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品参数
-
- 作者:
菲利普·拉金著|
李晖译
-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时间:2020-12
- ISBN:9788404430583
- 版权提供:上海译文出版社
店铺公告
为保障消费者合理购买需求及公平交易机会,避免因非生活消费目的的购买货囤积商品,抬价转售等违法行为发生,店铺有权对异常订单不发货且不进行赔付。异常订单:包括但不限于相同用户ID批量下单,同一用户(指不同用户ID,存在相同/临近/虚构收货地址,或相同联系号码,收件人,同账户付款人等情形的)批量下单(一次性大于5本),以及其他非消费目的的交易订单。
温馨提示:请务必当着快递员面开箱验货,如发现破损,请立即拍照拒收,如验货有问题请及时联系在线客服处理,(如开箱验货时发现破损,所产生运费由我司承担,一经签收即为货物完好,如果您未开箱验货,一切损失就需要由买家承担,所以请买家一定要仔细验货)。
关于退货运费:对于下单后且物流已发货货品在途的状态下,原则上均不接受退货申请,如顾客原因退货需要承担来回运费,如因产品质量问题(非破损问题)可在签收后,联系在线客服。
菲利普·拉金是蜚声国际的英国诗人,其作品影响大、流传广,为一众知名作家如德里克·沃尔科特、谢默思·希尼、克莱夫·詹姆斯等所称道,许多诗人更是将其作品视为写作灵感的来源。《应邀之作:拉金随笔》收录拉金1955年至1982年间应报刊、杂志等媒体约稿发表的五十余篇随笔、杂文、书评和乐评等,在其创作生涯中占有重要地位,可以说浓缩了拉金一生的主要审美理想和艺术观点。拉金文笔凝练,亦庄亦谐,许多文章虽篇幅不长,却字字珠玑,向为欧美读书界所推重。
◎菲利普·拉金(Philip Larkin,1922-1985),英国诗人。1922年生于考文垂。1943年毕业于牛津大学圣约翰学院。曾先后工作于威灵顿公共图书馆,以及莱斯特、贝尔法斯特、赫尔等大学图书馆。拉金为诗集学会主席、大英文艺促进会文学委员会委员、美国文理科学院名誉院士。1985年逝世于赫尔。著有诗集《向北之船》、《受骗较轻者》、《降灵节婚礼》和《高窗》,随笔集《爵士乐笔记》、《应邀之作》和《续应邀之作》。曾获女王诗歌金质奖章、美国艺术和文学学术院洛安尼斯奖、德国FVS基金会莎士比亚奖等。拉金被公认为是继T.S.艾略特之后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英国诗人。 ◎李晖,安徽宣城人。北京大学英语系博士。治学方向为小说理论与翻译研究、现代主义以来中国古典文学的外译传播、中西寓意叙事比较。主要译作有《应邀之作:拉金随笔》《绝对恐惧:致杜卞卡》、《美学》、《浪漫主义》等,合译有《最佳欧洲小说》II、III。
前言
致谢
回 忆
《吉尔》序言·003
《向北之船》序·021
单枪匹马,未经训练·028
莱斯特的早年时光·036
弗农·沃特金斯:初次相逢与再次相逢·042
采访录
《观察家报》采访·053
《巴黎评论》访谈·070
002
寻常文字
声明·109
愉悦原则·111
写诗·116
书籍·119
补贴诗歌·123
1977年布克奖颁奖辞·133
被忽视的责任:当代文学作品手稿·141
特定之作
野蛮的七分之一·161
威尼斯狂欢节·172
猎逐·177
威斯坦怎么了?·181
贝杰曼的融合·193
缺失的椅子·202
大师们的声音·206
哈代夫人的回忆·217
威廉·巴恩斯的诗·228
肤浅与脆弱·235
战争诗人·246
新刮皮的土豆·254
悬赏:优秀的哈代评论者·261
哈代的诗歌·272
阿波罗的一份特质·275
维多利亚时代最典型的桂冠诗人·283
