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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音乐汇(全2册)对世界各国、各地区的杰出音乐家和唱片介绍 新星出版社文化艺术书籍CX
¥ ×1
基本信息
书名 世界音乐汇(全2册)
作者/译者 (英) 西蒙?布劳顿等编;余原等译
ISBN 978-7-5133-3231-6
定价 450.00元
出版时间 2018年11月
装帧 平装
开本/成品尺寸 16k/180*260
印张/页码 76印张/1216 页
实际字数 2247千字
书籍看点
超过80篇多位专家的文章,聚焦于他们耳闻目睹的现场或录制的流行和根源音乐。
广泛搜罗世界各国、各地区的音乐唱片,为将近2000名音乐家撰写小传,评论他们*好的音乐CD。
提供全球及互联网上的*名世界音乐厂牌和专业商店目录。
内容介绍
全书按世界音乐的地理分布,分为欧洲、中东、非洲、亚洲和太平洋地区、美洲等几大部分,每一部分下又按国家分成多章,叙述各国特色音乐特别是它们的根源音乐的历史和*近几十年的状况,并介绍代表性的音乐家及其作品。
目录
目录(上册)
第一部分 欧洲
阿尔巴尼亚:山鹰降落
阿尔卑斯的音乐:高山朋克现象
奥地利:古老的维也纳灵魂之乐
波罗的海国家:歌曲的革命
比利时:佛兰德、瓦隆与全球融合
波黑共和国:悲伤的萨拉热窝歌曲
保加利亚:神秘之声
克罗地亚:坦布利卡琴
捷克与斯洛伐克共和国:东方遇见西方
丹麦与法罗群岛:波尔斯的新脉动
英格兰(民间音乐之根源):英国的多变之根
英格兰/英国(邦拉/亚洲的节拍):通往英国亚洲的单程票
芬兰:新北欧符号
法国:地区的音乐
德国:酸泡菜反爆炸
希腊:近东之歌
格陵兰:海豹皮热销
吉卜赛音乐:大路的国王和皇后
匈牙利:一种音乐母语
冰岛:等待冰川融化
爱尔兰:在虚拟十字路口舞蹈
意大利:男高音与塔兰台拉舞曲
马其顿:令人费解的节奏
荷兰:倾斜的风车
挪威:峡湾和小提琴
波兰:悬挂在高原上的国家
葡萄牙:传统财富,命运和革命
罗马尼亚音乐:Taraf传统
俄罗斯:民族音乐
萨米兰(拉普兰):冻原上的Joiks
苏格兰音乐:从斯特拉斯佩舞曲到acid croft
塞尔维亚和黑山共和国:巴尔干节拍
斯洛文尼亚:奥匈—斯拉夫之声
西班牙(弗拉门戈):狂野、原始的感觉
西班牙(地方音乐):一个凯尔特人和岛民的传说
瑞典:一个波尔卡舞曲的魔鬼
乌克兰:班都拉琴演奏
威尔士:竖琴、游吟诗人和民间音乐(gwerin)
第二部分 中东
阿拉伯/埃及古典音乐:诗歌的伙伴
亚美尼亚:悲伤之音
埃及 (流行/ 街头音乐):开罗金曲工厂
格鲁吉亚:一场歌曲的盛宴
海湾地区和也门:阿拉伯半岛之声
伊朗:夜莺与毛拉
以色列:一座狭窄的桥梁
犹太音乐(塞法迪):拉地诺浪漫曲
库尔德音乐:无国家之歌
巴勒斯坦音乐:斗争的声音
叙利亚、黎巴嫩和黎凡特地区:欧洲与亚洲相遇
土耳其:安纳托尼亚之声
第三部分 非洲
阿尔及利亚(籁乐):战火中的音乐
阿尔及利亚(卡比利亚):移民之游吟诗人
安哥拉:斗争与天赋
贝宁和多哥:非洲疯克人
布基纳法索:隐藏的宝藏
喀麦隆:小大陆之乐
佛得角:甜蜜忧伤之乐
刚果:舞之心
科特迪瓦:非洲音乐产业中心
赤道几内亚:马拉博布鲁斯
埃塞俄比亚:蜡与金之地
加纳(黄金海岸):上流生活与根源
几内亚比绍:古姆贝之后院节拍
印度洋:轻盈触摸
肯尼亚:肯尼亚流行乐之生命与时代
马达加斯加:来自东南非洲的大洋音乐
马拉维:阿弗罗马之声!
