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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五湖八荡 里下河文学代表作家刘仁前散文新作 童年无法重来 故乡不能常回 写童年与故乡的书可以时时翻阅
  • 正版图书 品质保障
    • 作者: 刘香河著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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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刘香河著
    •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 开本:32开
    • ISBN:9782668145034
    • 版权提供:作家出版社

             店铺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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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   名

    五湖八荡

    里下河文学代表作家刘仁前散文新作

    童年无法重来,故乡不能常回,写童年与故乡的书可以时时翻阅

     

    I S B N

    9787521224702

    CIP数据

    I267

    责任编辑

     

    作  者

    刘香河

    版   次

    一版一次

    开 本

    32

    页   数

    258

    字  数

    150

    装帧形式

    平装

    定  价

    48

     

    刘香河,本名刘仁前,江苏兴化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北美洛杉矶华文作家协会荣誉会员。文学创作一级。泰州市文联、作协名誉主席,泰州学院客座教授。曾获全国青年文学奖、施耐庵文学奖、汪曾祺文学奖、中国当代小说奖、紫金山文学奖等。著有长篇小说《香河三部曲》,小说集《谎媒》《香河纪事》《香河四重奏》,散文集《生命的年轮》《楚水风物》《爱上远方》等多部,主编《里下河文学流派作家丛书》多卷。长篇小说《香河》被誉为里下河版的《边城》,20176月被改编成同名电影搬上荧幕,获得多个国际奖项。20219月,《香河》英译本面世。20239月,《香河三部曲》英译本面世。

     


      苏北里下河流域,是一个湖荡纵横所在。大纵湖、得胜湖、乌巾荡、旗杆荡……所谓“五湖八荡”,安顿着一代又一代里下河人的乡愁。作者将一阵阵湖畔微风、一声声湖边鸟鸣、一样样美味小食、一件件童年故事,诉诸笔端,汩汩流水的波动,美景深处的里下河风光,味蕾深处的炊烟气息,乡亲们的质朴与良善,尽在文字间呈现。岁月的艰辛,人情的冷暖,物我的相通,在每一篇作品中展现出来,故乡成了每个人内心的诗与远方,那里回响着记忆的钟声,温馨而且悠长,让人难忘。

    图书目录:

    湖 荡                      001

    食 事                      045

    味 道                      067

    水 食                      124

    菜 地                      146

    水 路                      184

    风 俗                      202

    后 记                         252

     

    正文开篇:

    湖荡

    苏北里下河流域,是一个湖荡纵横的所在。大纵湖,得胜湖,乌巾荡,旗杆荡……所谓“五湖八荡”,安顿了我的乡愁。

    于我而言,在故乡众多的湖荡中,称得上“亲切”一词的,是乌巾荡。在我儿时的记忆里,荡里满眼的芦苇,碧绿碧绿的一大片,铺向天边,无边无际。阔阔的苇叶在微风里摆动着,沙沙沙作响。小鸟贴着苇叶上下飞舞着,知名儿的,不知名儿的,这儿一群,那儿一趟,追着,逐着,叽叽啾啾地叫着。其叫声,很是悦耳。

    不时,有几只燕子剪水而落,停在荡边的浅滩上,啄些新泥,之后,飞到人家的屋梁上去,辛勤地建造自己的巢。

    乌巾荡里,水浮莲、水花生极多。翠生生的叶子,密密地漾在水面上,与芦苇的碧很是相融。偶或,有几只红蜻蜓,又有几只灰蜻蜓,飞来飞去,飞去飞来。蜻蜓们飞累了,便会停在水浮莲、水花生的叶儿上歇脚。

    水浮莲、水花生一多,水底的水草也跟着多起来。这样一来,乌巾荡里的水就肥了。于是乎,野生的鱼虾就多起来,野鸡野鸭也跟着多起来。何故?生物链循环是也。

    野鸡野鸭与家养的鸡鸭相仿佛,只是野鸡的尾羽较家鸡要长,冠较红;野鸭的块头,一般说来,较家鸭要小,羽毛多光泽,雄性野鸭的头部,羽毛绿亮亮的,两翼有蓝色斑点。野鸡善飞,野鸭既善飞,亦善水。

