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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音像追慕与忧惧:英国的远东想象(1600—1730)[美]罗伯特·马克利
  • 正版
    • 作者: [美]罗伯特·马克利著 | [美]罗伯特·马克利编 | [美]罗伯特·马克利译 | [美]罗伯特·马克利绘
    •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
    • 出版时间:2023-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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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 [美]罗伯特·马克利著| [美]罗伯特·马克利编| [美]罗伯特·马克利译| [美]罗伯特·马克利绘
    •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
    • 出版时间:2023-02-01
    • 版次:1
    • 开本:其他
    • ISBN:9787108072894
    • 版权提供: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
    • 作者:[美]罗伯特·马克利
    • 著:[美]罗伯特·马克利
    • 装帧:平装
    • 印次:暂无
    • 定价:69.00
    • ISBN:9787108072894
    •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 开本:其他
    • 印刷时间:暂无
    • 语种:暂无
    • 出版时间:2023-02-01
    • 页数:暂无
    • 外部编号:31657207
    • 版次:1
    • 成品尺寸:暂无

    重写现代:《英国的远东想象》与文学的世界史(颜海平 寿天艺)
    中文版序
    致 谢
    导 论 明末清初的英国文学
    章 远东、东印度公司和英国想象
    第二章 中国和欧洲中心观的局限:弥尔顿、会士和开封的犹太人
    第三章 “敬呈常贡”:文雅、礼仪和欧洲在清朝中国的角力
    第四章 商人英雄:德莱顿剧作《安波纳》中的贸易、民族主义和屈辱叙事
    第五章 “我说完了我的岛,以及有关的种种故事”:鲁滨逊的远东漂流记
    第六章 “这般取之不竭的金库”:笛福、信贷和南海传奇
    第七章 格列、日本人和欧洲受辱的想象
    尾 声 贸易的意识形态
    参考文献
    索 引
    译后记

    作者简介罗伯特·马克利(RobertMarkley),美国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英文系讲席教授。美国学术期刊TheEighteenthCentury:TheoryandInterpretation主编,曾出版学术专著多部,包括FallenLanguages:CrisesofRepresentationinNewtonianEngland(CornellUP,1993)、DyingPlanet:MarsinScienceandtheImagination(DukeUP,2005)和TheFarEastandtheEnglishImagination,1600-1730(CambridgeUP,2006)。马克利在18世纪研究、科学文化史研究和数字媒体研究等领域发表学术近百篇,主编学术文集多部,并担任知名期刊的特刊客座编辑。
    译者简介王冬青,香港大学英文系博士,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英语语言文化学院副教授,广外阐释学研究院兼职研究员。主要研究领域为中英文学与文化交流,在《外国文学评论》等期刊发表多篇。

