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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 马勒和1910年的世界:他的第八交响曲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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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著 |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编 |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译 |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绘
    • 出版社: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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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著|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编|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译| [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绘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出版时间:2021-09
    • 版次:null
    • 印次:1
    • 字数:206000
    • 页数:320
    • 开本:32开
    • ISBN:9787505754133
    • 版权提供: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作者:[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
    • 著:[英] 斯蒂芬·约翰逊 著,张纯 译 斯坦威 出品
    • 装帧:精装
    • 印次:1
    • 定价:98.00
    • ISBN:9787505754133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开本:32开
    • 印刷时间:暂无
    • 语种:暂无
    • 出版时间:2021-09
    • 页数:320
    • 外部编号:11542052
    • 版次:null
    • 成品尺寸:暂无

    前言 / I 引子:天后驾临 / 001 章 奠基 / 009 章 升起吧,理之光 / 025 第三章 为什么是交响曲? / 041 插曲? 幕后故事: 阿尔玛与沃尔特,1910 年 8 月 9 月 / 065 第四章 ,抑或魔鬼? / 069 第五章乎不可言说: 马勒《第八交响曲》文本与音乐 / 087 第六章 身份问题 / 139 第七章 阴影降临 / 203 第八章 “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221 尾声:1910 年 9 月 14 日 1911 年 5 月 18 日 / 283 注释 / 289 致谢 / 297 译后记 / 299 出版后记 / 305