    乘船傍湖荡而行,常能看到野鸭,扑棱着两只翅膀,两腿划水而翔,在荡面上留下长长的波痕,身姿很是潇洒。

    野生的鱼虾一多,背了青篾鱼篓,穿了皮衣皮裤的摸鱼人常来(这样的摸鱼人,大多单干,与后文讲的“摸鱼帮”无涉);野鸡野鸭一多,打野鸡野鸭的人常来。摸鱼,在我们乡间极常见。倒是这打野鸡野鸭,让我们这些乡间孩子觉得稀奇。

    打野鸡野鸭的进得荡来,先嗷嗷地吆喝几声,惊得野鸡野鸭在水面上、苇丛间扑棱棱地飞,这时才放枪。

    打野鸡野鸭用的小船那才叫小呢,两头尖尖的,船身窄长窄长的。不识船性的一上去就翻,可打野鸡野鸭的不会。他们不仅能上船,船上还得放上好几管长长的猎枪,还有吐着长舌头的猎犬。

    此刻,看出这船的玄机也。窄长窄长的船身,与长长的猎枪相吻合;两头尖尖的,堪称无阻力行进,且掉头很是便捷。这打野鸡野鸭,船行起来,当然是越快越好。钻在芦荡里面,一不小心钻进了呆汊子(呆,音ái。呆汊子,一头不通的沟汊),打野鸡野鸭的无须费神,转身调向划动船桨,船很快便能撤出。

    别看打野鸡野鸭的船身那么长,船上配的桨却很是短,很是小。打野鸡野鸭的,划起桨来,小船像在水上飞。

    打野鸡野鸭,有单个枪手独立行动,也有几个枪手联合行动。联合行动,则拉网似的,围了芦荡打。这情形,多半发生在晚上。几个枪手,白天踩了点,知道那里野鸡野鸭成了趟,一杆枪对付不过来,用他们的行话说,容易惊窝。这才联了手。联手后,四面有枪,野鸡野鸭想飞逃,则难矣。

    打野鸡野鸭,最金贵、最看重的,不是枪,不是船,不是猎犬,是媒鸭。这媒鸭是野生的,特灵。主人放出后,它便满湖荡地飞,寻得野鸭群之后,便落下,暗中引着野鸭群向主人火力范围靠,抑或呀呀地叫唤几声,给主人报个信。主人枪一响,刚刚起飞的媒鸭,须迅疾掉下,假死。否则,枪子儿是不长眼睛的。这便是媒鸭的绝活了。自然,也有打野鸡野鸭时误击了媒鸭,那枪手得伤心好一阵子。将一只羽翼未丰的野鸭,调驯成一只上好的媒鸭,花上三四年工夫,亦不一定满意。

    在我的记忆里,与野鸡野鸭为伍的,还有三种野生鸟禽:咯毈、鵽和青桩。它们会在暮春初夏时节,出现在家乡的湖荡里、田地间。

    在三种野生鸟中,青桩个头第一,咯毈次之,鵽为最小。

    咯毈鸟的叫声为“咯毈”,看来,这鸟,似因叫声而得其名的。个头虽不及青桩,但也还算是高大,腿脚特长,脚爪张得很开,身子则簇成一团,似乎有些比例失调。个头最高大者当数青桩。这里的青桩,便是学名叫苍鹭的。我们当地人叫灰鹭。虽然,跟张志和词中描写的白鹭有些差距,其实也就差在羽色上,一白一灰,如此而已。青桩较咯毈腿更为修长。故乡人说一个人长得过高,会用青桩作比:“看看你哟,长得一双青桩腿!”我的老家有一处水杉林,面积也有一千五百多亩,林间栖息着数以万千计的苍鹭,一旦飞翔起来,铺天盖地的架势,让人领略遮天蔽日之意韵。与白鹭相比,姿态一样悠然、流畅。与空中姿态比起来,它们的叫声,“呱呱呱”的,跟鸬鹚叫得几乎一样,不雅。

    鵽,是这三种野鸟中个头最小者。《尔雅释鸟》郭璞注:“鵽大如鸽,似雌雉,䑕脚,无后指,岐尾,为鸟憨急,群飞,出北方沙漠地。”仅一“鸽”的个头,较咯毈、青桩便小了好多。