马里/几内亚(曼德之声):西非音乐发电站
毛里塔尼亚和西撒哈拉:摩尔的音乐方式
摩洛哥:生活的基本表达
莫桑比克:连续的打斗舞
尼日尔:萨赫尔地区音乐
尼日利亚:从豪萨音乐(Hausa)到上流生活(Highlife)
俾格米人的音乐:来自非洲雨林的音响
卢旺达和布隆迪:来自山谷的回响
圣多美和普林西比:来自中非的岛屿音乐
塞内加尔和冈比亚:塞冈明星
塞拉里昂:棕榈酒音乐
南非(流行音乐):歌唱之国
南非(福音音乐):非洲精神
南非(爵士乐):嘻哈国王和嘻哈王后
南部非洲(音乐档案):修?特雷西,档案工作者的先锋
苏丹:渴望舞蹈
坦桑尼亚(流行音乐):明廷杜(Mtindo),独具特色的舞蹈
坦桑尼亚/肯尼亚(塔拉巴):斯瓦西里海滨的音乐
乌干达 :流亡和传统
赞比亚:革命和表达
津巴布韦——吉特、穆比拉和奇姆仁嘎:怎一个响字了得!
唱片公司和商店(一)
试读章节
阿尔巴尼亚:山鹰降落
原住民斯克皮里人(Shqiperi)将这个国度称为阿尔巴尼亚(通常译为“山鹰之国”,还有另一种翻译是“语言清晰的国度”),这个国家仍然大量保留着昔日族长制和部落的元素,荣耀、热情好客和家族观念与整个民族紧密相连。这个国家在地理和政治上多年与世隔绝,在整个20世纪90年代,上演着巴尔干人的当代生活——阿尔巴尼亚人试图乘船去意大利逃避经济衰退和政治混乱经常登上新闻头条,而1999年,阿尔巴尼亚难民从科索沃冲突中纷纷逃往邻国塞尔维亚。然而,金?伯顿(Kim Burton)认为,如此苦难的民族,它的音乐像东欧的其他音乐那样优美而令人惊讶。
巴尔干的阿尔巴尼亚人分属亚得里亚海的阿尔巴尼亚共和国(3200万人)和前南斯拉夫共和国(200万人)。
19世纪末,土耳其帝国在巴尔干的统治最终崩溃,多个新国家出现,版图也重新划分。塞尔维亚的科索沃阿尔巴尼亚人——他们占总人口的90%——和他们在马其顿西部的亲属,与那些一直在阿尔巴尼亚本土的人分离开来。在新国家形成时对土地和影响力的竞争中,独立后的阿尔巴尼亚最终成为沿海的一小块狭长地带,大部分以崇山峻岭为边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一些年里,恩维尔?霍查照搬强硬的斯大林主义,抵制国外影响并试图将不容置疑的服从强加于市民,其自然隔绝变得愈加明显。1991年以后,阿尔巴尼亚人发现他们能开始自主地追随西方媒体,接触外国人和国外思想,而不必担心监禁、强制劳动和国内流放。但与此同时,经济和政治灾难的浪潮增加了他们的负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民族最深刻、最神秘的灵魂潜藏在他们的音乐中,阿尔巴尼亚音乐像所有音乐那样复杂而优美,却鲜为外人所知。它分为风格极为不同的三种主要类型:北部的盖格人与南部的托斯克人和莱布斯人两种文化间存在重要差别,这反映在了他们的音乐中,而首都地拉那及其周边地区的风格则展现出强烈的土耳其的影响,这在整个巴尔干地区的城市音乐中都很常见。在独立的小分类中,北部城市斯库台,被认为是该国最具世界大都市风格和充满了世俗气息的地区,其歌曲表达出这个城市浪漫和内敛的特征。
将所有风格融合起来的,是表演者和倾听者都将其音乐作为表现爱国热情的媒介,并通过音乐来承载他们的口述史。虽然每个人都将纯粹的音乐内涵放在第一位,但作曲家和演奏者总是意识到其音乐所承载的音乐之外的意义。在霍查的时代里,这个特性被迫服务于支持政党——甚至摇篮曲都包含了一种希冀:婴孩将成长为一名为恩维尔和政党而生的工人。
