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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参者(2016版)
  • (东野圭吾代表作作品 一个靠逻辑无法破解的案子 )
    • 作者: (日)东野圭吾著 | | 岳远坤译
    • 出版社: 南海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16-02-01 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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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日)东野圭吾著| 岳远坤译
    •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16-02-01 00:00:00
    • 版次:2
    • 印次:1
    • 印刷时间:2016-02-01
    • 开本:32开
    • 装帧:精装
    • ISBN:9787544281102
    • 版权提供:南海出版公司
    ★这是一个靠逻辑破不了的案子,情才可以!
    ★一部让人读后热泪盈眶的推理小说
    ★在这本推理小说里,推理不是重点,而是要找出人们各种行为的原因;找到凶手也不是*终目的,而是要彻查案件的原因,否则就不能真正救赎。
    ★对于没有情感的推理高手,案件只是案件。但到加贺面前,却是一个一个人的事情。就像发生在你我身边,近在咫尺。
    ★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警察。他认为破案不仅要抓获凶手,还有必要彻查案发原因,否则同样的事可能还会发生。他认为还有人会因案件留下心灵创伤,这些人也是受害者。寻找能够拯救受害者的线索是警察的职责。
    ★但愿我们身边能多一些像加贺这样优秀的、有人情味的警察!
    ★剧情与谜团的层层连接就像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作为作家,我**次感受到了*后一张多米诺倒下时的成就感。――东野圭吾
    ★东野圭吾像狄更斯描写伦敦、冈本绮堂描写江户一样,描绘了保留至今的东京平民区景象。这是一部出色的悬疑作品,又是一部悲伤而温暖的人情剧。――《每日新闻》
    ★阿部宽、三浦友和、黑木明纱联袂主演同名日剧

    《新参者》是日本著名作家东野圭吾的长篇小说,一部让人读后热泪盈眶的推理小说,讲述了一个靠逻辑破不了的案子,情才可以。获得《周刊文春》推理小说榜年度第1名, “这本推理小说了不起!”年度第1名。
    【新参者,指新加入、刚到来的人。】
    东京,日本桥。一个单身女人在公寓内被杀。警方发现她最近刚搬到这里居住。
    负责调查的是刚调到日本桥地区的刑警加贺。仙贝店、高级料亭、陶瓷器店、钟表店、民间艺术品店,加贺走访案发地附近一家家店铺。他的调查看上去琐碎又与案情无关:通勤轨迹不同于往常的保险员、替老板给情人买人形烧的料亭小伙计、关系不睦的陶瓷器店婆媳、因女儿私奔而断绝父女关系的钟表店老板……
    案件真相就在充满人间烟火的家长里短中逐渐显露。
    东野圭吾
    日本著名作家。
    1985年,《放学后》获第31届江户川乱步奖,开始专职写作;
    1999年,《秘密》获第52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2005年出版的《嫌疑人X的献身》史无前例地同时获得第134届直木奖、第6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以及年度三大推理小说排行榜第1名;
    2008年,《流星之绊》获第43届新风奖;
    2009年出版的《新参者》获两大推理小说排行榜年度第1名;
    2012年,《解忧杂货店》获第7届中央公论文艺奖;
    2014年,《祈祷落幕时》获第48届吉川英治文学奖。

    第一章 仙贝店的女孩第二章 料亭的小伙计第三章 陶瓷店的媳妇第四章 钟表店的狗第五章 西饼店的店员第六章 翻译家朋友第七章 保洁公司的社长第八章 民间艺术品店的顾客第九章 日本桥的刑警
    东野圭吾像狄更斯描写伦敦、冈本绮堂描写江户一样,描绘了保留至今的东京平民区景象。这是一部出色的悬疑作品,又是一部悲伤而温暖的人情剧。——每日新闻 剧情与谜团的层层连接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作为作家,我初次感受到了zui后一张牌倒下时的成就感。——东野圭吾在这部作品中,解开谜团的不是逻辑,而是 情。加贺的质朴与谦恭打动了读者的心。——佐佐木敦加贺系列中,我对《新参者》印象zui深。很喜欢看这一系列,这样感觉陪他一起老去,又感觉谁都没老, 相视可一笑。——史航

