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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科学史与玫瑰/玫瑰十字会/自然科学史/欧洲/宗教/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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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玫瑰十字会”是文艺复兴与启蒙运动的连接纽带。这个神秘的秘密结社运动追求新自然科学与传统宗教的结合,旨在全面改造世界。
“玫瑰十字会”表明,现代自然科学的先驱们并非都仅仅热爱探究自然原理。探究自然奥秘的热情与分离主义的基督教“异端”精神结合,催生出一类特殊的宗教知识人,他们渴望凭靠自己的神秘技术知识济世救人,在现世中实现理想世界:不仅要改造世人的灵魂,而且要改造世界本身。
认识西方自然科学的来龙去脉,迄今仍然是我国学界面临的重大课题。本书将呈现“玫瑰十字会”没有秘密的秘密。
内容简介:
玫瑰十字会是西方17世纪出现的著名神秘结社,也是西方历史上最为著名的秘密结社活动。本书追溯了它的古埃及和古希腊罗马起源,详述其源头的秘仪,揭示其与“炼金术”传统的历史关联,重点关注它的基本思想,以及对西方18世纪以来的文学的巨大影响。
本书不仅包含一系列生动的传说与典故,还以将玫瑰十字会的历史秘密呈现给读者,从哲学思想变迁的角度,探索玫瑰十字会通过神秘原始传统来与神圣永恒事物相沟通的方法,使读者了解玫瑰十字会的哲学。
本书史料丰富、逻辑清晰、文笔流畅,辅以大量插图,带领读者走进玫瑰十字会的史与秘。
目录
中译本说明(刘小枫) 1
引言 1
第一章 埃及与原初传统 2
第二章 赫耳墨斯学派与长青哲学 23
第三章 欧洲观念危机 41
第四章 《瑙美特里亚》与圣灵时代 51
第五章 玫瑰十字的回音 66
第六章 兄弟会自白 79
第七章 绿宝石之地 93
第八章 化学婚姻 108
第九章 怒放的玫瑰 123
第十章 哲人与玫瑰十字 136
第十一章 玫瑰十字会与共济会 162
第十二章 磁性学说与埃及秘智学 181
第十三章 灵之追寻 204
第十四章 大法师的玫瑰园 218
第十五章 美洲玫瑰十字会运动的先声 240
第十六章 刘易斯 253
第十七章 东游旅程 265
第十八章 古老神秘玫瑰十字修会 284
第十九章 国际联盟 296
第二十章 当代 315
结语 325
年表 326
专题书目 331
书摘
中译本说明
刘小枫
出生于加拿大的美国人哈尔(1901—1990)出版大部头《古往今来的秘密》(1928)时年仅27岁,距今已经90年。这部让他留名青史的启蒙读物前不久有了中译本(三卷本),其中一个“有争议”的话题让笔者吃了一惊:现代科学的伟大先驱培根(1561—1626)和英国绝对王权时期的大诗人莎士比亚(1564—1616)都是“玫瑰十字会”会员!
笔者不禁想起自己早年读书时的一段经历。
1980年代初,笔者刚到北大哲学系念硕士不久,1960年代《哲学译丛》上的一篇译文让笔者感到好奇:文中说,普鲁士王国的大哲人黑格尔(1770—1831)的《精神现象学》中隐藏着玫瑰十字会的秘密教义。别的不说,单单“玫瑰十字”这个语词散发出的某种莫名的神秘气息就让笔者着迷:什么是“玫瑰十字会”及其教义?
当时的中译文没习惯给专有名词附原文,笔者试图寻找“玫瑰十字会”的踪迹无从下手。1990年代初,笔者到欧洲念书,偶然在洛维特(1897—1973)的《从黑格尔到尼采》中读到:不仅黑格尔,德意志大诗人歌德(1749—1832)也与“玫瑰十字会”有瓜葛。
据说,歌德的小说《亲和力》(Die Wahlverwandtschaften,1809)的书名来自炼金术术语,指各种金属元素彼此之间不同程度上有某种本能性的相互吸引力。难道“玫瑰十字会”与炼金术有什么关系?
培根、莎士比亚、黑格尔、歌德真的都是“玫瑰十字会”成员?这些欧洲现代文明的代表人物与“玫瑰十字会”有瓜葛意味着什么?“玫瑰十字会”究竟是怎么回事?