    斯蒂芬·约翰逊,英国作家、作曲家,早年学习大提琴及作曲,后进入BBC,长期担任BBC三台、四台和靠前台古典音乐栏目撰稿人、主持人,并为《独立报》(Independent)、《卫报》(Guardian)、《BBC音乐杂志》(BBC Music Magazine)和《留声机》(Gramophone)撰稿。著有《追忆布鲁克纳》(Bruckner Remembered,1998)、《肖斯塔科维奇如何改变我的精神世界》(How Shostakovich Changed My Mind,2018) 、《马勒传》(Mahler: His Life and Music)和《马勒和1910年的世界》(The Eighth: Mahler, and the World in 1910, 2020)等。

    第yi章? 奠基 演奏《第八交响曲》所需人员的规模是的,比马勒的其他任何作品都要大:8 位、2 个大型混声合唱团、1 个 童声合唱团。谱要求,需要 22 支木管乐器、17 支铜管乐器, 再加舞台之外的 4 支小号、3 支长号(铜管乐数为 24 支)、9 件打击乐器、钢片琴、钢琴、簧风琴、管风琴、曼陀林,以及 完整的弦乐声部。从实际需要来看,《第八交响曲》的弦乐声部 比通常的交响曲,如勃拉姆斯的交响曲、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等 所需要的弦乐声部都大得多。而勃拉姆斯或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 所使用的木管乐器不会多过 9 支,铜管乐器不会多过 10 支。然 而马勒又强调,竖琴和曼陀林的数量应该各有增加。他还补充了 一项规定:“当演奏巨大的人声合唱及弦乐齐奏段落(可以想象, 演奏中有不少这样的段落)时,木管乐器声部的要加倍”。 马勒是一位实践经验丰富的音乐家,是一位有着 30 年指挥 生涯,指挥过各种规模不同、能力不等的交响乐团的职业指挥家。 那些在乐谱上看起来像是音乐上的狂妄自大,在实现他心中想要 的那种声音和质感时,往往显得意义非凡。 马勒选择慕尼黑而不是他先前的家乡维也纳作为《第八交响曲》的首演地,原因之一是慕尼黑那时刚新建了一座宏伟的、有3200 个座位和巨大舞台的音乐厅(音乐节大厅)。空间是一个很 重要的考虑因素,不仅为了容纳众多的演奏家和大量听众,也是出 于声学方面的考虑。我今还清楚地记得,1991 年在伦敦节 日大厅聆听克劳斯 ? 滕斯泰特指挥马勒《第八交响曲》的情景,当 每个部分(《第八交响曲》分为两个部分)结束时,舞台之外的 铜管加入进来,其效果不啻像是坐在两个扭曲的巨大的音箱之 间——那是大厅的正座,感觉震撼、刺激。 的后台工作让人想想后怕。额外的歌手和演奏员必须 从其他讲德语的国家和地区招募,需要组建一个由八位歌唱 家组成的团队,在整个排练过程中待命。与贝多芬《第九“合 唱” 交 响曲》不 同, 与他先前两部有合唱的交响曲,《第 二 交 响曲》和《第三交响曲》(这两部交响曲都有独唱与合唱)也不同,《第八交响曲》要求所有的演唱者括独唱歌手和合 唱队员,在超过 80 分钟的演出时间跨度里在场,而且在前后两 部分里都有较长时间的活跃的演唱。因此,马勒和他的经纪人埃 米尔 ? 古特曼制定了一个令人惊叹的排练时间表,跨度整整一周, 从 1910 年 9 月 5 日星期一到 9 月 11 日星期日。可以想象,这些歌 唱家大多数的工作日程都十分紧张(只有演唱荣光圣母的第三女 高音例外),而两场演出预定在排练结束后的天和第三天, 即 9 月 12 日的下午和 9 月 13 日。古特曼把“赌注”压在他期望 创造的轰动效应上,而且这种轰动效应必须足以在音乐节大厅爆 发两次——事后证明,这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因此,在整整八天(乐队为九天)的时间内,整个演出团队以赴。 必须说明的是,在那个年代,历史的“经纪人”制度,一直 是全欧洲指挥家们的噩梦。例如,在伦敦,指挥家亨利 ? 