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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像海上洋人(时光里的碎影)徐茂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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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碎影与碎言
海上洋人狂澜:源与流的追溯
人流,从天边海角涌来
东方,谁“发现”了明珠
豪强,在洋场西风初起时
巴富尔:开埠初演,荒郊就是舞台
阿礼国:霜刀雪剑下的豪夺
巴夏礼:铜像,原是铁血铸成的
金能亨:云翻雨覆终有头
法兰西:晚来的二重奏
敏体尼:荒宅升起帝国旗
爱棠:在乱局夹缝中独行
洋啸鸣于乱世
华尔:凋落空中的“不死鸟”
白齐文:“龙旗兵”后代梦碎一地
戈登:破产的军事“传教士”
巨商,不一样的人生
哈同:在大海波涛中捕鱼
沙逊:海市蜃楼上的狂欢
笔尖上的四条汉子
鲍威尔:他的前沿,就在悬崖边上
斯诺:生命之舟初航的博弈
卡尔·克劳:三棱镜下的变幻人生
阿班:奔腾在动荡岁月
文学场:三个女人三台戏
赛珍珠:洋场都市的乡愁
史沫特莱:总有尘烟身后起
项美丽:一个独属上海的名字
走近神秘人部落
佐尔格:“大隐”,就在市声喧阗处
尾崎秀实:龙种,天骄,也是掘墓人
西:魔宫的红人是天使
在太极旗下宣誓
尹奉吉:在毁灭中永生
金九:破碎的“复国梦”
客影匆匆,萦系文化港湾
罗素:激荡于思想激荡的土地
爱因斯坦:流星撒下恒久的光
泰戈尔:迷茫在云空与泥淖之间
萧伯纳:鲜花与蒺藜间的游走
参考书目
徐茂昌,1948年10月生,上海市崇明岛人,主任记者。自1974年至今一直供职于解放日报,在经济报道领域充任记者和编辑双重角色。2000年受命创办解放日报汽车周刊,并任周刊主编至今,由此深度接触汽车、汽车业和汽车人。著有《车轮上的上海》等书。
人流,从天边海角涌来渺茫无边的大海上,一艘形如军舰的大客船在漂
泊、远航。漫长的几个月里,船已经走过、停靠过世界的几乎各大口岸,却诡异的是,从未见有人走下船头。这天,客轮刚驶近意大利的里雅斯特港,岸上忽然一阵风啸云涌,黑压压地赶来一群兵士,荷实弹布满了码头四周,如临大敌般的紧张、森严。
船被允许停靠码头,却传来禁令,一律不许船上的乘客上岸。
难道,船上有来犯的敌军?并无半点这样的迹象。只有客轮的船长心里明白,岸上的这番异动是为何事。这船来自南美的布宜诺斯艾利斯,装载着从阿根廷扫地出门的两百来号“人间垃圾”。他们被委婉地称为“国际流浪者”,船长则称他们是“没有出生城市的公民,没有祖国的人民,没有护照的旅客”。他们的国籍五花八门,却又都无家可归。两百来人被一
番细分,各自都标有如雷贯耳似的尊号——强盗、恶棍、细、人凶手、造者、贩毒药者……这是如苍蝇、臭虫一类的货色,谁都不愿意接收。从东到西、由南至北,船驶到哪里都遇到坚壁重障,不给一点供他们渗透穿越的空隙。让船长一次次地感叹:倾销他们,真比登天还难。
于是,客轮只能在大海上四处流窜,茫然无绪地继续漂泊。在里雅斯特港又遭到拒绝,只能再去寻找下一个港口。船正要启碇开拔,忽然流浪者中有人兴冲冲地赶来,向船长报告:一船人可找到着落了。
那人指着码头旁停泊的一艘大邮船,告诉船长,这船将开往中国的上海,船主已答应捎带他们到这座来者不拒的自由港去。只是,需要破费给他们一点酬银。船长一直如被霜打过似的脸上,次变得阳光灿烂。只要能清空这批宝货,钱,又算得了什么?