    里下河文曲星汪曾祺在他的小说《异秉》里也有描述,卖熏烧的王二,“春天,卖一种叫‘鵽’的野味,——这是一种候鸟,长嘴长脚,因为是桃花开时来的,不知哪位文人雅士给它起了一个名称叫‘桃花鵽’”。这“桃花鵽”,在我们那里跟“菜花昂”正好相配,均为两道时令美味。

    与咯毈、青桩二者相比,鵽的嘴真不算短,所以汪老说其“长嘴”应没有错。与前二者比腿的话,那就没法比矣。咯毈、青桩都有一双大长腿,鵽腿虽说也长,也只是较一般的鸟儿长些,但跟它俩比还是矮太多矣。

    咯毈、鵽、青桩,论起步态来,那无疑是咯毈拔得头筹。但见那咯毈,头戴一顶小红帽,迈步有板有眼,颇具绅士风范。鵽的小碎步,青桩的高大笨,当然跟咯毈的优雅迈步不能同日而语也。

    初夏的家乡平原上,绿绿的稻田间,万绿丛中,偶露一点红,缓缓移动,不时有叫声传出:“(咯)毈——(咯)毈——”必是咯毈无疑了。咯毈叫起来颇特别。“咯”“毈”二字并非平均用力,“咯”音轻,且短促。“毈”音重,且长远。猛一听,似乎这样:“毈——”然乡里人大多听得耳熟了,听得颇清爽:“(咯)毈——(咯)毈——

    成片的稻田里,秧行已密,满眼绿色。故乡人插秧苗时,就准备咯毈的到来。秧田间,三三两两,栽下了整把整把的秧苗,在稀疏的秧行中,老远望去,很是显眼,那便是乡民们为咯毈栽下的咯毈窝。多少年了,每年栽秧,乡民们均这般做。怕是习惯罢了。

    其实,乡民们用秧棵栽成的咯毈窝,也不一定只是咯毈入住。鵽、青桩也有可能落入。大片大片的稻田,秧株上各种昆虫多得很,飞来飞去,正是鸟儿鲜活的食物,这时稻田间,水汪汪的,小鱼小虾及其他浮游生物丰富得很,这就对这些野鸟们产生了巨大吸引力。当然,咯毈、鵽、青桩更多时候,是自己做窝。不一定都在稻田里,芦荡里,苇丛中,也有其踪迹。到一定时候,它们便会在窝里下蛋,孵化小咯毈、小鵽、小青桩。

    农家妇女下田薅秧草时,时常能从“咯毈窝”里抓到一两只小咯毈之类,碰巧有时也能拿到咯毈蛋之类野鸟蛋。鵽和青桩的雏鸟,我见过。没有见过鵽和青桩下的蛋。咯毈的雏鸟和蛋,我都见过,且吃过咯毈蛋。

    咯毈蛋满是斑点,蛋体甚小。乡里人很是看重,获得一只,总要煮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孙子吃。说是能治百病的,消灾避难,灵验得很。想来,乡里孩子,吃过的不在少数,今年没吃上,不等于明年吃不上,果真明年吃不上,那不还有后年吗?乡民们有的是耐心,每年一到桃花红菜花黄稻田绿,咯毈、鵽、青桩便会如期而至,还怕吃不上一只小小的野鸟蛋?

    咯毈蛋之类,不用特地煮,煮饭时,放在烫灌水里带,便能带熟。熟咯毈蛋,在乡里孩子手里,多半不轻易下肚的,总要在手上盘弄些时辰,或是令小伙伴眼馋,再独自吞下肚去,颇得意。

    若是逮到一只小咯毈之类,那比拿到蛋还要兴奋。最是那小咯毈好玩,长腿,乌嘴,青眼,黑绒毛,浑身黑笃笃的。捧在掌心,软乎乎的,样子很可爱。

     

    推荐语:

    些许味道,点滴风物,

    这是故乡最微不足道的风,

    却填满了我们一生温暖的梦。

     

    尝遍家乡美食,记录人间至味。

    描摹童年生活,体会岁月柔情。

    写尽故土风物,抚慰漂泊心灵。

    前言、序、后记

    后记

    这是一本关于家乡的书,是我六十岁之后唱给家乡的歌。

    地处江淮里下河平原的老家兴化,古属楚,因境内河荡密布,得名楚水;作为楚国令尹、大将军昭阳的食邑,又称昭阳。

    多水的兴化,使其乱世成为“世外桃源”,盛世却又闹中取静。无数文人雅士、骚人墨客,为避战乱,为避喧嚣,甚至为避功名而来到兴化,又为读书、为卖画、为会友、为功名而离兴化而去。他们当中有写《水浒传》的施耐庵,写《桃花扇》的孔尚任,写《报刘一丈书》的宗臣,写《艺概》的刘熙载,有“扬州八怪”代表人物郑板桥、李鱓……