伍德(他 在 1930 年指挥了马勒《第八交响曲》在伦敦的首演)在与经纪 人制度艰苦卓绝的斗争中,稍稍取得了一点成果,而在此之前, 只要别的地方提供的报酬更高,乐队的演奏员可以找一个替补去 参加他原定签约的排练,甚是音乐会的正式演出。据当时伦敦 爱乐协会的财务主管的说法,演奏员的替换是如此频繁和复 杂,以于一个指挥家在排练过程中能看到多达三位演奏员先后 出现在同一个位置,可到了正式的音乐会上,在那个位置上演奏 的却是另一位演奏员。 马勒对此不会允许。无论是指挥乐团还是执掌布达佩斯、汉 堡及维也纳歌剧院,他意志坚定,使用一切必要的统治手腕,确 保他的音乐团队能投入。30 年后,小说家斯蒂芬 ? 茨威格回 忆道:“那些当年目睹了有着钢铁般严明纪律的一群人在古斯塔 夫 ? 马勒统领的维也纳歌剧院里,从小细节入手进行铁腕训练, 并把激情与维也纳爱乐乐团所惯有的融合的人,对今 天的歌剧或音乐会演出,肯定无法满意。”[1] 英国作曲家埃 塞尔 ? 史密斯回忆说,“他是我见过的好的指挥家”,但是与 他合作,像是“提着一个装有的剃刀盒”(而史密斯在与 有权势的人打交道时也很强硬)。[2] 然而,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 差点毁了“团队精神”。一段时间以来,马勒对慕尼黑音乐协会 交响乐团的能力颇有微词,他在 1910 年 6 月写信给古特曼,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邀请当时备受推崇的维也纳爱乐乐团的首 席阿诺德 ? 罗斯(很巧的是,此人是马勒的妹夫)加入到乐队中, 以此来做补救。不幸的是,古特曼似乎没有把这个信息传达给慕 尼黑的乐团,于是在次完整排练时出现了尴尬的一幕。据阿 尔玛回忆,马勒要求古特曼将他的决定告诉乐团,而古特曼不知 是什么原因,对此显得紧张。可是考虑到此人留给大家的印 象是大胆而机智,这听起来又不大可能。可是,马勒给罗斯发了 电报,罗斯立即动身从维也纳来到慕尼黑。在次完整排练的 那个上午,马勒和罗斯一同来到音乐厅。罗斯走到乐队前面 的位置坐了下来。如阿尔玛告诉我们的那样,整个乐队成员都 站了起来,走下舞台。这令马勒极为惊讶和沮丧。罗斯缓缓站了 起来,在努力安慰了马勒之后,他把小提琴夹在胳膊下,满脸严 肃地离开舞台,向音乐大厅的后台走去。 这一切听起来的确令人尴尬,但是一份匿名报告对此事件的 说法却另有不同。按《慕尼黑第八交响曲首演彩排的故事》一文 的作者所说,当罗斯走上舞台时,乐团的音乐家们并没有从舞台 上走下来,而是嘴里发出嘘声。那位自以为要担任乐团的绅 士起身即席发表演讲,对所受到的这种傲慢对待明确表示了自己 的愤怒。马勒一言不发,神色凝重。过了一会儿他对那位发言者说, 你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一位艺术家,倒像是一个枢密院顾问。 从这点来看,马勒似乎被迫向慕尼黑的乐队屈服并接受了他。 哪种说法可信?不管怎样,这都使马勒在那些排练以及随后的公 开演出中获得的成更加令人印象深刻。好几位目击者证明,如阿尔玛 9 月 6 日在火车站所见到的那样,她的丈夫马勒看上去 憔悴、苍白。可是一旦投入工作,他像被激发出了隐藏的 能量供应。《新维也纳日报》报道说,马勒在乐谱架前摆放了一 把椅子,有时甚在起拍之后他仍然坐着。但时间不会长,很快 他会站起来,以他惯有的指挥着每一小节。马勒传记的作 者保罗 ? 斯蒂芬指出,这位显然生着病的作曲家,常常因为排练 和对音入疲惫不堪。然而,几乎奇迹般的,他仍然能设法 带着大家一起向前,所以每个人都能一步步看到这座宏伟的艺术 大厦的筑成。这些关于马勒的个人奋斗的叙述,在多大程度上受 了后见之明——对《第八交响曲》月里发生的事情的 了解程度——的影响,这还很难说,但是马勒在那段时日的所作 所为的确很。 随着排练的进行,越来越多的圈内人聚集到排练场来听、来 看《第八交响曲》的排练。一些曾经对这部作品产生过很大怀疑 的人,如荷兰作曲家阿尔方斯 ? 迪彭布罗克,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了自己的看法。