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做一个梦。梦到历史学家亨利 ·亚当斯(Henry Adams),他念叨着复杂性,嘀咕着圣母和发电机。除此之外梦里没有其他内容。醒来后回想起一些梦的细节时,我联想到《亨利 ·亚当斯的教育》(The Education of Henry Adams)一书中有名的一章。那一章中,亚当斯提到在 1900年巴黎博览会上他的工程师朋友兰利(Langley)向他展示四十英寸发电机时他体会到的无力感。亚当斯将这类机器的复杂性与祈祷圣母玛利亚的宗教的简单性作了对比。这个主题以及亚当斯对他所处时代的不安感贯穿《亨利·亚当斯的教育》全书。亚当斯,溯至约翰·亚当斯的伟大家族的一员,成就斐然的历史学家。他的焦虑值得深思。仅仅是抑郁症的表现吗?与导致他妻子自杀的环境有关,还是反映了从科学立场和人文立场看待世界的方式之间的鸿沟呢?我们无从得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科nu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