共产主义瓦解后,新自主权的爆发诞生出一些歌曲,它们发自肺腑而又隐讳地迎合了新环境:人们支持各种政党、gurbet习俗(在国外寻找季度性的工作)的复兴或其他日常生活中的改变。在音乐会中,无论多么正式的场合,观众听到能反映出他们情感的歌曲都会爆发出掌声并一起大声吹口哨以表支持,如果他们的赞同强烈至极,他们会冲上台将小礼物塞给演唱者。
不仅传统音乐在扮演这种角色,甚至不拘一格的流行音乐——通常基于意大利风格的音乐,以及一个国家相应的新发展都直接表现出日常生活和它的问题。20世纪70年代时,歌手谢里夫?梅尔达尼(Sherif Merdani)曾因为表演甲壳虫乐队的歌曲《顺其自然》(Let it Be)而被判处20年监禁。
目前为止最重要的流行歌手是阿迪特?杰布里亚(Ardit Gjebrea),他在1993年以一首叫做《乔恩》(Jon)的歌曲名声大噪,这首歌表现出很多人被迫穿过伊奥尼亚海峡来到意大利的绝望和冒险尝试,家庭因此而破碎。这首歌在广播中和电视上播出时间长达两年,总是在听众身上唤起了显而易见的情感和人性上的回应。杰布里亚最近尝试将吉诺卡斯特地区(Gjirokastr)的多声部声乐混入到流行歌曲中,这已受到极大的普遍赞誉,虽然尝试未必达到了艺术上的成功。
北方的史诗
阿尔巴尼亚以什昆宾河为界,本身可以粗略地分为两大文化区域。科索沃以及马其顿的阿尔巴尼亚民族也由北方的盖格人构成,他们大部分的音乐都具有质朴而豪放的特质。
北部阿尔巴尼亚最严肃和强硬的音乐形式就是“歌唱出来的史诗”。最古老的形式,即人们所知的“Rapsodi Kreshnike”(英雄史诗),以及由歌手弹奏独弦琴拉胡达(lahuda)伴奏的、听起来非常类似于黑山共和国和塞尔维亚的古斯拉音乐(guslar),一组旋律单元组成结构,长段的诗歌能由此唱出。这种音乐是长者的专属,当阿尔巴尼亚人谈论到这种音乐时,他们会挥动手指扫过他们的上嘴唇,以此表示胡子长得浓密,人们认为这对歌手来讲是必要的。
这种传统直至最近才式微,遥远的北方高地居民特别认同这种传统,但无独有偶,受众更广的民谣传统遍及整个盖格地区,特别是马其顿的迪拜和科索沃的重要学校,以及北部阿尔巴尼亚地区。
故事的主角都是英雄,例如15世纪反抗土耳其人斗争的领袖、战士斯坎德贝格,他们半历史、半神话的事迹与阿尔巴尼亚人荣誉、慷慨、反叛和复仇的不屈不挠的主题有关。这些表演极富激情,有着不可抗拒的节奏和节拍变化,完全不同于邻居斯拉夫人的史诗。时至今日,表演者一直是男性,但已经有了新发展,因为本着自己的权利,妇女已经开始参与到史诗民谣的领域中。过去,仅有的一些表演传统男性曲目的妇女叫Vajze t betuar,即那些像男人一样生活的继承家族的女性,她们或者是出于信念,或者要确保家族遗产避免随家族血脉而分散。
两种史诗传统都成为口传历史的媒介,长久以来那里一直是无文字社会(直到20世纪早期才有了基本统一的字母表),史诗传统也维持和灌输了道德准则以及社会价值。在一种以优良血统作为主要执法手段并一直保持到20世纪的文化中,这样的准则简直就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歌曲是确保每位部落成员明白他或她必须承担义务的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历史层面一直是重要的。唱片分类目录中提到的“主题”(Topic)唱片中,有一段歌曲节选是关于20世纪40年代美国支持的悲惨起义,诸如萨利?马尼(Sari Mani)这样的歌手一直把像科索沃事件这样的当代主题处理为其歌曲的主题。众多以诠释传统风格而闻名的在世或已故的歌手之中,包括特罗巴亚杰出的法蒂梅?索科利?沙契尔(Fatime Sokoli Shaqir)、切法蒂库(Cervadiku)和木卡—穆斯塔法(Muca—Mustafa)
