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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像中国书画研究集刊(辑)薛龙春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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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刊詞
論文
《墨池編》與《法書要錄》——從版本交侵和文獻互證的角度看 / 陳志平
以圖為文:宋代諧聲畫研究 / 白謙慎 鄭成航(譯)
A New Role for Museums, as Repositories of Images,Viewed Through a Study of a Favorite Pair of Dong ichang’s Seals / Celia Carrington Riely
翁心存墓碑的書丹人 / 趙沖
史料
《篆隸文體》校議 / 王學雷
程邃的三種“印譜” / 薛龍春
札記
董其昌卒日新證 / 劉鵬
《天發神讖碑》傳世善拓中的二方舊印 / 陳麥青
《中國書畫研究集刊》稿約及格式説明
薛龙春,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明清书法史、尺牍文献与金石文化,著有《郑簠研究》《雅宜山色:王宠的人生与书法》《王宠年谱》《王铎四题》《王铎年谱长编》《古欢:黄易与乾嘉石时》《黄易友朋往来书札辑考》等,目前正撰写王铎与晚明书法研究的专著。另,曾策划《三吴墨妙:近墨堂藏明代江南书法》《金石不朽:书写、复制与文化衍生》等展览并主编出版同名图录。
同治元年(1862)十一月初六日,身為帝師的翁心存辭世,朝廷賜諡“文端”。翁心存育有三子,依次是:同書、同爵、同龢。翁同書(1810-1865),字祖庚,號藥房,又號顨齋,族內兄弟中排行第三,故翁同爵、翁同龢稱之為“三兄”;翁同爵(1814-1877),字玉甫,族內排行第五,翁同龢稱其為“五兄”;翁同龢(1830-1904),字叔平,號松禪,族中排行第六,翁同書、翁同爵呼為“六弟”。
當時的江南戰亂頻仍,常熟為太平軍佔領,翁心存的靈柩只得暫厝京師。在守制期間,翁氏兄弟先後完成了《翁文端公行述》(圖1)和《翁文端公年譜》(圖2)的編寫,計畫刊行後分贈親友,並請人據此撰寫墓誌碑文。 同治三年(1864)三月,守制未滿的翁同書獲免死而遣戍新疆,途中得甘肅統帥都興阿奏請,將其留營,墨絰從戎;九月,作為出嗣子的翁同爵授湖南鹽法長寶道(圖3);次年二月,翁同龢服闕起復,補詹事府右贊善。 翁心存的墓誌銘和神道碑撰寫工作,成為翁氏兄弟這段時間往還書信中談論的重要內容。
一 翁心存的墓碑製作過程(一)翁同書的提議作為長子,翁同書曾是父親身後事宜的主導者。在完成《行述》和《年譜》編寫後,他便開始積極為其父尋找為合適的墓誌撰文者和書丹人。由於他和翁同爵均在外地,身處京城的翁同龢則成為實際上的操辦者。同治三年(1864)十一月廿六日,剛到寧夏的翁同書在給翁同龢的信中率先給出了建議:叔平六弟足下:正盼信,得十月廿五日書。知五弟廿七日出都。……扶先靈歸葬之說盍緩之,忍弗令白首兄長冀幸生還,臨穴憑棺一慟耶。書至此,血淚沾紙矣。祥禫將屆,予哀未忘。誠哉陳蘭甫學術文境在張南山丈上,墓石當求其屬筆。將來得何子貞書,足以千古。可將兄復書緘題覓妥便飛寄,弟亦宜加尺書,以過庭所聞詳語之。惟侍奉萬福,讀書善自愛。兄同書手泐。 (圖4)翁同書提出的墓誌銘撰文和書丹人選,分別是“陳蘭甫”和“何子貞”。