    1

     

    “总算凉快些了。真是的,这才六月啊。”

    聪子摆好门前的仙贝袋,走进店中。

    “奶奶,您刚出院,不能那么忙里忙外的。要是爸爸看到,我会挨骂的。”

    “没事,没事。我既然出院了,就不是病人了,不像平常一样干活哪行啊。俗话说,不劳者不得食。菜穗,你也得早点自食其力啊。”

    “哎呀,又来了!”菜穗拿起一片蛋黄酱仙贝放进嘴里。

    聪子一边捶腰,一边盯着孙女。“你还是这么喜欢仙贝。就算是仙贝店长大的女孩,也没有你这样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吃腻的。”

    “可这是新品啊。”

    “就算是新品,仙贝还是仙贝啊。我看都看腻了,而且关键是我的牙不行了。”

    “这样都还做了五十年仙贝呢。”

    “我都说多少次了。我是从三十年前开始做仙贝的,之前一直在做日式点心。都是你爸爸自作主张,改成仙贝店。啊,真怀念那时的羊羹。”

    “您不是经常吃羊羹嘛。”

    就在菜穗抬高了嗓门时,一个穿灰色西装的微胖男子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您好。”他精神饱满地打了声招呼,点头致意。

    “田仓先生,真不好意思,这么热,还让您特意跑一趟。”聪子高声说道。

    “哪里的话,这是我的工作,而且傍晚也凉快多了。我白天来过一趟,但您不在。”

    “那可真是辛苦您了。我给您倒点冷饮,请进来坐。”聪子招手让他来里面的起居室。

    “不,在这里就行了。今天只要给我那个就好。”田仓在空中比画了一个四边形。

    “诊断证明吧?今天我和这孩子一起去拿了。我说我一个人也没事,可她不听话,偏要跟我去。”聪子脱下拖鞋。

    “好了,奶奶,我去拿。”菜穗阻止了聪子,自己走到里面。

    “你知道放在哪里吗?”聪子问道。

    “知道,是我放的嘛。明明是您不知道放在哪里。”

    菜穗说完,聪子好像说了什么。菜穗听到了田仓的笑声。

    “菜穗,茶也准备一下。”又响起了聪子的声音。

    “我知道。”真烦—菜穗有点生气,小声说道。

     

    当她用餐盘端着一杯冰镇乌龙茶回到店中时,那两人正高兴地聊天。

    “您的气色好多了。上次来找您是四天前吧。仅仅过了这么几天,脸色就完全不一样了。”田仓感叹着摇摇头。

    “回到家里心情就不一样。反正我就是待不住,但这孩子总不让我乱动。”

    “哎呀,您孙女担心您嘛。啊,谢谢。”田仓伸手拿过盛着乌龙茶的玻璃杯。

    “奶奶,给。”菜穗把信封交给聪子。

    “哦,谢谢。”聪子从信封中取出一份文件,迅速看了一眼,递给田仓,“田仓先生,这就行了吗?”

    田仓说了句“我看一下”,接了过去。“您住了两个月院啊,真是够受罪的。”

    “要是能把关键的病治好也就罢了,可是完全没好,真糟糕。而且又发现了别的病,为了治那个病住院两个月,真是窝心。”

    “这里写着胆管炎。啊,还写着动脉瘤检查呢。”

    “动脉瘤是最关键的。本来打算动手术,结果往后拖了。”

    “动脉瘤的手术以后还要做?”

