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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版][]马俊江人文博物小史系列(两册):文心雕草+我的昆虫记 从科普到文学再现法布尔眷恋昆虫的灵魂 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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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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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无著
    • 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
    • ISBN:9787414712821
    • 版权提供: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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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俊江人文博物小史系列(两册):



    从文史到俗世,北大文学博士神聊中国人情思的草木。

    作者浸淫在书里书外的草木世界里八年,爬梳剔抉上下求索,给读者带来一个个丰富有趣的草木故事。这是我们祖先和草木的亲密生活,也是我们的草木记忆。

    作者浸淫在书里书外的草木世界里八年,爬梳剔抉上下求索,给读者带来一个个丰富有趣的草木故事,故事里有我们祖先和草木曾有的亲密生活。

    草木世界和人的关系是相互流动的,我们更好地了解草木,也完整地了解我们自身。

    我们对草木世界的好奇与认知,在这些文字里能找到缘由和回响。


    重述《昆虫记》,从经典中学习理解自我与自然的关系。

    北大博士马俊江重述《昆虫记》;独特视角解读自然文学名著,一个具现代精神的中国人与法布尔跨越时空的对话,从经典中学习理解自我与世界的关系。

    1、不是记昆虫,也不是法布尔对于一堆昆虫的记录。《我的<昆虫记>》是个人与法布尔的灵魂对话;

    2、一个人能和大自然发生怎样深刻的关系?这本书会慢慢讲给我们听;

    3、这本书里描述的,不仅仅是人和大自然的关系,还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读者们会在书里发现多个丰富的层面。


    作者生长于北地,大学毕业后到了江南小城金华教书,江南生长的草木,在作者看来处处是生命的奇迹,从此开始认真观察草木,开始认真书写草木。这些草木不仅仅属于自然,是自然之物,它们生长在大地上,也生长在人类文化史里。漫长的岁月中,一棵草和人建立起了情感联系,一棵树也经历着人世变迁。作者在《诗经》、药典和农书里上下求索寻找资料,在日常生活中仔细观察,给读者讲述草木在人世的经历和故事。而这些故事不仅只是故事,故事里有的是我们祖先曾有的生活。那种生活和草木有关,也和一种美好的生命方式有关。

    《《我的<昆虫记>》》这本书为热爱法布尔的读者提供了一个愉悦的阅读体验。它不同于法布尔十卷本的《昆虫记》,需要很长的阅读时间。作者提炼精选出我们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昆虫,讲述法布尔研究这些昆虫的日常生活,同时也是作者和法布尔之间进行精神的对话,亲切、真挚、丰富有趣。作者通过这本书告诉读者:法布尔热爱昆虫,但更热爱人——有理性的高贵的人——昆虫可以有奇迹般的本能,但没有理性。法布尔不仅是科学家,也是诗人。作为科学家的法布尔启迪我们做不同流俗的思考,而作为诗人的法布尔引领我们重新体味生活和天地万物。书里有很多情感和思考是作者本人的,但是是由法布尔引发的。这本小书以春天高原上的圣甲虫开始,以萤火虫结束。通过这样的选择将法布尔的春天和光,也包括作者自己的思考,一同传递给读者。

    马俊江,文学博士,学者。七十年代北方的乡下孩子,八十年代中等师范学校的文艺青年,九十年代的高中英语老师,二十一世纪北京大学博士毕业,人在江南,做大学老师,教中国文学。贫困乡村过多的亲人之爱、北方平原阔野的草木虫鱼、偶然得到的一小箱连环画,是童年记忆,也是生命根基,让我对天地万物与人类文化保有永恒的憧憬与热爱。人生轨迹不过是从乡村到城市,从北方到江南,但那点憧憬与热爱带来的是精神地理的变动不居:从英语到中文、从文学到草木虫鱼,从现代到古典……虽被认为是不务正业,但却笃信这是读书人本分。