迪彭布罗克此前拿到了声乐部分的分谱的副本, 仔细阅读后得出的结论是,这部作品简直是个灾难。他在给一 个朋友的信中表示,交响曲部分中对歌德诗文的处理简直令 人绝望,而在旋律方面则显示出马勒创作能力上的衰退。对一个 狂热的马勒崇拜者而言,这一切都令他失望。但是,迪彭布罗克 在现场听了一次排练之后,欣喜若狂地向妻子报告说,他先前的 看法错了。事实上,听排练现场演奏的音乐使他热泪盈眶。 在同,迪彭布罗克给另一个朋友发了一张明信片,上面写道: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奇迹,简直是神迹!与此同时, 马勒在排练中风姿多彩的动作和语言开始迅速流传开来。尽管马 勒本人并没有打算要为古特曼的宣传提供什么材料,但当这些传 闻激起了人们巨大的好奇心时,所有这些报道——真实的、夸大 的,甚是捏造的——都成了无价之宝。马勒曾这样对一位不大 顺从的小号手说:“亲爱的先生,您是一个很棒的小号手。你可 以决定后一个音符怎么吹,但我可以决定后一句话怎么说。” 竖琴演奏员另一种方式来应付马勒,马勒每次点评他 的演奏,他都油滑地表示敬佩。“奉承!”马勒冲他喊道,“你从 维也纳来,根本不懂该如何奉承!”有几位评论员指出,马勒似 乎很乐于和孩子们一起工作(尽管乐谱上有说明,但似乎“男童 合唱团”里有女孩子)。他直白地对孩子们说:“如果你付出的 比你拥有的更多,那你会更富有。”这话听上去很像是他说的。 部分有一段复杂的合唱,排练中马勒无法清晰地听到孩 子们的声音,他对孩子们说,大声唱,让“天堂里的天使”都 能听到你们的歌声。结果是,马勒被孩子们的歌唱感动了。 仅过了一两分钟,马勒不得不掏出手绢,擦去流在脸颊上幸福和 感激的泪水。另有一位现场排练的目击者,昵称马勒为“永恒的 欢乐火焰”,此语出自部分开头男中音唱出的句歌词。 但那并不是永恒的欢乐和幽默。马勒在维也纳歌剧院工作的 那段日子里,已经把刻薄、贬损的艺术练得炉火纯青——他会 对乐队这么说:“先生们,你们这是在演奏吗?你们擅长的是 休息吧?”他对那位显然一时找不到正确的音色组合的管风琴手这么说:“这比集市上的风琴好不了多少。我这辈子还没听到过 这么恐怖的声音,在啤酒节上还差不多。”合唱队的女士们常会 在他讲解作品时私底下说话,他对她们说:“这首交响曲是要 被唱出来的。或许我的下一部作品里会有说话的部分。但如果你 们现在坚持要说话,那好去澳大利亚。”——那是世界上蛮 荒之地。但也有那些画面让人难以忘怀的时候:“这个地方,我 希望我的乐队只是一把巨大的吉他!”;“童声合唱加入时,要 像一把刀插入黄油那样”;“我的孩子们,想象一下,那个 G 音 必须唱得像一声清脆的耳光的声音那样”;部分开始那段很 安详的合唱,他要求男低音声部:“音乐得有灵魂……诸位,有 点个。想象一下,你们正在拉大提琴。”[3] 年轻指挥家奥托 ? 克伦佩勒的转变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未 必有多么丰富多彩,但却意义深远。克伦佩勒此前多次担任马勒 的指挥助理,而且很得力。起初他对《第八交响曲》的某些方面 持怀疑态度,或少是不以为然,但听了《第八交响曲》的排练 后改变了观点(克伦佩勒因故没能出席首演)。他后来坦陈,直 到那时,他才开始真正理解马勒的音乐,并认识到马勒是一位真 正的作曲家。马勒的一句名言让他终生难忘。克伦佩勒指出, 马是在强调更清晰、更有深度、更有力度、和动态对比更强 烈的音乐。马勒曾在排练中对克伦佩勒和指挥助理、另一位同行 布鲁诺 ? 说,“我死后,如果这部作品有什么地方听起来 不对劲,那修改它。你们不仅有权利这么做,而且有义务这么 做。”[4] 我曾经看过印有马勒签名的《第四交响曲谱,马勒早年在演出中用过它。这谱显示出作曲家是如何将自己的原 则付诸实践的:上面这里划一条加粗的线,那里划一道细线,甚 还加了乐器色彩表达的记号。今天的指挥家,在指挥马勒作品 时也可以这么做吗? 1916 年,《第八交响曲》在美国首演时, 指挥家列奥波德 ? 