    对许多学者而言,17—18世纪英格兰与远东的交往及对远东的理解,是一个充满模糊设想和误解的研究领域。尽管研究者有着明显的政治分歧,如传统派欢呼“文明”向非欧洲世界的扩张,修正派批评欧洲帝国主义的暴力和对社会经济的破坏,但两个阵营对早期现代历史的理解在根本上都持欧洲中心观。双方依赖的历史叙事和分析模型——不管是殖民主义的还是后殖民主义的——都在讲述一个旧故事:东方文化的技术弱势、经济落后和政治保守导致其必然被欧洲殖民者击败。就此而言,许多学者按照1纪殖民主义的预设去解读17世纪的历史,认为英国和欧洲相比他们接触的非欧洲民族而言,和种族是优越的;他们认为欧洲对美洲的压倒技术-军事优势也适用于亚洲;他们还认为西欧与日本、中国及东南亚苏丹之间的知识、宗教、文化和金融接触在早期现代历史中不太重要。这些设都是错的,而要摆脱这些设,就要反抗视欧洲“重商主义”为16—18世纪世界经济引擎的传统史学。许多批评家用“”的后殖民主义模型去理解西方商人、外交使节和海员(一方面)和亚洲当地统治者、税务官员、供货商和译者(另一方面)之间变动不居的关系,这样做固然颠覆了欧洲中心论的道德感,但讽刺的是,这同时也复制了欧洲中心论的前提、价值和阐释。
    《追慕与忧惧:英国的远东想象(1600—1730)》对欧洲中心式现代的一些根本前提、价值和阐释进行了历史和理论批判。在书中,我对1600—1730年虚构和非虚构文本的解读建立在批判欧洲中心论的基础之上,近年来开展相关批判的学者包括乔杜里(K.N.Chaudhuri)、杰克·戈德斯通(JackGoldstone)、布劳特(J.M.Blaut)、弗兰克·佩林(FrankPerlin)、保尔·巴洛克(PaulBairoch)、王国斌(R.BinWong)、安德烈·冈德·弗兰克(AndreGunderFrank)、彭慕兰(KennethPomeranz)和杰弗里·冈(GeoffreyGunn)等。这些历史学家以不同方式表明,直到1800年,融合中的世界经济尚处在中国的统治下,影响居其次的是日本和莫卧儿时期的印度。要理解这种统治,我们需要从根本上重新评价新古典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对西方经济“崛起”的描述。在现代早期的日本和中国,情况看起来几乎和常识相反。克劳迪娅·施努曼(ClaudiaSchnurmann)指出,“与远东的医学、工业和知识生活的进步相比,即使是在欧洲人看来十分成熟的荷兰,在亚洲人眼中也至多算得上是‘第三世界’”。这一论述透露出早期现代世界的复杂历史。
    书写亚洲世界中的英国文学史,并不是要淡化始于16世纪的征服美洲过程中近乎种族的暴行,也不是淡化此后欧洲对亚洲、非洲和澳洲的殖民。许多后殖民批评家(下文会有所论及)对挑战传统的早期现代文学、经济、社会和文化史有着重要贡献,但他们的论述往往集中在欧洲与奥斯曼、波斯和莫卧儿等帝国的交往上。本研究则聚焦于印度次大陆以东的,这是为了突出17和18世纪西方对伊斯兰文化的反应——一个熟知并恐惧的文化——和对日本与中国的反应的区别。这类作品数量庞大而分布广泛,是理解早期现代世界和西方在其中位置的关键。
    约翰·弥尔顿、约翰·德莱顿(JohnDryden)、丹尼尔·笛福和乔纳森·斯威夫特的作品,以及彼得·黑林(PeterHeylyn)、托马斯·孟(ThomasMun)、利玛窦、卫匡国(MartinoMartini)、扬·纽霍夫(JanNieuhoff)、埃弗勒·伊斯布朗特·伊台斯(EvretYsbrantsIdes)等人撰写的地理志、游记和历史,就欧洲在远东帝国统治下的全球经济中的边缘化地位,表现出了形形色色的补偿的书写策略。亚洲或被忽视,或被描述成亟待救赎的庞大异教地区;或者援引欧洲在美洲的技术、军事和政治权力来否认荷兰、葡萄牙、西班牙和英国在东亚的局限。如果说新大陆殖民叙事强化了民族力量、普世制和基督教必胜等欧洲中心论观念,那么欧洲人在中国、日本和1716年前的莫卧儿印度的经历则挑战了这类意识形态建构。
    当时,西欧的受教育阶层不可能对英格兰和中国的差别(如疆域、财富和自然资源等)一无所知。在17世纪中期,中国已经成了诸多领域争论和猜测的焦点:中国编年史质疑了马索拉(Masoretic)《旧约》抄本中大洪水日期的可靠,引发了关于《》纪年几乎无休止的争论;1644年明朝的覆亡以及满族统治者的“汉化”带来了对中国文化适应充满仪式感的称颂;中华帝国的面积和财富引发了对其自然资源和勤奋人民的赞美;当然重要的是,中国的财富刺激着对中货无尽的,对许多西方商人来说,这是利润无穷的贸易。正如博达伟(DavidPorter)明的,中国千年传承的文化、语言和儒家观念成了父系统治合法的象征:对于许多17世纪的亲华者,这个“中央王国”象征着欧洲精英推崇的社会政治稳定和跨文化的道德观。