    具有两千多年历史的兴化,有着极其丰厚的传统文化积淀。这于我而言,无疑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在多年之前,陈建功先生就从我的小说里读到了刘熙载一直主张的那种“愿言蹑清风,高举寻吾契”的情愫。陈建功先生在把我的作品与刘熙载《艺概》中的理念做了一番比较之后,这样说——

    “这一位‘刘’和那一位‘刘’是否有血缘关系且不必管他,这一位‘刘’是否读过那一位‘刘’的《艺概》也无须深究。从文学观念上看,他们还真有几分相近之处呢。刘仁前笔下静静地流淌而出的,大抵是乡情。如梦如幻,如丝如缕。”

    细心的读者朋友不难发现,我那时还不叫“刘香河”。“刘香河”,是我六十岁之后的全新笔名。

    我的这个全新笔名,当然跟我写出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香河》有关。实在说来,《香河》面世之后,还是产生了较为广泛的影响。多次被专家学者们研讨,人民文学出版社也推出了多个版本。小说曾在泰州电台以方言形式连续播出,被改编成同名电影之后,不仅入选第二十七届金鸡百花电影节,登陆国家广电总局数字电影管理中心面向全国农村公益性放映,多次在央视电影频道播出,而且入选温哥华国际电影节、开罗国际电影节、南非国际电影节等多个国际电影节,获得最佳导演、最佳摄影、最佳编剧等多项提名,并在俄罗斯外贝加尔湖国际电影节上获得最佳女主角奖。有一年,家乡多个电视台打出“大年初一看《香河》”之广告宣传,在大年初一播放电影《香河》,还真引发了不小的“香河热”。《香河》,无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在散发着其独特的魅力。

    需要向读者诸君说明的是,我的这个笔名,并不仅仅是因为《香河》。诚如读者诸君所知,笔名后两个字为“香河”,而前两个字则为“刘香”。

    “刘香”,这是我出生地的地名。换句话说,这是我真正的老家的名字,是我的血地!《香河》中的“香”字,最直接的是从村名中来。当然,进入文本之后,“香”字有了更为丰沛的内涵,自不必说。

    不止于此,“刘香”在作为我老家地名之前,首先是个人名。他是我的祖上!听我父亲讲,我们这一支“刘”的老祖宗便是“刘香”。如此一来,我的新笔名,既认祖归宗,又与自己的创作相关。

    其实,明眼人一望便知,我的这一举动,是一个“切分”。将花甲之年之后的创作,与之前作一个切分,让以“瓜棚主人”为笔名的创作成为过去,让“刘香河”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开始。

    我为什么要对“六十岁以后的书写”与“六十岁以前的书写”做一个切分呢?

    我不是一个专业作家,并不以写作为生。我的身份,是一个机关工作人员。我还在多个部门负责人的岗位上工作了多年,特别是在地级市文联主席位置上工作了十年。

    显然,我在工作岗位上,业余从事文学创作,我的思考,我的关注,必然有些与生俱来的东西,这些当然不能简单地称为限定。有些东西,作为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机关干部,是必须遵守的。而进行文学作品的创作,进行文学人物的塑造,进行文学事件的表达,如果我们仅仅取一种身份、一种姿态、一种视角,那显然是不够的,也是不足取的。这是由文学的终极目的所决定的,不言自明。

    这样看起来,我“在岗”,与“不在岗”,就文学创作而言,后者对我个人而言,无论是身份,还是姿态,还是视角,似乎都更为灵动而宽松,让我靠文学更近一些。

    当然,更为重要的因素来自年龄的变化。一个人,由六十岁开始,步入老年。孔子说:“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这显然跟“而立”“不惑”完全是不同的人生阶段了。人到了老年有一个明显的特点,回望。大多数人会回望自己人生所走的路,经历过的,遇见过的,体会过的,感受过的,喜怒哀乐,坦途曲折,点点滴滴,一幕一幕,之后定然会有新的感受,新的体悟,给自己以后的人生道路确立一个新的人生姿态,新的观察视角。