买卖一口敲定。两百来号人就全部转手到大邮船上。那个报信者一向足智多谋,是流浪者们的“军师”。“军师”又想出妙计,给同伙们都按上“”、“技师”的名头,被一个个洗白身份。他自己也顶着大公司总经理的头衔,声言由他将带领他们,到中国去从事建设事业。哄得那邮船上的船主眉开
眼笑。
这是1930年代的头几年,上海,经受开埠后八九十年的历练,早成了四海皆知的国际大都会。当流浪者们坐上邮船、惴惴不安于进入上海可能受到的阻拦时,“军师”却悠闲笃定得很。见多识广的他,早已打听到上海的宽容大度。他安慰他的同伙,让他们一
百个放心。他说,上海是一个自由不过的口岸,任何人都可任意进出,决不会遭受中国方面的麻烦;在外国人坐镇的租界,更不会查问你的身份、来历。“哈哈,上海真要把外来的坏蛋全都驱逐掉,那还能剩下几个白种人?”他得意地说。“上海,你这东方的巴黎,人间的天堂,无家可归者的家庭,冒险家的乐园……”像哼小曲似地,他又喃喃地说着,自己也醺醺然地陶醉其中了。
在上海上岸,一切都很顺畅。两百来人一登上岸,就如鸟兽散似地撒向各处;也更像污水泼入了茫茫大海,稀释得早已闻不出、看不见半点污臭。来到实地后的“军师”,也才发现,上海更有超出他想象的“自由”。踏进上海,不需要任何旁的必要的明,有一张护照就一切OK;没有护照也不打紧,这里有兴旺的买卖护照的产业,搞到一张也容易得很。他还窥见了一个更大的奥秘,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源于洋人头上的那把保护伞——治外法权,或称领事裁判权。
有它的庇荫、呵护,在这块遥远东方的地面上,自然足以让洋人们睥睨一切而无所顾忌。
外滩以西的租界——法租界和公共租界,这片上海县城外昔日的郊野农乡,已成为楼满人喧、货畅物涌的都市腹地。下船后的“军师”驰目远望,满眼尽是栉比鳞次、高耸入云的西洋建筑,新古典式的圆顶和廊柱,在外滩沿江排开的商行、银行、宾馆和俱乐部,还有楼宇里的电梯、空调,街头闪烁的口香糖和霓虹灯广告……空气里,甚至也都能嗅得到约翰牛的倨傲、法兰西的浪漫。让“军师”看呆了的这座城市,在他眼里,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西方世界、上海的外国或“外国的上海”吗?那“中国的上海”又在哪里,那缭绕的古庙、雕有龙头凤翼的高大建筑物……有人指点他去看法租界南边的老城厢,或苏州河另一边的闸北。流浪者“军师”一片好奇,从法租界跨出一步之遥,来到被称为“中国城”的老城厢。走进狭狭的铺着石子的街面、弯弯曲曲的弄堂,和两个胖子对面走来都会发生交通阻塞的小路,看着黑发黄脸、神色呆滞的陌生人种,嗅着鱼铺的潮湿气、卖炒栗的焦毛气,让“军师”恍然感到时光倒流,似乎又回到了1纪那样的年代。
“军师”踉跄地逃出了“中国城”。回到“外国的上海”,当他呼吸着租界为一个外国人提供的自由空气时,他才留意到,这真是一个外国人的世界: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德国人、土耳其人、日本;黄肤黑眼睛的人、黄头发绿眼睛的、黑肤厚嘴唇的人;不论是哪个人,这里无不应有尽有。曾经周游过世界、阅人无数的流浪者“军师”,次感觉到自己的孤陋寡闻:他还从没见到过一个城市,会几乎囊包全世界各个国度的人,活如一个人种的“大拼盘”和“万花筒”。
“外国的上海”是一片海,来自外国的他,则就是一条鱼。海阔可任凭鱼儿遨游。眼前,已展开了他能拥有的一片自由广袤的天地。
记得这个名字:莫里西奥·福里斯科,曾长居上海的一位墨西哥名誉领事。但他采用“爱狄·密勒”的笔名,为这座“迷人而‘堕落’的城市”写的一本书却直传至今天。有书的传承,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依然能让人们一遍遍地温习这个流浪者的故事。
其实有更多的故事。而且,早已发生在流浪者“军师”的到来之前。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兵燹炮火的震颤中开始的。
炮火划破了1842年初夏的宁静。上海,在炮火轰击中陷落了。从江边登陆、从陆路扑来的英军攻下上海县城,扫除了“日不落国”自由通商、阔步横行的一道障碍。一年多以后,巴富尔上尉首任英帝国驻沪领事,来采摘攻城胜利的果实:上海,正式宣告于1843年11月17日开埠。这年年底前,从西方又络绎来了一些人,已到的、新来的连巴富尔在内就有26个人,包括传教士麦都思,麦都思之子、领事馆翻译麦华陀,融和、宝顺、怡和、和记、仁记、义记等洋行的合伙人或大班、经理等。在巴富尔上尉的领衔下,这26个人就成了“海上洋人”的开山鼻祖,也是上海口岸向世界绽放的朵礼花。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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