寒士村·293
受害尤深:艾米莉·狄金森与沃尔特·德拉·梅尔·297
帕尔格雷夫的终版文选:A.E.豪斯曼藏本·308
这种事只会发生在英国:为美国读者分析约翰·贝杰曼的诗歌
·319
鲍威尔先生的壁画·346
极度精致主义者·356
真正的威尔弗雷德·362
芭芭拉·皮姆的世界·381
安德鲁·马韦尔的变幻面容·389
难以言表的乏味感:弗洛伦丝与哈代·405
姑娘们·416
认识他感觉可真好·421
蝙蝠侠与飞镖·425
非凡的格莱迪丝·435
远处的车流·440
恐惧诗人·448
爵事钩沉
《爵事钩沉》序·459
稍等片刻·483
新闻报道·487
布鲁斯盛典·489
规律法则·492
前 言
这本书里收集的文章,除去一篇以外,其余都是应邀而作的文字。当然,大多数都是些评论文章。因为一旦你成为知名作家,就
会出现一种意想不到的后果:人们以为你从此就有能力评判其他的作家。不过,在我受邀完成的每篇稿件背后,往往还有其他几份被拒绝的篇目。这样做或是出于时间考虑,或是因为不感兴趣,或是水平不足。当然,有人来约稿还是很荣幸的事,但终究要有个限度:报纸和杂志栏目的空缺必须得填满。如果你不想做还会有其他人。只有相当多产或境遇极其窘迫的人,才能够包揽全部约稿,有
求必应。
因此,这些再版的文章,几乎没有多少连贯性。我从不向任何编辑提议说,我应该写这篇文章,或是要评价那本书。这样一来,我的劳动成果其实是别人的想法所致,而不是源于我自己。这并不是说,我在完成这些任务时漫不经心。一个优秀的书评家会把学者的知识、批评家的判断力和说服力,以及记者文章的可读性结合到一起。当我感到自己跟这个理想标准的差距还有多远时,只能更迫切地想要拼尽全力写好。我听人说,一个人如果在三年时间里坚持给自己的导师撰写每周读书报告,就会发现文学新闻评论的工作比较容易:我并不这样看。我发现这些书读起来很费劲,想围绕它们
说点什么也很费劲,最费劲的是想好以后再说出来。我最后能坚持下来,是因为几位友善的文学编辑始终鼓励有加,尤其是《卫
报》的比尔·韦伯;先后任职于《旁观者》杂志、《新政治家》与《聆听者》(当然,现在已经叫《伦敦书评》了)的卡尔·米勒;还
有分别任职于《聆听者》《新政治家》与《文汇》的安东尼·斯韦特。我很想记录一下我对他们的感激,尽管当初我对他们表现出勉为其难的样子。
我自己主动写的那篇文章,是《爵事钩沉》(All What Jazz, 1970)的序言。这部爵士唱片评论集是我在1960年至1968年间给《每日电讯报》写的。我原本打算私人出版这本书。这也是当初我为什么要找到现已倒闭的赫尔·普林特斯公司付印的原因。我的出版商一直等到我写信询问他们是否准备发行这本书的时候,才把它接手过来。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要在书里使用那种轻快而挑衅的语气以及我在写作时的愉悦。其实我后来还在继续写唱片评论,直到1971年底。我在最近三年里写的几篇也和这篇序言放到
了一起。
尽管我在接到文学约稿时,难免总是心头一沉,在完工时也难免产生一种非比寻常的释怀感,但接受类似委托,无疑让我心智的某个部分得到了锻炼,否则它可能继续处于休眠状态。从这个方面看,它们对我很可能没什么坏处。重印这些文章,是因为其中有些内容已经开始被人断章取义地引用,而我想要重申它们的表述语境,尤其是文字形成的日期。我希望,它们还会再传递一些其他内容。否则的话,我也没理由非要像现在这样翻尸盗骨。
除了一些零碎的文字修整,这些再版文章基本上是它们首次问世时的面貌。文章排列是按照出版日期的先后顺序。“回忆”这一部分则是例外,它以主题思想出现的年代顺序作为排列依据。
P. L.
1982年2月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