    这样的回望,无疑是有意义的,有价值的。它至少有利于我们将人生这个圈圈尽可能画得圆一些。这是有可能的。

    对于我,这样的回望,意义要更大一些,更有价值一些。因为文学创作,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晚。我希望,六十岁之后,我能有一个全新的创作姿态,全新的创作视角,通过对我六十岁之前的创作进行总结反思,进行回望研判,之后进行调整改变,当然要经过一番努力,这样的希望是存在着实现的可能性的。

    譬如,《湖荡》这本书里的一些篇章,就有了一种回望的意味,大家可以翻一翻。“放慢脚步,让自己的肉身,等一等疲惫不堪的灵魂!”人们都在感慨,从前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木心先生也曾写过类似的诗句: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我觉得步入老年之后,放慢脚步是一个必然的要求,是生命对自己的友情提示。我放慢的不仅仅是生命的脚步,还有文学创作的脚步。朋友们如果还关注我的创作,将会看到,我今后的创作将少有那些“急就章”,少有那些“碎片化”,杜绝那些“粉饰”与“矫情”,远离“遵命”,回归“自然”,回归“生态”。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虽不能至,心向往之。

    有位作家就曾说过,一个作家写来写去,写了许多年,到最后写的是什么?写的是自己!

    对此,我非常认同。

    我为“刘香河”规划的创作方向,就是写自己,写自己的切身感受,写自己的深切思考,这里的一个重要载体不是其他,就是我的家乡!

    2022年第8期《人民文学》刊发了我近两万字的长篇散文《湖荡》就是这样的一篇作品,刊发后引发了一波转载热,中国作家网、江苏作家网、里下河文学网、中华英才网,以及《散文海外版》等广为转发,“学习强国”平台多次选载,家乡的新媒体更是大力推介。

    《湖荡》里有我的生命体验、童年记忆,有故乡的历史人文、风俗风情、自然生态,有回忆的美好与温馨,有沧桑变化中的不忍与伤痛。

    我的笔调是徐缓的,我的视野是开阔的,我的姿态是“民间”的,我文章的风貌是“自然”的。

    以《五湖八荡》为书名的这本散文集,所选取的是在《人民文学》《中国作家》《大家》《钟山》《雨花》等期刊上发表了的散文,有些为《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以及多个选本所选发,我努力进入一种“自然写作”的状态。

    的确,我的老家兴化,有着独特的自然风貌。无论是“河有万湾多碧水,田无一垛不黄花”的千垛菜花,还是“杉在水上,鹭在林中”的李中水上森林,每年的阳春三月,都会吸引成千上万的游客,赏美景,品美食,来一番兴化水乡生态休闲游。

    我在自己的作品里,对早先老家的自然风光也有过这样的描绘:“出门见水,无船不行。河道野藤般乱缠,有河必有村,有村必有河。河是藤,村是瓜。瓜不离藤,藤不离瓜。三步一村,五步一舍,大大小小,瓜儿似的,村舍相挨。一村鸡啼,村村鸡啼;一舍狗叫,舍舍狗叫。村村舍舍,鸡啼狗叫,好不热嘈。”“热嘈”,为兴化方言,热闹的意思。

    老家极具个性的地域风貌,让生于斯长于斯的我,有一种血浓于水的亲切情感。

    业余为文三十余载,我至今都恪守着三十多年前自己定下的创作理念:用手中的笔告诉世人家乡的一切。2021年第6期《大家》刊发我封面照的时候,主编周明全让我再写一句话用在那一期《大家》的封底,我写的就是这一句。

    我愿意用我的余生为家乡书写,为家乡歌唱,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家乡,了解我的家乡,喜欢我的家乡。

    我要告诉读者朋友们的是,家乡那跻身全球四大花海的千垛菜花,如今又有新的金字招牌了:那金灿灿的油菜花海赖以生长的垛田,在获得“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称号之后,最近又入选第九批世界灌溉工程遗产名录。“双遗产”的千垛风光,真值得读者朋友们前来观光采风,乘一叶小舟,游于碧波花海,观白鹭飞翔于翠杉之丛,闻芳香飘荡于千垛之上,何其美哉!

    是为后记。

     

    刘香河

    2023年2月24日于海陵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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