    书中引用了两百种左右的原始材料,这只是18世纪读者所能接触的关于远东的文本的一小部分。按照唐纳德·拉赫(DonaldLach)和埃德温·范·克雷(EdwinvanKley)的统计,1500—1800年欧洲出版的关于亚洲的作品达1500部,他们认为这只是保守的估计;广泛重印和编选的报道(如萨缪·铂切斯[SamuelPurchas]编纂的文集)在地图集、游记、经济著作和博物学著作中流传。对于这类材料,我集中讨论那些经过多次修订(通常有多语言版本,采用奢华的大开本印刷)的作品。编者在这类作品中搜罗关于远东民族和文化的信息,并把一手记载改换成看似的评述。迄至1750年,这类作品的数量令关于美洲殖民的文献数量相形见绌。
    欧洲对远东的迷恋说明,中国、日本和香料群岛以复杂的方式影响了早期现代的经济理论。英格兰和地区认为可以从整体上描述“远东”:一个由港口、农业区和商机组成的复杂网络。1600—1740年,对打开亚齐(Aceh)、广州、长崎和亚格拉(Agra)等地市场的期待对欧洲经济思想有关键影响,作者们往往借此把国内问题——从高税率到环境退化,以及一些部门的生产滞后和部门产品的滞销——转移到对不违反宗教原则的高利润贸易的期待上。由于英格兰与印度以东的贸易基本无缘,于是中国、日本和香料群岛满足了两个关键的想象角色,既是可供欧洲出口的市场,也是庞大而取之不竭的仓库,供应着香料、品(从茶叶到纺织品)和原材料。如果中国、日本和印度代表着文明的——完美体现了持续增长的贸易所需的社会政治秩序和成熟文化——那么印度尼西亚群岛和未知的澳洲大陆则代表着异域风情,可供英属东印度公司(theEastIndiaCompany,简称EIC)轻松采集货品或是和愿意合作的土著做划算的买卖。于是,远东成了商业的幻想空间,因为那里可以实现严格的成本外部化:计算利润(或预期利润)可以不计入(且举两例)生命、船只和货物的损失,或是当地生态的破坏,比如为英国海军和英属东印度公司造船所需砍伐的森林。
    《追慕与忧惧:英国的远东想象(1600—1730)》批判地考察了这种贸易造福社会的信念。约书亚·柴尔德(JosiahChild)曾任英属东印度公司总裁并长期担任公司董事,他在1681年写道:“对外贸易生产财富,财富带来权力,权力保护我们的贸易和宗教;他们相互作用,并相互保护。”这一逻辑的关键词是“生产”(produceth);就像许多同时代人一样,柴尔德认为,贸易创造的财富超出了长年航海耗费的劳力和资本,因此对(文明的)贸易双方都有好处,而同时始终有利于英格兰经济。这种互惠的逻辑支撑着17世纪欧洲对贸易的辩护,并且隐含着一种期待:东亚既是所需商品的生产商,也是英商尤其是纺织品的不知足的消费者。不过同时,他们也知道,在亚洲市场进行的是一场与欧洲对手和本土势力你死我活的竞争,自伊丽莎白时代过来的英作为了明柴尔德的观点,说服了许多盟国来对付英国的商业对手(如荷兰)。如本书以下各章所述,这些作家以不同方式使用排他的三角模型来理解政治、交流和商业,以便(在想象中)孤立英国的对手,巩固英国的意识形态,永无止境地追求的财富、不受挑战的权力、扩张的贸易和纯正的宗教。
    伴随着对的生产力和利润的幻想,还有一种反生态的观念,即认为资源是不竭的,可以开发。很大程度上,1500—1800年的贸易观念回应了西欧和北欧的生态和人口危机。17世纪上半叶,人们普遍认为英国的自然资源不足以支撑其人口,或是认为大自然已经被人类的原罪腐化,从而把重担交给了国际贸易,指望它解决复杂的生态、人口和经济危机。这场17世纪的“总体危机”事实上引出了戈德斯通、彭慕兰和佩林等学者以不同方式指出的生态文化视角——这一视角质疑欧洲中心现代的经济学预设。在导论的余下部分,我将介绍欧洲中心论的预设以及后殖民批评家的相应批判,并简述如何从生态唯物主义的视角看待早期现代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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