    “嗯。但我都这把年纪了,与其冒着风险做手术,不如就这样撑着。”

    “是啊,这很难啊。”田仓似乎有些为难,因为他说话不能不负责任。

    “文件这样就可以吗?”聪子问道。

    “对,和前几天我拿到的那份加起来就齐了。我马上去公司办手续,最迟下个月便可以支付住院补贴。”

    “还要去公司?真辛苦啊。”

    “哪里哪里。那我告辞了。”田仓将文件塞进公文包,又对菜穗笑了笑。“多谢款待。”

    “多谢。”菜穗表示感谢。

    聪子跟着田仓走了出去,站在店前目送他远去。

     

    两小时后,菜穗的父亲文孝回到家。他穿着白色短袖衬衫,领口脏兮兮的,肯定是去找批发商了。

    “小传马町好像出事了。”他边脱鞋边说,“那里停着很多警车,不像是交通事故。”

    “有案子?”

    “应该是,警察都来了。”

    “这一带也不安宁了。”在厨房尝着酱汤的聪子说道,“人增加得太快,都是因为公寓建得太多了。”

    文孝什么也没说,打开电视,调到转播夜场棒球赛的频道。

    菜穗专心摆着餐具。公寓增加,新居民增加,坏人也就增加了—这几乎成了聪子的口头禅。

    在上川家,只有三个人到齐才能开饭,这是不成文的规定。因为文孝外出,今天的晚饭比平常晚。直到不久前还是菜穗准备晚饭,但从一周前开始便换成聪子了,一切又回到了她住院前的样子。

    菜穗的母亲在她上小学之前便因交通事故去世了。菜穗当时还小,但打击和悲痛至今还在她心中挥之不去。幸亏家里开店,白天父亲总能待在身边,祖母也在一起,菜穗才得以摆脱单亲家庭的孩子固有的孤独感。她渴望母爱,但祖母精心准备的饭菜总能温暖她的内心。郊游的时候,别的孩子看到菜穗的便当,都羡慕不已。

    正因如此,今年四月得知祖母差点病危时,菜穗刹那间脸色煞白。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赶到医院时,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正如聪子对保险推销员田仓所言,聪子原本是为动脉瘤手术而住院的。然而,就在手术前几天,她忽然开始不明原因地发高烧,有时甚至陷入昏迷。

    这种状态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才清醒过来,菜穗见状又哭了起来。后来医生告诉她,发烧是由胆管炎引起的。菜穗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依赖、撒娇的对象已是一个有病在身的老人。

    聪子出院时,菜穗握住祖母的手说道:“以后我来照顾奶奶。您之前对我的好,我都要回报给您。”聪子闻言感动得大哭起来。

    但遗憾的是,这种感人的场面并没持续太久。聪子原本就感动得快,冷静得也快。一开始她还有心情看着笨手笨脚的孙女做家务,但渐渐就变得急躁,开始插手。她要强好胜又性急,不会考虑照顾别人颜面,说话时也不会考虑如何不伤害对方。更糟的是,菜穗在这一点上像极了聪子。她对聪子说:“既然您那么多牢骚,干脆自己干好了。”于是没过多久,家里的情形便恢复到聪子住院前的样子。

    只有文孝比较高兴。在菜穗负责伙食期间,他瘦了五公斤。自从聪子重新掌勺,他眼看着又恢复了体形。

    “对了,闺女,你在美容学校里好好学习了吗?”

    “当然啦。今天不是休息嘛,所以我才在家里。”

    “那就好。”“菜穗啊,能当上美容师吗?”

    “当然能。”菜穗瞪了奶奶一眼。但她实在不能说自己因为奶奶旷了好几次课。

    “既然要干就好好干,早点自力更生,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文孝说道,“俗话说得好……”

    “不劳者不得食,对吧?我知道。”菜穗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2

    菜穗从今年四月开始到美容学校学习。入学后,当她正准备努力学习时,聪子得病了。她因此落下了很多课程,最近才终于赶上。当美容师是她从小的梦想,上高中时也从未想过考大学。