后来笔者又看到一种说法:“玫瑰十字会”在一开始仅仅是一种“传说”,或者说一种文学现象,与如今的“科幻”文学没什么差别。但正如“科幻”作品中的想象有可能成为现实,“玫瑰十字会”的文学作品让传说变成了世界历史。
耶茨的《玫瑰十字会的启蒙》名气很大,但在一些业内人士眼里,该书堪称“名声狼藉”,因为耶茨对“玫瑰十字会”现象的理解过于简单。看来,史学上的事情要达成共识很难。即便史实明摆在那里,辨识史实时的个体见识也还有高低之别。
耶茨主张慎用“玫瑰十字会”这个语词,因为它仅仅是一种triumph of rhetoric[修辞上的胜利],历史上找不到实实在在的对应者。文艺复兴以来,赫耳墨斯教的复兴催生出现代自然科学,所谓“玫瑰十字会”现象不过是这一历史过程的阶段性表现。
相反的观点则认为,“玫瑰十字会”现象与赫耳墨斯教复兴有关系,不等于它不是一个独立的政治史现象。两者的决定性差异在于:“玫瑰十字会”现象提出了具体的政治理想,并产生了一系列如今所谓的“乌托邦”作品。
在笔者看来,这种反驳观点的理据未必充分,毕竟,所谓“乌托邦”作品在“玫瑰十字会”现象出现之前就有了。但是,耶茨贬低“玫瑰十字会”现象在政治史学中的独特性也并不恰当。毋宁说,我们必须承认,17世纪西欧的政治–文化现象的确极为复杂难辨,要认清其真实面目还需要史学界人士付出更多的辛劳。
这个问题因另一个秘密组织——共济会在17世纪中期至18世纪初期浮出水面而变得更加复杂难辨。既然共济会以致力于构建如今被称为“公民社会”的新政治体著称,那么,“玫瑰十字会”现象与共济会是什么关系?
2011年,我国最为权威的文学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一本美国人写的小册子《共济会的秘密》,笔者看了大吃一惊。
笔者感到吃惊,并非因为文学出版社竟然会出版这样的政治书。毕竟,与“玫瑰十字会”传说一样,共济会在历史上不仅是政治现象,也是文学和艺术现象。众所周知,18至19世纪的不少欧洲诗人、作家、作曲家都是共济会员。笔者感到吃惊是因为,中译本的封面设计带有共济会的秘密味道。橘黄色的套封封面上见不到“共济会的秘密”这个书名,因为书名与封面是同一种颜色,仅以凸凹压膜形式呈现。除非用手触摸,人们很难凭眼力辨识出书名,有如盲人读物。取掉套封,读者又会看到一个全黑色的封面,“共济会的秘密”六个字以浅黑色若隐若现地呈现在正中,宛若黑暗中透出的一线微弱光亮。
据说共济会成立于1717年的“圣约翰日”(6月24日),地点在伦敦圣保罗大教堂附近的烤鹅大厦(Goose and Gridiron Ale-house)。我们应该意识到,英国的“光荣革命”刚好过去30年,那是一个如今好些史学家称为“激进启蒙”的时代。
所谓“激进启蒙”首先指政治上的激进“共和主义”,有时还与“激进新教”是同义词,同时也指现代自然科学从古老的炼金术和占星术中分化出来。由于共济会的信仰基础是机械论式的新自然哲学,据说,共济会的真正教父是培根和笛卡尔。如今威力无比的洲际导弹得凭靠牛顿(1643—1727)发明的力学原理,制造达成国际战略平衡不可或缺的核弹,其原理则恐怕得溯源到史称第一位伟大的理性化学家波厄哈维(Boerhaave,1664—1734)的发明。1717年伦敦成立共济会总会时,其中不乏这两位现代自然科学先驱的朋友。
我们更应该意识到,无论牛顿还是波厄哈维,据说都对炼金术深信不疑。倘若如此,人们的确有理由说,现代自然科学(物理学、化学和生物学)的诞生实现了“玫瑰十字会”《告白》的呼吁,而共济会则致力于实现其政治诉求。
在半公开地露面之前,共济会八成已经神秘地存在了相当长时期,尽管史学家们迄今没法搞清,它究竟何时出现,秘密存在了多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共济会出现于“玫瑰十字会”传说在欧洲疯传之后。从眼下这本《共济会的秘密》小册子来看,共济会的起源、宗旨和规章制度乃至行为准则,的确与“玫瑰十字会”《传说》和《告白》中的说法颇为相似(《共济会的秘密》,页71 - 80)。
