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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气桥 重塑欧洲能源新格局 [The Bridge: Natural Gas in A Redivided Eur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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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气桥:重塑欧洲能源新格局》全景式地展现了天然气——这座能源之桥是如何在冷战年代将分属两个对立阵营的欧洲和苏联联系在一起的,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天然气工业经历了怎样的变化并如何延续甚至强化了与欧洲的天然气联系;深刻地揭示了俄欧之间既合作又斗争的复杂而现实的天然气关系,剖析了欧盟以新自由主义为核心的市场改革和日益严格的环保约束如何深刻地催生了欧洲内部能源规则的变化并给俄欧天然气合作带来新的压力;生动地描绘了俄罗斯人对欧洲天然气市场新商业环境的缓慢和不情愿的适应。
《天然气桥:重塑欧洲能源新格局》适用于能源、经济类专家或学者,以及相关行业研究人员参考阅读。
第1章 天然气的两个世界
第2章 天然气桥的开端
第3章 从乐观到焦虑
第4章 挪威和北海的崛起
第5章 苏联天然气:最后的欢呼
第6章 跨越海峡——自由主义浪潮到达布鲁塞尔
第7章 布鲁塞尔——向市场进军
第8章 德国攻坚战
第9章 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的存活与逃脱
第10章 压力下的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
第11章 俄罗斯和乌克兰:冲突与合谋
第12章 俄罗斯与德国的天然气关系
第13章 战斗取代了战争
结语 天然气桥的未来
致谢
《天然气桥:重塑欧洲能源新格局》:
乍看起来,挪威与苏联在建立和发展天然气行业方面的经验不具可比性。虽然挪威工党有着强烈的社会主义和国家主义的传统,加上在挪威和苏联地下资源都属于国家,但是这两种体系却是云泥之别。当挪威人说计划的时候,他们的意思是在总体市场经济基础上的指导性意见,而不是像摒弃了市场的涵盖一切的物质投入产出的数学矩阵,而这些都塑造了苏联指令经济的思维模式。同时从世界经济来看,根本区别可以从两方面总结:挪威的体系是开放的,而苏联的体系到其1991最后的日子在根本上都是封闭的,虽然在斯大林1953年去世后有过部分的开放。
尽管如此,这两种体系在建立时很有启示意义,它帮助解释了挪威和苏联在同欧洲的天然气关系中所扮演角色的一些重要差异。我们现在回到本章的三个核心话题:国家的角色、天然气出口政策和定价、产业技术政策。
第一,在国家的角色上:人们预期挪威社会中存在的权力的两级——政府和私营部门——可以在政治中制造不稳定和冲突,而人们对于指令经济则会预期制定目标并执行是平稳而有秩序的。而事实上却是相反的。因循守旧的苏联政府被困在争执下制定的年度目标中,而能想到的手段也就是一个适者生存的过程,而这产生了强大的官僚企业家,他们的才干在于通过大胆和诡计克服体制的惰性并让它能运转起来。事实上,苏联的经济基础与其说是科学计划不如说是硬杠的谈判。
挪威的体制也制造强有力的领导,而他们的作用是管理产业和国家之间的接触面,而不是像他们的苏联同行一样。典型的例子就是约翰森,挪威国家石油公司的第一任董事长(1972-1987),而哈格曼,也是挪威国家石油管理局多年的领导(1972-1997),他的工作是关注像健康和环境等议题并向政府做政策建议——特别是可持续政策和发放许可证。埃文森则是一个国际法天才,他让挪威疆域扩大一倍,其中一半是海洋。相比之下,苏联体制造就的是帝国的建设者,比如像阿列克谢·科尔图诺夫(Aleksey Kortunov)以及在空间和防务产业上的类似的人物,他们是克服指令体系失灵和惰性的天才。科尔图诺夫建立起来的帝国——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到今天都是他的纪念碑。挪威的企业家们在体制中获得成功,而在苏联,这些人则在体制里斗争。
在挪威,一个气田只会在有买家的情况下才开发。一个人投资数百亿美元修建一条管道,他确信管道那头有人准备在天然气到达的时候去购买它,而更重要的是持续地购买,直到投资气田和管道的钱都收回。因此,投资开发某一个挪威气田的决定取决于——而且必须服从于——在欧洲的买家之间销售天然气。结果就是这种零散式的发展模式。而相比之下,苏联的计划体制是总体性的,而宏大的目标是建立全国范围的融合一体的体系,但是苏联项目实际完成情况经常和其宏大的目标相距甚远。
第二,在产业政策和自主性动机上:挪威和苏联在根本上的区别是,在挪威新旧产业之间的关系是相互支持,因此也是生产性的,而在苏联这种关系是竞争性的和削弱性的。具体而言,旧产业在挪威包括如造船业,它们积极投身到海上油气工程和技术的发展之中。在苏联,涡轮机、送风机、管道和其他相关设备的发展被垄断控制的军工复合体所牵绊。而具有讽刺意味的结果是挪威能够在短时间发展出本土天然气产业基础,而苏联的俄气人却不得不依靠进口。因此,一个视自给自足高于一切的体系最终不情愿地依靠资本主义的伙伴,而且在很大程度上还依靠其社会主义的卫星国。
这一区别到今天也有影响。直到最近,俄罗斯没有发展海上油气产业的需求而且也没有发展出来这样的产业。直到苏联解体,它的海上船坞和技术中心大部分都是军事的。(特别指出,造船部是构成苏联军工复合体的九个部之一。)结果是,今天的俄罗斯面临从头建立国内海上石油产业的挑战,而挪威40年前已经开始了。甚至到今天俄罗斯的军事部门仍然是障碍。比如,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花了20年建设它的第一个海上平台(在伯朝拉海上的普里拉兹洛姆内,Prirazlomnoye),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当地的军事造船厂无法适应民用项目的需要。
苏联体制的另一个特点是国内对天然气需求和天然气出口合同之间的紧张关系。国内出售的天然气价格比出口的低很多,这在苏联时期就是这样,而且情况到今天也没有改变。结果是,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一直倾向于把天然气出口并且极力捍卫自己天然气出口的垄断权(虽然它已经丢失了液化天然气的垄断,就像我们即将看到的)。这种传统的国内和国外市场之间的紧张关系现在随着独立天然气生产商的崛起而开始改变,这里所说的独立天然气生产商主要是石油公司,它们已经占据了一半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的国内市场份额。同样,挪威没有类似的问题。
从很多方面看,挪威是欧洲天然气商业中重要的他者。鉴于从北海英国部分的天然气大部分都供应英国国内市场,具有大量水能的挪威则将大部分天然气出口。由于天然气储量远大于英国,挪威和俄罗斯现在仍然是对欧洲大陆管道天然气的主要供应商,俄罗斯占三分之一,挪威占五分之一。在2012年,挪威天然气的产量第一次超过了石油的产量,而且这个差距会持续扩大,因为挪威的石油产量正在持续下跌。根据官方估计,挪威天然气生产会在21世纪20年代中期达到约每年1000亿立方米,然后缓慢下降到30年代中期的每年900亿立方米。到那时,挪威将生产并出售了4万亿立方米的天然气,这是其现有已知天然气资源的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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