看宋队。宋队眨了眨眼没吭声,我估计他心里肯定在想早上刚和大家说相互串着休几天,这下又泡汤了。
    我们一共有三个重案中队,平时分配案子一般都是按照顺序来回轮换,这次是一队,下次就是二队;也有例外,比如有些时候是在侦办案件过程中发现的线索,就会直接交给正在侦办的中队继续,还有就是本来轮到二队,但是二队正好有一半人在外面出差,人手不足,就会顺延让三队上。至于今天这种情况也算是一个特例,因为当时派出所报增援的时候安排我们去,所以算是在工作中发现线索了。
    现在我可不是合计自己煮的咖啡凉没凉的问题了,而是得向黄哥确认下电源开关关没关好。一发案件连干三五天都是常事,可别把咖啡壶烧干了。黄哥拍了拍我的臂膀,告诉我放心,他接到电话说发现了一具尸体后,就直接帮我把咖啡壶断电了。
    我和黄哥把向我们提供这具尸体信息的人带到车上,打算就地开始询问,以便发现新的情况后立刻开展工作。
    “这个人你认识是吧?”“对,他就住在前面的三号楼,叫什么名我不知道,我们都叫他老刘头,也是坐地户,一直住在这儿。”“他和谁一起住?”“应该是自己住吧,他老伴死得早,以前有个儿子和他一起住,后来结婚搬出去了。”“怎么联系他儿子?”“我们这里的社区都有电话登记,他属于孤身老人,一般社区每周都会去他家看一看,有什么情况也会给他儿子打电话。”我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周三。
    “社区每周都去他家?”“对啊,这事你可以去社区问。”等我们来到社区时,社区早就知道在井里发现死人这件事了。我们刚一进门,整个社区的工作人员就全围了上来,一堆人七嘴八舌地开始说,结果我一句也没听清,好不容易先把他们安抚住,我选了社区的一个负责人问。
    “你们每周都去死者家里吗?”“正常应该是每周都去,但是这周好像没去。”“你们这工作做得也不到位啊。”“哎呀,我们这社区除了桥西口这八栋楼外,在市场那边还有六栋楼,全是坐地户,孤身老人估计有三十多户,根本走不完。还有的老人耳朵背,你敲门他都听不见,我们还得咣咣地砸门,我们手都敲肿了。你说我们要是天天去挨家挨户走,手还不得骨折啊。”“好,这些先别说了,你先告诉我们次去他家是什么时候。”“快,你们快去看一下记录表,近一次去刘青山家里是什么时候。”社区人员很快查出来了,本子上登记的是上周一曾经到过老刘头家里,算上今天一共过了一周多,这个时间段有些长了。
    “你把这附近能出门活动的坐地户信息给我下,我们挨个走访一遍,问问这些人近看到老刘头是什么时候。”“哎呀,这个事得我和你们一起去。”社区主任表现得还挺兴奋,他们的社区工作无非就是填表格、报材料,再就是走访这些老头老太太,这个社区治安状况又好,连个小偷小摸的案件都没有,平时很难遇到这种事情,他这股子兴奋劲让我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情结。
    不过多亏了这个社区主任,他在这里工作了八年,对于每一个住户的情况都如数家珍,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共找了四户人家,都是坐地户,而且和老刘头认识。价值的线索是有人曾经在三天前,也就是周日那天看到老刘头在楼下晒衣服。
    案发时间一下子缩短到了三天之内,怪不得尸体并没有出现腐败,不光是因为井里温度低,主要原因还是老刘头被害的时间短。这四户人家对于老刘头的情况表述几乎都是一致的。老刘头是一个退休职工,和前后这几栋楼里的大多数人都认识,大家关系也不错,没听到过他有什么仇人。老刘头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休职工,经济条件也一般,从图财害命的角度上来说也轮不到他。至于他和儿子的关系,邻居也说不错。以前每周他儿子都会回来,不过老刘头身体好,自己能做饭、能干活儿,慢慢地,他儿子回来的次数也就少了。
    社区主任一直陪着我们问完这些住户,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队里传来消息,说已经联系上老刘头的儿子了,但是他儿子正在出差,现在往回赶得明天上午才能到。不过他儿子在电话里已经同意法医进行解剖了,尸检结果出来之后也许会对案件有所帮。目前来说,案件前期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还没有任何和案件有关的直接线索,我有点郁闷地开着车和黄哥往队里走。
    “黄哥,你说为什么会把人杀了之后扔到井里?”黄哥一下午几乎没怎么说话,只是静静地听我询问周围的住户,自己默默地拿笔记录。黄哥这个人心思缜密,在案件没有找到突破口的时候从来不信口开河,什么东西都装在心里,所以我故意引逗他说话,看看这一下午他能不能分析出什么。
    “这么大一个人杀死之后想运走太难了,扔在井里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如果不是正好赶上移动公司在装光纤的话,这个人估计就这么没了,谁也发现不了。”

    售后保障

    最近浏览

    猜你喜欢

    该商品在当前城市正在进行 促销

    注:参加抢购将不再享受其他优惠活动

    x
    您已成功将商品加入收藏夹

    查看我的收藏夹

    确定

    非常抱歉,您前期未参加预订活动,
    无法支付尾款哦!

    关闭

    抱歉,您暂无任性付资格

    此时为正式期SUPER会员专享抢购期,普通会员暂不可抢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