    试读页

    水流花在说水仙

    我住的地方离花市不远,没事儿就去那里看看。但临近新年时候,即便经过,除非是黄昏,也很少进去。因为白日里车水马龙,花市热闹得一如门庭若市的“市”。虽不进去,但我也不走开,就站在门口看,看看出来的人们怀里抱的什么花,手里提的什么草。带几盆花回家装饰春节厅堂是旧俗,古称岁朝清供(岁朝就是一年之始的大年初一)。汪曾祺写过这个题目,说:“‘岁朝清供’是中国画家爱画的画题。明清以后画这个题目的尤其多。任伯年就画过不少幅。画里画的、实际生活里供的,无非是这几样:天竹果、蜡梅花、水仙。有时为了填补空白,画里加两个香橼。”我居住的这个江南小城,冬天结串串红果的南天竹、香气四溢的蜡梅花都是常见的植物,香橼的变种佛手更是小城特产。只有水仙,多来自福建。

    俗语说“人挪活树挪死”,死活姑且不论,但草木和人一样,确实都在历史中“挪”着,迁徙不定:祖籍固定,家乡在变。关于故乡,周作人说得很达观:“我的故乡不止一个,凡我住过的地方都是故乡。”这样的说法在很多人看来实在是不近人情,因为中国人的故乡观念实在是重,重到离谱的地步—别说人的故乡,就是一棵草一棵树的故乡也不能等闲视之,会争论不休。比如,水仙的故乡到底在哪里。

    古时的《漳浦县志》记载:“水仙土产者亦能着花,然自江南来者特盛。” 也就是说,现在的水仙之乡在福建,但福建的水仙却是自江南迁来。明代的《群芳谱》曾说过:“水仙花,江南处处有之。”事实也是,无论宋元,还是明清,诗歌里的水仙都在江南开花,散溢清香。

    当然,江南并非就是水仙唯一的家乡。宋代的《南阳诗注》说,“水仙本生武当山谷间” 。这里又牵涉到了水仙的国籍之争,有人以此为据,说水仙的祖国就是中国。漳州文联编过一本《水仙花志》,关于水仙产地,说得有点火气:“中国水仙,绝非原产西洋。”坚持认为中国水仙本是“洋花”的,也有证据:中国最早记录水仙的文献是唐代的《酉阳杂俎》,书中说“祗出拂林国”。 李时珍据其描述,一锤定音,说祗应该就是水仙。美国学者劳费尔在《中国伊朗编》里又给出了语言学上的证据:祗是古波斯语nargi的音译,nargi即水仙。拂林国是中国对东罗马帝国的旧称,而东罗马帝国曾五次派人出使大唐。有人猜测,水仙就是那时被带到长安的。而唐代的另一本书《北户录》第一次出现水仙花的名字时,正是一位老外把它递到了国人手里:晚唐诗人孙光宪在荆州做官时,有波斯人送他几棵水仙花!

    武当山谷间的水仙也好,漂洋过海而来的水仙也好,水仙就是水仙。花朵在大地上盛开,并走进人世,我们欣赏它的美就是了。它的家在哪里,东方也好,西方也好,有什么关系呢?与其为此

    大动肝火,争论不休,还不如好好看看花开,听听花朵背后或有趣或动人的故事。

    唐代以前的中国历史没有水仙的芳踪,也没有水仙故事,它被人欣赏是宋以后才有的事。文化史里的第一朵水仙花开在希腊神话里:在西方,水仙的名字是神话里一个英俊的少年—纳西索斯(Narcissus)。纳西索斯爱上了自己在水里的倒影,也死在了水边草地上。他的姐妹们悲痛不已,但“她们没有找着尸首,却找到了一朵花,花心是黄的,周围有白色的花瓣”。古罗马诗人奥维德《变形记》中这样写,写得真好。

    古希腊神话的水仙故事让我想起了中国水仙的得名。钱锺书有句名言:“东海西海,心理攸同。”东方与西方,给一棵草命名,有时也有着“攸同”的文化心理吧。在西方,水仙花的名字得自死在水里的少年;中国的水仙花,其实也和水里死去的人有关。包括李时珍在内,中国的草木先贤们解释水仙的名字时都只说了一半—水仙喜水。至于为何是“仙”,皆避而不谈。宋人黄庭坚的水仙诗则将民间水仙信仰和水仙花拉到了一起:“钱塘昔闻水仙庙,荆州今见水仙花。”(《刘邦直送早梅水仙花》)水仙庙里供的当然是水中神仙,但水仙是谁?答:屈原、洛神、湘君和湘夫人、伍子胥、李白……这些水里死去的先贤和美人,都是民间信仰的水仙。过去也有人讲,水仙初名水鲜,因为它得水才生新叶,开鲜花。因民间生出“水仙信仰”,于是“水鲜”变为“水仙”。于是诗人只要歌咏水仙花就少不了联系到屈原、洛神、湘君和湘夫人这些“水仙”。