斯托科夫斯基是这么做的。让人深思的是, 尽管马勒的教诲给了克伦佩勒深刻影响,但克伦佩勒指挥的马勒 作品,在很大程度上仍然忠实于马勒的乐谱。显然对他而言,马 勒的乐谱,如贝多芬和巴赫的乐谱一样乎《》,不能 轻易改动。 从各方面来看,后的彩排,而且整个慕尼黑都希 望首演,市还为此下令,公交车经过音乐厅时得减速, 并不许敲铃。评论家尤利乌斯 ? 科恩戈尔德代表维也纳颇具影响力 的《新自由报》出席了首演的开幕式,他是令人瞩目的年轻作曲 天才埃里希 ? 沃尔夫冈 ? 科恩戈尔德的父亲。科恩戈尔德是少数几 个始终支持作曲家马勒的维也纳评论家之一,经常与主流观点背 道而驰。在马勒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他在维也纳大多数爱 乐者眼里是一位的指挥家。当然他们也会补上一句:他也作 曲。阿尔玛的继父,画家卡尔 ? 莫尔也持这种观点。他直言不讳 地重复着别人普遍认为的那种观点,即马勒的音乐不值得认真对 待。在科恩戈尔德向维也纳报道了《第八交响曲》的排练后,维 也纳仍然基本上持怀疑态度,还对他的报道提出挑衅。但如果那 些诋毁马勒的人在慕尼黑看到马勒站在舞台上的情景好了—— 他们会被迫吞下自己的恶言。甚从马勒开始为乐队调音的那一刻起,可以看到他的个力量和吸引力,如何作用于在场的每 个人身上。而从他开始指挥的那一刻起,你仿佛可以看见一股 火焰从那具瘦小的骨架上窜起,向着任何他想要前往的方向, 策动着上千人的量,一会儿发出巨浪般的轰响,一会儿 陷入不可思议的静寂,接着又专注于细微的细节。所有这一 切真是美妙无比!连在场听众的反应,也不同于往常。当 这部交响曲巨大的高潮在结束时到达,掌声从大厅观众席的 各个角落爆发出来,像一波又一波的咆哮,一次又一次地涌来, 把马勒一次又一次地 拉回到舞 台上,接 受这种 强烈的 乎般的膜拜。读着科恩戈尔德激情四溢的报导,我们很容易忘 记他描述的只是后的彩排,而场正式演出有可能达到更高 的高度吗? 有一个为确保《第八交响曲》首演而坚持不懈努力的人, 此人是马勒的经纪人埃米尔 ? 古特曼。古特曼是德语国家重要 的音乐会组织者和艺术家经纪人之一,在慕尼黑和柏林设有办事 处。有一份当时的清单列出了他的客户,读起来令人印象 深刻:仅钢琴家的名单中括有威廉 ? 巴克豪斯、费鲁奇奥 ? 布 索尼、哈罗德 ? 鲍尔、阿尔弗雷德 ? 科托、玛丽 ? 杜布瓦、因加茨 ? 弗里德曼、婉达 ? 兰多夫斯卡、莫里茨 ? 罗森塔尔和阿图尔 ? 施纳 贝尔——这里仅列举那些耀眼的名字。1908 年,古特曼为马勒组织了一次乐团的旅行演出,马勒指挥了几场不久前刚刚首演的《第七交响曲》。在马勒创作这部如今被自己视为代表作的《第 八交响曲》的过程中,古特曼一直极力鼓励,这给马勒留下很深 的印象。 古特曼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为《第八交响曲》在慕尼黑的两场 演出吸引更多观众的任务中。当然,这不仅仅是为了表现他对一 件的艺术品的坚定信念,也是出于经济利益的驱动——安排、 协调演出,以及排练的费用,超出了古特曼的实际预算。古特曼 所做的事情,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现代的公关活动,甚马勒自己 此前在这个方面都没有经历过。仅在慕尼黑,古特曼的所作所为 乎密集轰炸。马勒在维也纳时期的同事,画家、图形及布景 设计师阿尔弗雷德 ? 罗勒创作了两幅引人注目的海报。其中较大 的一幅,冠以马勒姓名的首字母 G.M,数字“八”(VIII)则变 化为马勒典型的指挥姿势:低着头,双臂伸开;较小的一幅只有 文字,字体为夸张的新艺术哥特体,镶嵌在交叉的平行线之中。 古特曼把大海报张贴在了他能找到的每一个报摊和每一块广告 牌上,把小海报贴满了城市的有轨电车和火车车身上。商店的橱 窗里陈列着马勒的肖像、照片,或是由奥古斯丁 ? 罗丹创作的马 勒半身像的品,还有版画、剪影——任何印有马勒头像或侧 面像的东西。