人们也会用萨特里琴(cifteli)和它的长兄萨基琴(sharki)、小提琴以及像迪夫鼓(def)这样的手鼓来为舞蹈和歌曲伴奏,它所描绘的景象一般来源于乡村生活。(“你是高山上的花朵……是晨露”。)由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大多数萨特里琴和萨基琴乐队随着阿尔巴尼亚国内外的阿尔巴尼亚人而变得流行起来。同样的歌曲曲目,配以即兴的和声和配器,由以单簧管和手风琴为基础的小型乐队在婚礼和宴会上进行演奏。
在乡下也有可能遇到一些牧羊人使用各种自制的木管乐器,这类木管乐器在巴尔干地区对牧羊人和牧牛人来说是常见的。较为罕见的是祖玛列管(zumar),一种由两根藤管或两根鸟骨背对背粘在一起制成的双“单簧管”,一端有一个单片的簧片,另一端则有牛角或羊角制成的喇叭形管口。声音尖锐而响亮,但大多数音调忧郁犹如沉思。演奏者使用循环呼吸,通过鼻子吸气,嘴呼气,使两颊像某种气囊那样,无须因呼吸而停止演奏。孩子们通过将一根管子插入一杯清水中吹气而学习演奏技巧,需要保持气泡连续不断地出现。
北方城市斯库台一直是阿尔巴尼亚城镇中最具大都市风格的,也是精神生活的中心,其歌曲极不同于乡村音乐。抒情、浪漫、深沉,有着东方音乐音阶以及大小调式的不断交叉,它们与波斯尼亚以及毗邻的桑扎克的斯夫达林克(sevdalinke)有关联,但也有所不同——在于它们极为典型的阿尔巴尼亚式的克制而极为流畅的节奏和节拍。早先对这类音乐的描述可追溯到19世纪末,它们有着与众不同的音响:小提琴、单簧管、萨兹琴(saz)、迪夫鼓,有时有印度风格的风琴和打击乐,这种打击乐是用一根短棍在两个瓶子之间来回敲。近来,手风琴和吉他已经取代了异国乐器,但歌手所用的个人方法一直保持不变。最重要的歌手包括比克?恩多雅(Bik Ndoja)、露西亚?米洛蒂(Lucija Miloti)、塞夫迪特?哈菲奇(Xhevdet Hafizi)以及英俊的布雅尔?瓜米里(Bujar Qamili)。
流行音乐(Alb—pop)
在首都地拉那——它大致位于阿尔巴尼亚的中心——大多数流行音乐都有一种明显的吉卜赛风味,这在嗓音沙哑的米斯利姆?雷利(Myslim Leli)那以单簧管为主的炙手可热的乐队中尤为显著,其录音在每个街巷都有出售。它混合了来自东部地中海地区的影响(土耳其音乐,特别是以富有东方风韵和多愁善感而著称的阿拉贝斯卡,在阿尔巴尼亚非常流行),这是阿尔巴尼亚发展至今的本土流行音乐最新的基础,在梅里塔?哈里里(Merita Halili)和杰出的歌后帕拉什奎利?希马库(Parashqvili Simaku)的作品中都能听到,这两位现在住在阿尔巴尼亚国外,为美国和西欧的广大观众表演。
南方的玫瑰
南部阿尔巴尼亚人——即相似的托斯克人和拉布人,他们的音乐截然不同。没有了北方的那种果毅的英雄气概,这种音乐,无论声乐还是器乐,都是放松、轻柔而极为优美的。它有着高度发展的多达四个独立声部的复调结构,立足于本土。拉布人有句谚语:“游子只身常孤独,双人结伴易争执,三人一路踏歌行。”