    一千多年过去,奥维德写的白花黄心的单瓣水仙被叫作了中国水仙。而且中国人在它的花心上看见了一只酒杯,于是给它取了一个俗名:金盏银台。另一种重瓣无黄心的水仙,则被叫作了玉玲珑。现在花市上常见的黄花黄心、黄花红心和白花红心的,则名之为洋水仙。宋代杨万里写水仙花的诗,头一句就是“生来体弱不禁风”(《三花斛三首右水仙》)。比起高大健壮的洋水仙,中国水仙确实有点纤弱。我养的一棵洋水仙,花季过后,随便扔在角落里,但每年秋冬又会冒出叶、开出花来,从一棵变成了一丛。而中国水仙,一个种球孕育三年,只为一季花期。而一季花期也就是它的一世—花谢后,水仙就被弃若敝屣了。“质本洁来还洁去,不教污淖陷渠沟”,只是林黛玉悲伤的歌吟。

    但中国人爱水仙,首先就是因为它的“质本洁”,至少最初是这样。

    王象晋在《群芳谱》中说,杭州钱塘江边,有园丁种植大片的水仙。明代另一本书《长物志》说最好的水仙要盆栽,置之几案;次一点的,栽在松竹之下,或者梅花奇石之间,这样才雅。江边成片的水仙在大地上盛开,那种灿烂的风景估计见过的人不多;居于都市的现代人生活空间狭仄,估计也没什么人能在松竹梅下或者园内篱边栽植水仙,赏其雅致。常见的水仙,还是盆养水培。

    盆养水培水仙始于宋人。宋人赏花轻浓艳重素雅,并且开始玩儿石头,养石菖蒲这种本来不起眼的小草就与此种审美风气有关。发现水仙之美,也是这样:水仙绿叶白花黄心,形态素雅。和石菖蒲一样,一钵清水几块石子即可养殖。如果真能“穿越”,走进宋人书房,应该不难见到一丛鲜绿石菖蒲,几朵冰清玉洁水仙花,同时清供于几案之上。杨万里有首诗,题名即为“添盆中石菖蒲水仙花水”。

    水仙被文人所喜,也就常清供于书斋。在书斋里待久了,水仙也成了有文化气的花,被称为雅客。宋代《内观日疏》里有一则水仙故事,说有一个女人,在十一月一个寒夜,梦里看见一颗星星坠落,变为水仙花。花香袭来,女人不由摘了一朵。摘就摘吧,女人还把花给吃了。当然,这是梦。可是梦醒后,女人怀孕了,生了一个女孩。女孩长大后成了才女。所以,以后人们也叫水仙女史花。女史就是有文化的女子,而水仙花被看作了女文曲星下凡。

    “定州红花瓷,块石艺灵苗”(许开《水仙花》),宋人盆养水仙的方法一直流传到现在。都是盆养,但古今有诸多不同。现在,做什么事都可一言蔽之曰:玩。古人也玩,是雅玩。一说雅,当然就不能随意。就说盆养水仙吧,不说用什么水、什么石,供于什么样的几案上,哪怕一个盆,也得百般讲究。许开“定州红花瓷”中养水仙是一境;清人陈其年“小小哥窑凉似雪,插一瓶烟,不辨花和叶”(《蝶恋花·咏水仙花》),哥窑花瓶插几株水仙是另一境。现代文学家、园艺学家周瘦鹃《一盏清泉养水仙》中讲水仙盆最为细致:“水仙最宜盆养,盆有陶质的,瓷质的,石质的,砖质的,或圆形,或方形,或椭圆形,或长方形,或不等边形;我却偏爱不等边形的石盆,以为最是古雅,恰与高洁冷艳的水仙相称。”

    一盆清水无污泥,一丛绿叶清翠如洗,几支白花如冰雪,纤尘不染,水仙当真是超凡洁净的花。第一个给水仙写诗的是宋人陈抟,赞的就是它“虽堕尘埃不染埃”(《咏水仙花》)的美。现代小说家废名在其名著《桥》中,也写到水仙:“琴子过桥,看水,浅水澄沙可以放到几上似的,因为她想起家里的一盘水仙花。”浅水不是浅,是清澈透明,澄沙不是泥,是洁净如洗,都是一个干净。桥下干净的河水,让纯洁少女的想象落到了家中明净的几案上,一丛水仙于净水中静静盛开。虽是小说,但比诗还诗,把水仙写得清澈空灵,了无尘埃,甚至可以说有仙气无人间烟火气,也真配得上“水仙”的“仙”。这样干净的水仙,才配得上“清供”的“清”。一千五百年前的中国字典《玉篇》对“清”的解释是:“澄也,洁也。”