书店里摆满了刚上市的保罗 ? 斯特凡的马勒传记和 其他已经出版的纪念品,还有新出版的《口袋乐谱》——虽然大 量内容被浓缩在一张张印得满满的纸上,但要装下这些纸 得有大口袋才行(仅《第八交响曲》部分后一页的五线谱行数 40 行,几乎是贝多芬《第九“合唱”交响曲》结 尾部分五线谱行数的两倍)。乐谱还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有 选择的公共场所,比如音乐鉴赏家和乐评人常去聚会的咖啡馆 的桌子上。 与此同时,古特曼运用自己的魅力,逼迫甚贿赂德国各地 的多家报纸和音乐杂志为《第八交响曲》的首演做预告,发表对 其进行音乐分析的文章,当然括大量关于这部庞大的新作品 耸人听闻的小道消息,以及介绍各种与之(指《浮士德》)相关 的戏剧。这些故事在细节上有多真实真不好说,但少存在这类 征兆,同时也让人洞悉那些视角更为广泛的观点和感受。例如, 距慕尼黑 500 英里的不来梅,有家报纸地报道了在 一辆开往巴伐利亚慕尼黑的火车上发生的一件事:两个法国 人,因为他们无礼地质疑马勒的艺术价值,而与一个柏林人和一 个维也纳人发生了斗殴。即便事实并非如此,发表这篇报导本身 让我们了解到一些关于 1910 年和政治的关系,以及 马勒的新作品对人们敏感神经的触动。 和以往相似的是,每当一个强大而复杂的炒作引擎超速运 转时,会出现反对这一切的负面声音。在维也纳困扰马勒的 那种反犹 (往往并不直白,而是比较隐晦的) 偏见时不时地再 次抬头,像瑞士评论家威廉 ? 里特在一篇对马勒大加赞赏的文 章中所显现出的那样。起初,里特是公认的反马勒派,但后来 他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聆听《第八交响曲》的体验显然起了 关重要的作用。后来,他成为一个坚定而有影响力的马勒的拥护者。可是让人感到震惊的似乎是马勒自己。当马勒为《第 八交响曲》的排练抵达慕尼黑时,立即被眼前铺天盖地的宣传 惊到了——他似乎感到无处可躲,自己那张脸无所不在地在凝 视自己。一位维也纳的记者尤里乌斯 ? 斯特恩在 20 年后写的一 篇文章中,记述了马勒在走出音乐大厅时发生的尴尬一幕。斯特 恩和马勒一起驱车前往展览大厦音乐厅,同行的还有阿尔玛和马 勒的年轻朋友兼门徒、指挥家布鲁诺 ? 。突然,马勒注意 到该市的有轨电车车身上贴着的宣传海报,海报上用巨大的字母 自豪地印着他自己的名字。爱慕虚荣的人看到这一切,自然会觉 得这是对自己的 肯定。然 而马勒的 反应是 缩在座 位上,用 手抱着头,羞愧地叹息。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今天,看马勒《第八交响曲》CD 的封面,或是演出马勒《第八交响曲》的音乐会节目单,你会经 常发现有个附加的标题:《千人交响曲》。确实有一些演出,歌 唱家和演奏家人数一千。考虑到作曲家自己写在乐谱上 的建议,我们可以设想他对这个说法会点头赞同。但马勒通常不 喜欢给他的交响曲取名字。《交响曲》首演时加了“泰坦”(“巨人”)这个名字,但很快被删掉了。后续的《交 响曲》又叫《“复活”交响曲》,但“复活交响曲”从来都不 是正式的名字,“复活”是马勒在终乐章后的合唱所采用的 那段弗里德里希 ? 克洛普施托克的颂歌的名字。将《第三交响曲》 命名为“潘”或“快乐的科学”(取自弗里德里希 ? 尼采的一部 哲学著作)的想法,在作品创作还处于稿阶段被放弃了。但那些标题少对音乐的本质和所传达的信息有一些关系。而“千 人交响曲”这个名字,是古特曼在没有征得马勒同意的情况下弄 出来的别名。当马勒次看到这个名字出现在报纸上时,他吓 坏了。这是为了感官,不是为了艺术。他抱怨道,《第八交响曲》 的首演,正在变成“巴努姆和贝利”式的一场灾难表演。[5] 马勒比那个时候的任何欧洲人都更清楚“巴努姆和贝利”这 两个名字的含义。此前不久,马勒赴纽约指挥大都会歌剧院和纽 约爱乐乐团期间,这家因巡回演出取得巨大的马戏团也正活 跃在美国东海岸地区。