    她也知道家里的经营状况不太好,现在的收入勉强够维持生计。但聪子会愈加衰老,文孝的身体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好。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旦形势转坏,只有靠自己努力赚钱养家。她想早点长大成人,自力更生。

    美容学校的课上到四点。菜穗四点二十分坐上地铁,在都营新宿线的滨町站下车,走过明治座和清洲桥大道,朝人形町走去。对面走过几个穿着衬衫的男人,脱下来的西装上衣搭在肩上。今天的确很热。

    从这里到都营浅草线人形町站之间有一条叫甘酒横丁的商业街,仙贝店“咸甜味”——菜穗的家——就在这条街上。

    就算恭维,这条街也算不上最前沿的商业街。服装店里挂的都是中老年女装,中午时分路上都是用牙签剔牙的上班族。这条街的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保存着传统的江户风情。在发现这一点之前,菜穗一直认为任何地方都有卖三味线和箱笼的。

    有家商店门口摆着木质陀螺和拨浪鼓,那是手工艺品店“童梦屋”。菜穗从门前走过时,店里有人招呼道:“回来啦?”是系着围裙的菅原美咲。

    美咲在这家店打工,比菜穗大一岁。两人最近成了朋友。

    “美容学校怎么样?”

    “马马虎虎吧。”

    “是吗,加油哦。”

    “谢谢。”菜穗微一抬手。

    过了童梦屋,第三家就是咸甜味。店门口站着三个男人,其中两人西装革履,另一人穿便装打扮,穿着T恤和花格短袖衬衫。

    很少有男人在咸甜味门口驻足。菜穗心想反正不会是顾客,便走了过去。但当她去开玻璃门时,穿短袖衬衫的男人也往店里走去,两人差点撞上。男人马上后退一步。

    “对不起,请。”男人伸出手,做了一个礼让的动作。他微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不,您先请。这里是我家。”

    男子闻言点了点头。“哦,那正好。”他说着走了进去。

    店里的文孝看了看菜穗和那个男人,脸上掠过一丝惊慌。他说了一声“欢迎光临”,但男人歉然一笑,摆摆手。

     

    “对不起,我不是来买仙贝的,我是日本桥警察局的警察。”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拿出警察手册,打开出示身份证明栏。

    据菜穗所知,家里从未来过警察。她看了一眼警察手册,上面写着“加贺恭一郎”。菜穗又推测了一下他的年龄。他应该年过三十,但难以准确判断。

    “昨天有一个姓田仓的人来过吗?新都生命的田仓慎一。”加贺说出一个令人意外的名字。

    “啊,来过……不,光临过敝店。”菜穗答道。

    “当时你在店里?”

    “是。我和奶……祖母在。”

    加贺点点头。“关于这件事,警视厅的人想问问你们。我可以把他们叫进来吗?”

    警视厅!菜穗心下一惊。“这……”她看了一眼父亲。“那倒是没关系,只是,出什么事了吗?”

    文孝问道。“只是有件事需要确认,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

    “哦……那请吧。对了,是不是应该把我妈也叫来?”

    “就是这位小姐的奶奶吧?”加贺看了看菜穗,“如果可以,就太感谢了。”

    文孝说了一声“明白”,往里面走去。

    加贺把等在外面的两个男人叫了进来。他们表情严肃。菜穗完全猜不出他们的年龄,总之是中年大叔:中年大叔的发型,中年大叔的打扮,脸庞很大,小腹凸出。二人分别做了自我介绍,但菜穗并未记住。聪子跟着文孝走了出来。

    年长的刑警开始提问。“听说这个人昨天来过,没错吧?”他边拿出照片边问。照片上的田仓显得老实本分。

    “没错。”菜穗和聪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是几点来的?”刑警继续询问。

    “几点?”聪子看看菜穗,“我记得是六点或六点半左右。”

    “有可能是在六点半之前吗?”刑警问道。

    “啊,有可能。”菜穗把手举到嘴边,“反正那时天还没黑。”

    “现在这个季节,到七点天都不会黑。”刑警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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