最复杂和最奇怪的声乐风格——其中一些经典范例可以在“世界之歌”(Chant tu Monde)的录音《阿尔巴尼亚:多声部声乐与器乐》中听到——源自于西南的发罗拉地区。每位歌手都有他或她自己的名衔——俘获者(taker)、投手(thrower)、拐音王(turner)或低吟(drone),在单旋律线与持续音构成的织体中唱出独立声部,营造了一个丰富而有动感的音响世界,以假声和颤音装饰,有时被狂野而哀痛的号哭打断。这种音乐的力量大多来自一种紧张感,这种紧张感是在音乐所承载的、根植于几个世纪以来的骄傲、贫穷和压迫的无尽的情感重压,与音乐结构中极其正式、几近仪式性的本质之间产生的。这些歌曲的力量是特殊的,与其他巴尔干音乐毫不相干,这种传统保持着勃勃生机。它听起来、唱起来都饱含着极大的欢愉。
托斯克音乐,尽管有着复杂的复调结构,但更轻柔;在小城镇,主要乐队使用多种乐器——小提琴、单簧管、琉特琴、迪夫鼓,近来常用手风琴和吉他——伴有两三名歌手。最重要的中心有科尔斯城(Korce),艾丽?法拉(Eli Fara)的家乡,她现已移民但仍是阿尔巴尼亚最受人喜爱的女歌手;还有遥远的山城贝赫米特(Permet),这是阿尔巴尼亚最伟大的音乐中心之一,并且是这个国度最重要的两名音乐家的出生地,即仍然健在的单簧管演奏家拉斐尔?巴利乌(Laver Bariu),以及后来的雷姆齐?雷拉(Remzi Lela)。后者是一个重要音乐王朝的开创者,他的乐队成员现在出现在地拉那音乐生活的各个方面,包括婚礼乐队和交响乐团。他所带领的团组已经是少数在西方巡演并录制唱片的乐队之一,名为“贝赫米特的雷拉家族”(La Famille Lela de Permet)。阿尔巴尼亚人说贝赫米特最美的歌曲是那些在婚礼上为新娘演唱的。“新娘站在房间中央,如晨星般光彩夺目,”他们唱道,“花瓣团簇的玫瑰洒满小路,少男少女紧随她身后。”
南方的器乐或多或少遵从了与声乐一样的规律。南部阿尔巴尼亚人使用很多与土耳其萨兹琴和希腊布祖基琴相关的琉特琴家族弦乐器来演奏舞曲旋律和气氛舒缓的深情的冥想曲,但他们的器乐音乐中的至尊是卡巴(kaba)。卡巴(土耳其语,意为“低”或“深”)是一种半即兴的忧郁的音乐形式,由一支单簧管或一把小提琴领奏,手风琴或琉特琴充当低音支撑,常伴有舞曲音调来舒缓紧张感。近乎于声乐音质的快速下行、滑音和低鸣装饰着旋律,听起来既新鲜又古老,彰显出激情与束缚的结合,那是阿尔巴尼亚文化的标志。
德罗普里地区(Dropuli),在吉罗卡斯特的南部,有着数量可观的希腊少数民族人口,他们的音乐与边境以南的埃皮留斯音乐有关。使用与他们临近的阿尔巴尼亚相同的音阶和节奏型,但不具有同样的多声部复杂性,他们的音乐有更为粗犷和侵略性的音调,非常值得探寻。
舞台上的现场演出
除非足够有幸碰上婚礼或其他节日,或者结识一位业余或专业的音乐家,否则你很难在阿尔巴尼亚听到现场音乐。在早些年,政府一直控制着音乐生活,就像它对阿尔巴尼亚生活其他方面所做的那样。如同“本着集体劳动的精神”将传统乐器组成大乐队,他们也曾在一系列音乐节中支持当地的业余团体,使之在每五年一次的吉罗卡斯特音乐节中达到顶点,只要每个团体都有一首赞美恩维尔?霍查和政党的歌曲。
现在已经没有资金举办此类活动了。积极参与推广音乐的唯一组织是阿尔巴尼亚广播电视台(RTSh),它希望在私人赞助的合作情况下重组音乐节体系。1995年,在培拉特(Berat)举办了一届民族音乐节,是阿尔巴尼亚广播电视台与文化部一起协助组织的,获得了显著成功,他们希望这成为一种永久的固定活动。