马勒看到过他们大肆鼓吹“地球上 的表演”的演出海报,古特曼所做的这一切,不是跟他们很相似 吗?马勒内心肯定对巴努姆和贝利的一些形象很抵触,那些形象 通常看起来与指挥家的形象有相似之处(古典音乐在当时的大众 文化中远比现在流行):戴着小丑的帽子,手拿,驱使着鹅 和公鸡进行美妙的表演、驴子演奏音乐。或更有甚者:穿着晚礼 服,指挥着“一群训练有素的猪”,每头猪都配有木琴,表演着 难度大又精彩的把戏,表现出几乎跟人差不多的聪明才智。对马 勒来说,讽刺很在行,自我讽刺也很尖刻——他的《交响曲》 中有一段晦暗的、带讽刺意味的森林小动物的葬礼进行曲—— 故此,他对古特曼做的这一切很敏感。 但让马勒感到痛心的不仅是他的尊严可能受到伤害,这只是 一个枝节问题。布鲁诺 ? 告诉我们,让马勒困扰的是, 人们来到这里是为了他、为了那种感觉,而不是为了音乐本身。 对马勒来说,要把作曲家,一个活生生的人,从他所创作的音乐中分离出来,比其他大多数作曲家都要困难。尽管这样,马勒仍 努力去理解这点,虽然他很清楚其中的区别。1896 年 3 月,马勒 在写给他的朋友马克斯 ? 马沙尔克的信中谈到《交响曲》, 告诉他一段恋情的痛苦结局在《交响曲》的音乐中留下了深 刻的烙印。但即便如此,他继续写道,《交响曲》作为一件 艺术品,其重要意义远远超出了自传的范畴。失恋也许激发了马 勒创作交响曲的灵感,也很可能影响到作品的格,但它不是对 音乐的诠释。他写道,音乐的真正意义在另一个世界,更神秘的 音乐世界。在这个世界里,时间和空间都是无关紧要的。他坚持 认为,为一部已完成的作品设计一段文字解说是一桩徒劳无益的 事情。 正如我们将要看到的,这些都与《第八交响曲》高度相关。 无论怎样,马勒很清楚的一点是,假定文学在揭示音乐的真正意 义方面毫无用处,那么被公认为科学的音乐分析方法提供不出 有意义的东西了。当马勒的出版商赫茨卡提议为《第八交响曲》 的首演印制一份音乐分析说明时,马勒的反应是恐惧。他(在 一封划满了下划线的信中)坚称,出于从事作曲和指挥的经 验,他坚信这些音乐分析对任何人都没有艺术价值或实用价值。 用文字来描述音乐主题及其发展,像试图通过描述一个活生生 的人的内部器官或细胞结构来描述这个人。这简直是活体解剖! 马勒用严厉的措辞,要求赫茨卡在《第八交响曲》的世界首演 上保证不发生任何这样的事情。马勒认为,重要的是,听者在 没有任何理或情感引导的情况下直接欣赏音乐,应该能够以某种方式直觉到音乐创作背后真正的“灵感或基础”。那么,马勒 认为他从《第八交响曲》的原始灵感中获得的“真正意义”究竟 是什么呢?当我们看到《第八交响曲》这部作品本身,以及轰动 世界的首演所产生的影响,我们必须思考,这个世界从这部作品 在 1910 年的慕尼黑首演以及其后的演出中,听到了什么信息。

    "【1】音乐爱好者的“福音”。本书对古典音乐爱好者,尤其是热爱马勒音乐的人来说,是进一步了解马勒音乐和人生的近期新读本之一。作者逐段分析马勒第八交响曲的音乐与文本,讲述这部伟大交响曲与歌德《浮士德》的人文主义思想,以及柏拉图《会饮篇》的哲学精神的内在联系;讲述马勒以此音乐与文本,想要向世人传达的理想信念,以及为何要采用交响曲这种表达形式。 【2】1910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夕欧洲乃至世界政治格局大动荡开始的一年,更是科学、哲学、文学艺术等新思潮、新变革正逐渐开启的一年。将马勒置于那个风云际会的大时代,你会对他的音乐有更深的理解。由此,本书可以作为进入那个时代文化史的指路牌。 【3】作者逐乐章分析马勒第十交响曲,探讨这部百年来一直被认可的“未完成之作”。作者宣称,这部“音乐目前伟大交响曲”之一的第十交响曲,与他的第八交响曲是一个整体,同时揭示了作曲家人生中最后一年的心路历程与艺术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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