这种相似性并不能坐实共济会是“玫瑰十字会”成员的缔造,即便在18世纪后期,不少共济会员的确同时就是“玫瑰十字会”会员。毋宁说,所谓“激进启蒙”与新派自然科学智识人群体的形成相关,无论“玫瑰十字会”还是共济会都是这类新科学知识人的组织。共济会与“玫瑰十字会”一样注重革新教育,致力于把新的理性知识教给世上所有的人。他们以地方分会的方式筹集资金,资助科学实验,传播各种基于新自然科学的哲学知识,并直接催生了法国的启蒙运动。据说,达朗贝尔(1717—1783)在1750年的《百科全书前言》中提到的“秘密团体”,很可能指的就是共济会。
尽管如此,共济会与“玫瑰十字会”仍然不无差异。共济会的精神领袖是“石匠大师傅”,而非精通炼金术和占星术的“罗森克鲁茨”——与此相应,共济会强调几何术。
共济会的组织标志为圆规、曲尺和书本(即法典),几乎每个共济会会所都饰有这种三合一符号。这些既是石工行业常用的“家当”,也是共济会员完善自身、突破三重黑暗、重见理性光明的修炼过程必不可少的工具,因此被称为“三重伟大之光”。
左下角折断的柱子象征共济会传说中“哲学的死亡”和“理性的新生”,太阳和月亮象征世界和人的二重性,书本象征所凭靠的“法典”。
共济会的基本宗旨是倡导博爱和慈善,主张个人自由至上,致力于在世上建造出一个完美社会。用“光明王国”取代“黑暗王国”是共济会的政治修辞,翻译成20世纪的语汇即:反抗任何统治形式,通过渐进的革命性改革建立起一个能够给所有人带来幸福的由公民自主的政治体,听起来很像今天的“自由主义”政治理想。
这件史实让我们值得意识到,近代欧洲的启蒙运动作为历史现象极为复杂难辨,要搞清楚其真实面目实在不容易。我们读过盖伊的大部头《启蒙时代》后,会以为他对这段历史的描述,真是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我们又读到伊斯雷尔的同样大部头的《激进启蒙》,马上就会感觉到,我们对启蒙运动的了解太过平面、太过简单,而且忽略了诸多重大的历史现象。
1738年,教宗克莱门斯十二世颁布通谕,禁止天主教徒加入共济会,违者革除教籍。可见,共济会已经成为一种社会现象。法国大革命爆发后,各地谣传这场革命是共济会员搞的,各君主制王国纷纷颁布针对共济会的禁令,直到拿破仑挥军横扫欧洲旧制度时才解除禁令。法兰西第一帝国覆亡后,罗马教廷随即(1817)同普鲁士王国签订协议,4年后(1821)又同巴伐利亚王国签订协议,共同禁止包括共济会在内的各种秘密社团。
共济会传说中最为著名的“八卦”要数共济会与北美殖民地独立并立国的关系:据说,华盛顿(1732—1799)是共济会的大师级“石匠师傅”(《共济会的秘密》,页107-133)。著名的富兰克林(1706—1790)从小喜欢阅读自然科学和技术方面的通俗读物,长大后自己也搞实验,还编写过《共济会会规》(The Constitutions of the Free-Masons)。
这个“八卦”很可能是真的,因为,18世纪的德意志著名戏剧诗人、古典学家莱辛(1729—1781)曾与共济会组织有过深度接触,从他病逝前不久写的著名对话作品《恩斯特与法尔克》中,我们可以读到这样一段对话:
恩斯特 他们终于走了!呵,这些饶舌者!难道你没有看出,或者你不愿注意到,那个下颏长着肉瘤的人——他叫什么名字无关紧要!——是共济会员?他不断这样叩手指头。
法尔克 我注意听他讲话。我甚至从他的话中听出了没有引起你足够注意的东西。他属于那些在欧洲为美国人辩护的人——
恩斯特 在他身上,这也许还不算最坏的事。
法尔克 他想入非非,认为美国国会是一个共济会分会;共济会员最终将在那里以武装的双手建立自己的国家。
恩斯特 竟有这样的梦想家?
法尔克 这是必然的嘛。
恩斯特 你从哪里看出他有这种怪念头?
法尔克 从他的一种表情,将来你也一定会更清楚地认识到这种表情。
恩斯特 天哪!我怎么就不知道,竟如此错看了这些共济会员!
法尔克 不必担心,共济会员沉静地等待日出,同时让火烛尽其所愿和所能地闪亮发光。掐灭火烛,或者在其熄灭时突然意识到应该插上新的蜡烛、提供新的光明,并非共济会员的行为方式。(《恩斯特与法尔克》对话五)
“美国国会是一个共济会分会”——这个说法是否具有史料价值,如今断难搞清楚,尽管早在19世纪,共济会与美国立国的关系就成了一个史学话题。问题在于,即便是文学性说法也具有政治思想史意义。
哈尔,《失落的秘籍》,薛妍译,长春:吉林出版集团,2019,页115 – 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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