    “其花莹韵,其香清”,宋代《洛阳花木记》对水仙之美的概括真好。清供的水仙之“清”,除了花与水的清洁之外,还有一个花香的清幽。中国有国色天香的说法,国色是牡丹,国香是幽兰。闻到水仙清香的宋人有点儿为它没能评上国香抱不平:“可惜国香天不管,随缘流落小民家。”(《次韵中玉水仙花》)其实,写这句诗的黄庭坚忘了,关于兰花为国香的说法,流传最广的说法正是出自他的笔下。他在《书幽芳亭》中慷慨陈言:“兰之香盖一国,则曰国香。”当然,后世称颂兰花为国香,都是沿袭孔夫子之说。夫子在幽谷遇幽兰,喟叹曰:“兰当为王者香。”

    孔夫子的话,后人谁敢改?但喜欢水仙花香的古人也真是花痴得可爱,对此耿耿于怀,不肯善罢甘休,于是有了一个花间传奇。唐代的《集异记》记载,薛小时候读书,看见窗外庭院有白衣女子,怅然若失地自言自语,说夫君游学,难以相见。一边说一边吟起伤感的诗歌,并且从袖中掏出一张兰花图。看着兰花,那女子微笑又落泪。听见窗内有声,女子消失于水仙花丛中。女子刚走,兰花里出来一个男子,开始诉说对娘子的思念,也歌诗两首,然后消失于兰花丛中。自此,世间传颂水仙和兰花为夫妇花;自此,薛下笔成文如有神助。水仙错失国香的虚名,但得了世间好姻缘,还让读书人文采斐然,这样的好故事,也只有花痴想得出,书痴写得出。

    水仙也真是幸运,别的花形单影只,独它花好月圆,有花痴给它配了兰花美眷。而且,不仅有花中眷侣,它还有兄有弟呢。黄庭坚有句水仙诗流传很广:“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王充道送水仙花五十支》)山矾本是江南山野灌木,春开白花,花香悠远:“玉花小朵是山矾,香杀行人只欲颠”(《万安出郭早行》),杨万里在诗里这样夸赞山矾花香。民间称山矾为郑花,黄庭坚嫌这个名字太俗,将其命名为山矾,流传至今,成了学名。黄庭坚也算是爱水仙的铁粉花痴了,不仅给水仙写了许多诗,还代它寻亲,找到了也开香花的兄和弟。但要说水仙的头号花痴,应该是李渔。就像说梅花,应该说到林逋一样,说水仙,就应该说到李渔。

    《闲情偶寄》中有篇《水仙》,通篇都是李渔对水仙热情洋溢的表白。要是翻译成白话,结尾不加个表感叹的“啊”字都不行。开篇就是一句:“水仙花,你是我的命根子啊。”50岁以后,李渔安家南京:“我不是安家南京,是安家在水仙之乡啊!南京有全国最好的水仙啊!”对李渔来讲,食物可以没有,但水仙花不能没有。穷书生李渔到了年底又是一文不名,衣服都送进了当铺,实在买不起水仙了。家里人劝他,今年就算了吧。惹得李渔大叫:“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以少活一年,但不能一年没有水仙花啊!没有水仙,我到南京来干吗啊!”文章有文人常见的夸大其词,但对一朵花抒发热爱之情的人,真是可爱。没有这样的花痴,花朵应该是寂寞的。

    西方写水仙的诗人和花痴同样多,中国人比较熟悉的应该是法国诗人瓦雷里。20岁,诗人以《水仙辞》成名;三十年后,瓦雷里给这棵开花的草又写了三百行的长诗《水仙断片》。50岁的诗人,在纸上这样深情地写下第一行:“你终于闪耀着了么,我旅途的终点!”诗人写得真好,梁宗岱翻译得也真好—走路的人,在一丛闪光的水仙花前停下,欣喜地说,我可以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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