但是,由于金字塔骗局的破产,很多人失去了他们的积蓄,并且由此导致了不断扩散的社会骚乱,阿尔巴尼亚万事难料。歌剧院(地拉那中心过去的文化大殿)仍然不时有音乐会,但机会极少。国家的贫穷意味着那些巴尔干的普通乐队演出地点——咖啡厅和餐馆——再也无力雇用音乐家,即使他们可以,也只能去迎合游手好闲的外国人、偶然心血来潮的游客,或者临时的商业来访者。这些餐馆乐队很少演奏当地音乐。
同时,多数最有名的歌手现在都定居国外,为外来群体表演,他们为听众聆听地拉那和其他阿尔巴尼亚大城镇硬朗的流行风格提供了良机。特别是德国、瑞典和奥地利的很多演出场所都有来访的歌星演出,但他们很难常驻。
更为古老、道地的民间音乐有时可以在国外的世界音乐节上听到,但聆听这些音乐的最佳地点却是在本地的婚礼或家庭的桌边。有了运气、天时和一丁点儿的坚持,游客应该能够接触到欧洲最意想不到的、优美的音乐传统之一。
科索沃和马其顿
大多数居住在国外的阿尔巴尼亚少数民族是盖格人,尽管有一小部分托斯克人口聚集在马其顿南部的普莱斯普和奥赫里德湖畔。但是,最引人注目的群体是那些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人——一群常年被塞尔维亚和前南斯拉夫镇压,随后在战争和1999年的“种族清除”中被残忍驱赶的人口。
音乐看起来可能是战争和科索沃悲剧中的微小元素,但不容忽视。科索沃的政治压制在战争之前就已常年存在,这意味着如果不冒着被捕和受虐待的危险,就不能公开演唱以民族主义为核心的阿尔巴尼亚歌曲。这赋与了音乐以映射当时的历史背景和现在希望的重要角色。
在马其顿(以及战前的科索沃),壮大的录音业得到了移民群体中成功人士的资金赞助,产出了各种类型的音乐,囊括了摇篮曲乃至抒情的爱情歌曲。
在马其顿,斯科普里的艾利兄弟(Vellezerit Aliu)特别关注流行风格,他们把自己的二重唱带回到深沉的传统风格中,并伴有单簧管或萨克斯、合成器、鼓和电贝斯,从而创造了一种极为成功并且富有活力的音乐。
科索沃的首都普里什蒂纳在战前是同类歌手和音乐家的家园,其中以吉卜赛人为最。这种音乐形式的明星包括马兹鲁姆?夏基里(鲁米),他带领人们寻找演唱古老歌曲的当代方法。科索沃第二大移民城市达科维什的居民以较为甜美的声音著称,他们有着浪漫的和声和丰富的声音加花。演唱这种风格,最受人喜爱的歌手无疑是贾米尔?伊?沃格尔(小贾米尔)。本文写作之时正值1999年中期,这些音乐家行踪不明。
译者介绍
余原,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心理学硕士,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编辑部主任。出版译著:《伯克利实践方法——键盘》(人民音乐出版社,2009年)、《婴幼儿音乐学习的秘密》(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13年)等。先后在《中央音乐学院学报》《人民音乐》《音乐传播》《音乐探索》《天津音乐学院学报》《现代出版》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所写论文获第七届“人音社杯”音乐书评奖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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