陳蘭甫即陳澧(1810-1882),字蘭甫,號東塾、廣東番禺人,道光十二年(1832)舉人。執教數十載,多著述,是當時的著名學者;何子貞即何紹基(1799-1873),字子貞,號東洲,晚號蝯叟(一作猿叟),湖南道州人,著名學者和書法家。翁同書為何信中提到此二人?這和翁同書的交遊有關。其父翁心存曾任廣東學政,於陳澧有師生之雅,拔擢之恩。此後陳澧和翁同書等翁氏家族成員便保持著密切的交往。 道光二十三年(1843),翁同書還曾充任廣東鄉試正考官,他舉薦陳澧是在情理之中。
至於何紹基,翁同書與之則有更密切的交往。道光二十四年(1844)九月,翁同書任職國史館,是何紹基的下屬。 略有不巧的是,此時的何紹基正充任貴州鄉試副考官,二人未能立刻晤面。 在國史館的翁同書常臨習唐楷以消磨清閒時光,對於上憲何紹基的情況也很留意。 他在致翁心存的信中贊許道,“侖仙典蜀,試文甚佳,然尚不及黔。何子貞名下無虛士也。”(圖5)同樣的溢美之詞,他在次年正月致翁心存的信中又一次表達。 正是基於這種認同,翁同書與何紹基之間的互動也逐漸多了起來。由何紹基主導的顧炎武祠堂祭祀活動,是二人會面的重要場合。顧祠祭祀的一開始,參與人員並不多,且較為固定。 顧祠建成後的第二次祭祀,與何紹基漸為熟稔的翁同書便參加了。(圖6)自道光二十五年(1845)三月至二十八年(1848)七月,二人共同參加顧祠祭祀五次。 (圖7)除此之外,翁同書還與何紹基一同參加宴飲活動。何紹基在詩作的小序中曾經記載,“(道光二十六年)閏五月十三日應潘曾瑋之招,與曹懋堅、……翁同書、蔣德馨、羅惇衍、莊受祺、楊尚文、楊尚志同集頤園,餞陳頌南。”何紹基還曾為翁同書所藏《曹劍亭書金剛經》作跋。 道光二十八年(1848)七月,翁同書外任貴州學政。 任職期滿後,他未得回京,便被調至揚州軍營任職。即便是戎馬倥傯,他對何紹基的情況依舊相當關注。道光二十九年(1849)五月,何紹基出任廣東鄉試副主考官,回到京城後其母恰在彌留之際。翁同書認為這是何紹基“孝思所感”。 咸豐三年(1853),朝局日益艱難,外任四川學政的何紹基希望借捐軍餉獲得政治機會,旋即卻因題跋受到牽連。 翁同書對何紹基遭受的不公待遇,深表同情,他在給翁同爵的信中寫道:都中保舉紛紛,而不及朱伯韓侍御琦、何子貞紹基,尚是缺典。伯韓坦白峭直,曾繼陳頌南力攻敗將(文露軒等)之不可用者,後因俸滿截取奉旨回原衙門,未幾乞回廣西。若子貞則以古拙不為時所喜,其實並無棱角也。 (圖8)咸豐五年(1855)四月,何紹基“縷陳時務十二事”而遭革職,再無仕途之望。 對於何紹基的遭遇,翁同書唏噓不已:“諸公袞袞而子貞獨蹉跌,令人三歎。”相比之下,翁同書的仕途則一路順暢,因為軍功屢屢升遷。二人的身份地位悄然間發生了轉變。咸豐六年(1856)五月,何紹基曾到訪軍營,但翁同書因戰事正酣未能一晤。 到了咸豐九年(1859),他們仍保持著密切的交往,翁同書曾托何紹基代覓書籍,何紹基在日記中曾經記載:“金雲卿售去《桂說文》兩部,為翁藥房要,因以《說文句讀》並贈藥房。”在寫給許瀚(1797-1866)的信中又說:“《桂說文》,今春為翁中丞、金糧道銷去兩部。書價卅金,交蔭南帶回,查收示復為慰”。 正是基於和何紹基的長久交往,翁同書才提出“將來得何子貞書,足以千古”的設想。翁同書自踏入軍營,便極少有機會接觸到文化精英圈。何紹基是其在京城文化圈結交的精英代表,陳澧則是地方上的時賢。翁同書推薦陳澧、何紹基為其父墓誌銘撰文和書丹,是其眼界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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